各位書友,最近烏鴉事情繁多,幾天沒更新了,請各位書友諒解,會爭取趕上來的。這也是為烏鴉自己啊,到了這月末,如果更新不上10萬,會拿不到錢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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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雖半老,風韻仍猶存。這也是一種美麗的風景。黃昏依舊燦爛的陽光耀在她脖子雪白的珍珠項鏈上,再反射回光來,帶著珍珠的白膩色,映得婦人的臉上有了點點珠光。

雖有珠光卻無寶氣,隻有一種典雅。衣服樣式簡潔,隻有一個褂子和長褲,但若仔細看卻發現做工精良。很多人的美麗都是天縱,就算再簡單的衣服穿起來也有味道,那是因為她們本身就有味道。

除去典雅,我想聞聞這婦人還有什麽味道。就迎上去麵帶微笑,鼻子輕輕抽了抽,有股柔和的香味,不那麽刺鼻,卻又能沁入你心,很符合她這個年齡。我想再聞,看有沒有什麽下流的味道,譬如**,譬如曖昧,譬如**,抑或是狐臭啥的!隻是我這些都沒聞到而是嗅到了可惡的煙草味。徐娘下來的車後又開來兩輛車,從車裏下來了幾個胖子,肥頭大耳,滿腦肥腸,似是從車上擠下來。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徐娘旁邊的幾個胖子,站在徐娘的旁邊,壞了我的審美。

一個胖子肚子最大,甩著肚子走到徐娘麵前,嗬嗬笑著說:“徐處,就這裏啊?是不是太豪華了點!可不要太Lang費哦!”口音中有種濃重的北方味道。

我心裏聽見,暗自佩服我自己有先見之明,這婦人的韻味也隻有姓徐才最合適,說她是徐娘,她就姓徐,不過卻叫徐處,看來是個處長,這年頭處長遍地都是。賴處是,這婦人也是。不過我和唐胖子一起過,他比處長級別高,所以我現在看到處長也不覺得稀奇,而是略略離開了那幾個胖子兩步,距離徐娘近一些,輕聲說:“幾位樓上請。”

徐娘跟我後麵走,卻對後麵胖子們說:“你們幾位都是貴客,我當然要招待好,不過你們放心,今天這頓我請客,可不是公款吃喝。這裏我上些天剛來吃過,味道很不錯,尤其是服務上佳,你們就看這個門童,濃眉大眼,英俊挺拔,舉止還有股書卷氣,可見檔次不低吧?”

除了徐娘一個,其餘的都是胖子,有大胖子小胖子,有高胖子矮胖子,有胖子隻胖肚子,有的胖子渾身都胖,那個最胖的胖子似乎是頭頭,他點頭說:“確實不錯,不過這帥哥的容貌可不象你們這裏的人,一定是我們北方人。”

徐娘聽了,裝做不高興說:“馬局長,你的意思是我們這的小夥子不帥了?”那胖子馬局長嗬嗬笑,繼續逗笑說:“我當然不會那麽說,那會得罪全城百姓,我隻是說這小夥子一定是北方人。不信,就打個賭?”

我在前麵引路,聽後麵人議論我,心鄙夷說真是一群無聊人,來吃飯對著我這個門童指指點點,就算不談經濟民生,談談理想談談文學也好啊!

感覺徐娘的眼光在我背後掃來掃去,從我的後腦門掃過我的後背掃過的屁股,徐娘說:“賭什麽?我奉陪。”

胖子馬局長說:“就三杯白的吧!”

徐娘說:“好,就這麽定。”

我心說,這徐娘輸定了。這馬胖子絕對不是從我的容貌判斷出來我是北方人,雖然各地人容貌似乎有些總體特點,但放到一個人身上,是誰也不敢打保票。這馬局長一定是聽我剛剛的口音聽出來的。他們從北方來,到這裏聽了幾天當地方言,又聽我的鄉音,所以很敏感就聽了出來,就算判斷不出我家鄉的具體位置,但一個北方概括下來,他已不會輸。

徐娘可能也知道自己輸多贏少,但打個小賭活躍氣氛才是主要,當下問我:“小夥子,你是哪裏人?”

