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弗妮終於又恢複了她“瘋子”的風采,再次變得熱辣起來。天一亮,小窩內便傳出了張赫爽徹心扉的聲音,和珍弗妮勾人的嚶嚀。

都說晨起時的性--交流能讓人格外的神清氣爽,對此,張赫也算是終於深有體會了。

大汗淋漓的張赫穿著**走出了小窩,迎著已隱隱有些熾熱的朝陽,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細致檢查完周圍的環境,張赫便惡作劇般掀開了屋頂,陽光直射下,珍弗妮性感火辣的身材便一目了然,尤其是那撮金黃色卷曲的草叢,更是顯得格外的誘人。

雖然張赫剛剛才享受過,但陽光下熠熠生輝的金黃色卷毛,和高聳入雲,大的堪比奶牛的*,及潔白如雪的肌膚,還有那朵經過滋潤,顯得格外嬌嫩的粉色玫瑰,無一不讓張赫瞬間又變得獸血沸騰起來。

不等珍弗妮開口,張赫便一把抱起被陽光刺得迷上了眼的珍弗妮,縱身躍入了清涼的溪流。

鴛鴦戲水的**中,張赫不斷實驗起自己從A--V片上學到的各種姿勢,不管難度高低,不管是否費力,珍弗妮都能完美的配合張赫的探索,讓他盡情的揮灑著**。

羞答答的女人,有羞答答的感覺;熱辣開放的女人,有熱辣開放的**,半個小時後,張赫又一次體驗到了做神仙的感覺。

連著兩天的試探,張赫終於摸清了貅鯢的規律。

日上三竿之前,夜半之後,它都不會發起攻擊。畜生始終是畜生,它依舊沒弄明白,人在淩晨五點左右是最疲憊的時候。當然,對於張赫來說,淩晨五點和上午十點是沒多大分別的,林間任何動靜,都逃不過他恐怖的本能。

尤其是貅鯢這個恐怖的幽靈,更是休想瞞過張赫的雙耳。

……

艱難跋涉了三天,前前後後遭到了貅鯢十一次襲擊的張赫,終於帶著珍弗妮趕到了他所說的佐伊族駐地。

兩人悄無聲息的摸近了佐伊族開闊的駐地,林間空地內的場景,讓張赫不由自主的勃然大怒,也讓珍弗妮也氣得渾身顫抖。

方圓近百丈的林中空地內,零散的分布著十幾棟簡易的茅草房,這裏本該是佐伊族人避風的港灣,但眼下張赫看到的卻是一副人間煉獄的場景。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百餘人,全被反綁在了一根根堅固的木樁上,其中不少人明顯已經死去多日了,幹枯腐爛的屍體上,全是黑壓壓的蠅蟲,一股股難聞的腐屍惡臭,從林間空地順風飄來,讓張赫和珍弗妮直欲作嘔。

為數不多的幾名幸存者,全都無力的低垂著頭,貌似已經昏迷不醒了,他們的身上,同樣被黑壓壓的蠅蟲所覆蓋。若不是憑借驚人的目力,看到他們還在微微起伏的胸腹,張赫肯定也會和珍弗妮一樣,將他們全都當成了死人。

氣的渾身顫抖的珍弗妮,忍不住想直接衝過去,但卻被張赫死死按在了地麵上。

會這種惡毒巫蠱,且做出這種殘忍之事者,絕非善類;能在這恐怖的叢林中生存的人,也絕非普通人。

人當然要救,但在沒摸清敵人的狀況之前,就急吼吼的衝過去,無疑等於在找死。

因為一旦露麵,自己要麵對的不僅隻是一個勢力不明的邪惡對手,同時還得麵對有可能真由他掌控的貅鯢。一個貅鯢便要自己全力以赴,若是再加上一個高手,那這場戰鬥可就真的勝負難料了。

