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揚一臉輕視地望著我,這時候還有什麽好說的呢,我像受到屈辱羞愧地避而不談,那痛苦僅僅隻是這一下,那瞬間刺入我骨髓,使我呼吸閉塞,全身沉重。

而子揚還在挖苦:“你還在和我講條件?之所以和你好,是因為看在同學情誼份上,互相有好感,外麵年輕的女子多的是,一但下床之後就什麽感覺也沒有了,為什麽和你在一起就是這個緣故,維係的是同窗感情。”

我望著子揚滔滔不絕地說道,感覺好失望,不知道自己這幾十年執著些什麽?越是遷就一個人,那人就越是得寸進尺,此刻,我難過得不想爭辯,唯有選擇沉默。

子揚看見我不說話,接著說:“你現在看開點算了,沒必要執著些什麽?現在這個社會那有男人為一個女人而放棄更多的選擇和任何時候各方麵的機會?”此刻,我失望,實在忍不住。

忿怒地盯著子揚:“你不要太過自我中心好不好,如果你還是一個聰明人的話,就應該知道善惡因果的關係,人貴在自求多福,請你相信這種道理。”子揚仍一臉晦氣:“不要在我麵前講道德,我不喜歡聽這一套。”

“之前,我聽到過關於你太多的穢言,都算了,不去計較,是的,以今時今日,你有地位,有權力,可以說春風得意,但這個官並不是你長久做的,凡是做一件事,先要想想合不合道理,不合道理的就退避不要做,那些不正經的地方更不要去,一個領導的聲譽很重要,要樹立自己的威信。”

子揚頭轉向另一邊,根本上聽不進去,我們背靠背,誰也不理會誰,我感到悲哀,這就是自己深愛的陳子揚,忽然,子揚的電話響了,從子揚說話的聲音中,我知道是剛才那女子打來的電話。

隻見子揚聽完電話後說:“我有事,先送你回家,到時再聯係你好了。”我從容地說了聲:“好吧。”我淡然,不得不離開,不再說句好話,也不感到婉惜,保持著心情穩定。

夜深了,我還是呆呆地坐在電腦機前,想著剛才發生一連串的畫麵,四肢顫抖,子揚聰明時表現出既奸詐又輕佻,重新焰起的愛,讓我陷入沉思?他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麽好,我用雙手輕輕地柔著發紅的眼眶。

從極度激動一下子變得十分寧靜,感情的晴雨計上輕微下降引起刺痛,不是說,要了解一個人首先了解他愛的生活曆程嗎?人第一次付出的感情印象是最深刻的嗎?隻要是對一個有感情的人來說,又有誰能說得清此刻的心情呢?

幾天後,樂仔打來電話:“怎麽了?阿丹,最近如何?給電話問候你。”我沉重的語調說:“不是那麽好。”“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般無奈,我們是青梅竹馬的朋友,你有什麽心事就請直說吧,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我媽媽不在了,現在又和男友分手了。”我毫無心情地說著,“你呀真是傻瓜的,好了,放鬆下心情,不要想太多,什麽事都好,還有我這個朋友。”

無論樂仔怎樣說都好,我還是聽不入耳,最後,我對樂仔說:“這段時間我不會去考慮其它太多,自己個人想清靜下。”樂仔說:“那麽你就好好休息吧,有什麽事請聯係我就是了。”

兩天後,我梳理好心情上網,剛打開網站,我便看到一段話“有一朵花枯萎很久了,仍舍不得掉棄,有一句話想了很久才說,謝謝你”我明白那夜子揚對我的要求感到不滿而嘲笑我,在他心裏已經枯死徹底失望了吧。

我的心像刀一樣割的痛,一種任我回腸**氣、隱隱感到酸楚的痛,淚水奪眶而出。和子揚發生衝突後,很自然他出現我夢中,似乎在提醒我,不要這樣輕而放棄,但我還是狠下心,什麽事也不必想太多。

將感情的包袱拋開,把精力專注在書寫上,我判若兩人,不斷地文思在作品上,包括白天用工作時間去冥想,而晚上隻有二、三個小時去記作,熱切地記下曾經的過往,眼睛浮腫變得疲乏昏眩的眼神,才發現這種思維是如何耗損我的腦筋。

偶然上網,發覺子揚還留戀這段感情,對他的暗示,我仍毫不去理會,更不動聲色,覺得未到時候,必須要完成作品方能好說話,再忍耐下,給多的時間大家去冷靜。

我像苦戀中的病人,默默的書寫著,夜裏的幻覺是那樣深沉,感覺一種銳利目光在注視著我,仿佛在看透我心靈深處最內在的東西,我不時翻開記憶中的日記本,從小學到中學到社會,一個個憶起,一個個回望。

什麽叫水滴石穿?水既能滴穿石,也能滋潤一粒土,我願意去做那一滴水,盡管我的努力是卑微,滴水潤土能夠成長,能體驗到快樂,我何不向往這滴水之情,滴水之知,滴水之樂?

歲月磨礪後的沉著,我在努力去回憶,表麵上什麽也不需求,但實際上高於需求,更希望能得到子揚的理解,一種新的願望,誘人的觸動刺激著我的幻想。

不知不覺喚起一連串新的幻象,小小的房間一片寂靜,獨自一人,緬懷記憶中助長了想象,想象以微微燃燒,徐徐沸騰。奇跡,生活難道不就是奇跡嗎?凡是不能理解的東西都是奇跡。

我就是這個樣子,目前,需要的已不是書寫範圍,而是精神上能力廣泛發揮自由。子揚,我希望你能明白,希望你能聽到那不遠處,每時每刻都有一顆激動的、火熱的心、在為你跳動,我坦露著心靈,慷慨大度地接受了自己那顆破碎的心,珍惜、愛護治愈的傷,愛情!真摯的愛情能一帆風順嗎?

如果雙方真的在意話,總會有幾句爭執吧,從不生氣或無異議對大多數人來說,與其說是相愛,倒不如說是冷漠吧,愛那種關係並不是那麽簡單,即使在非常融洽的情況下,生活中有些需求也是難以徹底滿足的。

這天,有幾個同學約我在一間餐廳品茶,我剛到餐廳,偶然看到三妹和小彤相隔不遠處的幾張台子,我忙走了過去:“怎麽這麽巧的,今天休息嗎?你們都在。”三妹叫來服務員為我找來的椅子,我從側麵看過去,隻見她身穿黑色的毛呢長褸,一條時尚的暗花長圍巾,配上超短裙子,還有直長的秀發。

她今天的打扮,顯得特有的韻味,放射出異彩,作為女性的我,也為之一動。一種神秘的心靈預感,把她吸引出來,在這公共場所,絲毫不曾失去端莊、體麵、分寸。我對三妹及她的家人,懷有摯赤真誠的情感,多起源於兒時同伴一起長大純粹背景的畫麵。

這時,小彤為我泡來一杯熱茶:“很久沒看見你了,電話都沒一個,在幹嘛呢,很忙嗎?”小彤慢慢地品著茶,有點埋怨式地看著我。小彤的確是個時尚的女人,氣質**,說話傲慢帶點野氣的風趣。

她的舉此總是樂嗬嗬,隻要你看見她,就算是死氣沉沉的氣氛,都會有煥然一新的感覺,仿佛升起一輪紅日,對於美貌的女人來說,任何男人都會體會到她所說的情感故事妙語連珠,她確確實實存在這一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