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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半仙說:“古書上講,紫覃男所禦多為處子,你又是78年戊午生人,有歌說戊午生男命犯傷,家中藏著一條槍。庚金生水亂**,平生處處皆家鄉。就是說你這樣的人一生會有無數女人,而且大多都是處女。操,也不知道你前輩子修了什麽福分,能讓你這輩子幹這麽多缺德事。”

這野草居士憤憤不平,嘴裏罵罵咧咧的,大口大口地吸煙。

我聽著這似乎是好事,心裏也有些高興,但關鍵的問題還沒解決呢!張力男也有我這樣的想法,問董半仙:“你這是說命,可我讓你來幫忙解決醫學問題,就算張進一輩子能操一萬個女人,可每次都早泄那也沒啥可得意的不是?”

董半仙吐了口煙說:“你們那不叫問題,第一次人人都快,多弄幾次就好。”

我和張力男都不信,說董半仙敷衍我們。董半仙怎麽說我們都不信,最後他沒辦法,又說:“關鍵的問題應該是你們包皮過長,割了包皮就好了。”

我們又不懂,董半仙就脫了褲子,把他的東西給我們看:“我小時候就把包皮割了,這樣頭頭就會露出來,降低敏感度,所以做那事時間就會長。”

我和張力男盯著看,他的東西果然和我們不同,董半仙的東西雖然有點短,但頭頭卻**在外麵,而我們兩的雖然比他的長,都被穿著一件高領毛衣,頭頭平時都被包在裏麵。

張力男恍然:“原來是這麽回事,那怎麽解決?”

董半仙說:“去醫院做個環切手術,問題就會解決。”

我說:“不會把***切掉吧?”

董半仙罵:“操,隻是切掉那層皮,又不是把你閹了,就是立領毛衣改翻領。”

張力男猶自不放心:“割了就會時間長?你的割了那你的時間是多長?說來聽聽。”

董半仙突然變得扭捏:“我,我,我還是處男呢!”

我和張力男齊齊給了他一個中指。

雖然對神棍的話有些不信,但張力男還是決定去做這個環切手術。因為他不知道又從什麽地方淘弄來很多書,有什麽身體秘密,新婚第一夜等科普教材。我們兩個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裏不可自拔,瘋狂學習了幾天各種和性有關的知識。後來我們對尋找這種東西總結出一套快速方法,不用再去看目錄,那目錄沒用,你隻需要把書拿到手,用眼睛在側麵一掃,經常被人翻看的幾頁你一眼就可以掃出來,以此打開,大多時候都不會失望,所謂開卷有益,就是如此。

經過努力學習,我們的專業知識大有進步,知道確實有環切手術這個說法,似乎還頗為神奇有效,於是張力男對我說:“張進,為了以後我們的性福生活,這一刀我們是挨定了,晚挨刀不如早挨刀,我看明天我們就去。”

為了體現我們兄弟無間的感情,我很聽力男哥的話,我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包皮當然要一起割。

力男哥說:“這事要做的隱秘,不能在穗北,這人人都認識我,被他們發現我割包皮有損我男哥威嚴的形象,所以我們明天去省城。”

我驚訝:“省城?會不會太遠?”我現在知道那是個小手術,據說鎮醫院都能作,這樣的小手術何必去省城?還和男哥的形象掛鉤,我覺得他太過危言聳聽。

張力男卻不這樣以為,反正說他男哥的形象最重要,而且省城距離穗北也才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並不很遠,我也就同意,決定第二天踏上爭取性福之路。

這事也確實有些羞人,我當然也沒和林玲說,就是去找到林玲告訴她我有點事要離開兩天。林玲沒問我去幹什麽,她正計算日子苦苦等著她大姨媽來。她總懷疑她已經懷孕,還說她這兩天都感覺惡心想吐,聽人說這就是懷孕的症狀。我學了很多這方麵的知識,當然不再是以前什麽都不懂的菜鳥,我覺得我現在比婦產科醫生還專業呢,就對她說懷孕是扯淡,我告訴她,那叫妊娠反應,就算是懷孕了,也要過兩三個月才會有,你現在惡心,估計是你早晨喝了學校門口食雜店那過期的飲料。

林玲聽我這樣說安心了一些,但她還是要等到她大姨媽來她才會真正安心。而且她現在都不讓我親她,她雖然知道吃了我的口水並不會懷孕,但她說吃了我的口水可能會增加懷孕的幾率。我很無奈,怎麽安慰她都無效,隻好讓她自己杯弓蛇影憂心忡忡,然後我去省城爭取我的性福的未來。

我和張力男一大早就去車站等車,買了票以後我們去車站門口吃早點。我們要了15根油條剛吃了一半,就見到一個穿著劣質西裝的家夥湊到我們麵前來。這家夥還沒說話我就知道肯定是外地人,因為若是本地人肯定不會不認識張力男,若是認識張力男這個流氓,也沒人肯坐到他身邊來。

張力男瞧瞧他,沒搭理,他這人喜歡打架,但不會欺負人,我問那西裝男:“你幹啥?”

西裝男說:“你們是學生吧?我問個路。”原來是問路的,估計是看我們是學生所以想著學生不會騙人。我就說:“你說吧,我看我知道不知道。”

西裝男說:“你看從這裏去北山鎮的張村該怎麽坐車啊?”

我一愣,北山鎮張村,這是我家啊?我不由得打量了他幾眼,問:“你去張村幹啥?”

西裝答:“我……我去尋個親戚,你認識路?”

我點頭說:“我知道怎麽走,你親戚是誰?可能我還知道嘞。”

他說:“這,你是張村人?”

