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TN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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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滿腹狐疑,現在會有誰來?

瞧瞧我和孫小漫衣服都穿得完整,並沒有走光的事情發生,就推門出來。

發現院門已經被打開,走進來幾個警察,見到我就衝過來扭住我的胳膊,扭得我可疼了,我嗷嗷直叫,大喊我是良民,你們要幹什麽?

警察說:“你自己知道。”

我喊:“我又沒犯罪,你們抓我幹什麽?”

我說的理直氣壯,我可是看了很多偵探小說、警察流氓的電視劇啥的,這些我都懂,你不能在氣勢上露出頹勢,所謂做賊心虛,你若心虛,警察就會認為你是賊。

我就算理直氣壯警察也認為我是賊,抓著我不放手,我掙紮了兩下,還惹惱了一個警察打了我一拳。他娘的,老子可是未來最偉大的物理學家,我的學術知識會改變人類的命運。這小警察竟然打我,若打得我受了什麽傷,從而耽誤了人類社會的發展,不知道他能否擔待得起。

警察扭著我的胳膊推我到了房間裏,把我按在沙發上,孫小漫看著眼睛都直了,嘴巴大張著不知道合攏,口水性感地流下來,濕潤了她的花裙子,半晌她才弱弱地嘟囔了一句,很含糊,幾乎聽不清,但我還是辨認出了她說的是什麽,她說的是:警察不是我叫來的。

這小妞,一定是怕我誤會她告我**她。我對她笑了笑,讓她安心,我知道警察來找是什麽事,這群警察對於男女學生白天睡覺沒有興趣,他們管的是一個大官的***被削掉了半截。

警察問孫小漫:“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在這裏?”

孫小漫:“我……我是張進同學,我……我來給他送準考證。”

孫小漫沒有說她來找我研究醫學問題,更沒有說我們剛剛還發生了流氓行為。警察點點頭,因為他們正在我的房間裏翻來翻去,我的準考證就放到他們麵前,他們認可了孫小漫說的話,警察對孫小漫說:“這裏沒有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孫小漫站起來,瞧了瞧我,然後小心問:“那……那張進呢?”

警察說:“不該你問的,你就不要問。”

孫小漫雖然膽子大,但也怕警察。不光是流氓小偷壞分子怕警察,這年頭是個人都怕警察,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不做虧心事,也怕警察敲門。

警察打斷了我和孫曉漫的科學研究然後把孫小漫嚇跑了。孫小漫走了以後警察繼續翻我的房間,我沒敢問他們是否有搜查令,我雖然懂得這些,但我不敢挑戰警察叔叔的權威。

一個官一樣的警察坐在了我對麵,還丟了一支煙給我,這讓我很感激,認為他是好警察。

好警察問我:“張進,你馬上就要高考了,原本我們不想來打擾你的複習,但昨天發生了一起很嚴重的刑事案件,你知道是什麽嗎?”

我連忙搖頭,說不知道。

好警察盯著我的眼睛:“你真不知道?”

我也盯著他的眼睛,無比真誠地說:“是啊,我又不是警察,我怎麽會知道。”

好警察見我說的有趣,竟然笑了,他笑了我也就笑了,還吸了一口煙,有些得意,我覺得我很幽默,也很冷靜。

好警察卻突然一拍桌子,這嚇了我一大跳,把我嘴巴裏叼的煙都嚇掉了,警察喝問:“昨天晚上11點到1點之間,你在幹什麽?”

我說:“這……我在這睡覺啊。”

好警察繼續厲聲問:“誰能作證?”

我說:“我一個人住,沒人作證啊。”

好警察冷笑:“可是,有人卻能證明你這個期間不在住處。”

我一下變得有些心虛,但繼續嘴硬:“誰?我明明就在家裏睡覺了。”

好警察繼續冷笑,他剛剛笑得還慈眉善目的,讓我認為他是好警察,現在他頻頻冷笑,讓我感覺很討厭,看來他不是好警察,是一個壞警察。壞警察說:“有人發現你在1點左右的時候剛剛從外麵回來,你說你出去幹什麽去了?”

我說:“1點?”

壞警察盯著我看,卻沒回答。

我故作沉思:“1點?我好像出去撒了泡尿。”

壞警察說:“你屋子裏有廁所,為什麽不在屋裏?”

我說:“我喜歡看著夜裏的繁星點點,感受夜風吹進我褲襠裏的感覺。”

壞警察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這又嚇了我一跳,他娘的,他也不怕手疼?多虧我這茶幾是木頭的,要是玻璃的早就碎了。

壞警察罵道:“你作詩呢?”

