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置身於一片虛無之中,周圍沒有空氣,沒有光線,也沒有聲音。我什麽都不能做,甚至連思考都已經停頓,唯一可以的就剩下等待。

可我卻不甘這樣,我用力掙紮,企圖抓到什麽,我想大聲呼喊,喊平秋月你在哪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覺察自己能動了,我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又動了一下腿。手指很重,似乎有什麽壓著,腿更重,好像有更重的東西壓著。周圍也有一些聲音傳來,鼻子裏還能嗅到一絲香氣,似乎是花的味道,也似乎是脂粉的味道。我張開嘴巴大喊:“平秋月。”

聲音衝出了喉嚨,我能說話了。我赫然一驚,睜開眼睛,恍惚的燈光中我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幾乎把身子都壓在我身上了,焦急地喊著:“弟弟,弟弟,你醒了!”

我眨眨眼,眼前清晰起來,我看到了弱女姐焦急的臉,眼角向周圍掃去,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我又回來了,回到了原本屬於我的世界。身子一軟,重新靠在到**。

感覺回複到我的身上,我覺察到全身很痛。不由發出一聲呻吟,弱女姐焦急問:“疼嗎?”我說:“姐,你壓到我了。”

弱女姐忙抬起身,她剛剛壓到了我的胳膊上,怪不得這麽重呢!她卻不肯道歉,反而罵我:“哼,你剛剛喊誰的名字?”

我剛剛喊得是平秋月的名字,我可不能告訴弱女姐說我穿越了去和我高中同學睡了一覺,我說:“我做夢了,夢到了高中同學。”

弱女姐不再追問,這都是托我傷勢的福。我現在檢查我的傷,發現上半身都是皮肉傷,問題不大,最嚴重的兩下子一是在腿上,我的腿被打斷了,還有一處是重物敲擊在我的頭上,我已經昏迷了兩天,弱女姐說醫生告訴她如果3天後還醒不來,就有可能變成植物人。我知道醫生是不懂。我不會被敲成腦震**,我是被敲到另一個時空去了,但這些不能說,如果說了他們一定會說我被打得神經錯亂。

回來的感覺真好,醒了就可以喝到弱女姐親手做的骨頭湯。但我卻失去了自由,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骨頭斷了現在都打著石膏,腿吊在半空中,吃喝拉撒都要在**。

他奶奶的,我心裏罵著石飛,這小子夠狠,竟然想弄死我,此仇不報非君子阿!等我好了一定要去收拾他,就算不打死他也要打得他也和我一樣躺**,我現在是斷了兩條腿,我會讓他斷三條腿,把中間那條小腿也弄斷。

第二天,小畢還有色安和陳灃都來看我,那邊到是一切正常,有他們忙不用我擔心,我就舒服地躺在**養傷。費晶麗也來看過我,很奇怪她和弱女姐竟然成了好朋友,圍著弱女姐一口一個姐姐地叫,弱女姐對我身邊的女性一直都懷著某種敵意,很怕別人搶走我。但對於費晶麗她好想不存在這種戒心,還總在我身邊誇費晶麗,說要是沒有費晶麗,我早就會被打死了,她是救命恩人雲雲。我聽了偷偷竊笑,費晶麗是做什麽?高檔酒樓的經理那察言觀色的本領可是專業,對付弱女姐這種直腸子的人當然是小菜一碟。

她們友好我是樂於看到。弱女姐問過我和費晶麗究竟是啥關係,我不肯實話實說,就說她是我打工時候的經理,對我很好。弱女姐不置可否,卻別有深意地看我,半天才說了一句:“她可比你大,小**沒想到你連姐姐都泡。”

我不知道那句話是啥意思,弱女姐似乎沒生氣,還很樂意我泡姐姐,真是奇怪。想不通就不想。我剛剛醒來很虛弱,等看我的人同學朋友都走了,我讓弱女姐也回去休息,弱女姐姐卻說她回去給我燉湯。

病房門關上,屋子裏隻有我。我就眯著眼睛要午睡。

我睡著了,朦朧中我又睜開眼睛,發現我又回到了北京城,還是在那個五星酒店的房間裏,屋中的**躺著兩個人,我飄過去一看,一個是平秋月,一個是我自己。兩個男女都是赤身**,女的趴在男人的身上,正呻吟喘氣。

