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說要去洗嗎?怎麽還愣在這裏做什麽?呆會兒,我還要洗呢!”我說。
雨莎滿眼含情地望著我,嘟了嘟嘴,佯裝生氣道:“我不洗不行啊!”
忽然,她朝我的耳邊湊了過來,溫柔地在我的耳根子哈著熱氣:“親愛的,我們一起洗好不好?我當你的丫環,好好的伺候你。”
聽了這話,我心裏不禁又有些癢癢的了。
這小妖精不待我答腔,已經拽著我的手,往衝涼房裏走去。
摟著這美人滑溜溜的身子,我隻覺心潮澎湃,心裏晃晃悠悠。
鈴咚……鈴咚!……
門鈴響了了。
“不好了,幽幽來了。”我緊張地說道。
“有什麽不好啊!沒事。就讓她在外邊等幾分鍾,那有什麽關係呢!再說,我們正常的男女關係,又不是見不得人。”雨莎朝我闕了闕嘴道。
說著,又緊緊地抱著我,感受著我的溫柔,好一陣才鬆手。
不一會兒,雨莎便鬆開了我。
隻見她三兩下便把衣服穿好了。不愧是模特出身,大概是因為每天更衣的次數多了,穿起衣服來,也特別的快。
我才剛拿著衣服準備往身上套呢!這丫頭就已經穿好了,轉身便喊了起來:“來了,來了!”
嚇得老子拚命把衣服往身上套去。
一陣手忙腳亂後,總算是搞定了。
我從衝涼房裏出來的時候,幽幽已經背著肩包,在房間裏的一條小方凳上坐了下來。
“咦!程宇,你也在這裏啊!你不是……”
說到這裏,忽然她打住了,朝我點頭笑了笑,“好啊!你小子,真會省錢啊!見縫插針,我才在外邊過了一夜,你就來這裏陪雨莎了。”
“哪能呢!我剛才出差到福田,便來看看雨莎和你。”我笑著說。目光不經意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她的眼神中,立馬閃過了一絲慌亂,顯然,她是為上午掛我電話的事情,而心有不安。
“好了,你們都還沒有吃中飯吧!走,我請你們吃中飯去。”我說。
“切!怎麽輪到你來請了。要請也是幽幽的男人,喬治.李來請,是吧?幽幽。”雨莎拽了拽我的手,示意我坐下。
這女人一旦把男人當自己的了,就會處處為他省錢。
幽幽有些不好意思了揚起臉朝雨莎瞟了一眼,淡淡地答道,“喬治.李,已經坐飛機去上海了,他還要去那邊的公司開會,沒有時間陪我吃飯了。不過,沒關係,這飯我來請。”
“那好,我先去換衣服。”雨莎高興地拍起了巴掌,旋即便轉過身去衣櫃裏找自己的衣服了。
這時,幽幽走到我的身旁,輕輕地用手扯了扯我的衣服,“喂!你的那件事情,有進展了,這個星期天,我去把那姓宋的約出來吧!”
一聽這話,我心裏無比的興.奮,非常感激地答了聲:“謝謝!”
“不用謝我。小事而已。對了,你早上打我電話的時候,我……我正在睡覺。”幽幽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我解釋。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我笑著說。心裏卻在想,騙誰呢!是在那
來那檔子事吧!
“你理解啥啊!”幽幽朝我瞪了一眼,嗔怪道:“事情可不是像你想象的一樣,我們可沒有來那檔子事啊!”
“我知道,我知道。是沒有來!”我說。腦子裏卻已經浮現出幽幽撒歡時的模樣。
“去死,你怎麽這麽壞,就是不相信人家。”幽幽朝我瞪了一眼,很快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望著這美人兒旺盛的生命線,以及那瓜子臉上嵌著的那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我心裏不禁有些感歎:唉!這年頭好女人都跟了老男人。
宋春波的事情有了眉目後,我便放下心來。
回到公司上班後,我顯得格外的精神。現在A組的業績正在一點點往上追趕,主要是陳玉這丫頭的進步很快。
如果我能夠把源同興拿下的話,那麽這個月A組的業績是很有可能反超B組。
這天,我忽然接到戴軍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現在已經找到了工作,也是做業務。他說,他想讓我帶一下他。
我很爽快地答應了他。
他是金姐的侄子,我沒有理由不幫他。再說,情敵一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找了個理由開了外出單,便出去了,我們在工業區的外邊碰了頭。
戴軍背著一隻黑色的肩包,戴著一隻太陽帽,勾著背站在一顆樹底下等我。
“程宇,不好意思。我給你添麻煩了。這次的工作,是我自己找的,我很看重這一份工作。但對於業務這一塊,是一片空白。我希望你能夠幫一下我。真的!”
