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裏,在我的古董店裏呆了幾天,給了尾巴三百塊錢以獎勵他老老實實的給我看店的功勞。尾巴見我回來,高興極了,拉著我非要我請客,為了獎勵他,也為了我們兄弟的情誼,我一揮手,去了我們以前常去的麻子飯店,點了一桌子菜吃喝起來。

酒喝高了,我開始吹噓起這次倒鬥的事來。店主忘麻子和我們熟絡,安排了一下生意,鑽進我們的包間,和我們神侃起來。這王麻子也不地道,剛解放的時候做過幾年盜墓賊,後來發了,在古玩街附近開了家飯館,從此金盆洗手,但**病不改,最喜歡聽些盜墓的事。他也來湊熱鬧,說些他以前盜墓時的“光輝曆史”。混的熟了,我們都叫他麻叔。

尾巴見王麻子進來,忙起來給他讓座,麻叔長,麻叔短的,叫得王麻子合不攏嘴,很氣派的坐下來,叫服務員又上了兩道好菜,被我和尾巴灌了幾杯酒後,開始聽我侃這次的經曆。說到驚險處,尾巴和王麻子連連驚呼,說到後來,王麻子連連歎息道:“富貴險中求,古人誠不欺我,像這樣的大鬥,一輩子倒上一個也值得吹噓了。”尾巴瞪大眼睛:“衛哥,啥時候再倒鬥千萬記得叫上我。媽的,太刺激了。”我打著酒嗝答應了:“放心尾巴,啥時候哥們也尋個大鬥,帶你去開開眼。”下過兩次鬥,我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加上酒精的刺激,更是忘乎所以。直到有一天尾巴找我問下鬥的事,我才想起來曾經答應帶他下鬥,頓時後悔不跌。

那一次怎麽回去的都不知道,在**睡了一天才算回過神來。

好久沒有回家了,我打個電話給方倩,告訴她我想回家一趟,這幾天別找我了。方倩在那邊說:“正好我這裏也沒什麽事,不如我開車送你。”我想了想:“那好,你來吧,我在店裏等你。”回到店裏,尾巴正幫我賣東西,那是一隻清代宣統年間的燭台,市麵價格也就三百多元一支,尾巴這小子漫天要價,張口就要了三千,我見他正和客人侃價,就沒打擾他,悄悄回屋了。外麵經過了激烈的口水戰,終於塵埃落定,以兩千六百元的價格成交了,那客人捧著燭台向外走時,尾巴這小子還連呼虧本了,一副心疼樣,讓客人以為揀到寶了,喜孜孜的走了。尾巴見那人走遠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我從屋裏走出來:“小子,這一回賺大發了,我直接懷疑我離開這幾天你賣了多少東西?”尾巴忙把錢交到我手裏,笑道:“沒買多少,況且有的我根本不知道價錢,哪裏敢賣,就這個也是我見過你賣,知道兩千六絕對不會賠本,才敢賣的。”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材料,三百塊的燭台你楞敢要三千,厲害。”

我們正在說笑,方倩開車過來了,尾巴一見方倩,頓時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矮了半截,方倩的威名在這裏遠近聞名,這裏的小混混幾乎沒有沒挨過方倩的拳頭的,都被她打怕了。見方倩進店來,規規矩矩的叫了聲:“方姐”就想開溜,我叫住他道:“尾巴,這幾天我想回家看看,店麵還是由你看著,行嗎?”尾巴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又回來了。方倩道:“走吧衛,我也想去鄉下看看,城裏膩死我了。”我應了一聲,上了車,方倩將車子發動著,隔著車窗朝尾巴晃晃拳頭:“好好看店啊。”尾巴渾身一哆嗦,忙不跌的應承著。車子駛離了喧囂市區,向農村駛去。正值六月間,天還不太熱,方倩搖下車窗,田間的新鮮空氣撲麵而來,夾雜著各種野花的香氣,沁人心脾。

車子駛進了我們村子,遇見的熟人漸漸多了起來,都向我打招呼,我隻得下車,拿出一包中南海,逢人就讓,寒暄幾句。終於到家了,村裏的小孩子在得了糖果後早跑回家告訴了我的父母,二老在大門前倚望,見我回來。母親拉著我的手說:“小衛,你可回來了,在城裏打工,日子過的還好嗎?”我忙道:“好好,老板待我可好了,你們放心吧,這不,她還親自開車送我回家看看你們的。”方倩也站出來:“伯母好,我叫方倩,和小衛是朋友,並不是什麽老板,您還記不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來過你家,那時候我的確是老板,現在小衛在一家大公司上班,我和他是朋友。(www.Panlon.org)”母親被方倩的話哄得團團轉,不知怎麽是好了。父親走過來:“瘦了,但更結實了,嗯,好男兒誌在四方,老子沒看錯你,好好混啊。”我哭笑不得,哪有這樣說的,要是我現在要走,著幾句話倒的合體,現在我剛回來呀!