我回頭對她笑了笑,說:“我是東北人。”

一群胖子哈哈笑起來,徐娘也笑,對馬局長說:“小心把我灌醉,沒人給你們買單。”

馬局長不以為然:“那也沒什麽,我們雖然不像徐處那麽身家顯赫,但湊一下,一頓飯還是能吃起的,你放心,絕對不花公款。”

一群人給自己臉上貼金,發誓絕不公款吃喝,這在我見到的客人裏到也少見。弄不太懂他們都是什麽來頭,隻是把他們引到樓上,費晶麗早就迎來,見到徐娘就喊徐處,一**,一禦姐,兩人竟然認識。寒暄著就向包房裏引,徐娘一邊走一邊指著我對費晶麗說:“你們這個小夥子,害的我輸了三杯酒。”

費晶麗問清,回頭喝我:“張進,去換衣服,徐處他們就你來服務了。”

她對那徐娘說:“這人害得你輸酒,我們就讓他來給你倒茶,我替姐姐你出氣。”

我心裏罵,公報私仇。看著費晶麗搖晃的屁股我心裏暗暗發誓,改天一定好好和她隔江唱首**花。

換好了衣服當服務生,給一群胖子和一個徐娘端茶倒水,我服務周到,小心翼翼,這麽優質的服務可憐他們臉小費都不給我。這酒樓經常能見到裝B的人,裝B的人都會給小費,可是這群人不裝B,真是沒奈何。

當然,我現在有錢了,不在乎小費這點錢,不過還是很喜歡別人給我錢的那種過程,這可不是賤,隻是覺得很有意思,我很喜歡看各種人把錢掏出來丟給你的那種表情。有的人給你錢會很照顧你的情緒,不會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這類人通常都比較內斂沉穩。有的人給你小費,本來就是要享受他的那種施舍的快樂,所以他們張揚生怕別人不知道,這通常是暴發戶。而有的人則把給小費當作了過程,給的時候不動聲色,就好像這是規矩。這類人,通常有著複雜的背景。來這個酒樓的人以前兩者為多。從給小費的特點就可以大致了解那個人的個性特點,我喜歡觀察人生百態,並以此為樂。

女少男多,眾人隻是吃吃飯並在席間唱了幾首歌,沒想到那徐娘唱歌非常好,那局長稱讚說:“不愧有個知名音樂家當老公,自己的歌也唱得這麽好。”

徐娘幾倍酒喝下肚,說話也放開了很多,得意自誇說:“我要是辭去公職向娛樂圈發展,現在一線演員可能談不上,但當個二線演員弄個溫飽應該沒問題。”

馬局長說:“隻是溫飽?這麽沒自信,你會大紅大紫的。”

徐娘說:“不過我們家搞這個也太多了,我還是別趟這渾水的好。”

她搖搖頭,似乎有些感慨,眼神中一晃而過某些東西,但轉瞬即逝,我還是給她倒酒的時候捕捉到的。

馬局長也拿過麥克高唱北國之春。

點這歌的人挺多的,我對於歌曲唱得好壞根本不會判斷,所謂音準節拍啥的我其實都不懂,雖然林春紅誇我是音樂天才,但我知道我這天才是怎麽來的。不過這馬局長唱得也很民族很美聲。隻是正唱歌的時候,有人電話響。

隨著電話鈴聲響,徐娘拉過自己的包從包裏拿出一個小巧的電話,說是小巧,是和現在一些人手裏握著的大磚頭大哥大比較,這電話和那磚頭比小好幾倍,徐娘的小手也一手掌握,接通電話對大家說對不起,就向包房外麵走。

胖子們繼續嚎歌喝酒,那徐娘卻半天沒回,我倒過酒以後向外走,累了半天打算去卡座那偷一下懶,卻在接近卡座的時候聽到徐娘正在裏麵打電話。那聲音很大,似乎有些不耐煩,還罵罵咧咧地說:“你就告訴對方,這事最多就20萬,如果對方同意,這筆錢我明天就給你打過去,你把一切都給我負責擺平。如果對方不同意,那就一分都拿不到。狗日的,也不看看是什麽貨色,一張嘴就五十萬?告訴他門都沒有。”

我一直都欣賞這徐娘的風韻了,唱歌喝酒都當她是個普通女人,不過聽這個電話才想起她還是個處長,這個職位的官不算太大,但一般都掌握著某些事情的決定權,縣官不如現管,掌握實權的人讓人尊敬。但如今聽這口氣,好像是她拿錢給別人辦事,而不是別人找她辦事,這分明是有些奇怪。