張赫一點都不懷疑,一旦戰敗被擒,自己和珍弗妮的下場,絕對不會比那些可憐的土著好多少。甚至,珍弗妮還會更加悲慘的淪為這個畜生的性--奴,直到他玩膩為止。

正午的驕陽,將潮濕的叢林烤成了名副其實的蒸籠,在張赫低聲而耐心的勸導下,珍弗妮終於不再衝動了,與張赫並排趴在駐地外的林間,一動不動,坐等敵人的出現。

值得慶幸的是,今天到目前為止,幽靈一般的貅鯢都沒發起過攻擊,給了張赫和珍弗妮一個極佳的隱蔽機會。

酷熱的叢林,讓珍弗妮幾乎要中暑,好在張赫總會及時通過銀針給她輸送一點先天真氣,不斷的幫她渡過難關。當然,張赫也不敢全力施為,因為強敵在前,敵我局勢不明,張赫可不敢讓自己陷入疲乏的狀態。

否則,與找死無異。

驕陽漸漸偏西,下午時分,細細的涼風,讓張赫和珍弗妮終於感到了些許的涼意。

貅鯢到目前為止,都沒出現過,張赫很懷疑,這該死的畜生是不是帶著貅鯢去禍害其他部落了。

弄不好,這片寧靜的原始森林就會出現第二條終極狀態的貅鯢,若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變得更糟糕了。

但事已至此,張赫唯一能做的,便隻有耐心等待了。

然而,讓張赫幾乎爆發的是,就在他耐心等待之際,一聲淒厲的尖叫卻突然震響在了林間。在兩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一條初始狀態的貅鯢,從一名最多不過七八歲孩童的腦門上破殼而出,瞬間消失在了濃密的灌木叢中。

張赫看清了貅鯢皮殼而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整個過程,他的殺心被激發到了極致;珍弗妮雖然沒有看清細節,但卻也在看到了貅鯢盤踞在孩童腦門上的那一幕淒慘畫麵。

珍弗妮又忍不住了,張赫不得不強行將她壓下。

已被貅鯢寄生的土著,不管是青壯年,還是年幼的孩童,或者是耄耋老者,都不是他所能救治的了,現在衝出去,根本幫不了他們什麽,隻會打草驚蛇,讓自己的襲殺大計徹底泡湯。

張赫很懷疑,這個村落沒有一個人能幸免於難。

隻要沒被貅鯢寄生,張赫倒是有十足的信心治好這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土著,但這種可能已是微乎其微了。這個畜生,連七歲孩童都不放過,還有誰能免遭毒手?

為今之計,隻有先殺了這個畜生,再想辦法控製住終究形態的貅鯢。而後,將它結紮了,讓它失去生育能力,不至於去禍害其他人;然後,再讓它去追殺那些尚未進化好的貅鯢,還這片叢林一個寧靜。

佐伊族駐地離珍弗妮最初紮營的草地有足足三天半的路程,而眼前的這個孩童,從尖叫到徹底死去,不過僅僅堅持了二十多秒,就算成人的生命力比這孩童強上幾十倍,那個可憐的土著,也不可能從這裏逃到那片草地。

由此推測,這個土著很有可能是被寄生後逃出去的,直到即將抵達草地時才發病的,或者是,在外出的過程中被終極版的貅猊給咬了。

斜陽漸漸偏西,落日餘暉將叢林染成了一片金黃,但投在林間空地上的光芒,卻仿佛被鮮血浸透,在張赫的眼前形成了一片屍山血海。

倦鳥歸巢,林間變得格外熱鬧起來。就在張赫漸漸失望,準備先出手救人之際,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卻從入村的小路上,遠遠傳來。

“噓。”唯恐敵人發現自己的行蹤,張赫趕緊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對於張赫的感應能力,珍弗妮隻能用神跡來形容,對張赫的感應能力,她是毫無保留的信任,兩人一動也不動,緊盯著入村的路口。

“原來是你這禽獸。”隨著人影的出現,張赫幾乎瞬間咬碎了鋼牙。

他強壓著滿腔怒火,強迫自己慢慢冷靜下來,隻可惜,趴在那禽獸肩上的貅鯢,卻在一聲尖叫中疾射而來,徹底打破張赫伏擊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