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1/3)

（十一）

木目請了那晚目睹葛和田嫂在一起的學生指認，果真是我。於是，我也進去了。

審問時，我說要見到葛才開口，沒想到陳樹也和我同種心思，三個人麵麵相對，由師兄主審，木目陪同。

幾天的關押，葛明顯狼狽。

師兄先拿陳樹開刀，他拎著手上的頭發，問：“dna的報告出來了，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麽前兩位死者的頭發會在你的箱子裏？還有你的學生證，也一並解釋一下吧。”

陳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葛，說：“頭發是我剃下來的，學生證也是我放進去的。因為葛的每一個女朋友都是長頭發的，所以我希望自己也擁有這樣的頭發，那兩個女人死了以後，我就把她們的頭發剃下來了。學生證也是我親自放進去的。方滿的胸非常的美，我本來想割下來收藏的，但我沒有準備工具刀，所以把印有自己名字和照片的證放在那裏，就像自己占領了那裏一樣。”

師兄眯著眼睛，繼續問：“你有沒有殺她們？”

陳樹搖了搖頭，然後把指頭對著我，說：“是她殺的，那兩個人死的時候，她都在現場，但在白天總假裝不知道這件事。而且，她明明在那兩個晚上，見過我，後來也假裝不認識。我試探她好多次，她演得越像。這樣兩麵三刀的人，不是凶手，那還有誰是凶手？”

葛大聲打斷了陳樹的話：“陳樹，不要亂說話。你有親眼見過她殺人嗎？”

陳樹麵對著葛，情緒也激動，說：“我想保護你，你知道嗎？我一直不向警察說出這些事情，就怕會牽扯到你。那兩個

晚上我都遠遠地跟在你們後麵，看著你們三個進教室，等你們出來以後，我才進教室查看，的確是沒看到她親手殺人，但是葛，你自己清楚到底誰是凶手，不是嗎？不是你，就是她，你要想清楚。葛。”

所有的目光，全都盯著他，葛卻很平靜，說：“不是她殺的！”

我心裏已做了這個決定，說：“是我殺的，都是我殺的。”

師兄很複雜地看著我，然後說：“你可以嗎？考慮清楚再開口。”

我已經冷靜了下來，真相已不重要，保護葛才是首要的。我說：“我拿了棍子隨便捅的，為了混淆你們的視線。”

葛衝過來，蒙住我的嘴，說：“傻瓜，不要亂說話，人不是你殺的，這點我非常肯定。她們都是自殺的。”這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的結局。

葛很認真地看著師兄，說：“你是她師兄，應該明白什麽是雙重人格。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如果在半夜聽到貓叫，竹子的第二重人格就會容易出現。那幾個晚上，幾個死者來找竹子前，都有一陣貓叫。我記得很清楚，第一個死者鍾薇，在一陣貓叫後出現在竹子的門口，等竹子出來以後，就帶她去了教室。我一直跟著她們，擔心竹子會受到傷害。”

說到這裏，葛看了看我，按著我的手，接著說：“到了教室，鍾薇就對竹子進行了催眠，她的行為和電影催眠的場影一模一樣。當竹子被催眠後，她就拎著一隻貓，和一根繩子，交給竹子，但竹子拿著那繩子勒在了鍾薇的脖子上。第二個死者也是一樣。而田嫂那次略有不同，竹子勒完田

嫂後，又去抓了貓，完成了吊貓的行為。”

葛問師兄：“她們催眠了竹子，然後被竹子所殺，這是不是叫自殺？”

師兄不語，他一直沉默著。木目警官說：“你說催眠就催眠嗎？憑什麽可以證明這一點。”

葛拿出一個小的攝像機，說：“鍾薇死的時候，我根本不會預料到會發生這些事，但後麵兩個死者，我都用紅外攝像機錄了下來，可以證明這一點。”

錄像很清晰，讓我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大家看完錄像以後，謎團卻越來越大。木目警察說錄像得等提請更多心理專家認證過以後才能確定，並且，錄像並不能顯示是誰

。在這之前，我和陳樹兩人還得被關押。葛卻被公安局長恭敬地接了出去。

葛離開前，我問他，田嫂是不是他的情人，他微微一笑，貼著我的耳朵說：“竹子，你吃醋了？哈哈~~謠言要止於智者，我親愛的老師。我們很快就會相聚的，放心。”

師兄離開前，一句話都沒有說，他隻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非常的複雜，難道也是吃醋嗎？

木目警官送我回牢房，路上，他說：“沒想到，葛的來頭這麽大，金鑰匙出生的人，要什麽有什麽，行為怎麽這麽乖張。還有，竹子，那三個死者，可能真的心理有問題，她們都曾到你的師兄心理谘詢室過。”

我問：“師兄有開心理谘詢室嗎？”

木目警官說：“一年前開的，生意很好呢，他賺了不少錢。”

我坐在看守所，盯著天花板，想，也許我會在牢裏終老吧，還是，很快就重見陽光？不知。

（上半部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