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虎王的老山參不是蓋的,懂山參的人都知道要采到正宗的老山參那絕非跋山涉嶺那麽簡單,但是在東北就有這麽一個老人,什麽也不幹,專門去采這種老山參,回來自己培養種植,老人對這些山參比對自己孩子還親,能讓老者掏出心愛的山參送人,那一定是老人最得寵的人,就因為知道這些,法拉利男人在老人心目中的分量,這麽多年他一直沒有忘記老人。

那個普普通通,看上去沒有一點傳奇色彩的老人,但是老人在對待自己兒孫的事情上一直飛揚跋扈,他自信尉遲家養的絕非老山參,而是實實在在的東北虎王,不管是誰,再牛的主兒,敢動他的虎孫子,他都會打回來,寧在外麵做雞頭,也絕對不在外麵做鳳尾。

老人成名之前是個扛槍的主兒,經曆過幾次生死大考驗,才練成今天這一身本領,冠絕中外,不管是哪一個人,能在老人手下過幾招,那就有了吹噓的本錢,法拉利男人有幸得到老人指點一二,這一點不奇怪,誰叫他是老人最得意的門生,老人嘴上不說,但是待他比自己孫子還親。

當年杭州明麵上轟動的很厲害,老人說過,這是他這輩子看到唯一一個跟自己孫子很像的男人,因此不管出了什麽大事兒,隻要他不死他都會睜眼看著,好在這幾年法拉利男人也混的不錯,有了自己的公司和自己的女人。就跟思南現在的處境一樣,揣著夢想一點點向前邁進,他很幸運,找了個有錢人家的老婆,然後大刀闊斧的幹公司,結果發了,對於這一點法拉利男人從來不覺得丟人,他沒那麽多大男子主義,反而對女人看的比什麽都重要,現在他的公司做大了,馬上就要上市,三十歲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不知道多少人背地裏眼紅。

男人這輩子最大的幸福是什麽,不是活的多麽瀟灑,多麽安逸,而是真真兒的活著,活也是一種感覺,好男人會選擇建立家庭,然後那種感覺就來了。談什麽富貴如浮雲,人生如戲,要是真做到了,你還會放手麽?

男人在沒得到之前還可以海盟山誓,至死不渝,真要得到了,誰還會舍得放下那手中的權力,不為別的,就為自己活著,這才是最大的幸福。女人要的也是一種感覺,一種不拋棄不放棄的感覺,不是每

個女人都應該幸福,壞女人憑什麽張口管好男人要幸福,在你有生之年,選擇任性一回,選擇被傷一回,再選擇奮鬥一回,足矣。

梟臣問老板可以不可以把酒吧盤給他的時候,就準備幹點正事兒,對於這個小子,老板倒不覺得他有什麽過人之處,有幾個有錢的朋友,太正常了,但是要幹酒吧,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兒,這裏麵學問大了。

老板說道:“你真要做,我給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拿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絕對不會讓你血本無歸。”因為還有這個殼子在這,梟臣答應了。

在杭州有個瞎子說道:“年輕人,凡事不要太急躁,該是你的,總會是你的。”薩博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已經瞎了,但是他卻能聽出人的心聲,用心去聽,總會聽到的。

“李家那個拿嘯風劍的人跟烈風劍的你比起來,多的是一種俠義之道,嘯風為什麽一直是中國高手爭奪的首選榜單,是因為有了嘯風就等於有資格挑戰國際選手的實力水準,但是這幾年下來,我們的寵兒一直閉門造車,幾次在國際上都被擊敗,輸就是輸。但是烈風跟嘯風不同,烈風代表著反擊,你隻知道嘯風,卻不知道烈風。”這個瞎子已經老了,四肢全廢,他是在嘲笑自己,一個一直把嘯風當天下的瞎子,以前他不瞎,是被高手傷到才瞎了雙眼,但是他心中卻有一把烈風,隻是時機不到。

“太易景初,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人,這是我見過最有權力征服世界的男人,不是因為他夠傑出,而是因為他強大,他是少有幾個能上得了台麵的中國男人,他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不比李家那個人差。什麽?你跟太易景初交過手,我不信。”聽到梟臣這麽說,瞎子全身顫抖半信半疑。

“是的,很多年前,那時候的他剛剛擠進嘯風榜,意氣風發,而我也是新人就藏在嘯風榜裏,是他先挑戰的我,雖然隻出了十招,但是現在回味,他那十招過於青澀,這幾年我也知道不少信息,現在如果他再出現,我還有必勝的戰念。”梟臣說道,他還記得那個麵若桃花,英俊偉岸的男人。

瞎子認真聽完梟臣說的每一句話,他心似茶涼一般道:“我的雙眼瞎了但心不瞎,那一戰就在這裏,當時我跟

皇城花袍打,還想反擊,但打著打著,打到最後折了雙眼。”“你現在還想報複麽?”不知道梟臣為什麽會如此一問,瞎子並沒有說出自己內心那個反擊,而是反問道:“你是不是跟太易家有仇,我現在雙腳雙手雙眼已經被廢,很多人都把我當廢人來看,你覺得對於一個廢人什麽才是他最想要的。”

梟臣回答道:“沒有,但是他跟我認識的一個人有仇,而且有生死之約,我不知道這麽說你能不能聽明白,其實太易景初沒什麽可怕的,在我眼裏,我隻當他是一個天分奇高的對手。”

“又是一個瘋子。“瞎子猜測那個男人會是誰,才想起來自己已經瞎了雙眼。

梟臣把那個人的情形大致給瞎子描述了一下說道:“不是瘋子,他們在爭奪進入上流水準的入場券,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機會,但是有這個機會就一定會生死相搏。”

“所以你們就鬥來鬥去。”瞎子隻猜對了一半,另一半梟臣沒有告訴他,瞎子用心去聽還是會聽出來的,用不了多久,雍匡和太易景初那一戰就會蔓延整個皇城,對於太易家這個男人,梟臣好久沒見過了。

“梟臣,你真在這兒?”正和瞎子聊天,迎麵走過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看向一眼瞎子禮貌點點頭,才發現瞎子也看不到。

“韓婷,你怎麽出院,你的傷好了。”梟臣停止跟瞎子的對話,回頭上下打量麵前這個女人,發現跟當初沒什麽兩樣,才把懸吊的心放下。

“我問過我老板,就是那個開法拉利的男人,他說你會在這裏,我就過來看看你。”韓婷說完仔細看向瞎子問道:“這個老人是誰,你們認識麽?”

梟臣對老者說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先走了,有時間聊。”說完帶上韓婷就往外麵走。

韓婷不住回頭看向老者,一臉疑問,老者居然不用拐杖,而是單純靠聽覺也很自然跟在他們身後離開。

“你覺得他不像一個瞎子。”看到韓婷一臉古怪的神情,梟臣也回過頭,沒有感覺問道。

“對啊,瞎子走路怎麽會走的這麽快。”韓婷問完,才發現自己失口,但是梟臣沒有怪她,隻是說道:“他已經習慣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