“兄弟,我們以前是同事,現在是兄弟,不用那麽客氣,行吧!我先帶你去練習一下掃樓。”
我拍了拍戴軍的肩膀向他鼓勵道。
“嗯!”
戴軍點了點頭。
“先把胸挺起來,做業務自信很重要。別讓人不相信你,從而更不會相信你的產品。”
我拍了拍戴軍的肩膀鼓勵道。
我知道坐過牢出來的他,剛開始肯定會有一些自卑,要不然,他也不會戴著帽子。
戴軍在我的鼓勵下,挺起了胸。
後來,我帶著他一起去工業區掃樓,他們是做印刷的,相對來說,客戶的群體更廣一些。學校、工廠、醫院、飯店、銀行,都可以成為他的客戶。
我帶著戴軍掃了一個下午的樓,他的膽子開始變得有點大,應對保安的時候,也不那麽怕羞了。
本來,我是打算先給他介紹兩個現成的客戶,拉他一把。
但我想了想,還是先讓他把業務能力煆練出來好一些。
我手把手的教他,告訴他怎麽去繞過保安和前台,又告訴他要怎麽去和客戶談判,以及和客戶溝通等技巧。
帶了戴軍兩天後,他開始找到了一點感覺,而且有客戶開始向他詢價了。我們走了一天,少說掃了不下上百家工廠。
那天晚上,坐車回來,在經過沙井的時候,出了一件大事,險些把命都丟了。這事現在想來都心有餘悸。
那晚,車子上的人比較少,在開到沙井的時候,忽然上來一夥人,共有五個,一個個賊眉鼠眼的。
當時,我
便多留了一個心眼,用手肘輕輕碰了碰戴軍。
戴軍很快也快領會了我的意思,用手捂緊了自己的口袋。
那五個人一上車,先是朝車子的前後掃了一眼,旋即便分開在車子的前後左右坐了下來。
“別看他們。”我小聲朝戴軍叮囑道。
一看這幾個家夥就不是什麽善類,其中有一個臉上還有一道刀疤。
像我們天天在外邊跑的人,對小偷和流氓的辨識度可是非常的高,基本上一上車便能夠認出來。
這五人的打扮不一樣,很難看出來,他們是一夥的。
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一臉的惡相,穿得很隨意,上邊是T恤,下邊是運動褲和運動鞋。
一個瘦個子和一個高個字穿的是工服,另一位則穿著正統襯衫,手裏還夾著個公文包,看上去像個公務員或企業裏的高級白領。
但細心的人便能夠從他的眉宇間發現,那怎麽也掩飾不住的貪婪。
還有一個則穿的是迷彩服,身材高大威猛,像個當保安的。
五人上車後,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用眼神交流。
車子走了一陣後,有一位穿著工服的瘦個子,走到了戴軍的側麵,從兩指間彈出一個像硬幣一樣大小的刀片。
圓圓的,應該是這夥盜賊自製的作案工具。
那瘦個子手中夾著刀片,將手伸向了戴軍側麵一個女孩的包包,用手中的刀片割了一下,那女孩便非常警覺地轉過身,朝那瘦個子瞪了一眼,旋即便把包包收了回去。
那瘦個子見沒有得手,便將目光落在了另一位正打著瞌睡的男子身上。
那位男子,睡得很沉,手機非常醒目地別在腰間。
瘦個子便夾著刀片,開始去割那男子的手機皮套。
那男子就坐在戴軍的前麵,而我則坐在戴軍的身旁,這一幕被我們看了個一清二楚。可以說,那瘦個子是非常的囂張。
那會兒車子走走停停,那瘦個子用手扶著車座,開始割起那男子的手機皮套來。
由於,那男子的手機皮套是向著車窗方向,而那瘦個子是在車廂的過道中,這位置不好下手,割了幾次,隻是割開了皮套的一角,仍舊取不出手機。
那家夥就在戴軍的身邊作案。
當時我的心裏很猶豫,我真想站起來,大喊一聲“抓小偷!”
可是我一想到,他們有五個,心裏便有些猶豫了。我怕他們帶了家夥。在公交車上,如果對方拿了家夥,以一敵五肯定是幹不過的。
我身旁的戴軍也瞪大了眼睛,他的手落在我的胳膊上,輕輕地扯了扯我的衣服。大概是想征求我的意見。
我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管閑事。
就在這時,司機忽然一個急刹車,那瘦個子一個沒站穩險些摔倒在地。很快瘦個子的同夥便朝那司機吼了起來。
“你媽的,怎麽開車的?”
“先生,別發這麽大的火好嗎?師傅也是為了乘客的安全,才踩的刹車,剛才你沒見前麵有一輛三輪車過去嗎?”一旁的乘務員相勸道。
那乘務員說話的時候,有意朝那瘦個子瞟了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