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這次地動作太快了,連反應最快的夕羽惠,這回都沒有拉住她。隻見夏夏很輕盈地從上麵翻了下去,穩穩地落到了棺材上麵。落穩腳之後,夏夏像體操運動員一樣,朝我們笑了笑。

“你瘋了嗎?!快點上來!”身旁的夕羽惠已經怒地對她說道。

“生什麽氣嘛,人家就是下來看一下下。我又不開棺,馬上我就上去了。你們在上麵等等我。”夏夏很輕鬆地對夕羽惠回答著。

夏夏並沒有觀察那口黑釉石棺材,而是舉著探照燈,在下麵的房間之中來回走著觀察著。可能是擔心夏夏出什麽危險,夕羽惠這個時候,撿起底下的龍刺,也從洞口之中跳了下去。夕羽惠的動作比夏夏更快,我連說話的工夫都沒有,一眨眼的工夫,她就已經跳了下去。看到夕羽惠跳下去,我心裏“咯噔”一下,生怕她出危險,不過好在她穩穩地落在了棺材上。雖然棺材距離我們這裏並不高,換成以前我對夕羽惠是一萬個放心,可是現今不比往日,不要說是兩米了,就算是一米的高度,我也不敢讓她亂跳,一旦有什麽閃失,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夕羽惠在跳下去之後,我就聽到她對夏夏說道,“我陪你一起,滿足完你的好奇心之後,我們馬上從這裏離開。”

看得出來夏夏見夕羽惠跳下來之後,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衝夕羽惠點了點頭。

看到夕羽惠下去了,我在上麵看著,確實不像話,於是我就要動手跳下去。身邊的大凱拉了我一把,對我說道,“小爺,你就別添亂了。她們倆身手動作比咱倆大老爺們兒靈活多了,一旦有突**況,也能應付過來。你就老老實實在上麵。你下去完全是給她倆添亂。等會兒上來的時候,你也費了勁。”

夕羽惠同時抬頭看著我,讓我在上麵等著不要下去,她們兩個很快就會上來。

我隻好略帶怒氣地對夏夏說道,“你不添亂會死啊?麻利兒看完麻利兒上來!看好小惠惠別讓她出什麽危險。明天我給你找一輛挖掘機,直接給你把這個棺材送你們家,你可以天天研究了!”

夏夏很不屑地白了我一眼,也不多說話。她在四周轉了轉,然後小聲地在和夕羽惠說著什麽。可是我卻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麽。隻看到夕羽惠微微朝夏夏點了 點頭,然後二人就走向了棺材所在的位置。

她們倆分別蹲在棺材的一頭一尾,認真地盯著棺身看著,夕羽惠還時不時用龍刺輕輕地敲擊,發出非常清脆的碰撞聲。

“別亂碰那棺材了,看的差不多就快點上來。”我忍不住對她們說到。

夏夏朝我做了一個噤聲地手勢,並告訴我,這棺材的四麵上,還刻有字,字的類型就是我們之前,見到裝有《叁號密卷》盒子外表的那種象形字。夏夏說完,不忘了讓我,從上麵的書桌上隨筆扔下一本筆記本和一支鉛筆,她要把棺材四周的象形字統統記下來。

我很快招辦,將筆記本和鉛筆遞給了夏夏。心裏在琢磨著,難不成這裏的這口棺材,還會與《叁號密卷》有所聯係嗎?我記得當時在烏魯木齊的時候,風幹雞告訴我們,密卷上那種奇怪的字,是屬於太昊時期,也就是屬於上古之前的那個年代,那個在神話之中的年代。這棺材上雕刻有太昊時期的字,說明棺材就是出於太昊時期。太昊時期的人物形象,在現有的傳說記載之中,均是半人半獸的樣子。所以就像是夕羽惠說的那樣,這棺材裏麵到底葬的會是什麽東西,就難以確定了。

想到的這裏一個奇怪的念頭,在我腦海之中冒了出來。既然這裏的黑釉石棺材,與《叁號密卷》一樣,同屬於太昊時期,而且之前爺爺他們在這裏的時候,通過那十二張人皮,還研究過密卷起源的問題。那麽,會不會另外的半本密卷,就在這口棺材之中!

因為夕羽惠也對那種象形字不了解,所以我也不再多嘴問那上麵記載的是什麽了。不過我還是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她們。夏夏一直埋頭記著那些象形字。而夕羽惠卻抬頭看了看我,很少見的讚同我的看法,這次與我不謀而合。說是,看來現在確實有必要開棺看看裏麵有什麽了。

話音一落,夕羽惠又皺起了眉頭,她站起身子,盯著這口棺材。或許是在思考應該怎麽安全的打開這口棺材。

“你就先別想那麽多了,要是真按你說的那樣,這棺材並不是很好開。咱們今天就抓緊踩踩點,然後立馬撤。這東西又不會跑,等小哥他們來找咱們的時候,把這件事兒告訴他們,讓他們想辦法打開。”我對夕羽惠說到。

夕羽惠朝我點了點頭,看來是同意我的說法。隨後她便走到了夏夏的身邊,和夏夏耳語了幾句,我看到夏夏的表情變化很明顯,從一臉平靜,變為一臉的驚訝,最後臉上的表情有些呆滯了。夏夏也沒有繼續記錄那些象形字,而是被夕羽惠拉著爬上了棺材,從下麵爬了上來。

她們二人上來之後,我好奇地問夕羽惠,她剛剛和夏夏說的什麽?能把夏夏從下麵勸上來。她的臉上露出了那種標誌性的微笑,扭頭看了看夏夏,對我說道,“喏,問她唄。”

夏夏已經從剛剛呆滯的表情之中緩了過來,瞪了我一眼,嘲諷地說,“剛剛不是還朝人家凶巴巴嘛?現在有事情要問我了呀?你求求我,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我們四個人從暗格地下室上來後,夕羽惠將那塊類似人皮組織的皮膚,完整地蓋在了那個入口的地方。我注意看到人皮上那些雜草,在這段時間內,由之前的那些小草苗,現在已經長成了小草。

奇怪的事情見得多了,也顧不上這裏的小草了。大家達成了共識,就是今晚回家想想辦法,等到風幹雞他們回來之後,再動開棺的念頭。我們來到車上之後,大凱發動車子,我們很快地駛離了那排平房。

在路上我問夕羽惠,在放置有棺材的房間內,除了棺材之外還發現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了嗎?

夕羽惠回答我說,暗格下麵的暗格是經過特別修繕的房間,也就是說那裏的暗格,本來是隻有一間,後來不知道出於某種原因,才將暗格分為了兩層,下麵的一層用於存放那口棺材,而上麵的那層則用來住人。由此不難看出,那口黑釉石棺材是後來“被迫”放置在了那裏。再就是棺材四周的象形字記載,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麽其他的線索了。

說到那些象形字,我不禁想到夕羽惠可能認識一個識得那種字的人,於是我便問道夕羽惠,“你不是有認識那種字的朋友嗎?咱們把字抄下來,連同密卷上的字一起找他看看。反正離過年還有幾天,咱明天就出發,應該兩三天的時間就能回來了?”

夕羽惠朝我擺了擺手,淺笑著回答到,“我們不需要動身去找她。因為明天她就會來濰坊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