我想告訴他,雖然我不是詩人,但我教授我語文的恩師是一個詩人,還是一個偉大的詩人,尤其是喜歡對著女人坦露的胸膛吟詩。

我開始沉默,決定一聲不吭。我想起港台電視劇裏的經典對白,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話將作為呈堂證供。這警察真壞,也不提醒我有權保持沉默,那我隻有自己沉默了,其實我更想對他們說,有事請找我的律師。不過,說出來他們一定會笑我神經病。

我不想當神經病,就隻有保持沉默,無論警察怎麽做我工作,隻知道呆呆地看著他們。看著他們的眼睛,就當是看死魚的眼睛。慢慢地,我能進入到一種奇怪的狀態,能用耳朵漠視和過濾警察的說教,後來我更是鍛煉到一邊看著警察對我軟硬兼施,一邊在心裏嘲笑他們的智商。我是一中百年難遇的天才,甚至袁老師說我是人類百年不見的奇才,我是有可能改變人類進程的偉大物理學家,所以以我的智商,我有理由嘲笑這些警察的小伎倆。

警察不能說服我,但有很多手段對付我,他們給我戴上了手銬拉進了警車。

我可以在智商上藐視他們,但我仍然要屈服於他們的暴力,我帶著冰冷的手銬,靠在警車的座位上看街道上的人群。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似乎已經和這個世界隔離了,我所熟悉的城市和人們已經遠離了我,原本我的生活和他們的生活是融合在一起的,但現在,我被一種暴力拉了出來,坐在這警車裏,聽著警笛嗚嗚地在身邊鳴叫,我成了這世界的旁觀者。

我被拉到了警局,迎接我的依舊是審訊,一點創意都沒有。無非就是些疲勞攻勢,他們希望我承認我和於子傑被傷害案有關。因為除此之外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昨天曾經出現在現場。至於那二十萬則沒有出現在警察的詢問中,張力男這流氓這點看得還是很透,於子傑隻是報案他受到了傷害,但沒有告訴警察他丟了錢。

我揣摩著警察的心思,想必這些警察是受到了來自於子傑的壓力,一個男人的身體零件,最寶貴的就是**,若是這東西損壞男人可能會發瘋。張力男割了瘋狗的**感覺很爽然後牛逼地走了,卻讓我一個人在這裏承受瘋狗的反擊。

今天的太陽落山了,警察卻沒有放我,而是把我關到了看守所裏。

我在學校的時候就聽說看守所裏比較黑暗,新來的新犯會被老犯欺負,有的還會被人打死。於子傑丟了***,找不到張力男報複,很可能就會報複我。我估計他會串通這裏的犯人來打我,就算不打死我,但也會打我個半死。我心裏這樣想,所以我走進牢房的那一刻心裏都是悲壯。

我似乎悲壯了很多回了,隻要遇到黑惡勢力我都會悲壯,上次是為了林玲衝冠一怒為紅顏,那說著叫Lang漫。如果這次我被看守所裏的惡勢力群毆斃命,我這又是為了什麽?難道是為了法製建設而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我胡思亂想,被警察推進了屋子,警察似乎喊了一聲什麽我都沒有聽清楚。等到半晌我才回過神,想著這已經是到了危險時刻了,我不能再如閑庭信步。我打量了一下房屋,房屋的三分之一是一副炕,炕上坐著四個流裏流氣的人,原本都叼著煙卷打撲克,現在卻都瞪著眼睛看著我,三個人坐著看我,一個人斜倚著看我。從坐姿上可以看出四個人的區別,坐著的都是畢恭畢敬,斜倚著的人牛逼哄哄,這人肯定是頭。他頭上沒毛,是個光頭,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這一點。

光頭是穗北流氓的標準裝束,在穗北隻有流氓才可以光頭,比如張力男這流氓就是個光頭。在一中曾經有個學生心血**把頭發剃了弄了個光頭,結果被大鳥看到,大鳥他們認為這小子竟然也剃光頭,顯然很牛逼,就找了機會揍了那人一頓。所以在穗北,若你不是流氓,就算你有病腦袋不長毛都得弄個假發帶著。所以我一見到這光頭,就知道他是流氓。

炕沿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萎縮不安,穿著一個褶皺的襯衫,旁邊那個則是一臉呆滯,帶著眼鏡。我想這兩個人應該是這牢房裏的被壓迫階層,屬於被團結和收買的對象。

我正要打個招呼,那光頭卻在炕上伸了個懶腰,然後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