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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倩威風凜凜的一腳將本就腐朽不堪的大門踹倒了,轟的一聲,砸得塵土飛揚,一股陰氣撲麵而來。

我們大搖大擺的走進院子裏,剛一進院子,我就覺得不對頭,地上的野草齊腰高,上麵濃陰蔽日,陽光竟一點也照不下來,絲絲陰氣不時吹來,方倩也格外慎重起來。拿出羅盤來想定一下方位,誰知羅盤的指針竟來回旋轉起來。根本定不了方位,無奈,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方倩拿出一疊黃符,這玩意的威力我見識過,上次在古墓裏對付田大奎的時候,一張黃符就將身變僵屍的田大奎搞定了。我接過兩張,有它就有底氣,膽氣一壯,我踏著齊腰的野草率先向傳聞中的鬼屋走去。腐朽的木門應手而開,房間裏一股的臭氣迎麵而來,方倩緊緊跟在我後麵。房間裏昏暗無比,陣陣陰風不知從何處吹來。方倩將桃木劍拿出來,將黃符插在劍上,“嗬嗬”耍動,突然,劍上的黃符冒出一股紫色的火焰,頓時化為灰燼。

丹田中魔龍說話了:“老大,快把能量釋放出來,這是地獄魔火啊!三千多年沒有見過了,‘嗬嗬’如果可以將它吸收的話至少可以恢複我九成的能量。”我疑惑的問:“你恢複了九成的能量對我又有什麽好處?”魔龍一下子默然了,好久才說道:“老大,實話給你說吧,其實我進入你的身體原本是想占據你的身體為己有的,進去後我才發現你的身體我根本駕驅不了,不知為什麽,你的精神潛能高的嚇人,現在我是真心的服了你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與你簽定靈魂之約,從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可願意嗎?”

“什麽是靈魂之約?”

“靈魂之約就是我將靈魂奉獻於你,當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出現,如果你的能力高於我,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融進你的靈魂裏,幫你凝固精神力,等你的精神力足夠強大的時候,我就會永遠消失了。還是那句話,希望你以後用到我的能量的時候,會記得曾經有我這樣一個魔獸,我就知足了。”說到後來,它的聲音也有些黯然了。我點點頭,:“可以,你開始吧。”魔龍大吼一聲:“靈魂------奉獻之約。”瞬間,我的心靈猛的一顫,好象又多了個靈魂,而這個靈魂完全可以由我控製。我大叫:“魔龍,你小子怎麽了?”魔龍笑道:“現在你還是你,我也是你,看你想增強自己的實力不?”說罷,得意的笑了。

我仔細想想,也不算壞,起碼不用再擔心它反噬了。不知什麽時候,房間裏變成了碧青色,還多了幾個人,個個麵目獰猙,有的眼中還在滴血,。方倩左手桃木劍,右手八卦鏡,擋在我身前,正和幾人鬥得難分難解。我輕輕走過去,將她攬在懷裏。意念一動,能量迅速布滿全身,右手輕輕一劃,一道旋渦出現在我身前三尺的地方,房間裏陰暗中的鬼魂被那旋渦一帶,不由自主的被吸納了進去,旋渦也由原來的籃球大小增加到直徑一米,旋渦越轉越快,也越來越大,過了二十來分鍾,漸漸的慢了下來,房間裏雖然依舊昏暗,但已沒有了那種讓人緊張的毛發直豎的感覺了。我右手一伸一帶,用吸字決將那旋渦吸回體內,交給魔龍做深加工去了。方倩眼睛睜的老大:“衛,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厲害了?這裏的凶魂厲鬼我都感覺對付不了,正想開遛,怎麽你一下子就把它們全消滅了?”

我笑了笑:“寶貝,你還記得在聞仲墓裏進入我身體的那個魔龍嗎?對付這類鬼魂是它的強項,現在它聽我的命令,我不就也會了嗎?”方倩扁扁嘴;“那醜家夥本事倒可以啊!”