我就很尊敬,所以連走路都加了小心,躡手躡腳。電話那頭的聲音我聽不見,不過一會徐娘又繼續罵:“對方真的這麽說的?如果這樣我奉陪到底。你告訴那個**,一分錢都沒有,她就等著被起訴吧。”

啪,徐娘掛了電話,然後並沒有走出來,而是坐在那似乎是生悶氣。我等了一會兒,她還是不動,卻見她有用輕打自己的頭,顯然是酒喝得有點多,又氣向上湧,我心裏說一個女人何必那麽氣盛呢?這多破壞女性原有的那種寧靜的美麗啊!

我走了兩步,故意聲音大了些,徐娘聽見抬起頭看到我,就說:“啊,你好,給我倒杯茶來。”

我答應,就回身去給她倒了杯茶,放到她的麵前。徐娘喝了一口,卻又嫌燙,放到桌子上沒喝。我想想就說:“我給你倒杯果汁吧。”

她搖頭,說:“你給我拿杯可樂。”

我去給徐娘拿了罐可樂,又拿個杯子給她倒了半杯,徐娘接過,咕咚咕咚地一口氣喝掉,然後喘了一口氣,又等著嗝上來,對我說:“謝謝你。”然後就要站起身。

一下站起,卻是沒有站穩,身體晃了兩晃,手在空中抓了兩下,沒抓到什麽可扶的東西,之後她的身子就向地上倒去。眼看就要摔倒,我趕緊衝上一步,去伸出手接住她。她身子豐滿,但卻不重,幾乎靠在我的懷裏麵,我一首抱著她的腰,一首扶著她的胳膊,費力把她扶住,沒讓她摔地上去。

她扶住我的肩膀站穩身體,對我笑了笑說:“喝多了。幾乎跌倒。”

如此姿勢,距離太近,徐娘的臉幾乎貼在我的臉上,嘴裏吐出的酒氣我都嗅到,我不動聲色地放開她,又保持了一步距離,對她說:“您可以在這裏再休息一下。”

徐娘卻搖頭說:“沒事的。謝謝你。”

說著就邁步回包房。開始的兩步仍然有些搖擺,但走了幾步以後腳步卻越來越穩,等到到了包房門口,卻已經和正常人一樣,推開門看一個胖子正唱歌,還伸出手鼓掌。

我一直跟著,心裏讚歎,這意誌品質,果然強,所謂酒精考驗說的大概就是這種素質吧!

(本書首發地址:http://dushi.QB5200.org/book/33805.html請支持正版閱讀,支持作者。)我用來扶徐娘身子的手指上還有餘香,這女人的味道真不錯,我見慣了孫小漫她們那種小女孩,咋咋呼呼沒個安靜時候,就算是林春紅這種恬靜的個性,也帶有少女的青澀。苗小燕和費晶麗好些,她們比我年齡大,可不是變態就是瘋子,根本不是正經人,一個估計受過某種心裏傷害,總裝高檔,一個因為處女原因又扮**。她們都是女人但給我的感覺又都不是女人,隻有這個徐娘,她給我的感覺是一種真正的女人味。

和現在的弱女姐有某些地方相似,可我麵對弱女姐不敢這麽肆無忌憚地觀察,如今這個女處長我連名字都不知道,隻知道她姓徐。徐娘處長麵對一群胖子英姿颯爽,頻頻舉杯又開始吆五喝六。

那群胖子都說:“徐處,別喝了好不?”

徐娘搖頭說:“不,別勸我,我今,,,我今天……就是想喝酒。”

胖子們互相看了看,但都是男人,又不好過來相勸,我聽他們在這裏的言談也知道他們都是外地來這裏出差,然後徐娘請他們吃便飯,關係都是工作上的關係,私人關係不見得多好,大多都是客套應酬。

馬局長想了想,對我說:“去把你們經理叫來。”

我想想這馬局長也對,他知道費晶麗和徐娘很熟,叫一個女人來麵對一個要喝多的女人,顯然更合適。

我答應,就去叫費晶麗。今天這徐娘接了那個電話以後似乎有心事,又多喝了兩杯心事更重,女人的事隻有女人才能開導。費晶麗最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