這是我從這個時空穿越回去前的場景。經曆了這一切,我明白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了。確實,我的靈魂進行了一次穿越,而到了另一個時空和這個身體融為一體成為一個人,並和平秋月做了眼前見到的這些勾當。但現在我所見到的和以前我所見到的張進的生活卻不是穿越,而僅僅是另一個時空在我這個時空的映像,我隻能看到不能改變。這我經曆的穿越有本質區別。

知道自己沒有離開這個時空,我就很放心。再過去我還真不知道怎麽回來。所以這種無法控製的事情還是不做為好。如此我就悠閑地坐在了窗下的椅子上,看著**的自己和平秋月**的纏繞在一起,心說別人看**電影之類的東西都是看別人表演,但我卻能看到自己表演,而且還是真人。這種感覺真是玄妙。

我從眼前這個時空穿越回去的時候,正是我和平秋月的最後時刻,現在我看到的也是這個時刻。那個我的身體還在沉浸在一陣韻律中,正在享受著快感的餘韻,而平秋月也在呻吟,無力地爬著,身子在一顫一顫。

過了一會兒,平秋月說:“張進,這就是**的感覺嗎?真美好!”

那個我卻是不答,如同死了。我有些擔心,我從那個軀體中走了,莫非就代表那個張進死了?這可是大大不妙,如果果真如此,這不就是馬上風?平秋月會嚇壞的。

平秋月見我不答,就推了推我,說:“張進,你個壞蛋,別裝死。”

那個我終於啊了一聲,然後又是啊了一聲,接著還是啊了一聲。一聲比一聲嗓門高,到最後已經變成了淒厲的尖叫。

我心一下放下,知道那個張進回來了。他醒過來就遇到這麽**的場景,對於一個處男來說,這太過刺激。他發出如此淒慘的叫聲也情有可原。

不過這可把平秋月嚇到了,她大睜眼睛看著張進,問:“張進,你,你怎麽了?”

張進看到平秋月,認了出來。看看她又看看自己,驚恐地問:“你,你怎麽在這?我,我怎麽在這?”

平秋月說:“我們一起來這裏的阿。”

張進說:“不,不,不,我……我怎麽可能在這?怎麽還會和你?”

平秋月生氣了,罵:“張進,你別弄出這麽一出給我看,我告訴你,雖然我和你上了床,但我不會纏著你的。你放心,我說話算數。”

張進的臉都變形了,說:“上床?我們?”

他再也說不下去了,一男一女沒穿衣服在一張床,女的還趴在男人身上,我回憶和平秋月一起的某些細節,兩個人的器官現在應該還在全方位接觸。張進應該感覺到了,他啞口無言,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平秋月翻身從張進身上跨了下來,她一定對張進現在的態度很生氣。女人這個時候很敏感,她需要奪取她貞潔的男人對她軟玉溫存,但她沒有等到溫柔卻得到了張進的不承認。這簡直是太惡劣了,都說男人穿上褲子不認賬,現在張進褲子還沒穿上,***還挺著沒軟呢就開始不認賬,平秋月簡直是忍無可忍。

張進唯唯諾諾,神色變幻,他在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麽。我看著他有點可憐,事情是我幹的,但卻要他來背黑鍋。不過我就是張進,張進就是我。我們兩個是一個人。他不背黑鍋誰背黑鍋?我隻是看著另一個時空的自己過的太乏味,都這麽大了還是處男,又正好趕上平秋月要策劃她的第一次,所以就順勢而為了一下。我想如果我不穿越回去,那以後的我和平秋月一定會發展成一對情人。就類似我和費晶麗那種。現在我穿越回去了,卻仍然希望另一個我也能這樣,天天都在實驗室裏呆著,煩不煩阿?

平秋月光著屁股下了床,在哪裏氣鼓鼓地穿衣服。張進睜大眼睛看平秋月,他應該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眼睛都直了。平秋月看到張進看她,罵:“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阿!”

張進不敢看了,低下頭,然後找自己的衣服,找了半天沒找到,他小聲問平秋月:“請問,我的衣服再哪裏?”

平秋月見張進這樣問,竟然撲哧一下樂了。她不再穿衣服,而是半**站起來,氣鼓鼓走到了張進麵前,罵:“張進,你這個混蛋!”

她說著,一下撲到了張進身上,將嘴唇印到了張進的唇上。

張進被平秋月撲到了**,還被強吻,眼睛大張。

燈啪一下又被關上了,黑暗中,平秋月的聲音傳來:“你,你怎麽還這麽大?那,那再來一次阿?”

張進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嘴巴又被堵住。

^明天繼續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