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春紅不同,林春紅如果裝束改變,我一定不會一眼認出。但是這個身影,無論她穿什麽衣服,是冬裝還是秋裝還是夏裝,無論她理什麽樣的發型,我都會一眼就認出是她來。因為,震動我生命中最初那份情感的,就是這個叫林玲的女孩。

我抱住林春紅,身子彎了一些,藏在那長椅之上。

海邊的綠柳垂下了枝條,那些枝條長的都可以長到水麵,海水一**一**,柳條也跟著一**一**,長椅掩映在黑暗和柳條下,我想我們不會被林玲發現。

兩人的身影越來越近,卻是站在距離我們不遠的海邊小聲談論著什麽。聲音太小,我根本聽不到,隻是看林玲旁邊的那人卻發現不是鄭泰光。

我很納悶:這男人又是誰?莫非林玲背著鄭泰光和別的男人約會?要給他戴綠帽子?可是,那豈不是給我也順便戴上了一頂?

心裏十分不痛快,不由輕聲哼了一聲,懷中的林春紅卻用手掛我的鼻子,小聲說:“哼什麽呢?”我說:“捉奸。”

林春紅向我望的方向去看,她卻沒有認出林玲來。就算認出想必也不知道我和林玲的關係。看過後說:“她們又沒有做什麽出軌的事情,你捉什麽奸?”

我說:“誰知道一會兒會不會。”

林春紅興奮起來:“那好啊,那我們正好偷看。”

聽她這樣說,我不禁打了一下她的頭,這丫頭學誰不好,竟然學孫小曼想要偷窺。不過如果是我不認識的一對情侶,我還真希望他們能做點什麽讓我們偷窺一下,可是那對男女中間之一可是林玲,我可不想林春紅的興奮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林春紅輕聲呼痛,卻被我一把堵住嘴巴,小聲說:“別吭聲,他們過來了。”

林玲和那人似乎聊完,然後散著步向我們這裏走來。我和林春紅的身子緊貼在一起,躺在長椅之上,我順著垂柳的枝條的縫隙瞪著眼睛向外偷看。

等走進,那男人的聲音卻慢慢傳了過來:“林小姐和鄭先生已經訂婚了,我這次從邊境回來也沒有戴什麽禮物,這個小小鐲子略表心意吧!”

幽暗中兩人站在了我們躺的這個長椅前麵,男人停下掏出了一個東西來遞給林玲。林玲接過來,看了看,說:“這是上好的翡翠手鐲,十分貴重,怎麽好意思要您的東西。”

那人笑:“不用客氣。這個翡翠質量到是其次,不過據說來源很是特殊。”

林玲說:“莫非是……”

那人打斷了林玲的話,說:“對,就是那裏的東西。你一定要拿好了。”

林玲笑著說:“好,那我就收下您的禮物了。以後也請您多多關照。”

那人說:“您太客氣,我這隻是幫鄭先生一點小忙。還請您轉達我對他的問候。”

我偷聽兩人說話,心裏卻是放下,並不是我想象中的**,所以我沒有被戴綠帽。不過我也有點不解,聽這人的意思,似乎是幫鄭泰光做了點什麽事情,不過為什麽反而是林玲和來和他見麵呢?還是這麽一個幽靜地地方。

我心裏不由大罵鄭泰光,林玲現在可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怎麽能隨便放出來和男人見麵呢?如果遇到危險怎麽辦?這樣的男人一定不能保護好林玲,我一定得從他手裏把我的林玲給搶回來。

又聽林玲說:“一定的,他讓我轉告先生,那邊的事情您費心了。”

那人說:“好的,那我就先走了,有消息你可以還來這裏找我。”

等他說完,就一個人先走了,隻留下了林玲一個人在黑暗中佇立。

我心裏罵,這人也太不紳士,怎麽能把林玲一個人丟在這裏,萬一遇到什麽歹人怎麽辦?並且還不送林玲回家。

林玲卻沒有立刻走,而是站在那看著那拍擊堤岸的海水發呆,半晌,歎了一口氣,嘴裏自言自語地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我豎起耳朵都沒有聽清。

之後,她扭轉身,一個人離開了岸邊,緩慢離去。

等她走了很遠,我和林春紅才從長椅上坐起來,我悶聲不語,林春紅卻是看著我若有所思。半晌我發現林春紅的注視,吃力的笑了笑,說:“你看我幹什麽?沒看過帥哥啊。”

林春紅笑:“你想什麽呢?是不是遇到舊情人想起了很多的往事?”

我一驚,問:“你怎麽知道?”

