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那鮮花也要送給烏鴉的啊!!

……

一群人進了另一間房,這裏房間多,就跟張力男他們家開的一樣。那間房又是放血,又是打鬧的,早就一片狼藉,這間房裏卻是整潔異常。

已經有客在,對著門的位置坐著一個人,膚晶瑩似玉,麵嬌顏如花,看到我們走進來,笑語盈盈。

我一下呆住,脫口而出:“弱女姐。”

這人正是弱女姐,她今天穿著一件碎花連衣裙,頭發也披散下來,成一個披肩樣子,十分淑女,跟電影明星一樣。我看到那些流氓都偷偷地看弱女姐,估計他們也象我一樣有同樣想法,不過他們都不敢盯著看,而是規矩地行禮,叫:“大姐好。”

弱女姐揮揮手,意思說不用客氣。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這派頭,真是牛啊!大姐?黑社會大姐?我靠!不會吧?我想起那天弱女姐和我被客車司機趕下車時弱女姐對我說:等到了城裏,我把他們牙都打掉了。我當時還想著弱女姐吹牛,不過如今看來,這麽多流氓都叫她大姐,打掉一個車匪路霸的牙應該很輕鬆。不知道是不是真打掉了,我估計十有**肯定是打了,那車匪路霸不長眼啊!估計還不會是一顆。

弱女姐站起來跑到我旁邊,一手就拉住了我的耳朵,她這破毛病還沒變,她大睜眼睛,怒氣衝衝對我說:“你個臭弟弟,開學一學期也不知道來看看姐姐。”

她說話對著我的臉,鼻子都要撞到我的鼻子,她嘴裏的氣息熱熱的,香香的,讓我的身子又變得麻麻的,飄飄的。

我有些尷尬,說:“這個……這個學習忙。”

弱女姐哈哈大笑起來:“忙個屁,是忙著泡妞吧?”

我有些臉紅:“怎麽,怎麽可能?”

弱女姐說:“怎麽就不可能?你的大名連我都知道了,說你為了一女生衝冠一怒,英雄救美,把大鳥都給打了,是不是?”

大鳥現在已經包紮好了手回了過來,我看了看他,他現在蔫蔫的,看著我的眼神都顯得沒精神。我說:“可沒,是我被打了。”

弱女姐大怒:“敢打我弟弟?”她大喊:“力男,你是怎麽幫我照顧張進的?”

張力男聽到過來,說:“姐,你喊那麽大聲幹什麽,事都解決了,現在就是過來吃飯的,現在張進也和大家認識了,以後就都是好兄弟。”

說著對眾流氓揮手:“好了好了,大家都入座,把酒都打開。”

一進屋我見到弱女姐的時候就隱約覺得她和張力男有聯係,現在又聽張力男叫弱女姐,我全明白過來,原來弱女姐那天說的弟弟就是張力男啊!我又看眾流氓的神色,漸漸明白,弱女姐應該不是黑社會大姐大,她隻是有一個老大的弟弟。有這老大弟弟罩著,弱女姐當然可以偶爾囂張一下了。當初張力男去刺了賀大嘴一刀,也是因為賀大嘴罵了弱女姐,張力男才去放血。

這姐弟兩個,還真都是問題青年啊。我看著他們,心裏不知道認識他們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起碼現在是好事,那些流氓都來向我敬酒,以後他們再不可能拿著棍棒在校園裏追我了。

我本不想喝酒,但想起弱女姐那男人不喝酒活著象條狗的名言,怕她說我是狗,就乖乖喝了。弱女姐也喝,喝得臉紅撲撲的就對張力男說:“力男,我說我認了一個幹弟弟是英雄了得,你還說我吹牛,怎麽樣?現在看到張進,知道姐沒吹吧?”

張力男說:“沒吹,是個漢子,夠資格姓張。”

弱女姐大笑:“靠,這回更沒有人敢欺負我了,我有兩個英雄了得的弟弟。”

她說著說著,竟然哭了,張力男瞧瞧弱女姐,歎了口氣,小聲告訴我:“姐又想起俺娘了。”

我不知道他們的背後有著怎麽樣的故事,好在弱女姐哭了一會兒就不哭了,又高興地喝酒,她可真能喝,而且她一點姐姐樣都沒有,還可勁地灌我,有這麽當人家姐姐的嗎?灌得我最後豪情洶湧,見酒來就喝,力男哥見我要喝多了,這才不讓我喝,我很不高興,說他不夠哥們。

我真喝多了,有點頭暈,好像還吐了。後來就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朦朧我嗅到一股好聞的香氣,濃鬱地衝進我的鼻子,我貪婪地大口吸了兩口,然後我若有所思,睜開了眼睛。

四周都是昏黑,我努力眨眨眼睛,慢慢可以看到周圍的景象。我躺在了一張**,這床很大,更是很軟,還很香,我剛剛聞到的香味就是這**的被子上的。

我不知道怎麽跑這裏來的,還有,這裏是哪裏啊?

