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用心去感受這個世界,認真去聽,你會聽到很多靈性,但是韓婷就聽不出來,韓婷的這份工作很體麵,跟她現在在酒吧那種花枝招展的外表比起來,這更像是她真實一麵,至少她安全了,看上去跟一直在企業享受高薪待遇的女人比起來,她更像一個白領,她比很多人強,她知道珍惜眼前這份工作。

能給法拉利男人當秘書,還不被現在的流行蓋上小蜜這個聽起來就曖昧的詞,可以看出來很多東西,韓婷企圖挽住梟臣的手,梟臣沒有拒絕,她更得意,現在她可以光明正大跟男人一起談戀愛。韓婷以前在酒吧對自己的穿著過度暴露,一時間讓她中規中矩去上班,她除了商場還真不知道去什麽地方,梟臣問她要不要考慮一下,換身素色的職業裝。

她點點頭說道:“好是好,就是布多了點。”說完她用手一指櫃台裏的一枚黃金戒指問道:“我喜歡這個,你給我買吧。”梟臣讓櫃台小姐,把戒指取出來,拿在手裏看看,很細的那種黃金戒指,大約四克的樣子,梟臣點點頭,讓櫃台小姐包起來。

“白領的生活就是這樣,朝九晚五,多出來的時光喝喝茶,聊聊養生,你以後會有很多休閑時光,也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人生。”將戒指給韓婷戴好,梟臣說道。

“那以後我是不是不能去酒吧,我怕看到以前的那些姐妹兒,一個情不自禁又要幹起老本行。”知道韓婷在開玩笑,梟臣很樂意聽她這麽說。

法拉利男人也在商場,看到梟臣後不住招手,梟臣示意韓婷自己先逛,跟法拉利男人走出商場去了對麵,還沒坐下,法拉利男人問道:“你是不是有事兒。”

梟臣問法拉利男人道:“你知不知道太易景初和雍匡的皇城決戰。”法拉利男人想了一下,問道:“這個還真不知道,你說的雍匡是不是二兒,就以前和我們一起玩的那個小子,他幾斤幾兩我還真知道,我看這事兒不好辦,太易景初是什麽角色,你和我對上他都得留意三分,鬧不好不死即傷。”法拉利男人真是與世隔絕,很多事情他不知道,梟臣隻好一點點跟他解釋。

“所以你要去皇城看看,我陪你去,一來我臉生,遇到什麽事兒我能及時出手,二來與你們脫離太久,我也想回到以前那種日子溫習一下。”說完法拉利男人不慌不忙掏出電話跟自己老婆打聲招呼道:“老婆,我有事兒要離開杭州幾天,你準我假吧。”電話那頭女人一聲哼道:“去吧,拜拜不見。”

“這我老婆,跟誰話都多,就跟我話少。”說完法拉利男人一扣電話,一臉幸福在這裏得瑟。

“我說哥們,這事兒說實話我現在真不關心,以前玩玩也就算了,真把這當個職業,我就覺得劃不來,我其實很厭倦以前那種生活,不過對於二兒那個小子,我還真是期待,有種敢跟景初叫板。”法拉利男人似乎想到什麽,覺得內心一陣激動道。

“本大爺不混社會,都不曉得還有沒有人認識咱,不過景初那小子,可別越發長的英俊偉岸,要不我這個已經當了爸爸的人臉紅,以後跟我兒子怎麽說,說你爸爸長的不如別人,這臉丟大了。”法拉利男人眼角閃過一絲厲色,他們這些人跟太易家的人生出來就不對頭,不管什麽時候總扯不脫比拚。

法拉利男人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梟臣算算日子

說道:“就今天,反正你也跟老婆請過假了,就今天動身,別開車去,就我們兩個。”說完梟臣走回商場跟韓婷道別,讓她先回去,然後兩個人去酒店洗個澡換身衣服,把機票訂好,這就要去皇城。

“你怎麽還這德行,是不是在北京欠了誰家姑娘,要偷偷摸摸的,本大爺向來喜歡大排場,這點你們誰做的都不如太易家那小子,那孫子一出場就是十幾輛奔馳,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個有錢的爸。”梟臣和法拉利男人換好白襯衫和西裝,一人一雙大頭皮鞋,然後走出酒店,迎麵不少少女陣陣尖叫。

“好久沒去皇城,上回去還是談生意,結果一下子被皇城人坑了六十萬,當時哥們就急眼,說什麽也不能讓孫子把錢帶走,非要吐出來,要不我就翻臉,結果那個孫子翻臉比我還快,叫了十幾個人,打到最後哥們手都骨折了,這六十萬也全當醫藥費了。”再說起皇城的事兒,法拉利男人一臉不甘心,好在這個時候飛機上的空姐也陸續走出來給他們倒水送點心,才稍微平息了一下法拉利男人的怒火。

“美女,電話號碼多少?”說完法拉利男人就要開機,問空姐要電話號碼道。航空公司的服務真好,航空小姐永遠是微笑說道:“對不起先生,在飛機上是不允許開手機的。”法拉利男人知道有這麽一說,幹脆不開機,但還是一臉真誠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灰色本子說道:“沒關係,你說,我用本子先記下來。”這下這個空姐徹底無語了,覺得麵前這個法拉利男人怎麽不要臉,職業原因還是很客氣微笑說道:“沒有。”然後快步離開。

法拉利男人一陣唏噓聲道:“哥們,這女人真不錯,可惜臉大了點。”

