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悶眼珠一轉道:“小衛,你的空間環哪?先套住他再說,決不能讓他再恢複自由了,不然我們準的掛點彩才能回去。”

我一拍腦袋:“照啊,我怎麽忘了這一招了,剛才意念一動,空間環離體而出,應風一晃,立時漲大至直徑兩米,泛著潔白的光暈,罩在僵屍的身上。

有了這件聖寶,接下來的事就可以預見了,異能空間的至尊級寶物的強橫那可不是蓋的。憑他這沒腦子的破僵屍,想掙開它簡直是無異於做夢,我們三人揍了個不還手的。除了那陣陣刺鼻的屍臭味大大的敗興,我們打的還算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這家夥太抗揍了。我們三個揍了半天愣是沒把他揍趴下。

這可惹惱了我。老子不信邪,若連個不能還手的粽子也擺不平,我真要買塊豆腐撞死算了。當下凝神意動,額頭鬆果腺一陣猛跳,天眼開,空間引導石從天眼中激射出一道豪光,閃電般射在粽子的頭上,一聲怪吼剛響了一半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嘎然而止,整個頭顱被我的天眼射的煙消雲散。老子的天眼在日本天命教總部連戰獸三頭犬都被我射殺了,何況你一個小小的僵屍。

解決了這個恐怖的僵屍。跳到棺材裏,隻見裏麵已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了,金角銅棺都被他拚的四散,死死地鑲在了銅槨上。尾巴惡狠狠地罵道:“他媽的白忙活了,連根毛都沒撈到”。說著悻悻的跳了出來,我和老悶也跳了出來。忽然我眼前一亮:“誰說沒寶貝,起碼這僵屍腰上還有條血玉腰帶,雖然比不上金縷玉衣,但也是個值錢的寶物,血玉並不是稀有的寶玉,但也是價格不菲的。”

收回了空間環,我捏著鼻子走過去,抽出了血玉腰帶,飛起一腳,將那僵屍踢下岩漿河。剛想勝利大逃亡,沒想到節外生枝。一聲沉悶的嘯聲從岩漿河裏傳了上來,一股岩漿如噴泉一般,噴向高空灑落下來,有如下了一場火雨。尾巴一聲暴喝,通體火焰暴漲,根本無視天上的岩漿雨。我也大吃一驚,幾乎是本能地意念一動,地獄魔火遍布全身,岩漿雨雖然厲害,但是和我的魔火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老悶一聲大喝,抬手向上擊出一掌,將岩漿雨擊散。

眨眼功夫從岩漿河中跳出一隻龐然大物,足有丈餘,通體赤紅,於一隻大蜥蜴毫無二致。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乖乖隆地咚,豬鼻子插大蔥,這不就是守墓神獸——地火蜥蜴嗎?這家夥也太不稱職了,正主都被幹掉了才出來。

不過也絲毫不能小覷它,畢竟人家是神獸嘛,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當下一聲長嘯道:“尾巴老悶,風緊,扯呼了。”說罷,默運異能,連閃幾下,竄出被岩漿圍繞的小島,等老悶他們撤回來後。黑色能量聚於雙掌,平推出去,將地火蜥蜴阻了一阻。退回地宮,又補上一掌,將出口封死,逃命似地轟開神像,竄了出來。

出了小廟才發現已經的滿天星鬥了,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嚴含手執風鞭衝過來,拉著尾巴的手問道:“沒事吧?你們去了這麽久,都快急死我了。”尾巴顧不上說話,手一擺:“快走,一會兒估計日本警察就要來了。”說著,衝天而起。我和老悶相視一笑,各自飛身而起。時值半夜,除了一些穿著奇裝異服騎著破摩托車的阿飛之外,幾乎看不見人影。

我們四人的速度極快,一刻鍾後,已到了東京郊區,四人站在東京街頭,指手畫腳了半天,才在一座公話亭給林英打了個電話。

二十分鍾後,一輛紅色夏利停在了我們身邊。美女林英一甩長發,從車窗裏探出頭來,咯咯笑道:“怎麽啦?沒地方睡了嗎?”

我編了個謊話道:“在半路被一群暴走族給搶了,現在分文皆無,隻得投靠老鄉了。”林英嗬嗬一笑道:“非常歡迎,都上車吧。”我們上了車,林英駕著車子回到家裏。

到了林英的家,天已經蒙蒙亮了,林英出門工作了,給我們準備了兩間房子。尾巴和嚴含一間,我和老悶一間,抓緊時間好好地睡了一覺。

一直到了下午一點才醒來,坐起來活動了一下,渾身骨骼啪啪亂響。扭頭一看,床頭小幾上放著一些點心,隨手捏著吃了些。站起來走出去。見老悶坐在客廳裏,手中捏著一張紙,雙眼發直。尾巴黑著一張臉來回走動著。嚴含則伏在沙發上抽噎著。著氣氛怎麽這麽不對頭呀?剛剛破了倭人的國脈,這可是個大勝利呀,應該高興才對,怎麽都這副表情呀?

