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霸天麵色紅潤,庶出是不如嫡係,但在商場摸爬滾打十幾載,薛霸天隻學會一點,外麵才不管你是嫡係還是庶出,他們要的是賺錢的金子招牌,再詳細點,他的王牌遲遲不肯亮出來,也是用來敲山震虎,震懾薛梟,不然薛梟也不會專程跑一趟,告訴他,自己十分中意雍匡,坐吃山空不是貴族王孫會幹的事。

送走雍匡和李青山,薛霸天回去,程阿卜也充當起司機來,對於在山西邊界那輛賓利車,呂四娘早幾天專程托人給送過來,同時還有一箱子鈔票。

呂四娘還是原話自己可以養活自己,倒是雍匡她擔心在外麵手裏沒票子,會讓人瞧不起。賓利是晚上到的保定,在保定地界這座駕顯的舉足輕重。

丟在山西還有一輛豪車,這是被盜走的,雍匡看向程阿卜問道:“你要是喜歡那車,就把這車找出來,人你想怎麽處置隨你。”程阿卜一陣興奮尖叫道:“二哥這話當真,明天我就去山西,把偷車毛賊找出來。”

三天後程阿卜給雍匡打電話說道:“二哥,偷車小子找出來了,但是車是報廢了用不起來,發動機裝在一輛出租車上,還有其它部件,也東挪西借,偷車那小子我殺他的心都有,最後一跺腳就給人放了,這不叫放虎歸山吧。”

“即使是虎,也是隻紙老虎,三年前山西幾家礦主單純憑借紙老虎要一掃李香山在山西的實力,企圖連根拔起,最後還不是落得個身敗名裂,這是教訓,給他們長點記性。”雍匡電話裏說完,含笑看向李青山道:“通知山西的人,讓他們把偷車那個小子給抓出來,他們不動手,有人會給他們辦,這要不壓一下,還指不定跳出幾個幺蛾子,都知道我現在不在山西,幾個幺蛾子就要跳出來鬧事兒,這個時候誰忠誰奸一眼看穿,不怕他們不跳出來,誰先跳,我先弄誰。”雍匡一臉憤怒道,這剛離開山西,山西就出了這麽大的事兒。

“太易家那小子要是還不知難而退,連他一起算進去。”雍匡一掌拍碎茶幾抖抖嘴囑咐李青山目前首要就是去辦這事兒。

程阿卜進山西不是白進的,沒有人想到在保定雍匡連腳跟還站不穩,連殺幾個回馬槍回去,看來這回是動真格的。

丟車事件隻是一個引子,借這個引子讓程阿卜順理成章接管他在山西地界上所有產業,那是家不能丟,結果一上陣,程阿卜就招架不住,節節敗退,往保定連打三個電話。

李青山連夜坐飛機回到山西,連衣服沒換就直奔礦區,一行人眾有二十輛車,人是在上

飛機前讓山西當地的自己人在機場候著,進了礦區,李香山什麽話不說,直接對下麵的人說道:“給我砸,砸完了給我在這守著,外地車進來直接給掀了,二爺有話,弄一個,賞一萬,去吧。”這個在保定呆了近一年的山西虎,一臉囂張坐在礦區等外麵敵方救援,好一網打盡。近一百號亡命徒就在礦區門口守著,打傷十幾個礦主,外麵還在不停進人,李青山就想告訴當地這些礦主,他們在山西有多少人,加上那些礦主叫來的人,足足千號人堵在礦區門口,這場血*拚不可避免。

李青山覺得這還不算,打電話從鄰近幾個市縣又叫來十幾車人,這下陣容大破天了,客車上麵一下來人,局勢就向一邊倒,李青山這回是真怒,他想弄出幾個帶頭的人出來,外地礦主早嚇的不敢出門,連幾個當地礦主也驚的不輕,全知道李家有人,但想不到人這麽多,李青山還要叫人。

“不是比人多麽?”李青山又打出幾個電話,幾乎當地所有能用上的人全用上了,連外地還陸續有人往這裏趕來。

“阿卜,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天下,這裏是二爺的家,誰敢說個不字,就砸。”看向破爛不堪的礦區李青山義憤填膺道。

