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早上,我和方倩還沒有起床,尾巴過來叫門:“衛哥,炎老找你們呢。”我們起床來到炎老的客廳。炎老開門見山的說:“小衛,小方,老漢有些事必須出門一次,小祝的火能已有小成,老漢也沒有什麽可教他的了,你們先回去吧,不是老漢逐客,隻是這事必須辦了。實在對不住了。”我忙道:“這是什麽話?打擾你這麽久,很不好意思,你又是小祝的恩師,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說。”炎老連連擺手道:“沒什麽大不了的,過個十天半個月的你們再來,到時候老漢好好招待你們,今天就對不住了。”

我和方倩與炎老又客套了幾句,開車回了市裏,一路上尾巴興高采烈,不停的表演他學到的火能,這小子倒是頗有天賦,十來天能學到可以從手掌上冒出火來。真不簡單。

回到店裏,曉飛到也忠誠,一直看著店鋪,寸步不裏,方倩需要回家看看,尾巴又新成火能,拉著曉飛表演去了,我一人看著店鋪,看看書,喝喝茶,抽抽煙,到也不寂寞。

古玩店就是這樣,三天不發市,發市吃三年,前天賣了個宋代的青花瓷瓶,很賺了一筆,這幾天悠閑自在,下了兩次大鬥,咱也在盜墓界混出了名氣,有些海外的文物販子開始找我聯係,希望可以從我這可以買到貨真價實的國寶,國寶咱也不是沒見過,下的兩次鬥裏,隨便拿件都是國寶,可咱盜亦有道寧死不賣國寶給外國人,他們在我這碰了一鼻子灰,討了個沒趣,也就不在煩我了,這一天,天氣悶熱,好象要下雨是的,我在店裏開著空調看書。在盜墓界,有兩中人,一中是和我一樣,靠古書的記載去尋找古墓,還有一中是辯山觀水,看龍脈走向,以確定哪裏有大墓,這中叫分金定穴,可惜我不會,咱隻能憑書上的記載,結合現在的地圖,來推測那裏有未盜過的大墓,不過成功的幾率很小,我正看的入神,忽然聽見門響了兩下,抬頭一看,一個老實吧唧的老農站在了我的麵前,怯生生的問,你這裏收東西嗎?我把書合上,努力裝出一副和善的生意人,笑了笑說大叔,你裏邊做,你看大熱天的,別站在外頭說話,裏麵說,你先做我給倒了兩杯茶,你是要賣東西是把?賣什麽呀?先拿出來讓我看看,好給你定價呀/老農吞吞吐吐的從懷裏拿出一快銅牌牌來,真難為他大熱天的還穿著一件大衣!我接過來看了看,銅牌寬越三寸,長五寸,一麵刻著一些彎彎曲曲的字?另外一麵亂七八糟的都是些線條,仔細看了看,像是某處的地圖/其他再也看不出什麽了!年帶應該是元或是明初,價值應該在兩千到三千元之間,其實它隻是作為古墓的研究價值,並不是太值錢!心裏有了底,我把銅牌還給了老農道;大叔,你這東西多少錢賣啊;老農想了半天道,老板你給個價把!閨女上考上了大學,家裏實在是沒錢了,供不起啊!這東西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要不是實在是山窮水盡了,我也舍不得賣啊我看了老農幾眼,想從他的臉色中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誰實話,看了半天,一直沒有看出破綻看來是真的了。

我一臉誠肯;大叔既然上眼,我不少給你,一口價,兩千六,賣,這東西我要收下,不賣你還拿回去,實話對你說把你這東西最早不過元朝,你拿到別的店裏問問,如果有出到兩千六的,我給你兩倍價錢,這東西最高賣到三千,那還得碰上識貨的,願意出價的,要不這樣東西先放在我這兒!錢你先拿回去應急,如果我尋到好買主,賣了高價,我做給你加錢,權當是我幫你賣了,你看怎麽樣?

老農連連點頭,:“這東西非金非玉,隻是一快銅,能賣兩千六我就知足了``老板你好心有好報,老漢先謝謝你了。”我點了兩千六百快錢將他打發走把,我仔仔細細看了看銅牌!上麵歪歪扭扭的字一個也不認識!看了半天。頭都大了,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背麵更是難懂了,一條主線七歪八扭的和一些亂線糾纏在一起,像蚯蚓打架,看了一會順手放在一邊眼看天以是下午,太陽偏西,方倩還沒來,尾巴和曉飛也不知道上那裏去了,我關上店門,去廚房弄了點吃的,填飽肚子,躺在**小睡了一會兒,起床打開店門,一股涼氣撲麵而來,原來是起風了,不大會兒,豆大點的雨砸下來了,天暗的像晚上,偶爾一道閃電,將天空撕開一道裂縫!跟著一聲炸雷,將路上原本不多的行人趕回了家。雨下大了,天地間隻剩下一中聲音,我悠閑的泡上一壺茶,品著茶,細細聽著大自然的交響樂,美哉我這邊正享受著大自然的音樂!就聽見店門砰的被撞開了,尾巴和曉飛兩人像落湯雞似的,冷的直哆嗦,將我泡的一壺茶一飲而盡,尾巴這才回過神來,跑到臥室,和曉飛兩個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出來,我冷眼旁觀道;怎麽了尾巴你不是挺有耐心的嗎?怎麽淋成這副德性?尾巴連連苦笑,別提了,我那點能耐怎麽敢和大自然的威力相比,我們在郊外練習火能,正連的高興,誰知道一場大雨淋了個措手不及,嚴重的打擊我的自信心,我笑了笑,你得了把你,你的自信心強大無比,有什麽可以打擊你的自信心,好了,你來看一下這個銅牌,看看你能看出來點什麽不?我將那快傷腦筋的銅牌遞給了尾巴,自己去看書去了,他和曉飛兩個人趴在櫃台上,研究去那快銅牌!