“怎麽啦這是?怎麽都這副表情呀?”

老悶無力的揚了揚手中的那張紙道:“青妹出事了。”我一聽,頭“嗡”的一聲就大了,方倩快可以複活了,我最擔心的就是韓青了,我最愛的人,容不得她有任何閃失。

一個箭步過去,搶過老悶手中的紙張,隻掃了一眼,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胸口一陣發堵,嗓子眼一股甜腥的**湧出嘴角,眼前金星亂閃,頓時失去了知覺。

等我悠悠醒來,再看看手中的紙張,頓時又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再次醒來,握著手中的紙張問尾巴道:“尾巴,這都是真的嗎?”

尾巴黑著臉點點頭:“今天早上我用林英的電腦上網,何晨發來的郵件,說青姐著了魔,變成一個殺人食屍的魔鬼。當時我根本不信,瘦竹竿叫我罵了個狗血噴頭。後來他也不爭辯,隻發來一張傳真,並且說事關衛哥,他們哥八個暫時將這件事強壓下來,讓我們立即回去處理,他們八個已經將青姐控製起來了。不過事情已經傳揚開了。恐怕壓不了多長時間中央就會知道了,到那個時候就不好辦了。他們隻怕也罩不住了。為了這事,小含已經哭了好久了,隻等你醒來立刻趕回去。”

我掙紮著坐起來道:“那還等什麽?立即去定飛機票,今天就走。”

兩個小時後,我們坐上了飛往寧波的飛機,剛剛起飛,東京機場一陣騷亂,一架降落的飛機無緣無故的失控了,一頭撞在正在等待起飛的飛機上,“轟”的一聲,火光大作,警笛聲刺耳的尖叫起來,機場上亂成了一鍋粥。

十五分鍾後,我們在寧波機場下了飛機,立刻轉飛機到了台州。等我們到了黃岩韓青家門前,隻見瘦竹竿何晨帶著他的七個兄弟陰著一張臉正守在門前。尾巴一路和他們聯係著,故此他們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

我下了車,盯著瘦竹竿何晨道:“小青呢?我要見見她。”何晨點點頭,一擺手道:“現在被老二壓下了異能,就在家裏麵,本市公安局幾次想將她提走都被我給趕了回去………”

我也聽不進什麽話了,心中一急,意念一動,身子在原地閃了閃,直接進了韓青的房間。剛進去,陡的一股勁風襲來。我下意識的抬手劈出一掌。“砰”的一聲,眼前一花,一道黑影迅速退了開去。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韓青,雖然變化了很多,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現在的韓青臉色蒼白,一雙秀目赤紅如血,露出絕不相符的凶光,分明是魔迷心竅了。我一狠心,大喝一聲:“空間——凝固。”暫時將她定在那裏。

這時,尾巴、老悶、嚴含和何晨他們也過來了。韓青的父母被何晨派孫義生送到了別處。嚴含與韓青情同姐妹,見韓青這副模樣,當場暈了過去。尾巴忙把她架了出去。

老悶眼中異芒連閃,而後也悄悄走出了房間。孫義生走過來道:“衛兄弟咱們都是異能中人,我也不磨圈子了,尊夫人的情況聞所未聞,你有把握治好嗎?若你沒把握的話我們可就要對不住了,必須將她移交司法部門處理了。”

尾巴剛好安頓好嚴含回來,正好聽到這句話。開門道:“不行,說什麽也不能將青姐移交司法部門。我們會有辦法的。”我一擺手,製止了尾巴道:“現在我也不能肯定能否治得好她,給我三天時間,若三天後我仍沒有辦法就任憑你們處置吧。”

何晨走過來道:“可以。”轉頭對孫義生道:“二弟,勞煩你再施一次術,千萬不能讓她能動用異能。”孫義生應了一聲,一揚手。雖然什麽也沒有,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一絲奇異的能量波動。

擺了擺手,我對何晨他們道:“諸位辛苦了,請回去休息吧,我想單獨和她呆一會。”何晨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道:“好吧。”說完一擺手,率先出了房間。

一霎間,房間裏就剩下我和尾巴韓青三人了,尾巴正要退出去,我擺手叫住他:“尾巴,你別走,我得入定找找魔龍,你替我護法。”說罷我盤腿坐下,凝神內視,呼喚魔龍,剛呼喚兩聲,魔龍應聲道:“什麽事老大?方姑娘的靈魂已經凝實了,要不要她和你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