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歡,前妻太撩人!

“暖暖……”他喃喃開口,卻被羅昊陽猛地打斷,“漠總,請注意你的稱呼!”他勾了勾唇,“我不管以前你和慕暖是什麽關係!現在……她是我的未婚妻,所以……請不要再那麽親密地稱呼她,免得別人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羅昊陽……”漠向遠死死地咬著他的名字,他分明能從他的臉上看到一抹得意與挑釁,這讓他隻覺得心裏窩了一團火,卻又無處發泄。

“怎麽,漠總還有什麽異議?”羅昊陽微挑著眉,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淺笑。

漠向遠忍住所有的憤怒,咬著牙說道:“羅總,我有幾句話要跟慕暖說,能讓我們單獨談幾句嗎?”

“哦……”羅昊陽撇了撇嘴,狀似思考了幾秒鍾,卻是笑著開口,“如果換作是漠總,你會答應嗎?”

“……”漠向遠不由地皺起眉頭。不等他再開口,羅昊陽已搶先說道:“對不起,漠總,你的要求……我恐怕不能答應!更何況……慕暖她也不想跟你談!”說完,他側目輕輕地開口,“對嗎,慕暖?”

慕暖渾身一僵,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漠向遠,那頭是他一雙幽深而渴盼的眸子,深深地凝視著她,充滿了焦灼還有著一絲乞求……

這樣的目光仿佛刀尖一樣,生生刮過慕暖的心,隻讓她覺得心髒一陣刺痛,她不由地握緊雙手,指尖深深地陷入掌心,那種感覺,仿佛是被架在鐵架子上烤,焦灼的感覺讓她矛盾不已。

“慕暖,怎麽了?怎麽不說話!”良久未等到慕暖開口,羅昊陽再次看向她,攬著她肩膀的大手也跟著不著痕跡地用力,似是在提醒她。

慕暖全身一凜,她輕輕地吸了口氣,隨即,她輕咬了下唇瓣,仿佛是在掙紮著,幾秒鍾後,她終於點點頭,聲音卻很低,“是!漠總,我們之間早就沒什麽可談的了!你請回吧!”

漠向遠隻覺得心裏一痛,仿佛是一把刀子深深地紮進了心裏,有一種無法呼吸的感覺,他強迫著自己,盯著慕暖喃喃開口,“暖……暖暖……”

可不等說的更多,他的話便被羅昊陽再次打斷,“漠總,改天我會差人送一份我們訂婚的請柬,界時還請賞光!不過……如果漠總是來真心祝福的話,羅某歡迎之至;可若是有什麽其他的想法……那可不要怪羅某不客氣!”

“……”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中,漠向遠覺得這一刻,他突然失去了所有的立場,不論他說什麽,似乎都沒有資格。

似乎是看出他的落寞,羅昊陽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擁著慕暖轉身,“我們回家吧!”隨後又向扔了句話給漠向遠,“漠總,慢走,不送!幾天後……我們訂婚典禮上見!”

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擁在懷裏越走越遠,並最終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他卻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心裏仿佛刺著一把尖刀,那傷口被越割越大,流血不止,而他卻隻能僵硬在原地,而絲毫也動彈不得。

看著漠向遠頹敗的樣子,楊寧有些於心不忍,他猶豫了半晌,終於還是開了口,“向遠,你還好吧?”

“……”漠向遠仍然一動不動,呆呆地盯著大門口,仿佛根本沒有聽到楊寧的話。

楊寧有些擔心,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向遠,他們已經進去了,如果你真的還有話要跟程小姐說,不如……再找機會約她!”

漠向遠無望地搖著頭,“不……她不會理我的!不會的!如果她肯給我機會,剛剛就不會拒絕我了!她已經答應要嫁給羅昊陽了!楊寧,我……隻怕是沒有機會了!”說完,他高大的身形踉蹌著向後退了一步,楊寧一驚,急時地扶住他,而他那蒼白的麵容顯露了他此時的絕望。

“向遠,別這樣!不是還沒有到最壞的一步嗎?隻要沒到那一步,你就還有機會!”楊寧躊躇了一下,小心地說道:“我總覺得……程小姐她還是愛你的!也許……隻是放不下當年你對她所做的一切,所以才會這般冷漠。事實上,她的心裏……隻怕還是愛著你的。”

漠向遠一震,幾乎是難以置信地看著楊寧,薄唇翕動了一下,緊張地問道:“你……你說什麽?慕暖還……愛著我?這……這怎麽可能?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楊寧歎了口氣,“雖然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但是……在我看來,如果程小姐不是還愛著你,她就不會對三年前的事那麽在意了!正因為她放不下你,所以……三年前發生的一切才會讓她那樣傷心!”