但這床睡著可真是舒服,我越來越清醒,就在**伸了個懶腰,然後我掀開被子,打算出去看看,我想我一定是喝多了,不知道被流氓們送到了什麽地方。

可是我一掀開被子,就發現我衣服被脫得光光的,我一下又縮了回去。

娘的,不會吧?

我又掀開被子,發現**還在,略略放心,床下有個拖鞋,我跳下床穿著拖鞋在房間裏四處找我的衣服,結果我的衣服沒有找到,卻在床邊的衣櫃裏麵找到很多的女人衣服,還看到很多胸罩,巴掌大的小**,我看到這些東西心裏跳得慌慌,手都有些顫,不聽我使喚。

我第一次看到這些東西,原來女人穿的**竟然這麽小,還有,那些胸罩怎麽有那麽多花樣?

還有,這些東西是誰的啊?

我隱約知道答案,但又不敢確定,看看緊閉的房門,又瞧瞧自己光溜溜隻穿了條**的身體,想要出去又不敢出去,我總不能裸奔吧?

沒有辦法,我隻好把被子裹在身子上,然後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向外麵看了看。

外麵是一個客廳,有沙發有茶幾,茶幾上有水果,沙發上有人。

我裹著被子,小心翼翼地走出來,走到客廳中央,看看那人,是弱女姐,她正睡得香呢!

我想,肯定是我喝多以後,弱女姐把我帶回了她家,還讓我睡她的床,還……還脫了我的衣服和褲子。

真是要命,我墊著腳尖,想不驚動弱女姐,就又在客廳裏找,但也沒找到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不見了。

弱女姐突然說:“張進,好弟弟,聽話。”

我下意識地答應了一聲,忙回頭,卻看到弱女姐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原來她是在說夢話。

可我的眼睛這回再也沒法從弱女姐身上移開了。

弱女姐翻了一身,被子被她踢開,露出兩條長腿,雖然房間裏沒開燈,但那腿還是白白地晃得我眼睛都好疼,她一條腿平放在沙發上,一條腿耷拉到地上來,兩腿分開,露出她的白色**來,**貼身,勾勒出一個圓鼓鼓的小丘,我想起那天在月光下看到的神秘黑色,應該就被這**包裹著。我如同被一個大錘狠狠地打了一下,時間似乎在刹那間停止。

我覺得這麽看弱女姐,真是不應該,我想把眼睛移開可眼睛卻不聽我的話。我竟然還想悄悄走上去,近一點再仔細看看,我甚至還想趁著弱女姐沒醒,去偷偷地摸一摸。女人的身體充滿神秘,我渾身發熱,心再狂跳,鼻子也不通氣,我好像感冒了。

身體下麵十分堅硬,我邁步向前,想上去抱住弱女姐,她睡得那麽死,肯定會不知道。我又極力克製,我說這不應該,這不好,怎麽能對弱女姐做那種事情呢?我猶猶豫豫,搖擺不定。

這時,“咚咚咚!”

屋外,突然有人敲門。

這聲音嚇得我心驚膽戰,我看了一眼弱女姐,她胳膊伸出來又要翻身,似乎立刻就要醒來。我裹緊被子就向屋裏跑,可是隻跑了兩步,我一腳踩在被子上,一下摔倒,四仰八叉地躺在哪裏。

“哈哈哈……”

我聽到一陣笑聲。

抬頭一看,卻是弱女姐醒了,正從沙發上坐起來,看到我摔在地上的狼狽模樣,哈哈大笑。

我無地自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正要說什麽,卻看到弱女姐正直愣愣地盯著我看。

我順著她的目光,低頭,我現在隻穿著一條**,***堅硬腫脹,雖然摔了一個跟頭,但卻沒有消去,它把**支出了一個高高的大包,好像是一個帳篷。

弱女姐正是再看它,我明白過來,迅速伸出雙手,一把捂住了它。

又想,這樣還是沒有全遮住,連忙把身子蹲下。

又想,就算蹲下她也能看到,忙換一隻手捂,另一支手去抓剛丟在地下的被子,抓過來圍在腰間。

現在,好多了。我舒了一口氣,臉上,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