我四下裏看了看,再也沒有什麽讓我感到不對勁的地方了,摟著方倩道:“走吧寶貝,這裏已經沒事了,到我的店鋪看看,尾巴那小子有沒有偷懶。”方倩“嗯”了一聲又不動了,我隻得將她抱出來。

下了車,我和方倩進了店門,發現尾巴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方倩有意嚇他,悄悄走到跟前,大喝一聲:“尾巴。”尾巴一下子跳起來,見方倩就在眼前,嚇得“媽呀”一聲又坐了下去,一副任你處罰的樣子。我笑了笑:“倩,別鬧了,嚇壞了尾巴以後誰給我看店呢?”方倩這才饒了他;“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讓我撞見你看店睡覺的話,嘿嘿”尾巴渾身一哆嗦:“不敢了方姐,再也不敢了。”方倩整人的招隻怕他領教過,所以才嚇成這樣。

我進去換了件衣服,出來後一揮手:“走,去麻子那裏吃飯。”方倩開車,我們三人又去了王麻子的飯店,仍是包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匣子打開,侃開大山了。

我說了些以前跟師傅學武的事,方倩和尾巴聽得津津有味,方倩也說了些她以前開偵探社的時候破的一些有趣的案子,輪到尾巴的時候,尾巴吭哧了半天才說道:“你們都有精彩的往事,可我有什麽?我什麽也沒有,在我七八歲的時候父母就死了,我一直就在社會上混,挨餓挨打那是家常便飯,不得已才做了小偷,直到遇上了衛哥。現在想起來,這些年我都是做了些什麽呀?”說著端起酒杯,一仰脖子灌了下去。這小子喝高了。我們在王麻子的飯店誰了一夜。

第二天,方倩提議去以前遇到那老頭的小山村裏看望一下那個有精彩故事的老頭兒。“什麽老頭兒?”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是那個辨認出金鈴上文字的老頭,也就是他解開了金鈴之謎。我對尾巴一說,尾巴央求道:“衛哥,帶我去吧,這些天悶死我了。”我指了指店問:“那店怎麽辦?”方倩也不讓他去,尾巴一臉的央求道:“店麵我還有個鐵哥們可以幫忙看著,求你們了,就讓我去吧。”我見他實在可憐就說:“那你明天把你那個鐵哥們叫來讓我看看,如果可以信任的話就帶你去。”

第二天,尾巴領來一個精幹的男孩子,看樣子也是道上的。尾巴介紹道:“他叫盧曉飛,是和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又對盧曉飛說道:“曉飛,這就是我常給你說的衛哥,方姐的男朋友。”盧曉飛一臉崇敬的看著我說:“衛哥好,常聽尾巴哥提起你,衛哥放心,這店就交給我吧,回來少根毛你拿我是問。”他都這麽說了,我還能說什麽?拍拍他的肩膀道:“曉飛老弟,既然你這麽說那哥的店就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再走黑道,回頭我叫方倩給你找個工作,好好混吧。”

來到小山村,方倩憑著記憶帶著我們直苯老頭家,到了家裏,老頭剛好在家,這老頭姓炎,叫炎太生,我們都叫他炎老。炎老很健談,我們天南地北的聊了半天,不知不覺天就黑了,我又讓了他一支煙,他接過煙,習慣的摸了摸口袋,沒有火柴了,炎老笑了笑,“後生們,叫你們見識一下老漢的絕活。”說著,將煙叼在嘴裏,左手掐起掌決。右手中指騰的冒出一團火來,點燃了煙,深吸一口,火焰頓時熄滅了。我們全看傻眼了,連連驚歎。尾巴道:“炎老,你老可真是神人呀,這一手跟誰學的?太厲害了!”炎老笑了笑:“當初‘鬼隱’大師歸隱後,曾教了五大弟子,共同學習五行推局之術,這五人都造詣頗高,後來都自成一派,秘密流傳著,老夫是鬼隱大師的後人,自幼便修習五行術數,自然會點皮毛,隻是老夫愚鈍,未得登堂入室。”尾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炎老,緩緩的道:“五行族中火行族人是不是姓祝?”炎老驚異的看看他:“你怎麽知道?”尾巴臉色一暗:“我的父親祝烈就是火行族人,直到現在我才知道,父親是被人害死的,我現在也可以對火有點影響,隻是不知道如何使用。”

炎老伸手抓住尾巴的手腕,眯著眼想了片刻道:“你的火能禁錮已開,隻是不知道如何修煉而已,這容易辦。”說著就將口訣教給了尾巴。

一老一少,一教一學,忙了起來,把我們涼在了一邊,我和方倩麵麵相覷,想怒到混混尾巴竟是火行族的最後一名傳人?這太另人震驚了。我們兩個跟看戲的一樣。本來是來遊玩的,想不到成全了尾巴。我連連感慨“世事難預料啊!”

以後的十多天裏,我和方倩忙著遊山玩水。尾巴忙著跟炎老學藝,日子倒也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