“其實我覺得這妞挺得瑟,麵子上看比誰都裝,等下飛機不知道又睡在誰的被窩裏,這個世界就是這麽不認真,你不拍總有人拍,誰拍不是拍,要以前怎麽我也過下手,不過現在不行,老婆管的嚴,再說她們也那麽回事兒,你沒睡過覺得新鮮,睡過還不是一個腦門兩條腿,自個全拿自己當稀世珍寶,矯情著呢,真拿自己當高級貨。”下了飛機,法拉利男人還意猶未盡回味道。

“先生,你說的那個女人是我吧,不好意思我全聽到了,我陪睡不陪聊。”世上不會有這麽巧的事兒吧,法拉利男人剛下飛機,飛機上那位空姐就追上來道,還全聽到了,這下可有樂子了,法拉利男人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跟個女人爭執,忍氣吞聲衝梟臣眨眼,意思說哥們還不解圍,後者當看不見,自動閃到一旁,一臉得意。

“身子骨不錯,看來你小子平時沒少折騰。”說完空姐一個背摔,直接把法拉利男人摔到機場大廳地板上,憤憤不平罵道:“別把所有的女人都看成跟你上床的貨色,要不是本小姐今天還有事兒,肯定給你抓派出所去,得瑟,人模狗樣,滿嘴汙穢。”說完空姐衝機場大廳招招手,不住喊道:“爹地,這邊看,我在這兒呢?”看起來完全判若兩人,法拉利男人好不容易站起來,按常理來說空姐這一背摔怎麽也摔不到他,但是他低估了女人的力量,好不容易挺直身板,法拉利男人頓時無語,來接空姐的這位他認識,不單純認識,還打過幾次交道。

法拉利男人一臉委屈來到這個男人麵前,打聲招呼說道:“萬叔,你怎麽在這。”這個中年男人不想看法拉利男人,樂道:“原來是你小子,怪

不得我寶貝女兒發這麽大脾氣。”說完一把拉住女兒的手說道:“貝貝,這就是我常給你提起的杭州那位天才,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上了。”中年男人一說完,空姐不樂意道:“爹地,你怎麽會認識這種人,惡心死了。”說完一臉厭惡瞪向法拉利男人。

梟臣也跟過來見過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問道:“法拉利,這位是?”法拉利男人沒好臉色道:“誰?我不認識,見死不救的叛徒。”梟臣沒理他,自我介紹,中年男人聽完很高興問道:“去哪,我送你們。”法拉利男人直擺手說道:“萬叔,你饒了我吧,真不用,我怕被摔死。”

空姐白了一眼法拉利男人哼道:“你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小氣,一點不男人。”法拉利男人一抬頭罵道:“我不男人,我男人起來不是人。”說完哼哼唧唧又趴下來,渾身像霜打的茄子奄奄一息。

“萬叔,我們去皇城俱樂部。”有免費車搭,梟臣當然樂意道,中年男人聽完想也不想說道:“那可是個好地方,不過最近不太平,被一個叫太易景初的小子包下來,我看你們要沒地兒住,住我那裏吧。”眼看盛情難卻,法拉利男人直擺手搖頭道:“真不用,要不又有人罵我不是男人。”說完幸災樂禍看向空姐。

“爹地,你怎麽就認識這個小子,這小子明顯不懷好意。”說完空姐一腳跺在法拉利男人腳背上,後者硬是眼睛不眨一下,悶不吭聲。空姐個子不矮,穿平底鞋有一米七二,站在法拉利麵前矮不了多少,叉著腰理直氣壯盤問道:“說,你小子來皇城,是不是又要禍害哪家姑娘,老實招來是不是偷渡過來的。”

法拉利男人忍痛破口大罵道:“豈敢,有你這麽一個死三八,我這輩子都不想碰皇城女人。”說完咬咬手指頭,證明自己還活著,法拉利男人再也不敢囂張。

“你就這點出息兒,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我實話跟你講,本姑娘還單身呢,有本事兒你來追我。”說完空姐一臉壞笑,不住打法拉利男人,滿腦壞主意。

“可別,小祖宗,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下輩子也不想再見到你。”法拉利男人剛罵完,空姐一臉委屈,幾乎要哭出來道:“你欺負我,你不愛我,你這個王八蛋,真的。”

“你才王八蛋呢,哪個王八蛋剛才下死手跺我腳背。”兩個人一來二去鬧的挺歡,轉眼氣全消了,主要是中年男人教育的好,平時沒少說法拉利男人好話,空姐才不至於先入為主,認定法拉利男人一定就是壞人。

兩個人打也打了,鬧也鬧了,最後都很平靜道:“約法三章,第一不許偷看女孩子洗澡,第二不準在本姑娘麵前(赤*身*裸*體),第三不管本姑娘做什麽事兒一定要表示讚同,還要樂嗬嗬的鼓勵本姑娘,說本姑娘的好。”這是空姐的約法三章。

法拉利男人中肯點頭破口大罵道:“你個賤人,你約法三章,第一你洗澡不關門,我就偷看你洗澡,第二我就喜歡在姑娘麵前(赤*身*裸*體),第三你就是好,我也不說你半句好,就罵你小賤人。”說完法拉利男人長舒了口氣,他恨透麵前這個空姐。

“好,我看是你王八蛋活的久還是我這個賤人活的久,拜拜,不送。”空姐說完一甩臉子,皮包正好打在法拉利男人下麵,氣鼓鼓走出機場大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