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嗬嗬一笑道:“一點都不晚,不少去富士山,是離這裏很近的一個小山穀,我下了班都會到那裏去玩一會的。環境幽靜,是我最愛的地方。”我一聽,頓時也來了興致,說走就走,我起身找了一支筆給方倩他們留了言,一塊出去了,出了賓館一路向南走去。

漸漸地,我們遠離了鬧市,我能量充沛,走的很快,一會兒便把林英落下了一段,林英氣喘籲籲的趕上來道:“不行,你跑得太快了,我跟不上,要不你背我走吧。我走不動了。”我笑了笑道:“你不是說很近嗎?怎麽還沒到?”

林英伸手一指道:“就在前麵的小山穀中,還有幾步路。”我一伸手抱住林英的纖腰道:“走。”一點腳尖,箭一般向小山穀射去。

這個山穀還真不賴,也的確夠隱秘,一進山穀,一股花香撲鼻而來,我頓時精神一振。隻見山穀中姹紫嫣紅,開滿了各種花朵。林英掙開我的手走到一旁的一塊平整光滑的石頭上坐下來,喃喃的道:“夕陽下的百花是最美的。”我走過去,點點頭表示同意。的確,夕陽將所有的花兒都鍍上了一層金色。

坐在石頭上,呼吸者=著醉人的花香,又有美人做伴,我不覺慵懶起來。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沒看到。終於一閉眼,倒在林英身上睡著了。模模糊糊仿佛聽到林英說了句百花組…………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時是在一間臥室裏,絳紅色的被子蓋在身上。

“這是哪裏?”我一動,突然覺得身子光溜溜的,猛吃了一驚,我從沒有**的習慣。一翻身子,頓時嚇了我個魂飛天外,一具裸的身子藏在被子裏。

我一動,她好像也醒了,一手抓住我的**,我差點沒跳起來,一把掀開被子,竟是林英!我愣了愣,不知道該說自己幸運還是倒黴。林英抬起頭,從我手中拿過被子蓋上道:“衛,真對不起,我一直都在騙你,其實我並不是中國人,而是正宗的大和民族,我也不叫林英,我的真名字叫井上櫻花,我們大和民族是一個崇拜英雄的民族。你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關於你的情況我們了如指掌,一個人獨挑天命教分部,單槍匹馬踹了總部,開天眼射死召喚魔獸黑狗龍,簡直是威名赫赫,怎麽樣?加入我們吧?放心我們不是天命教一夥的,我這裏是璿旎宮,隻要你願意,我宮中美女如雲,隨你挑,包括我在內。”

我一翻身坐起來,找衣服穿上,冷冷的道:“對不起林小姐,噢不,井上小姐,你找錯人了,我並不偉大,也沒有多少值得你們看重的地方,別以為隻有你們的情報厲害,據我所知,璿旎宮和天命教一狼一狽。既然你們的情報準確,就應該知道我與天命教勢不兩立,我又豈會加入你們?這次井上小姐恐怕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說著我就向門外走去。

門口一個漂亮的守衛一伸手將我攔住,厲聲喝道:“回去。”我一愣,這小娘皮這麽凶?我懶得理她,右手一撩道:“閃開。”

“篤”的一聲,我手腕一緊,竟被她抓住了,我不可置信的一抖手,竟然沒抖動,心中大駭,憑我的能量居然甩不開她。

我急忙凝神內視,卻見三處能量俱被不明藥物壓製著,絲毫也發揮不出來。

井上櫻花在我身後笑道:“還是回來吧,你出不去的。”那女守衛一抖手,將我抖了個趔趄,退回屋裏。井上櫻花媚然笑道:“衛哥,你好好考慮考慮,先不要急著答複我。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門衛講,她會替你辦到的,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等下再回來陪你。說完走了出去,剛到門口,扭過頭來道:“對了,床頭上有煙,要抽自己拿,我走了。”說完就沒影了。

我在偌大的臥室裏走來走去,歎道:“大意,太大意了。也不知道韓青老悶他們怎麽樣了?有沒有和天命教接上火,想我華恒衛一生縱橫,幾時落到這般田地?竟然栽在一個女人手裏,真是不甘心啊!對了,床頭有煙。”我摸著煙點燃了,吸了幾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得想辦法脫身,雖然沒有了異能,但我紮實的武術根底還在,我就不相信一幫娘們還能困住我華某人?

想到這裏,我盤腿坐下來,腦海中過電影一般將師傅教我的絕學回想了一遍,思謀脫身之策。

猛的靈光一閃,想起師傅所說的一個少林絕學易筋經來。師傅曾說過,少林寺的易筋經的確稱得上是一部曠古絕今的奇書,其中內容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乃是達摩老祖所著,練武之人得之可洗髓伐毛,脫胎換骨。文人得之亦有莫大的好處。

他老人家昔日三上少林,專門研究易筋經中的易筋換脈,出脫出一門奇學,可在人體經脈之外另辟一條行氣線路,專門對付困龍手和鎖仙指的,這兩門是點穴手發,非本人親至不能解。師傅隻學會了鎖仙指,為了避免被別人用困龍手點上,下苦功研創了這門奇學。當時我還年幼,師傅不曾教我,卻將口訣傳授給了我。

唯今之計別無他法,唯有冒一次險,另辟行氣線路。“人體奧妙如太極,陰陽兩氣隨心聲,兩氣運行各有道,不知此外有蹊徑、、、、、、、”

這一坐竟然坐了大半天,體內另辟行氣之道豈是容易的?大半天下來隻通了一根手指,這一根手指猶如段譽的六脈神劍,金色的能量,也就是練習內功的人內氣可以沿著硬生生開辟出來的通道激發出來。我睜開眼,見井上櫻花已經回來了,一身蔥綠色的睡衣,正坐在床頭衝我笑呢。

我正要說話,井上櫻花先開口了:“華先生,別折磨自己了,這百花封神的藥是無解的。上次你來這裏的時候我就想動手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你急匆匆的又走了,我還沒來及下藥。當然了,一般的藥物也不能下,憑你的功夫很輕鬆的就發現並逼出來了。徒然暴露我的身份。好了,我今天很高興很高興,你們的人和天命教接上火了,打了個半斤八兩,誰也沒輸誰也沒贏。你們的人都快急瘋了。尤其是兩個女的,我猜八成是你的老婆或情人。嘻嘻。”

我白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躺在**,井上櫻花白話了半天,見我沒理她,頓時失望,沉默了一下道:“小衛哥,餓了吧,你看,我這一忙倒把你冷落了,今天我親自下廚,給你弄點好吃的。”說完跳下床來,赤著腳走出去了。

不大會兒,端來幾樣小菜,還有一瓶清酒。這日本清酒我喝過,甚是淡鳥,遠沒有家鄉的高粱酒好喝,連韓青那邊的米酒也比不上,將近一天一夜了。也真有些餓了。況且老子曾吃過黑蛇膽,百毒不侵,也不怕她下毒,當下吃喝起來。

我是個大肚子漢,幾樣小菜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井上櫻花無奈,隻好拍拍手,叫手下又緊急送來幾大盤子白切牛肉。

我一通猛吃,看得井上櫻花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