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力氣很大,個子也大,比我高了小半個頭。如果硬拚的話,我估計還不是他的對手。

奶奶的,看來今天不動手是不行了。

我一拳往那家夥的腋下打了過去,我的手比他短,打出的力度不是很大,但卻讓那家夥分了心。

那家夥痛得“哎喲!”一聲,手鬆開了,我立馬掙脫出來。

我定了定身子,準備找機會出手,就在這時,那絡腮胡從桌上摸了一個空酒瓶,舉起手就砸了過來。

當時,我心想完了,這地方這麽窄,躲也不好躲。

然而就在那酒瓶即將砸向我腦袋的一瞬間,一道手影快速的穿過,緊接著是“哎喲”一聲。絡腮胡被一個女子摁倒在座位上。

是施雲過來了,方才她用一個小擒手將對方拿住了,現在正扣著那腮絡胡,痛得那家夥,嗷嗷直叫!

“媽的!還敢不敢占別人位置?”施雲滿臉怒容地瞪著那腮絡胡,那一刻,倒有幾份港片裏的警花的,陽剛之美。

“好!”

“姑娘!你大厲害了。”

“那邊怎麽了?”

“不知道啊!”

“好像是抓到小偷了吧!”乘客們議論紛紛。

我們與絡腮胡的爭吵,將車廂裏的乘客驚醒了。車廂走廊裏的燈已亮起。

一名乘務員和一名乘警過來了。

“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啊!”

“是抓住小偷了吧!”不遠處的一位哥們小聲說道。

這話讓絡腮胡聽到了,連忙向乘務員解釋:“沒事!沒事!是我占了她的位置,和她打起來了。”

施雲見乘務員和乘警過來了,這才鬆開了腮絡胡,罵了聲:“滾!別以為我們女人好欺負。媽的,老子上一個廁所就把我的位置給搶了,人渣。”

“票!”乘務員朝那絡腮胡伸出了手。

“我有票的,我是有票的。”那腮胡連忙掏出了一張芻巴巴的火車票遞了過去。

乘務員隻是淡淡地瞟了一眼,沒有再看他。

絡腮胡賠著笑,縮起脖子,從行李架上取了一個背包,灰溜溜地往另一節車廂走去。

乘警麵帶幾份佩意地望了望施雲,“你沒事吧!”

施雲笑著搖了搖頭:“沒事!”說罷拍了拍手,坐了下來。

乘務員和乘警見我們安然無恙,無奈地笑了笑,離開了,大概是覺得白跑了一趟吧!也難怪,有這麽彪悍的女子在這裏,還用得著乘警出手嗎?

“你沒事吧!”施雲關心地問我。

“我?沒事!”我笑著答道。目光習慣性地向上邊的行李架望了一眼,當時,心裏就涼了。媽呀!我的包不見了,裏麵還有好幾千塊錢呢!我的錢是分開放的。

“你怎麽了?”施雲關心地問道。

我將脖子探了探,心又放了下來,我的包還在那兒,隻不過剛才那個絡腮胡取包時,挪動了一下包的位置,剛好在我這個角度看不到罷了。

“沒什麽,脖子有點酸,活動一下。”我笑著對施雲解釋道,

“你怕你的包不見了是吧?是不是裝了一袋子錢啊!”施雲笑著打趣道。

“你看我也不像有錢人啊!”我笑著說,極力掩飾內心的慌亂。

奶奶

的,我咋就這麽點出息,才一萬把塊錢,就慌成這樣,還特意買了一條防盜**,那底褲裏也分裝了一千多,鞋底下各踩一千五,兜裏裝了一千,剩下的六千在包裏。

人窮誌短啊!

施雲打了個哈欠,說是困了,想睡覺。

望著這一對可人的雙胞胎,我的心裏再也不能平靜。

一個美玉無瑕,一個黑得漂亮,一個靜若寒潭,一個柔中帶剛。

要是在古代,老子發財了,一定要把這一對姐妹花收進俯中,做我的大姨太和二姨太。不對,太姨太應該是孟雪、小胖做二姨太。

恩,這一對雙胞胎就叫雙兒,做三姨太,排名不分先後,共處一室,住西廂房。還有,餘靜做四姨太,李燕做五姨太。那張敏呢!怎麽辦?唉!她可是教主啊!實力最強,還是讓她當大的吧!

奶奶的,又做夢了。

就這樣,我帶著種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在火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

“喂!起來了。”迷糊中我聞到了一股發香味,是一個女人在叫我。

“你的包不見了。”

“啊!”我心裏一陣緊張,立馬起身,朝行李架上望了望,包安然無恙地躺在那兒。

“喂!你能不能不嚇人啊!”我生氣地朝施雲瞪了一眼。

“你看看,現在都八點半了,你還睡。要是在我們老家,這麽懶會被傳遍十裏八村,以後娶媳婦也難了。”施雲抬起手腕亮出一塊電子表給我看,果真是八點半。

算了,吵都被她吵醒了,哪還有半點睡意啊!

