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夕羽惠同時愣住了,而且很快我們二人反應出奇的一致,夕羽惠看向了我,我看向了夕羽惠。夕羽惠眼神之中就像是在詢問,是否是我告訴夏夏,關於《叁號密卷》的事情,而我看向夕羽惠的目的,同樣也是如此,想知道是不是她就密卷的事情告訴了夏夏,畢竟她和夏夏是閨中密友。我們的這種表情,都把盯著我們的夏夏逗笑了。

夏夏笑著對我們說道,“別猜了。不是你們雙方其中一人告訴我的。”

“那你怎麽知道我們手中有《叁號密卷》的?”我疑惑的問道。

夏夏吐了吐舌頭,壞笑著對我說,“喏,你剛剛自己說的唄。本來在你們去仙山之前,我看到你們所繪製的路線圖,雖然路線圖十分複雜,但是繪製的卻非常仔細。那時我就感覺有些不對,仙山這種地方,怎麽會有這樣清晰的路線圖?礙於你們著急行動,所以我就沒有多問。那個時候我也就是懷疑你們手中,有那本傳說中的《叁號密卷》,剛才本來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你居然就承認了。”說完夏夏就在車裏“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心裏大罵著,***被這丫頭片子給訛住了,又上當了!本來剛才我就覺得不可能,知道我們手中有《叁號密卷》的人,除了我和夕羽惠之外,就是大凱和風幹雞了。大凱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但是關於這些很**的事情,就是打死大凱,他肯定也是一個字都不說。風幹雞就更不必多說了。再說他們二人和夏夏又沒有交集,怎麽可能無緣無故把密卷的事情透露給夏夏。想到這裏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夏夏。哪知夏夏看我生氣,坐在駕駛座上笑的更歡了。

一旁的夕羽惠捏著我臉,無可奈何地對我說,“平時說話的時候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剛才倒好,說的可是利落。剛才看你眼神不對,我都不來及攔你,你就把不該說的都說了。”

夏夏則輕哼了一聲,說我們倆不講義氣,手裏拿著密卷,居然也不告訴她。我便對她說道,“你可不要四處放賴啊。我們怎麽知道你對那本破書這麽感興趣?你不問難道我們什麽事情都要告訴你啊?要不是小哥之前突然來找我們,還用到了那本密卷,那本書現在已經在廢回收站了。”

夕羽惠讓我們倆不要鬧,表情略微嚴肅了起來,反問道夏夏,她怎麽知道有關《叁號密卷》的事情?要知道最初的時候,連夕羽惠都不知道《叁號密卷》是一本什麽書。

夏夏告訴我們,她在托馬斯先生那裏,就聽說過《叁號密卷》了。那時托馬斯先生說,《叁號密卷》不僅是一本記錄了各種靈異之事,和人跡罕至詭異之地的書,而且書中更是記錄了諸多風水五行奧秘,據說如果將書中的奧秘參透一二,就可知天意,參透一半即可逆該天命。

夏夏一邊說,一邊用一雙渴望的大眼睛看著我們兩個。夕羽惠倒是挺灑脫,很大氣的對夏夏說,“等我們從東北回來,去家裏讓你參閱一下傳說中的《叁號密卷》。看看你能參透什麽。”說完還捏了一下夏夏的鼻子。

夕羽惠這句話,更是點起了夏夏的話引子。夏夏一股腦問出了,一連串有關密卷的事情,夕羽惠也都是敷衍的回答一下,讓夏夏忍住好奇心,等我們完事從東北回來,一定讓夏夏見見“真跡”。可是夏夏根本不是善罷甘休的主兒,非要我們現在就回家拿,說是反正路程又不遠,把《叁號密卷》那種東西放在家裏太不安全了。還說密卷落在我們倆手裏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夕羽惠費盡口舌才哄著夏夏,讓她打消了現在回濰坊拿密卷的念頭。並讓夏夏再次發動了車子,車慢慢地向流亭機場方向駛去。