林春紅幽幽地說:“我有什麽不知道的?那石飛可是什麽都告訴我了。”

我想想也就明白了石飛的企圖,告訴林春紅說我是林玲的初戀的情人,是想挑撥我和她的關係,任何一個女人,聽說自己的情人還對別的女人念念不忘,心裏都會不是個滋味。

我忙陪笑:“怎麽你吃醋了?”

林春紅哼了一聲說:“當然。難道她比我還漂亮?”

如果單比漂亮,那林春紅肯定要比林玲漂亮很多,但是有些時候情感卻不僅僅隻是和美麗成正比。我無法對林春紅說,隻有顧左右而言他,也裝做吃醋地說道:“哎呀,那石飛對你可真好啊。你不是都已經和他父親的公司解約了嘛,想當年報紙上還報道說你們關係鬧得非常僵,幾乎如同仇人,看來實際情況並不是如此哦。”

林春紅冰雪聰明,當然知道我的企圖,不過也不糾纏,笑著說:“我和他合作隻是公司層麵的合作,來這裏演出也是公司安排。更何況他可是我的同學,同學之間敘敘舊應該沒什麽吧。”

她看著我的眼睛,仔細打量,說:“你不會真吃醋吧?”

我說:“當然,吃醋還有假的?”

林春紅卻笑:“如果你真的吃醋,那我可要高興死了。那豈不是說,你愛上我了?”

我霸道地說:“不管我愛不愛你,但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能給我戴綠帽。”她哼了一聲說:“那憑什麽你有那麽多女人,我就隻能有你一個男人啊?”我說:“因為你是地,而我是種地的。我可以把一樣的種子種到好幾塊地裏,而不影響收成,但要是一塊地裏又種玉米又種大豆,還種洋芋,那可就亂套了,那樣的話,地會被弄得亂七八糟,而秧苗也長不好的。”

林春紅說:“那可不見得哦。混著種也有長勢好的。”

我見她不以為然,擔心問道:“難道,你這塊地也被別人種過了?莫非,莫非是?潛規則?”

我想起她娛樂明星的身份,據說很多人要拍戲,那就要被明星潛規則的。我心裏大事恐慌。

見我的樣子,林春紅不由得笑個不停,然後哼一聲說:“要說潛規則,也隻有你能潛規則我了。你能寫出那麽多好聽的歌,隻要被你潛規則,你肯幫人寫歌,那是個會唱歌的都會紅了。”

她說潛規則的樣子讓我心動,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抱住她,嘴唇就印了上去,林春紅卻叫:“放開我,別,你怎麽能在這裏?”

我嘻嘻yin笑:“這裏多好啊,天作被,地當床。你是明星,我是**。”手卻是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摸來摸去。試圖解開衣襟。

林春紅扭動著身子給我製造難度,解開了半天我除了上半身我有點戰果之外,下半身竟然一無所獲,我氣急敗壞地罵道:“你怎麽不知道穿裙子。你知道這給我的潛規則製造了多大的難度嗎?”

林春紅頭埋在我的脖子上,氣喘籲籲地說:“沒有難度,你也不會珍惜了。”

我不再管,如今箭在弦上,我可沒什麽心思憐香惜玉,把她壓在長椅上就撲了過去,她掙紮了兩下,就不再反抗,而是抱住我的脖子,嘴唇吻了過來,還有她吐過來的舌頭。

月光下,她的肌膚更加白皙,還帶著一絲清冷的光,隻不過我沒有感覺冷,隻感覺到了她火熱的**。我坐在長椅上,她坐在我身上。她的身子和我麵前的海水一樣潮起潮湧,海水拍Lang的聲音掩蓋住了她刻意壓抑住的呻吟。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別的,她抱住我顫抖不止。

我給她披上衣服,然後把她緊緊抱入懷裏,她靠在我懷裏小聲埋怨我:“你真是的,在這裏也這麽瘋,害得我感冒,那明天的演唱會就要砸了。”

我得意笑:“砸了更好,讓石飛他們賺不到錢。”林春紅捏著我的鼻子說:“那我也沒有錢賺,你養我啊?”我說:“好啊好啊,我現在雖然瀕臨破產,不過以後我會有很多很多錢的,你現在提前嫁入豪門,這說明你大有眼光。”

林春紅卻哼了一聲說:“你可別得意,我可不會嫁給你的,我雖然喜歡你,但是絕對不會選你當我的丈夫,我這個人太霸道,我不會容忍自己的老公有很多很多的女人。所以我以後會找一個乖乖的老公,我隻要他愛我一個。等我找到這樣的人,我就會離開你的。再也不見你。”

我心裏卻說,專一的男人?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你怕是一輩子,等到年老色衰,也不會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