“都聽清楚了,也記住了,二爺人現在不在山西,但是有人要鬧事,整幺蛾子,今天就是個教訓,覺得二爺不在就能翻起什麽大風大浪,是龍是虎,咱們走著瞧,走。”上百輛車陸續開出礦區,這一回搭進去兩百多萬。

李青山坐在車裏,看了一眼幾個慢慢爬起來反抗的礦主,車立刻掉頭開回去,打開車門,揀起路邊石頭直接把那幾個爬起來的礦主給砸倒。

“我讓你們站起來了麽。”李青山罵道,看樣子這仗要打到沒完沒了。

“誰再站起來,老子還給砸倒。”李青山氣岔罵道,站了半天,沒人再敢站起來,李青山這才回到車上。

“跟二爺麵前玩幺蛾子,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李青山向車後看去。

“阿卜這些人就這樣,不打不成器,我晚上回保定,這邊不會再出什麽事兒。”李青山說完去酒店換了身幹淨衣服,讓人給送到機場,這事才算給阿卜擺平。

山西狂人李青山再度回到保定,這塊京畿重地,素有江湖味的李青山,一到保定,立刻匯報在山西礦區如何對付那些礦主的事兒講給雍匡聽。

李青山說道:“二爺,保定這邊差不多也是時候攤牌了吧,當幾天孫子,才發現咱們才是大爺。”李青山說道,他想動薛家,還因為

一個人,這個人同樣來到保定,尉遲家的人,不到三十歲,有資曆坐鎮東北一方水土,雄姿威猛的尉遲梟,他下午到的保定。

尉遲梟和雍匡不同,針對自己對手向來不主張善柔政策,這位太子係成員,打小在東北紮根,養出一身飛揚跋扈的悍匪氣焰,眉宇一動就會要人命的主兒。

連雍匡也不了解尉遲梟,這個狠角色到底有多厲害,嘯風榜是否有他名字,很多世家公子進入嘯風榜單後都會隱匿個人資料,傳言太易家的妖孽,也不過可以跟尉遲梟打個平手,人若真狂就要有資本,這才是真豪傑。

尉遲梟問雍匡道:“你是不是想辦薛梟,要是這樣的話我去辦。”尉遲梟說完,躍上蓮花跑車,打了一個電話,薛梟所住賓利酒店便一夜之間燒的一點不剩,連個渣渣也不剩。

坐在蓮花車內,尉遲梟看到一臉怒色匆匆奔來處理後事,急的直跺腳那位薛家公子,他一臉無辜走下車,站在薛梟身前得意洋洋,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事兒是他辦的。

薛冥剛想拔劍,尉遲梟的匕首已經架在薛冥脖上道:“薛冥,你的水準也隻夠在國內玩玩,不是我逗你,你這條命隻要我想要,隨時可以拿走。”收回匕首,尉遲梟回腿外腳背打到薛冥臉上悶哼一聲,後者連躲都來不及。

“薛梟,我是來傳話給你,尉遲家本來不想參與你們那點破事兒,但是你在山西策劃的這件事太不合我胃口,酒店是我燒的,算是給你個教訓,雍匡的事兒我非管不可,不信你動動看,我保證你左膀右臂一個不剩。”這在恐嚇薛梟,告訴他真相。

“梟弟,我們多年不見,你還是這般飛揚跋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薛梟硬著頭皮應付道,一想到尉遲梟頭皮發麻。

“少來這套,李香山怎麽死的,你比誰都清楚,保不齊你哪一天不對我下手,這事兒今天到這,還有你薛冥,你那把破劍對我毫無震懾力,下不為例。”尉遲梟說完躍上跑車,暢快而去。

“尉遲梟,你看吧,總有一天你會死無葬身之地。”薛梟等到尉遲梟走遠後才咬牙切齒罵道。

太子係少妃在尉遲梟離開東北同一天也跟著離開東北,為的是保護好自己丈夫,對這個女人,用飛揚跋扈來形容是錯誤的,相反內斂,在她眼裏隻有兩個男人能讓她這麽不顧一切,她父親是一個,剩下一個是她丈夫。

對於她怎麽會愛上尉遲梟,她也不想知道,當初是她倒追的尉遲梟,現在也是,將來還會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