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開始了。先扯淡,再繼續!!!

鮮花+收藏。

……

我們研究了很久,也不得要領,黃色錄像裏沒有答案,到是有些青年之友,青年文摘之類的書,最後兩頁通常有些這方麵的內容,但無非就是青少年怎麽杜絕**,要樹立正確人生觀之類,也沒有告訴我們說第一次早泄了怎麽辦。

一整箱啤酒就快被我們喝光,我覺得很頭暈迷糊,就對力男哥說我喝多了。力男哥讓我去睡覺,他一個人繼續喝。他不是學生,所以經常喝酒,比我酒量高出好多。

我躺在**,鞋都懶得去脫,就沉沉睡去。

衣服沒脫,鞋沒脫,所以總睡的不實,偶而有似醒非醒時候,想脫了重新睡,卻又懶得動彈,這樣迷迷糊糊一夜過去,隱約中我看到窗簾後麵已經有了晨光,這時我卻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了林玲,我還在林玲身邊看到了一個人,他們肩並肩地一起向學校西麵的田野裏走。

我大怒:林玲這是和誰去約會?

我馬上就追,追上一看,林玲身邊的人竟然是我。

林玲和那個我對我視而不見,我站在他們身邊又喊又叫他們都聽不到,我伸出手去摸那個我的鼻子,但身體卻從他的身上穿過,我原來是沒有身體的,這真奇怪。

我心裏還想著這是做夢,所以才會有這麽奇怪的事,就放下心,當一個局外人,看著自己和林玲約會。

林玲說:“張進,你的信我收到了。”

那個我點頭,卻不吭聲,臉好像還紅著,我心裏想我什麽時候這麽羞澀了?

林玲繼續說:“你成績很好,這幾次模擬考試你的成績都是全校第一,不出意外你會是上清華北大,而我的成績就不理想,我想我可能考不上大學。”

林玲歎氣,我忙說:“不……不會的。”

林玲搖頭:“你別安慰我,咱們學校這麽亂,估計這次高考不會有多少人考上,你成績好,那就要珍惜,可不能被別的事情給耽誤了。”

她對我笑,說著把一封信遞給那個我。

我湊上前,想看看信上寫的啥,但那個我卻把那信握成了一個紙團,我根本看不到。

林玲說:“好好考大學,張進,你會有很廣闊的未來,而我根本就不適合你。”

我一下明白,原來那個我給林玲寫了情書。我心裏好笑,我張進什麽時候學田春花一樣寫情書了?這夢真是荒唐,我張進喜歡某女生都是直接走到她身邊,看著她的眼睛,背後是凶狠的流氓,前麵是我的同學,我手拿尖刀,威風凜凜,我會直接說:我喜歡你。何必幹那寫情書的勾當?

更加讓我無法忍受的是,林玲竟然當麵拒絕了那個我的求愛,這太沒麵子了,我真為那個我感覺羞愧。

那個我似乎也正在羞愧,他低著頭,半天才吭聲:“林……林玲……你一定是瞧不起我。”

林玲一愣,問:“我怎麽瞧不起你了?”

那個我說:“我……我知道的,我看過,,看過你的日記。”

林玲怒:“你怎麽看到的?”

那個我說:“無……無意的,,,你落在了教……教室裏,我那天值日,順手翻了一頁……我……我保證我就隻掃了一眼……再沒多看。”

說的結結巴巴的,但林玲氣還不平,沒好氣地說:“那你也是看了。”

那個我的頭都要低到地上了,說:“對……對不起。”

林玲說:“你看到啥了?”

那個我說:“我……我看見你寫那些流氓又來班級裏欺負人,向我要錢,我沒有,他們還打了我,你寫你恨不得你是男人,那樣就可以和流氓們打架了。”

林玲有些氣急敗壞:“你……”她怒道:“你不許對別人說。”

那個我說:“我保證,誰都不說。”

林玲氣鼓鼓地,繞著一顆大樹轉圈,我看著林玲轉,等了半天,又說:“所以我想,你一定是看不起我,暗地裏笑話我軟弱。”

林玲停下來,想了想,說:“張進,我沒有瞧不起你,我記得剛上高一那會有流氓來欺負我,全班人隻有你站出來幫我,所以你一點都不軟弱,你很勇敢。”

那個我說:“可……我現在軟弱了,總被人欺負。”

林玲半天才說:“你要考大學,不能打架的。”

那個我熱烈地看著林玲:“我一直都聽你的話,那次他們欺負我,我都想拚了,可我聽你話,你說打架不是好學生,你說我打架你就不理我,所以我……我才沒有去打架。”

林玲直直地看著我,眼睛瞪得大大地:“你什麽意思?你現在被人欺負原來都是我的錯了?”

我趕緊擺手,臉憋的通紅,我說:“我……我沒。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玲搖搖頭,長籲了一口氣,說:“張進,那就這樣。我該回去了。你好好學習,我們全校的希望就在你一個人身上了。袁老師說你可以當上全省的理科狀元。”

她說完,就走了,那個我站在那怔怔**,老半天,他拿出那封情書,看了又看,突然,瘋狂起來把那紙都撕成了碎片,這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然後一下軟在了地上。

他還喃喃自語:“你心裏的白馬王子是一個不畏**的英雄,我不是,我不是……可,,我,可我真的是聽你的話,你說打架不是好學生啊!”