我對密卷興趣一直不大,雖然夏夏說的天花亂墜,但是《叁號密卷》對我來說,始終就是一本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書。我也沒那麽大興趣知道密卷裏的內容。可是經夏夏這麽一說之後,我對這個托馬斯先生的興趣卻濃厚了起來。這個外國人,未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心想可能知道密卷一事的人,肯定就是少之又少了。一個普通人,也沒人會相信真的有《叁號密卷》這種書的存在。而托馬斯先生他一個外國人,怎麽可能知道有關密卷的事情呢?聯想到以前,不論是我們去過的虵國、末戧還是有熊的時候,仿佛都有意無意的聽到夏夏提起托馬斯先生。就像是托馬斯先生,也都去過這三個地方一樣。

於是我便認真的對夏夏說道,“夏爺,咱都是一家人不就不拐彎抹角了。你實話實說,你覺不覺的這個托馬斯先生很奇怪?他未免知道的事情也太多了。而且我們的行動軌跡,仿佛就像和他有交集一樣。”

夏夏想了一會兒,回答我,“說實話我也有和你一樣的感覺。而且有這種感覺的不僅僅隻有我們,還有龍哥、alma陳、carl李,他們都和我們有一樣的感覺。有時我們試圖尋找答案,但是在秘密的背後,還有別的秘密,就像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一樣。找來找去似乎離答案越來越遠。加上托馬斯先生已經失蹤這麽久,有些秘密已經成了一個死結。”夏夏說完甚至無奈地笑了。

我問夏夏對托馬斯先生有多少了解?夏夏說對托馬斯先生十分了解,他為人非常的平和,最大的特點就是酷愛古董收藏,而且知識淵博,好像是什麽事情都難不倒他一樣。可是夏夏也說,雖然對托馬斯先生足夠了解,但是托馬斯先生的過去,卻是一個巨大的謎。而且這個謎至今讓她無法釋懷。夏夏記得非常清楚,托馬斯先生從來不提有關於他自己過去的事情。

“你怎麽突然對托馬斯先生這麽好奇呀?是不是想到什麽了?”夏夏突然問道我。

我告訴夏夏,我不是突然對托馬斯先生產生的好奇,而是自從有熊之行後,便一直對這個外國人非常好奇。隻是剛才夏夏提到《叁號密卷》之後,我的那股好奇又一次湧上了心頭。因為對於一個外國人來講,他知道的事情著實有點太多了。這個托馬斯先生,肯定有些極為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問夏夏她是怎麽從托馬斯先生那裏,聽到《叁號密卷》這個詞?總不可能一個外國人,無緣無故就經常把這個詞掛在嘴邊。

可是夏夏的回答,卻和我剛才隨想的完全一樣,夏夏對《叁號密卷》這個名字印象如此深刻,就是因為托馬斯先生經常念叨《叁號密卷》,久而久之夏夏也便將這個名字記在心中了。據夏夏說,托馬斯先生對古玩古物十分的癡迷,這其中特別是對《叁號密卷》格外的喜愛。聽過托馬斯先生對密卷的介紹後,夏夏便一直將密卷,作為類似於傳說一樣的東西,根本就不確定它的存在,或許根本就沒有《叁號密卷》。直到從我們口中得知密卷是真實存在。

可是托馬斯先生卻曾經嚐試過各種方法,試圖搜索著各種關於《叁號密卷》的線索,希望有生之年,可以親眼見到《叁號密卷》。夏夏也曾問過托馬斯先生,為什麽會如此堅信《叁號密卷》真的就存在於世間?托馬斯先生聽到這個問題之後,總是笑而不語,而且每次都會簡單的回答夏夏一句話,“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

夏夏此時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忽然扭過頭,對我說,“我們幾年前那次新疆之行,也就是導致托馬斯先生失蹤的那次新疆之行,當時我們的目的就是去找《叁號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