漠向遠心弦一緊,呆怔地看著楊寧,好一會兒才呢喃出聲,“真的……會是這樣嗎?”

楊寧想了想,“不管如何……你都應該再試試!即使無法挽回,你也盡了全力,如此以來……也就不會後悔了!”

原本晦暗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清明起來,漠向遠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眼中慢慢多了一絲光彩,下一秒,他深吸了口氣,“沒錯!你說的沒錯!無論如何……我都該再搏一回!”

幾天後,漠向遠一大早就起了*,又經過一些時間的調養,他的精神好了很多,興許是心裏有著一份期待,因為……他恢複的也不錯。

洗了個澡,換上一套灰色的正裝,將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

他將目光落在*頭櫃上那張淡粉色的請柬上,那是三天前,羅昊陽特地差人送到他手裏的,不知道是一種炫耀還是一種挑釁,但漠向遠明白,這都是為了刺激他,讓他難過才是羅昊陽的目的。

可是,他漠向遠是不會這麽輕易認輸的,正如楊寧說的,如果慕暖對他沒有一點丁的感情,不會在事隔三年之後還這麽恨他,之所以恨,隻是因為曾經太愛,而現在也無法忘懷,他一直就相信自己的感覺,隻是……在這一連串的事情中,他有些失去了判斷的能力,直到楊寧那天的那番話,真的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想,羅昊陽一定以為他不會出現在訂婚儀式上,可他偏偏不如他的意,他不僅要去,而且……還要做最後一搏,他不相信……他的暖暖就這樣嫁給了羅昊陽,她不愛他,她愛的人隻能是自己,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亦或是將來,她都隻能是他漠向遠的女人!對她,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

訂婚儀式在本市最好的酒店內花園舉行。

整個場景布置的溫馨而浪漫,綠茸茸的草坪上,巨大的用百合花和玫瑰做的拱門異常鮮明,桌子上,椅子上,以及所有的用具上,皆是鋪滿了潔白的百合以及嬌豔的玫瑰,就連空氣裏就滌**著沁人心肺的香味,悅耳的旋律悠揚怡人,賓客三三兩兩,個個麵帶喜色,很顯然,都是帶著一份祝福前來參加這個儀式的。

漠向遠從遠處緩緩走近,偶爾有人看到他,皆是一愣。

雖然三年過去了,但還是有人對漠向遠和程慕暖曾經的那段婚姻記憶猶新,他出現的那一瞬間,不禁看到一些人驚訝的表情,以及低低的議論聲。

“天啊,他怎麽來了?”

“怎麽了?他是誰啊?”

“你不知道嗎?他就是漠向遠!”

“真的嗎?天啊,本人比電視上還要帥,天啊,這樣的男人……真是望塵莫及啊!不知道……誰能有這個運氣做他的新娘!”有人花癡道。

“切……我勸你還是不要瞎想了!”有人立刻反駁,“這樣的男人都是毒藥,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甚至變得灰燼的!”

“什麽意思啊?”那人驚訝,“怎麽這麽說呢?”

“嗬……你不知道嗎?他之前的妻子啊……就是在一場爆炸中身亡了!”有人哀歎。

“才不是呢!我聽說啊……他的妻子沒有死!”那人的聲音又拉低了一些,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聽說啊,今天這場訂婚儀式的準新娘程慕暖就是漠向遠曾經的妻子!她沒有死,而是被人救了!”

“不是吧?如果是那樣……漠向遠怎麽會善罷甘休呢?”有人質疑。

“哼,他有什麽臉不讓程慕暖嫁人?當年……若不是漠向遠在關鍵時刻選擇了他的*,程慕暖也不會發生意外!即使是被人救了,他的行為也不能原諒!”

“啊……你是說……漠向遠沒救自己的妻子,反而是先救了*?”那個先前花癡的女人驚訝之餘,又鄙夷地說道:“男人都是很賤的!放著這麽漂亮的妻子不要,偏偏要什麽*!程小姐真是明智之人,如果跟這樣的男人繼續下去,豈不是委屈一輩子!”

他們的話如數落進漠向遠的耳朵裏,他的大掌下意識收攏,緊緊地攥在身側。

就在這時,一道雀躍的聲音傳來,“儀式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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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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