我點點頭。

他笑了,說:“你看,我這還問對人了。那你知道你們那有個姓董的嗎?”

我一愣,姓董的?我們張村大部分人都姓張,姓董的隻有一個,我說:“你是找董敗類?”

那人笑了兩聲,說:“好像……好像是叫這個。”

我說:“早死了。”

那人聽到,卻沒怎麽什麽驚訝,隻是眉頭不輕易地皺了一下,卻被我看到,別人一問董敗類我心裏就注意著呢,現在見他這樣神情,心裏有些懷疑。

西裝男帶了笑臉問:“小兄弟,能跟我說說他怎麽死的嗎?”

我說:“燒死的。”

西裝男還要再問,張力男卻吃完了油條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巴,說:“張進,車要開了,我們得上車去。”

我答應,站起來對西裝男說:“我們得走了,你去裏麵買票,坐去北山的車,告訴司機中途在張村下車,這樣就可以到了……”

西裝男忙道謝,非常客氣,口音是南方的普通話,聽著軟軟地比北方話溫柔得多。張力男和我排隊等著檢票,他教育我:“張進,出門了可不比在咱們穗北,幹啥都要留個心眼,要是在省城有陌生人來搭訕你可不要理。”

我答應,心裏想張力男在穗北是地頭蛇,去了省城就不是了,當然要規規矩矩。

我們先來到市三醫院,因為路上我們買了幾張報紙看,上麵有廣告,說:男人有問題,市三醫院男性科讓您再沒後顧之憂。

要相信廣告,所以我們直奔市三醫院,直接找男性科,這人還很多,都排著隊,他奶奶的,怎麽這麽多人***上都有問題呢?等了半天才輪到我們,醫生是個慈祥老者,一看就給人以醫術高超的感覺,等我們兩個坐下,他看我就問:“你多大?”

我說:“我……我十八。”

算算我也是十八了,雖然還沒滿,但咱這都算虛歲。

老醫生搖搖頭,歎氣:“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檢點,你發現有問題多少天了?”

我撓撓頭,有些不明白,想想回答:“一周不到吧。”知道自己包皮長是董半仙發現的,算來現在也就是一周不到。

醫生說:“還好,還好。”又問:“下麵疼不?”

我說:“不疼。”

醫生說:“還好,還好。”又問:“流膿不?”

我說:“不流。”

醫生說:“還好,還好。”又問:“打過青黴素不?”

我說:“打過。”

醫生說:“還好,還好。”

拿著筆在紙上不知道寫了一些啥,遞給我說:“拿著這方子去交錢,然後取藥打針。要堅持,一定要打夠七天。“我拿著單子看了半天,這才猶豫著問:“醫生,你這個是?”

醫生說:“治病啊,治你的病。”

我有些不解,說:“可,可我沒病啊。”

醫生大怒:“沒病?沒病你來我這幹啥?”

我說:“我,我是來割包皮。”

醫生一把搶過我的單子,三下撕掉,埋怨說:“你早說啊,耽誤事。”

我心裏想,你也沒讓我說啊。

醫生對張力男說:“你們一起的?”

張力男點頭,來省城以後張力男一直貫徹要低調當流氓的原則,醫生問我話的時候他都沒吭聲。

醫生說:“從這出去,左拐,泌尿外科。”

我和張力男互相看看,這才明白,原來走錯地了。等走出來繼續觀察,發現來看病的人都神神秘秘的,這才明白,原來這地,是治療性病的。

我們一陣惡寒,連忙拍打衣服和褲子,生怕被傳染了,張力男說:“這破醫院,一看就是騙錢的,我們不能相信廣告,我們去省一醫院。”

我同意,這年頭,有廣告的地方就是不安全的地方。

來到省一,掛號以後直接找到泌尿外科,一看,裏麵有兩個醫生,正在聊天,一個病人都沒有,看看人家這,多清淨,為啥病人都去了市三而不來省一呢?估計是廣告不夠。

我們衝上,這次要直截了當,直接對醫生說:“醫生,我們要割包皮。”

兩醫生互相看了看,然後瞧瞧我們說:“兩人都割?”

我和張力男點頭:“我們都割。”

醫生說:“脫褲子看看。”

我們都脫了褲子,兩醫生掃了一眼就不看了,可比董半仙要有效率多,然後醫生說:“包皮過長,要割。”

然後就寫單子,又要簽手術協議書,奶奶的,那看得我很害怕。醫生跟我們解釋,告知手術有可能失敗,說有造成係帶過短會有**障礙的風險等。我們原本嫌棄那東西長,但現在又害怕醫生給弄太短。

張力男說:“那,醫生,這要是失敗了?……這可砸辦?”

醫生說:“風險很小,微乎其微,隻是一種可能嘛,別怕,今天我們主任在,醫術很高。”

我和張力男咬牙簽了,反正是要做,再說,動刀的事怎麽可能沒風險?為了以後的性福人生,這點風險,值得冒。

簽了以後,醫生又給我開單,告訴我們化驗,交錢,然後上來再找他。

我們衝下樓,又是驗血又是交錢,等了好大一會兒,把化驗單和交款的單子都給了醫生,醫生拿過來看了看,就塞了起來,然後大聲喊:“卡拉,卡拉。”

我聽著好像是喊卡拉,心裏還冒出一句話:卡拉是條狗。我還想這話在哪裏聽過一樣,似乎是部電影,但又仔細想想好像還沒有這部電影。隨即我就不想這些,因為我立刻就聽到有人清脆的應了一聲,跑進來了一個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