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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小巧一女子,穿著護士裝帶著護士帽,臉白白嫩嫩,鼻子緊皺著,好像是一個洋娃娃。我看了那帶著眼鏡猥瑣無比的醫生半天,突然看到這麽個和我同齡的女孩,一下感覺到這房間亮堂許多。

小護士說:“醫生,啥事?”

醫生說:“帶他們去備皮。”

小護士點頭,看看我,發現我正癡呆地看著她,不由一笑,說:“二位跟我來。”

我和張力男跟在身後,走進了一個房間,這房間很大,小護士拉過來一個遮擋的東西,把房間一分為二,每個空間裏都一張窄床,拉拉讓我們兩個都躺在**,然後走了出去。

屋子裏再沒別人,隔著那個簾子我說:“力男哥,我怎麽覺得害怕?”

張力男說:“我也害怕,我發現醫生比流氓要更有殺氣。”

我說:“那當然,流氓又不能天天砍人,醫生可是天天都拿刀割肉,割得都是活人。”

張力男說:“看來醫生得罪不得,對了,人說做手術要送紅包,我可把這事忘了,若不送紅包,小心他們把我們割掉。”他說著就跳下床,讓我躺**等著,他就向外麵跑。

拉拉護士和另一個護士各自端著一個盤子走進來,見張力男向外跑就喊:“你去哪?”

張力男站住,想了想,從褲兜裏摸出兩百塊錢來,一個護士塞了一張,說:“請多多關照,請多多關照。”

然後不等兩個護士說話,就跑去找醫生。

兩護士拿著錢,臉上表情不一,我不說話,偷偷瞧,拉拉本想說什麽,但另一個護士用力掐了拉拉一下,並且自己先收了錢,拉拉猶豫了一下,這才把錢也塞到了自己衣服口袋,但表情很不自然。

那護士說:“你先去給他備皮。我等他回來。”

拉拉答應,向我走來,我連忙躺平,裝作剛剛什麽都沒看到,心裏打鼓,這就要開始了?不過,來個護士要幹啥?

拉拉站在那,細聲說:“把褲子脫了。”

我一愣,抬眼看她,發現她的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讓我脫褲子臉紅,還是剛剛收了錢不好意思才臉紅。

我問:“手術流程?”

她點頭。

既然是流程,那就躲不過,我和張力男對這個有心裏準備,還是再書本上了解一些流程方麵的東西,做這個手術,首先要刮毛,可能現在就是要刮毛。

當然被一個年輕女護士來做這個有些不自在,好在我有被田春花**的經曆,也算經曆過世麵,再加上有心理準備,所以也沒有太過扭捏,乖乖把褲子脫掉。心裏卻想:“可別硬,可別硬。”

可我那東西可不聽老大我的話,拉拉還沒來動它,它自己就一下鼓脹了起來,我滿麵通紅,十分尷尬,剛剛還故作灑脫呢,現在覺得很丟人。

拉拉卻沒有在意,走過來,手中明晃晃一把剃刀,我一個激靈,有些怕,但那個東西卻不怕,昂首挺立,似乎是示威。

我動都不敢動,覺得我那東西被一個軟軟的手握住掰向一邊,手很清涼的感覺。聽到刀和毛發接觸的聲音,有什麽東西離開身體而去。

我屏住呼吸,聽到張力男跑了進來,大聲咋呼著:“好了,開始吧,要幹啥?是剃毛吧?能不能找個男護士?”

那個護士說:“護士沒男的。”

張力男氣餒:“那醫生剃嘛。”

那護士說:“醫生不會幹這個,別囉嗦,快躺下,把褲子脫了。”

那護士可沒有拉拉這麽溫柔,非常野蠻,張力男似乎是嘟囔了一句話,但還是乖乖躺下,脫褲子聲音傳來,我不由得一笑。然後我看到,拉拉也在笑。

這樣反而不是很尷尬,一會兒工作做完,拉拉和那護士和走出去,去叫醫生。

張力男說:“張進啊,你那啥了沒?”

我知道他問什麽,就說:“現在還那啥呢。咋整啊?”

張力男說:“真丟人啊。都被看光了。”

我說:“人家不在乎,一天說不上看多少呢。”

張力男說:“也是。”

醫生一會兒就來了,四個醫生,兩個一組,看來他們這個科室醫生怪多的。

手術時候一點都不疼,就是打麻藥疼,我一聲慘叫叫得聲音很高,張力男比我強很多,他不愧是流氓,打麻藥時候哼都沒哼一聲,我十分佩服。

也就半個小時不到,手術就做完,兩個護士一直都在身邊跟著忙碌,我覺得很是不好意思。

醫生給我們上藥包紮好,開了一些抗**的藥,說吃了那藥小雀就不會變大,如果小雀這個時候大了,會非常疼。還要按時打抗生素防止感染,然後三天換藥,七天拆線。

拉拉帶著我們去打吊針掛鹽水,我和張力男叉著腿躺在相鄰的**互相看著有些犯愁。

我說:“沒想到還這麽麻煩,天天還要打針。”

張力男說:“麻煩也沒辦法,你還讓醫生給你那皮接回去?”