過了好久,曉飛突然說道:“衛哥,這銅牌上的字怎麽想古波斯文?”我一聽:“什麽?古波斯文?難怪我一個也不認得!”我英語都不會,那裏看得懂這天書上的古波斯文。“嗯!不對這小子怎麽知道那是古波斯文?”我忙問道:“你怎麽知道這是古波斯文?你認得嗎?”曉飛搖搖頭:“不認得,我爺爺是研究古波斯文的,我常在他房間見到這,和銅牌上的字大概相同!”

我大喜過忘,和曉飛聊了半天那銅牌上的文字,尾巴也跟著湊熱鬧。

第二天一早,我打電話叫來方倩,鎖上店門,我們一行人向曉飛家走去。到了曉飛的家,正巧曉飛的父母都不在家,接待我們的正是曉飛的爺爺!到了書房我們四下看了看,果然牆上掛的桌上擺的和銅牌上類似的字!當下我也不客套,拿出銅牌道:“老爺子,今天來打擾你就是讓你看看,這銅牌上的字是什麽字?你是個老專家給解釋解釋。”曉飛的爺爺接過銅牌,戴上老花鏡,仔細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將銅牌還給我道:”其實也沒什麽,這是一個古波斯人在我國做了官!後來死後埋葬在的地點!這應該是他死前就選好了墓,特意刻在了這上麵,上麵隻有大概位置,不知為什麽?“說著搖搖頭,我聽得心裏直打鼓,幸虧他沒有看背麵,一個外國人的墓,嘿嘿,盜他娘的。想道這裏,我忙問道:“那上麵大概位置在那裏呀?”“鳳雞山。”老爺子道,沒見什麽可問的了,我和方倩一使眼色,方倩道:“打擾老爺子了!知道了這些我們就可以定價了,謝謝老爺子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老了,再見。“回到店裏,曉飛被他爺爺留下了!我,方倩,尾巴三個開始研究行動計劃,我怎麽想的跟本瞞不過方倩,她老早是猜到我要盜這老外的墓了。

幾人計劃了一天,最後商定下來了,尾巴去買工具,我和方倩研究路線,我開了個單子,讓尾巴拿去了!

一星期後我們帶其東西出發了,搭上火車到了天水,在天水下了車!我們又坐出租車到了鳳雞山,就是今天的鳳凰山,到了以後找了個旅店,安頓下來,接下來連續幾天我們沿著鳳凰山尋找古墓的蹤跡,找了四天,尾巴哼哼嘰嘰在我們後麵跟著,這小子不行了,方倩和我都有深厚的武術根底,還不覺得如何,尾巴除了剛學的火能外,身體差勁。

第五天,我們幾乎不抱什麽希望了,在半山腰休息的時候!尾巴躲起來方便去了,我和方倩並肩做著,正在閑聊,突然聽見尾巴一聲驚呼,我彈起身子,向尾巴方向撲去,已經不見人了?地上赫然多了個洞,圓圓的明顯是剛塌下的,我一看:“乖乖,是個盜洞啊!”古墓定在下麵按倒鬥界流傳的規矩,盜洞古圓近方,看來這盜洞有些年頭了,隻是不知這位前輩得手了嗎?我喊了一聲尾巴!尾巴在下麵道:“衛哥,我在下麵,這是什麽洞啊?”我見尾巴沒事,叫來方倩,在洞邊打下隻鋼釺,係好繩索,方倩在外麵望風,我帶好氣死燈,順著繩子下去了,下到底,見尾巴做在地上,看樣子摔的不打緊,我將尾巴係在繩子上,掛了拉繩子,方倩將尾巴拉了上去!我看了看,一道石階通望下麵,高近一米!可苦了我這個大個子,需爬著下去,我將氣死風掛在石階旁,拉著繩子上去了,天剛過中午,這時山上還有很多遊人,必須入夜才可以行動!我們吃了一些自帶個幹糧,躺在地上等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