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剛進沙漠的第一天,一行九人。那美國佬帶著兩個考古專家,我和尾巴韓青三人,另外三人也是請來的保鏢。我一看便知道其中有一個是倒鬥的手藝人,一身的陰氣,手上布滿了老繭,日光銳利如鷹隼。約有四十上下,見我看他,也瞄了我幾眼,像我們這樣經常盜墓下鬥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陰氣,但這瞞不過行家的法眼的。偏偏我是例外中的例外,千眼魔龍陰氣極重,形成了陰極陽登的局麵,一身的剛陽之氣,連這個老行家也要走眼了。

經美國佬介紹他是道格拉斯家族的,叫喬治。另外兩個專家一個叫漢思,也是個美國佬,另一個叫林思漢,是個中國老專家,我一聽他倆的名子樂了。一中一美,一個漢思一個思漢,真正是天生絕配不過出於對咱自己的同胞還是要客氣點好,我們都叫他林老師,而漢思就沒那個好運氣了。尾巴眼珠一轉道:“漢思漢思,不如就叫死。”

我和韓青大笑起來,這外號夠損的。另外三個,那短小精悍的同行叫朱運福。另外兩個大個子一個叫趙剛田,另一個叫王自強,他們倆非常好分。趙剛田臉上有道刀疤,非常醒目。王自強則是個光頭,好像剛從監獄裏出來的。

好笑的是他們幾個誰也不理誰,一個個悶著頭走路,我和韓青,尾巴三人就顯眼了,尤其韓青又是個大美女,尾巴雖然偏瘦,但是火能的人,注定是吃不胖的。一雙眼珠溜圓,時不時的亂轉,也是個鬼精靈的人。\\看-書^閣*有意和道格拉斯套近乎,一路上洋叔叔長洋叔叔短的,一張甜嘴哄死人不償命。

那洋鬼子非常喜歡他,時不時的弄點好吃的偷偷塞給他,洋鬼子不知是計。我卻知道,那小子,此洋非彼洋,乃羔羊之羊。洋鬼子還樂於接受,一路上我和韓青偷偷的笑過不知多少次。

日頭漸漸的升高了,曬得人頭暈腦脹,昏昏欲睡,尾巴倒無所謂,火係異能讓他不慎任何高溫。韓青倒有點受不了了,兩位老專家熱得不住的喝水,他們三個也是滿頭大汗,我因有能量護體暫時還能和尾巴一樣不俱熱。一行人騎在沙漠之舟的駱駝上,耷拉著腦袋誰也不采誰,各自不停的灌水。

洋鬼子道拉斯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道:“紮營,休息一下等天涼快了再走。朱運福他們三個巴不得休息呢,急忙滾下駱駝,我們幾個紮了三個帳篷,洋鬼子和兩個老專家一座,我和韓青尾巴一座,留給他們三人一座。

沙漠中的天就是這樣,隻要天稍稍變暖就白天熱死人,晚上凍死人,現在沙子被曬的燙肉,我備有幾隻馬紮,當下拿出三個來,剛到帳篷裏,發現尾巴已經四肢大開的睡在了少地上,我拿一隻馬紮去洋鬼子賬內,畢竟有一個是咱中國人嘛。

剛到門口發現他們正向賬外扔沙,嘿,乖乖,我怎麽沒想到呢,將上麵的一層熱沙鏟出去,下麵的不就清涼多了嗎!好注意。我將馬紮扔在門口道:“林老師這是給您的。”說完就回賬了。

將尾巴拉起來,讓他和韓青站在外麵,我深吸了一口氣,將能量灌注雙臂:“嗨”雙掌齊出,一股龐大的氣流將賬篷的浮沙極吹了出去,露出下麵潮濕的沙地,其實流動沙層並不深,隻有一尺來厚,浮沙吹出後,他們進到賬內,我鋪了張大軍毯,三人躺在上麵休息。

韓青拿了個水袋放在我們中間,又拿了兩支吸管。插在水袋中。遞給我一支,我們躺在毯上,口中邊吸邊喝,我凝神內視了一下,發現自己丹田的能量團又大了不少。約有拳頭大小了,額上能量變成六角形異能團也有拇指大小了,意念一動,六角形的白色異能團開始緩緩轉動,拚命的吸收空間他子,以半大自己,我用意念,開始加速的讓它旋轉,不知過了多久,異能團慢慢的停了下來吸收了不少空間能量,還要撫存精才堪大用。

一陣忙活,我沉沉的睡去,直到韓青叫我吃飯,我一看一點半了,起來後,吃了東西。我在一旁打坐。尾巴推練掌決。韓青也照我的份付在旁邊打坐練習內功。又走了一下午,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們已在沙漠的腹地,因為有沙狼這沙漠中的強盜。和東突恐怖份子。我們分出一人守夜。今晚老子打頭陣,我向道格拉斯要了把半自動步槍,三十發子彈,在外麵教韓青玩槍,這槍好掌握。韓青練習一陣子,基本上可以射中百來外的酒瓶了。

這女人真曆害,聰明的嚇人,我們玩到半夜。韓青也累了,坐在少地上,這時明月如鉤。法白的少子反笛著幽冷的光,一陣槍聲將附近的動物嚇的早跑遠了,我將韓青摟在懷裏,弄著她的秀發,她溫柔的躺在我懷裏說:“衛,我要為你生個寶寶好嗎?”我吻了吻她:“寶貝,別著急。現在我不想為了孩子冷落你,等這次回去後我們就結婚,然後就什麽也不做了,天天陪著你,址到我們的寶寶出去,好嗎?”韓青點點頭道:“嗯。”突然臉色一紅小聲說:“衛,我想要做。”我一時沒回過神來。她緊緊的抱著我,身子不安的扭動著。