他說完,捂住臉,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我皺著眉頭,旁邊看著自己在哭,我想這還是我張進嗎?我怎麽會這樣?竟然還會哭,太過丟人。

我伸出手去打他,但手卻從他身上穿過,我沒辦法,就去追林玲,想告訴她我張進不是那樣的人,但我追了半天,林玲卻消失不見,我四下裏找尋都沒有找到。我不由著急,大聲喊起來:“林玲,林玲。”

然後我醒了,大汗淋漓,從**爬起來,一把扯掉窗簾,外麵陽光晃眼,已是日上三竿時分。

我怔怔神,不由罵道:真他娘是一個奇怪的夢!

敲敲自己的頭,感覺口渴,出來找到杯子,把裏麵的水鼓咚咚都喝光,這下舒服了許多,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出一顆煙點著,噴了口煙霧,看看時間,已經上午十點,就不打算去學校,去門口旁的小店買代“華豐”方便麵就著還剩下的一包榨菜充饑。

剛打開院門,力男哥卻和董半仙一起進來。力男哥手裏拿著東西,見到我就喊:“我去學校沒找到你,就知道你一定還死睡,我給你帶了吃的回來。”

我接過力男的東西,看著他卻覺得奇怪。他整個變了一個人一樣,自從他知道自己早泄以後很多天都蔫蔫沒精神,今天卻紅光滿麵英氣逼人,恢複了以前流氓頭子身上的那種“王霸”之氣。

力男和董半仙噴雲吐霧,催促我趕緊吃東西,說還有事。我不知是啥事就狼吞虎咽吃完,剛放下筷子力男哥就對我說:“來,把褲子脫了。”

我一愣:“幹啥?”

那會還沒有背背的說法,否則我肯定會想力男哥居心不良,力男哥哈哈大笑,說:“脫了褲子讓半仙看看,我們那事,他懂。”

我一下明白,原來力男哥說的是這個意思,我說他一大早怎麽就不在呢,原來是去找醫生,不過這董半仙會算卦批八字,什麽時候又學的醫?所以我十分猶豫,這神棍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個江湖騙子。

張力男卻一直都相信神棍,他站起來解開腰帶就把褲子褪到了膝蓋,露出了他那根兒當啷的東西。

董半仙走上前,對著張力男那根東西仔細端詳,然後讚歎:“夠大,真是根好**!”

張力男牛逼哄哄:“當然,老子的**一直都修長挺拔,好看吧?”

董半仙點頭:“好看。”又搖頭:“好看不好用。”

張力男氣急,臉憋得通紅,但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窩囊事,收了褲子,坐到沙發上就去摸煙。

董半仙對我說:“讓我看看你的。”

我不想給他看,但想想看又看不壞,萬一這神棍真懂呢?就脫了褲子,給董半仙看我那根東西。

董半仙等我脫了褲子,定睛來看,然後驚叫了一聲,伸手就來摸。

我連忙後退,一把拉起了褲子。看看可以,可不能摸,我這東西隻有女人能摸,男人要摸,想想我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董半仙哀求:“讓我再看看,讓我再看一眼。”

我眼睛轉轉:“那你可不許摸。”

董半仙答應:“不摸,我就隻看。”

我這才又脫了褲子,嘴裏還問:“你真懂還是假懂啊?你高中又沒畢業什麽時候學的醫生?莫非你是蒙古大夫?”

董半仙嘴裏念叨:“我是家學淵源,祖傳的本事。”眼睛卻是直愣愣盯著我那東西,強忍住沒摸,嘴裏卻是嘖嘖出聲。

我一陣惡寒,趕緊提了褲子。張力男問:“我弟弟的**怎麽樣?”

董半仙讚歎:“好,真好。”張力男怒:“我的就不好了?”董半仙說:“你的其實也好,但張進的顯然更高一籌,他那東西可是名器。”

“名器?”張力男不懂,我也不懂,這詞還是第一次聽說。一起問:“什麽是名器?”

董半仙擺了一個派頭,坐在沙發上拿著桌子上的煙抽了一支,張力男趕緊把火給他點著。董半仙吸了一口,然後後靠再沙發上,吐了一口煙圈,這才慢慢說:“名器,當然就是罕見的東西,擁有名器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十萬個人裏麵也不見得會有一個。而擁有張進這種名器的人就更為罕見,此物顏色紫紅,頭如香覃。略略上翹,有種說法叫它紫覃。”

張力男問:“有這東西又能咋地?莫非操女人都能時間長?”

董半仙搖頭說:“這和時間長短沒多大聯係,從相術上來說,有這種紫覃之物的人,會有一種無法逃脫的宿命。我原本在古書上看到過介紹,以為是扯淡,但沒想到還真有人有這樣的好東西。”

董半仙說著,又向我的下體瞄來,我被他看的發毛,小心地問:“我有什麽無法跳脫的宿命啊?”

這神棍說得我心裏噗通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