“起來吧!去洗把臉。該吃早餐了。”施雲笑著對我說,“喏!我叫施玉去泡了一碗方便麵。”

一會兒施玉端了一碗方便麵過來。

“那你們吃什麽啊?”我問。

“我們吃過了。我每天六點半準時起床,無論刮風下雨,還是打雷,到點了,準時醒。”施雲向我解釋道。

“程大哥!你先去洗一把臉,再來吃早餐吧!”施玉將方便麵放在了桌上,微笑道。

我有些不放心地望了望行李架上的行李包,又望了一望這一對可人的姐妹,心想,這兩姐妹應該不像是壞人吧!猶豫了數秒,最終將心一橫,離開了座位,

到車廂的盥洗室簡單的涑了下口,又洗了臉才回到座位上。很幸運我的包還在。

雙胞胎姐妹為人很熱情,從包裏拿出了許多小吃招待我。我也把自己帶的東西拿出來一塊兒分享,我們邊吃邊聊。

施雲的話比較多,我問她的功夫是到哪兒學的。她說她學得很雜。聽到這兒,一旁的施玉耐不住性子了。

她嗬嗬笑著說,“姐姐在我們寨子裏可是出了名的把式,不但拳棍舞得好,還會巫術呢!

“啊!巫術?你們是少數民族的?”我驚訝地問道。

“對啊!我們是苗族的。要不讓姐姐給你表演一個?”施玉與我混熟了,話也多起來。

這丫頭比她姐姐長得更清秀一些,笑起來左邊微微可以看到有一顆小虎牙,樣子很好看,反給她天真的笑容增添了幾分可愛。

“施雲!表演一個嘛!”我崔促到。

施雲嘴角微微揚起,從自己齊耳的短發上拔了一根頭發,笑著說:“那我就露一手吧!看著

啊!我在頭發上打一個結,然後把它解開。”

“這個應該可以吧!”我說。

“可以?那你來吧!我打個結讓你去解。”施雲說完,果真在頭發上打了個結,交給我:“來呀!你解開了,到了昆明我請你吃大餐。”

我接過施雲手中的頭發,反複的試幾十次也解不開,那細小的發絲,根本就無從下手,這麽小的結怎麽可能打得開啊!

“打不開了吧!”施雲笑著問。

“恩!”這回我是徹底服軟了。

“我解一個給你看。”施玉接過那一根打好了結的頭發。放在右手裏,然後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捧在嘴前,微微閉上了眼睛,也不知在念叨些什麽。

過了一會兒,她睜開了眼睛,雙手握著拳頭在桌上敲擊了一會兒。最後輕輕攤開了右手。

咦!奇怪了,先前那要仔細看才能看清的結,這會兒居然變大了,像一顆綠豆那麽大,中間空空的,可以套一根筆芯。

這也太神奇了吧!

“你一定換了一根頭發。”我不服氣道。

“那你可以在上麵做記號。”

“好!”我摸了一下腦袋,有些尷尬地笑了。

施玉很快便明白了我的意思,笑著說:“大哥!撥我的吧!你的平頭不好打結。”

這丫真是善解人意。

我當真在施玉的頭上輕輕拔下了一根頭發,看著她皺起眉頭,輕咬嘴唇的樣子,我的心不禁有些陶醉了。

這丫頭當真是一顰一笑都是美,就連忍痛時的樣子都這麽迷人。

我在頭發在上的一端,打了一個五圈環,算是記號,然後在頭發的另一端打了一個結。

“喏!好了。你把那一頭那個結解開,我就服你。”我把頭發交給了施雲。

施雲信心滿滿地笑了笑,接過頭發,又按先前的步驟做了一遍。最後打右手,頭發中的那個結,自動解開了,比先前開的口還要大一些。

我,徹底的服了。

“想不想學?”施雲笑著問我。

“想!”我說。

“我可以教你,隻要你完全信任我,那麽就可以得到我的真傳。記住,你要完全的信任我。不能受到外界任何幹擾。”施雲一本正經地叮囑道。

“行!”我心裏充滿了好奇心,隻想快些揭開謎底。

施雲從頭上拔了一根頭發,打了一個結,交到我手上:“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師傅,你要聽我的話,所念的咒語才會有效。”

我點了點頭:“師傅好!”心裏卻是忍不住的笑。

施雲大概看出了我的心理,一臉嚴肅地說:“你如果心不誠的話,將無法得到我的真傳。”

“恩!我聽師傅的。”我說。

“好吧!跟我一起做。”她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當你把頭發捧在手心時,念三聲‘嗡嘛呢叭咪哞’就行了。”

“啊!這不是六字大明咒嗎?”

“對,就是六字大明咒,隻要你心誠就會有無上法力。好吧!跟我一起做吧!”說著,施雲又在她自己的頭上拔了一根頭發,然後將頭發捧在右手,最後雙手握成拳頭,口中念念有詞。

念完後,她照著剛才的樣子,雙手在桌上輕輕敲擊,有時雙手相互敲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