我頓時明白了,一巴掌打在她**上:“色鬼,花癡。”她哎呦一聲道:“還不是你慣的,急色鬼。”每次我主致力的時候好民都像第一次一樣先罵聲急色鬼,在沙地上,我們滾成一團。

一小時後,我們穿好衣服,沙漠的夜裏特別冷,我們都有了內力,有能量護體,隻是感到一絲絲涼意。也沒覺得太冷,我對韓青說:“青寶貝,回帳篷睡巴,別著涼了。”她聽話的點點頭。你要小心啊,如果有情況的話就鳴槍示警。”我點點頭:“放心,你還信不過老公的本事?”韓青“嗤嗤”笑道:“當你信得過。再見,老公。”跑回帳中去了。

我出了會神,開始鍛練空間異能的其它本領,目前隻能領會一個空見刃和一個空間盾,再沒有其他的了。我默運異能,眼前的空間開始扭曲了,擰成了麻花。

嗬嗬,又領會了一種空間扭曲。我開心極了,突發奇想,能不能創造一個完全由我控製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裏我說了算,誰也不能逃脫。想著就做,用意念去控製空間,但怎麽也做不成,不過又讓我摸索出兩個空間異能,‘空間停頓和鬥轉星移。所謂空間停頓,就是可以把對和周圍的空間用意念停頓下來,使敵人處於一種被定身的狀態,任你宰割。鬥轉星移則是可以在千分之一秒內在以站立為中心方圓三十米的任何一個地方出現。展後以落腳點為中心又是三十米內的距離,千分之一秒。簡直成了神仙。

我有點飄飄然了。這一切多虧我的武術啟蒙授業恩師朱宗謙。要不是他傳我內功,鍛煉我強動的體魄,我哪裏會有今天。

天漸漸的亮了,五點多的時候,人們紛紛起來,拔了帳篷騎上鉻駝,向前走去,又是一天過去了。我問洋鬼子道:“道格拉斯先生,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在那裏?”道格拉斯道:”所有綠洲,敦隍經洞,以及消失了的上古文明遺址,都是我們考察的目標。我想將期限延長,具體延多少天過幾天我再通知你們好嗎華先生?”我點點頭:“好吧,隻要有錢賺就行。”他急忙應承:“有、有、有、放心吧。”這小子挺客氣的。

一路風沙,連個鬼影子也沒見著,隻有沙漠裏零星的分布著一些沙漠特有的耐旱植物,長得小極了。這幾天大家也混熟了,刀疤臉趙剛田私下聊了聊,知道這家夥以前當過兵,在一次抓捕越獄逃犯時,不慎被逃犯劃傷了臉,從些破了相,顯得有些獰靜可怖。其實人倒不壞,也很健談,他知道我和韓青的關係後戲稱我們是現代版的神雕俠侶。我搖搖頭:“此言差矣,她不是我的師傅,我們是現實中的郭靖與黃蓉。“他神秘的告訴我:”小衛你們小心些,王自強那小子城府極深,我和他談過幾次,老感覺他有點閃爍其詞,對自己的過去諱莫如深。不知是什麽來頭。還有哪個朱運福,我猜他就是一盜墓的,對於風水形勢,五行運轉、地貌星相所知極深。道格拉斯也是看中了他的這身本事,才讓他隨行的。我點點頭道:“我也看出了他是一個盜墓人,我會留心他的,至於五自強那禿子,涼他也翻不出什麽大Lang,不行就廢了他。不管他有多曆害。相信不用我出手,尾巴自己就解決他了。”我和趙剛田相視大笑起來。

傍晚時分,風停了,在起伏的沙Lang花盡頭,一輪火紅的太陽正慢慢下沉,韓青突然詩興大發,吟詩起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我笑著接道:“白天風沙起,夜晚凍無眠。”韓青嗬嗬笑道;“果真是個才子,倒會作些歪詩。”尾巴也跟著笑,這小子沒念過書,根本不知道詩詞歌賦之類的東西,隻是我這兩句道出了這幾天的生活。

入夜了,今天大家心情甚好,都沒有睡。走出帳外,一班人圍在一起聊天。朱運福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仰望天空。突然,他驚叫一聲:“這附近有古墓啊!”林老問道:“何以見得?”

朱運福看了看我們,說道:“天狼臨於此地,畢星呈踢鬥之勢。紫微長貫於此,乃星氣驟合之地,配以古時此地地龍走勢,我斷定這附近必有大墓啊!”

他倒好,一番話將我們全侃暈了,他說的我們全聽不懂。不過見他如此有把握,我們也不好說什麽了。留下趙剛田和王自強二人守賬篷,我們七人以朱運福為首,他拿出羅盤,定下方位,向東南方向走了近五百米後,朱運福停了下來。眼前有道矮小的斷牆,看樣子是一處以前的舊址,被風沙侵蝕淹沒得隻剩下這麽短短一小截殘牆了。朱運福道:“這裏就是了想必是古代陵墓的地表部分,長年被風沙侵蝕,形成了如今這樣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