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軍內火狂燃,瘋狂地扯掉了她的衣服,調整了一下姿勢,就不管不顧了,可謂是勇猛至極……

整個過程中,杏花一直在哭,直到宋紅軍恢複了常態,她的哭聲也戛然而止,然後沉沉睡了過去。

宋紅軍給她穿好了衣服,係緊了紐扣,再攏了攏她額前的亂發,坐在一旁,瞅著杏花沉沉而睡。

醒來後,杏花睜開惺忪的睡眼,打一個嗬欠,望著車窗外明晃晃的陽光,說:“都正午了,你餓了吧?”

宋紅軍有點兒慌亂,不敢看杏花的眼睛。

“咋了你,為啥不說話呢?”

“哦,不……不餓……不餓……”宋紅軍這才試探著正過臉來,見杏花一臉漠然,就像啥也沒發生似的,心裏坦然了下來。

杏花歎一口氣,說:“想不到,那個死老頭還真不是個玩意兒。”

宋紅軍觀察著她的表情,心裏納悶起來:難道自己剛才隻是做了一個夢,做了一個逼真的夢?要不然這女人咋就這麽平靜呢?被自己xx了,竟然還像個沒事人一般。

“大兄弟,你打聽的事,跟我擔心的正好一樣。”杏花喃喃地說。

宋紅軍望著杏花一雙空濛,略顯憂鬱的眼睛,安慰道:“他又不是把你家裏的東西搶到這邊來了,你有啥好擔心的?”

杏花說:“這你就不懂了,這比搶俺們家的東西都嚴重。”

“咋嚴重法了?”

杏花就把李二麻子暗度陳倉盜走奶奶骨灰的事情說了一遍,並把由此帶來的後果告訴了他。

宋紅軍聽後,一臉輕鬆地說:“想不到你還挺迷信,就算是他真的偷了你奶奶的屍骨,那也未必有啥不好的後果。”

杏花搖搖頭,說:“你不懂,那可嚴重著呢。”

“有啥嚴重的?一把爛骨頭,有啥?”

杏花歎一口氣,說:“那可不是咱這些凡人能說得清的,裏麵的玄機奧妙多著呢。“

“啥玄機奧妙?”

“他破了我們家風水,能有好嗎?我聽別人說起過,那可主著李家子孫後代的大事,可了不得!”

宋紅軍笑著說:“你還是村幹部呢,竟然信那些牛鬼蛇神!”

杏花撅起嘴巴,說:“幹部也是人,風水那東西可不好鬧著玩。”說到這兒,她長籲了一口氣,說:“真是人不可貌相呢,那王仙姑號稱是個半仙之體,竟然做出了那種卑鄙的事情來,人前一麵人後一麵的,真該死!”

“你是說那個老太太吧?”

“是啊,一定是她!”

“女人跟男人好,這不很正常嘛。”

“兩個老死貨陰著呢!之前在村裏,他們裝得不認識似的,想不到背後卻早就勾搭成奸了。”

“他們好他們的,與你有啥關係?我就說覺得你有些多餘。”宋紅軍直言不諱地說。

“這你不懂。”杏花目光呆滯地望著窗外,好大一會兒,才懨懨地說,“走吧,咱們回去吧。”

宋紅軍笑一笑,說:“還不是嘛,少管人家的事,回家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是。”

“不,這事必須要管!”杏花口吻堅決地說。

宋紅軍坐回到了駕駛座上,邊發動車邊問:“那你想咋管法?”

“還沒想好呢。”杏花說著,仰麵躺在靠背上,閉上了眼睛。

宋紅軍回頭望一眼,看到了一張淒美的臉,淡然一笑,把右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奇特的清香味兒鑽進了鼻腔,不由得咽起了口水。

車子接近鎮駐地時,宋紅軍拐了一個彎,直接去了農貿市場。

杏花醒了過來,端直了身子,問宋紅軍:“你這是去哪兒?”

宋紅軍說:“

去買點吃的吧,估計你家裏也沒啥吃的了。”

杏花心頭一熱,說:“你還真是個有心人,連這個都想到。”

宋紅軍嘴上說這不很正常嘛,回去就該吃東西,不買吃啥?心裏卻暗暗嘰咕道,我都把你身子占了,免費吃了一回肉,總該做點補償吧……

到了市場後,宋紅軍執意不讓杏花下車,自己去買了一些燒雞烤肉啥的,提了一大包上了車。

杏花歉意地說:“讓你破費了,這……這多不好意思呀。”

宋紅軍笑著說:“客氣啥呀,就算是我請你吃飯了。”

杏花也跟著笑了笑,沒再說話。

回到家後,杏花讓宋紅軍把車停到房子後麵的草垛旁。

宋紅軍不解地問:“咋停到哪兒去?”

杏花已經下了手,手裏提著宋紅軍買的吃食,對著他說:“放在門口不合適的,招人眼目,明白我的意思不?”

宋紅軍嘰咕道:“這有啥呀,你想多了吧。”

“咱們孤男寡女的,聚到一起,會多出很多閑話的,去吧,我先進屋弄飯了。”杏花說著,朝著家門口走去,心裏竟然浮出一種莫名的興奮來。

宋紅軍停好車,返身回來,等一腳進了院子,就問杏花:“要不要告訴表叔一聲呢?”

杏花站到門口,招了招手,沒說話。等宋紅軍一步步走近了,才說:“吃過午飯再說吧,他一過來,就沒了咱的清淨。”

宋紅軍一聽這話,心裏一陣躍動,不由得有了某種期待。

果然,等兩個人麵對麵吃飽喝足,杏花突然盯著宋紅軍問:“大兄弟,你是不是很久沒沾女人了?”