陪父母說會話,得知我的小書房和練功房都絲毫未動,放心了。方倩坐在一旁不時講些笑話,逗得二老哈哈大笑。

吃過晚飯,二老出去了。我帶方倩去我的練功房看看,裏麵陳設依舊,木刀、木劍、練功樁、梅花樁俱全。牆角放著一缸粗沙。方倩看得饒有興趣,跳上梅花樁,一通拳打下來,輕輕躍下:“好啊,在市裏是看不到這些的,再過幾年恐怕就成古跡了。”

我嗬嗬一笑,突然發現方倩是那麽的美麗。燈光下,我的眼睛迷離了,神差鬼使的猛撲過去,將她牢牢抱住喃喃的說:“倩,我愛你,你真的太美了,讓我著迷、、、、、”我夢囈般的不知所雲,方倩臉色通紅,掙紮了幾下,但她那有得了魔龍六成能量的我有力?漸漸的,她也不掙紮了,倒在我懷裏,粗重的喘息著道:“衛,其實我早就在等這一天了,我也愛你。”說罷。伏在我的胸膛輕輕的抽泣著:“人人都以為我很堅強,又會武功,可我畢竟是個女孩子,有時候,我多想象現在一樣能有一個愛我並且也是我愛的人的胸膛讓我依靠。我好累。衛,抱緊我好嗎?”我緊緊雙臂。低下頭,嗅著她發間傳來的幽幽少女體香,鼻子一酸:“這個看似堅強的女孩該背負多少情感或是什麽委屈啊?”心中一陣神聖,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待她,在她疲憊的時候,我就是她心靈的港灣。”

良久,方倩從我懷裏抬起頭來,吻了吻我道:“衛,我們去看星星好嗎?在市裏很難看到這麽美的星空的。”我點點頭。來到村外,家鄉的夜色真的很美,沒有城市裏個中廢氣的汙染,天空格外的明亮,點點寒星在夜空中眨著眼睛。我們來到村頭的打麥場上,這裏既寬闊有寂靜。方倩找了個打麥用的石軲轆坐在上麵對我說:“衛,你看,那不是銀河嗎?相傳,每年的七月七牛郎和織女就會在鵲橋上見麵的。還有二十幾天就到了。”我站在一旁說道:“是啊,聽說在那一天坐在葡萄架下可以聽到他們的說話呢。”方倩頓時來了精神:“是嗎?啊我可要試試。”說著,見我站著就站起來道:“你坐吧。”我搖搖頭:“我不累,還是你坐吧。”方倩拉著我的手道:“叫你坐就坐,什麽累不累的。”我隻得坐下來。誰知我剛坐下,方倩便坐在我腿上了。這妮子大概覺得石頭太硬了吧?我伸手將她攬在懷裏問道:“倩,你喜歡我做盜墓這一行嗎?”方倩歪著頭看著我:“衛,說真的,我們現在還年輕,肯定要做些大事,將來才不會後悔。其實做哪一行都是一樣的,隻要你喜歡,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會陪著你的。”我心裏暖暖的,一陣感動。

坐了一會兒,丹田漸漸熱了起來,六月的天本來就很熱,衣服穿的也薄,男性的生理反映開始明顯了,懷裏抱著個大美人,除非是大聖人,或是太監。否則誰也不會沒有反映的。可惜我兩樣都不是。方倩明顯也感覺到了,輕輕的掙紮了幾下。她若不掙紮我還能忍一時,這一掙紮可不得了了,逗得我**中燒,猛的將她按在地上,方倩一聲驚叫。就在鄉村的打麥場上,一對狂熱的人兒完成了周公之禮。

好一會兒,方倩長舒了一口氣,庸懶的倒在我身上,撫摸著我的胸肌,甩了甩頭發道:“男人哦、、、、、、”我躺在光光的地上,愜意的閉著眼睛問道:“你知道七月七牛郎和織女見麵後第一件事是做什麽嗎?”方倩羞紅了臉啐道:“不知道。”我睜開眼,看著她胸前的一對白兔子壞壞的笑道:“要不要我告訴你啊?”方倩的臉更紅了:“誰要你說,就是、、、、、嗬嗬,你壞死了。”我哈哈大笑,感歎的說:“其實神仙和人一樣,也是有需要的。”方倩更急了,在我胸口打了一拳道:“誰像你,這麽壞,以前以為你是挺老實的一個人,現在才發現你比那些壞人更壞。老實交代,在我之前你騙了多少個女孩子了?”我連連求饒:“哪有的事,我真的沒有,你是第一個,別不知足了,我的狀元陽都給你了。”方倩啐了一聲:“誰信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越說越難聽。”

夜深了,我爬起來,就著皎潔的月光,赫然發現地上點點落紅。方倩拿腳揉了揉道:“看什麽看,沒見過啊?”我幸福的一笑,穿好衣服,牽著方倩的手回去了。

以後的十來天,我帶著她在田間的小道上遊玩,或是在池塘裏摸魚,凡是我們曾經駐足的地方都為我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樹林裏經常響起她銀鈴般的笑聲,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轉眼已半個月了.她回到了市裏,我沒有跟著去,讓她看看尾巴,我在家裏陪了父母幾天,方倩將手機留給了我.

有一天,我到朋友家裏打牌,正打得起興,突然手機響了,我按了一下接聽鍵,裏麵傳來方倩焦急的聲音:"衛,快來,有急事."我合上電話,將牌一推道:"弟兄們,不能陪你們了,我有事要到市裏去一下你們誰送我去坐車?"一個夥計站起來:"衛哥,我送你."說著就去推摩托車,聽方倩的聲音好像事情緊急,在我的催促下,那夥計把個摩托車開的像草原上的野驢,鄉下的路本就不好,前兩天又下了次雨,路上積水處處,坑坑窪窪的。有時候摩托車一下子顛的老高,趕到集市上,我的五髒六腑都被顛得挪了窩。那夥計臉都綠了,大冷的天硬是緊張的出了一頭汗。

我掏出十塊錢塞給他說:“老弟,麻煩你了。去喝點酒,暖和一下。”說著,車來了,我一頭紮進車裏,這時候再急也沒用,你急他司機不急,等我到了我的小古董店,見尾巴正在店門口焦急的張望。見我來到,一個箭步竄到我跟前道:“衛哥,方姐找你很久了,剛才還來過,見你不在就走了,她留下話說讓你一來就快去找她,她在你們以前監視何六的那棟樓裏”“司機,掉頭。”不等尾巴說完,我又鑽進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