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如海靠近,便是朝著宮女的臉上摑了兩巴掌。

柔妃冷笑道:“清者自清,太後何必動怒呢!”

“你也給哀家閉嘴!”太後冷冷的喝道,“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打什麽注意,你以為這樣子便是能夠動哀家,倒是哀家親手將你養成了一直白眼狼啊!”

然而,李如海不過是扇了那宮女兩耳光而已,那宮女便是忽然間雙目睜大,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太醫便是立即過去診治,把脈之後便是看著趙徹說道:“啟稟陛下太後,這位宮女已經死了!”

“死了?”柔妃麵上露出一絲冷意,她指著李如海喝道:“李如海你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滅口!”

李如海麵色一變便是立即跪了下來,看著太後說道:“太後,奴才冤枉啊,奴才隻是打了她兩下而已,沒有想過要殺了她啊!”

“可是如今人都已經死了,李公公還有什麽好狡辯的!”柔妃冷冷一笑。

“都給哀家住嘴!”太後冷冷的喝道,“居然還敢有人將注意打到哀家的身上!”她目光冷冷的看著柔妃,說道:“柔妃你好大的膽子!”

皇甫秀華咽了一下唾沫,暗想著此刻少華應該已經快到了吧,便是看著太後說道:“臣妾不知道太後是什麽意思?”

“嗬嗬!”太後冷笑,說道:“你先是指使這個賤婢將丹卉推入湖中,想要陷害德妃,事情敗露之後便是將髒水潑到哀家的身上,你果不是好大的膽子,陷害當朝太後,其罪當株,來人,將柔妃拉下去杖斃!”

皇甫秀華麵色一變,說道:“太後有什麽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秀華所為,太後此舉隻怕難以服眾!”

趙徹戲也看得差不多了,便是說道:“母後,事情還有蹊蹺,請母後息怒,容後處理!”

太後橫了趙徹一眼,冷笑道:“就連你也要與哀家作對麽?也要忤逆哀家麽?”,她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麵,“就連你也想要逼死哀家麽?”

“兒臣不敢!”趙徹跪下,“隻是覺得事情尚且還有許多的疑點,若是太後貿然的將柔妃處死的話,隻怕是對大家不好交代!”

“疑點?”太後冷笑,“哀家怎麽看著事情的真相就擺在眼前呢?不用再多說了,將柔妃帶下去!”

太後話音剛落,便是見著進入兩個太監將皇甫秀華往外麵拖。正在這個時候,隻聞見一聲“且慢!”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皇甫少華一身白衣緩緩而入。

“微臣參見太後,參見陛下!”皇甫少華跪下行禮。

“起來吧!”太後的麵色毅然鐵青,皇甫少華突然的到來,也讓太後的理智清醒了幾分。

“不知道柔妃犯了什麽錯誤,居然讓姑姑如此的動怒!”皇甫少華微微笑道。

“她!”太後的氣不打一處來,便是將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皇甫少華便是說道:“姑姑,依著微臣的意思,姑姑上當了!”

“哦?”太後微微眯起眼睛看著皇甫少華。

皇甫少華微微一笑,便是說道:“依微臣所見……”他指向一旁的何貴人又道,“這一切都是此人計謀,她便是用此計一來陷害柔妃,二來挑撥太後與柔妃的關係,借此想要將丹卉帝姬要回去,到時候,丹卉有了如此大難,陛下伺候必然是不會虧待她的!”

太後此刻已經平靜了下來,便是說道:“你說的沒錯,哀家差點便是著了別人的道兒了,放開柔妃,將何貴人拉下去杖斃!”

何貴人愣在了當場,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危險居然這麽快來臨了,反應過來之後,便是哭喊道:“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陛下,救救奴婢,看在丹卉的麵子上麵救救奴婢!”

趙徹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想讓朕救你麽?拉下去!”

接著便是見著兩個太監又將何貴人拉了下去,不久之後便是聽到了何貴人的慘叫之聲傳來,不過幾聲之後,便是一片寂靜。

趙徹麵上沒有什麽表情,德妃神色亦是淡淡的,隻是心疼的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不醒的丹卉。

趙徹說道:“丹卉的身子還未好,最近便是先留在德妃這裏養身子,順便,也好讓她與太子做個伴!”,頓了頓,趙徹又看著一旁默默流淚的柔妃說道:“柔妃受委屈了,少華送柔妃先回去,待會兒朕會去看看的!”

“臣遵旨!”說著,皇甫少華便是扶著皇甫秀華離開了。

這個時候,趙徹又對太後說道:“今日母後受氣了,兒子陪母後回去吧!”

太後點了點頭,說道:“有勞皇帝了!”

皇甫少華送柔妃回去,他淡淡的說道:“沒有想到你的膽子真的可以大到居然敢跟太後作對,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嗎?”

皇甫秀華淡淡一笑,說道:“那又如何?”,她看著皇甫少華說道:“哥哥,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楚麽?”

“看清楚什麽?”皇甫少華問道。

皇甫秀華停了下來,說道:“太後根本不是向著我們的,他的心裏如今隻有皇甫玉華,你想想看,她若是想要將來擁立齊王的話,那麽依著皇甫玉華的地位,我們家便是會被二叔踩在腳下的。而芝華懷著身孕被太後活活的打死,而我又被太後防著不讓我有機會生下孩子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太後根本就不想讓我們家的血脈延續,就是不想我們的孩子分離了皇甫家的勢力,她隻是希望皇甫家的勢力能夠再將來全部支持齊王登基!”

皇甫少華頓了一下,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會寫信跟大哥商議一下此事的!”

趙徹扶著太後回到了鳳棲宮裏麵,一回來,便是有宮人前來稟報:“啟稟太後,齊王妃與小王爺都不見了!”

太後的臉色一變,隨即說道:“什麽叫不見了,趕快找啊!”

“都找遍了,沒有見到了王妃與小王爺的身影,屬下查探過了,在太後離開期間有一輛馬車出了紫金宮,拿著陛下的令牌!”

“哦?”趙徹淡淡一笑,說道:“居然拿著朕的令牌,可有此人的身份?”

“距鳳棲宮看守的侍衛說道,在王妃抱著小王爺離開的時候,一直是錦妃陪在他們的身邊的!”

“什麽!”太後的麵色愈發的慘白,說道:“傳令下去,全力尋找齊王妃與小王爺的下落不管以什麽樣的代價一定要將他們母子給我帶回來,還有,將錦妃給我找來!”

這個時候一個小太監稟道:“啟稟太後,錦妃娘娘回來了!”

“她果真出去了!”太後麵上浮起一喜冷笑,“她居然還敢回來,將她給哀家帶上來!”

慕容熏緩緩的回來,便是見著一個宮人前來稟道太後要立即見他。慕容熏微微笑了笑,便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隨著宮人前去見太後。

太後一臉怒氣的坐在上首,趙徹坐在她的旁邊。慕容熏隻當做沒有看見太後的怒氣,福身說道:“見過太後,見過陛下!”

太後一排桌子,冷喝道:“還不給哀家跪下!”

慕容熏依言跪下,抬頭不解的看著太後,問道:“太後何事如此的生氣?”

“你將齊王母子帶到了何處,還不趕快交出來!”太後冷冷的說道。

慕容熏假裝呆了一下,然後說道:“臣妾不知道太後是什麽意思?臣妾不知道齊王妃與小王爺啊,怎麽,他們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