宋紅軍臉一陣紅,搖了搖頭,沒說話。

杏花說:“用不著騙我,我感覺到了。”

宋紅軍說:“我還沒結婚呢。”

“哦,怪不得呢,猴急猴急的,就像個餓死鬼。”杏花說著,站了起來,走到院子裏,把院門反鎖了。

宋紅軍瞅著她走路時扭腰送胯的姿勢,特別是那兩瓣肥嘟嘟的屁屁,越發惹火撩人,覺得這女人突然間變得異常風臊,抑製不住熱血噴張起來。

杏花進了屋,問他:“這會兒知道害羞了?”

宋紅軍紅著臉,支支吾吾起來。

杏花朝著裏屋走去,邊走邊說:“在車上的時候,膽子咋就那麽大呢?”

宋紅軍說:“那還不是……還不是你給磨蹭的呀。”

杏花說:“一看就不是生手,熟門熟道的,倒也利索。”

“沒……沒……隻是受不了,才……”

“行了,別裝了,來吧,趕緊進屋。”杏花說著,已經跨進了裏屋。

宋紅軍腳步有些拘泥,進屋後,坐在床沿上,一聲不吭,看著杏花自己脫掉了外麵的衣服,躺了下來。

“上床休息一會兒吧。”杏花望著宋紅軍說。

宋紅軍通紅著臉,撓撓頭,問:“這樣沒事吧?天……天還亮著呢。”

“沒事,我關門了,再說了,大中午頭的沒人竄門的,不是睡覺,就是各忙各的,放心好了。”

宋紅軍還是沒動,怯怯地說:“萬一……萬一……”

“你是不是怕了?”

“這……這有啥好怕的,隻是怕對你不好?”

“怕我害你吧?在車上咋就不怕了?”

“那不是……不是就咱倆嘛。”

“老實交代,是不是擔心我害你?”

宋紅軍搖搖頭,說:“你這麽好的一個女人,怎麽會害我呢。”

杏花莞爾一笑,問:“我好嗎?”

宋紅軍點點頭,說:“好,你真好!”

“好在哪兒?

宋紅軍上下打量著她,裝出一副老實木訥的樣子,說:“哪兒……哪兒都好……都好……”

杏花眼裏有了亮閃閃的光,她側身,背過手去,輕鬆地解開了小衣服。

宋紅軍看過去,眼睛像是被細針猛刺了一下,隨即用手背揉了起來。

“咋了?姐就那麽難看?”

“不是……不是……是我花樣了。”宋紅軍放下手,看了過去,眼裏明顯充血了。

杏花隨即蜷起了雙腿,腳尖朝天,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光了。

一陣清香掠過,宋紅軍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喘著粗氣,喉結不停地上下滑動著。

杏花鋪平了身子,眯起眼睛,恍恍惚惚看著眼前這個虎背熊腰的男人。

宋紅軍往前伸著脖子,貪婪地看著,嘴角的口水流了出來。

“喜歡嗎?”

“嗯,喜歡……喜歡……”

“你正兒八經看過女人嗎?”

“嗯,看過……看過……”宋紅軍倒也毫不避諱。

杏花抿嘴一笑,問:“都看過誰的?”

宋紅軍吞咽一口唾液,說:“看過兩回,加你的三回。”

“那兩個是誰?”

“頭一回是一個女兵,衛生連的。”

“她讓你看?”

“她被一個軍官耍了,心情不好,我陪她,結果她哭過一陣後,就讓我那個啥了。”

“那第二回呢?”

“第二回……第二回……”宋紅軍呐呐著。

“難為情了?”

“不是……不是難為情。”

“那為啥?”

“是……是鎮上洗浴中心的一個……一個小姐。”

“就是姓王的那家吧?”

“嗯,是。”

“你去幹過壞事?”

“不是,沒有……真的沒有。”

“那你咋看的人家?”

“那個小丫頭打我的車,去縣城,到了終點後,她不給錢。”

“不給錢?那咋行?然後呢?”

“然後我就不讓她下車,結果她說,可以讓我耍,頂車費。”

“竟然這樣?那個小妮子倒也聰明,隨便做了一單生意。”

“可不是嘛,可我不想動她,太髒。”

“你沒那樣?”

“沒,可她就是不給錢,還直接把衣服扯開了。”

“你看了?”

“我不看也沒辦法,她直接站了起來,直接觸到了我的眼睛上,一股子怪味兒差點把我給熏暈了。”

杏花嘻嘻笑著,說:“這回你虧了。”

宋紅軍眼睛沒離開杏花的身子,一臉饞相地說:“可不是,我說這不作數,不能頂賬,她說不行,纏著讓我耍她,可我不敢,怕傳染病,就不肯,誰知她去擰上了,說要是我不答應,就拉開車門喊我強x她。”

“切,小浪貨,真不要臉!”杏花忿然罵道。

宋紅軍說:“沒辦法,隻得讓她走了。”

“該著你倒黴,不過也沒虧多少,人家的身子不是也讓你看過了嘛。”杏花笑著說。

宋紅軍終於抓住了動手的時機,小聲問:“你太累了,我幫你按摩一下吧?好不好?”

“也中,可你會嗎?”

“不會呀,學著點唄。”宋紅軍往前靠了靠說。

杏花閉上眼睛,說:“那好,就隨你了。”

宋紅軍就俯下身子……

等慢慢平息下來,杏花猛勁往下掀著宋紅軍。

但宋紅軍卻誤解了杏花,不但不下來,還越發戀戰起來,加大油門奔跑著,越跑越快,越跑越起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