我鬱悶:“我還要上課呢!難道天天來打針?”

張力男想想說:“上啥課,沒聽說不能老坐著嗎?反正你們現在複習,在家裏一樣看書,至於打針,我們把藥拿回去,穗北一樣打。”

這似乎也是唯一主意,總不能叉巴著腳天天跑省城。

我和張力男以為這事簡單,卻沒想到遭罪的還在後麵,回到家裏以後我們還買了幾瓶啤酒慶祝,醫生也沒說不讓喝酒,再說喝點啤酒估計事也不大。但是到了晚上,我和張力男就知道痛苦了,那破藥根本不管用,睡著睡著小雀就會硬起。張力男不由大罵醫生黑心,都收紅包了為啥藥還不管用?

如此忍了三天,又去換藥,這次醫生弄了些高錳酸鉀來說讓我們泡小弟弟,說是這樣可以防止太過敏感。我們又開泡,泡到拆線時候,那線就已經自己脫落,到醫生那看看醫生就說手術很成功,以後不用再來,高錳酸鉀最好繼續泡,而且一個月內禁止**,雖然現在小弟弟再硬時已經不會痛,可這個時候要是做那事據說會重新撕開。

我和張力男當然聽話,每天就繼續泡,他也不出去搞流氓活動,我也不去上課,張力男弄了個錄像機來,我們租了很多錄像帶,在家裏看錄像。當然,**錄像是不能看的,一看那東西***就會硬,傷口現在還很脆弱,就硬起來已經不疼,但還是要小心為妙。

這日,董半仙來,看到我們正泡高錳酸鉀,就大呼說這玩意不好,說他有個方子比高錳酸鉀好,用那個藥水泡過以後管保我們能成為**,就如那***裏的男人一樣。

我和張力男大感興趣,用兩盒紅塔山賄賂了董半仙,董半仙抽著好煙喝著小酒,給我們寫下了一方。

驗方:

取五倍子20克。以文火煎熬半小時成藥汁,加兌開水,用水汽乘熱熏蒸雀頭數分鍾,待水溫降至四十度左右,將其頭浸泡到藥液中約十分鍾。

每晚1次,半月為1療程。待兩三個療程以後,其頭皮膚黏膜變厚變粗,此時即成。

董半仙說:“堅持兩月,你們都會成為一夜一次郎。”

一夜七次那不是水平,厲害的人都是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男人在一起經常說這些混賬話,所以我和張力男都懂。張力男拿了藥方,笑得嘴都合不上,就讓我去買藥,說事不宜遲,買回來就趕緊泡。

我出去跑了好幾家中藥店,把人家的五倍子都買光了,這才湊了五斤,這夠我和張力男泡兩月的。

回來時候路過一中,正好趕上學校放學,這幾天我做手術行動不便,所以我沒去學校。也沒有見到林玲,突然很想,就在校門口等林玲,想告訴她我已經回來。

等到最後一個人也沒等到,我跑到教室去找她,隻看到平秋月一個人卻沒看到林玲,就問她:“林玲哪裏去了?”

平秋月說:“不知道,今天她沒來,不過昨天她還去你們班級找你呢。”

我點頭,但也沒在意,林玲找我估計沒啥急事,因為她若有急事可以直接到我住處找我。我就一屁股坐在平秋月對麵,誇獎說平秋月越來越漂亮。現在的她也確實漂亮,臉圓圓的真跟月亮一樣,不過我更喜歡瓜子臉的女孩,就像林玲那樣。

平秋月就說我嘴巴越來越皮了,問我打算考什麽大學。

我說:“清華北大?還沒想好。”就問她:“你呢?是不是藝術類?”

平秋月說:“我才不報呢。”

我遺憾:“你應該報考藝術類的,你看你人漂亮,會畫畫,會攝影,還會拉小提琴,你這麽一個才女啊。你以後當演員,等你明星了,我就可以和別人吹噓說看那明星沒?我同學,我們還同座,想當年她如何如何……我一說你的八卦,你想,那我該多啊。”

平秋月切我:“不幹,當演員還是算了,我打算報考工商管理,以後我要當企業家。”

我大驚:“你還有這遠大抱負?”

平秋月哼了一聲:“你小瞧人啊?”

我趕緊搖頭:“不是小瞧人,絕對不是,我隻是可惜,這世界上少了一個好演員啊。”

平秋月說:“沒啥可惜的,少了一個好演員,卻多了一個企業家。”

我點頭:“多了一個美女總裁,以後還會是世界首富。”

平秋月咯咯笑了:“我當世界首富你就來給我打工吧,我給你開高工資。”我發現這丫頭變化真大,高一時候羞澀的要命,一說話就臉紅,等和林玲一個班級這兩年,變得落落大方,頗有些林玲在高一時候的味道。真是女大十八變。

我反駁:“說不定世界首富是我呢,那會兒,你來給我打工,或者,直接當我小蜜,我一定讓你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平秋月說:“切,一邊去,誰當你小蜜。”

我哈哈大笑,十分高興,好像我真當上了世界首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