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朵連忙伸手想推開他,開始男子卻快他一步按住了南小朵的頭,一時間這吻變得更加深入,更加激烈了。。南小朵感覺自己要死了,胸腔中已經極度缺氧,推攘著的手也逐漸戰抖了起來。正當南小朵又要再次哀悼今天出師不利時,男子終於結束了這一吻,冰冷的麵具緊貼著南小朵紅潤的臉,性感得讓人迷醉的聲音帶著戲謔道:“小笨蛋!要呼吸!”

南小朵牛喘著,意識忽遠忽近,還沒等南小朵回過神來,一陣天旋地轉又一次被人壓在屋頂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戰況。

白衣男子顯然很享受南小朵的生澀,另一隻手也是緩緩向下,細膩的觸感,讓他心中更是激**不已,好小!可是,真的好可愛!

而隨著男子的動作,迷糊中的南小朵猛的驚醒了,天哪……疼啊!放手啊,你個死斷袖!老子不是男人啊!你丫的別揉了,別揉了!

她尖叫出聲:“死變態,你個龍陽癖的家夥,你放開我!我不是男人!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男子對此充耳不聞,動作似是有更猛烈的趨勢。南小朵這下真的淚了,大喊道:“大哥……小白……救命啊!救命啊!”

這下白衣男子終於是有了反應,伸手捂住南小朵的嘴,然後抵著南小朵的頭,聲音有些沙啞:“你想被亂箭射死嗎?”

南小朵眼睛中噙著淚花,死死的盯著某人。王八蛋!虧我剛才還以為你是個誤下凡間的仙人,結果竟然是個衣冠禽獸!還是個喜好龍陽的,斷袖禽獸!

男子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般失控,於是便稱了南小朵的意放開了她。瞧著南小朵手忙腳亂的拉衣服,於是側過臉不再看她,隻是好聽的聲音還是能讓人聽出其中的隱忍:“你叫什麽名字?”

南小朵用腰帶在身上打了兩個死結,瞬間傲嬌了起來:“幹你屁事啊,**賊!”

男子嘴角勾著笑,也不生氣,偏頭又看了眼南小朵那因自己而嬌豔如花的紅唇,伸手又將她拉入了懷中,拇指有意的蹭著南小朵的唇瓣:“我叫司空傲。”

南小朵早已沒了先前的癡迷,一臉嫌惡的拍下他的手:“別碰我!斷袖會傳染的!”

司空傲嘴角抽了一下,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似乎很能順杆往上爬,稍微對她和顏悅色點,還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南小朵心裏很不爽,不爽到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其實終究來說,南小朵始終還是個女孩子,你說一個女的,在男人紮堆的軍營裏,沒正兒八經遇見心上人,結果到讓個斷袖占了便宜,心裏能爽嗎?再說了,這原本是要讓他留下陰影的,這下可好,弄巧成拙了,自己倒是陰影大了。

南小朵掙開司空傲的鉗製,麻溜的爬著屋頂,更是惡狠狠的警告:“我告訴你,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南小朵是不會屈服的,哼!今天算爺倒黴!下次別在讓我遇見你!”

司空傲笑而不語的目送南小朵離開。原來她叫南小朵啊!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太無趣了。也是在這個時候,司空傲突然覺得被堯戰威脅來到邊疆也算是一件樂事。

這夜依舊微涼,卻也開始有了不同以往的熱情!

南小朵回到營房,一幹馬夫已經全部撩翻了,由此可見果然都非常的不勝酒力啊,又給南小朵之所以從未暴露目標的原由增添了更加有力的一筆。

南小朵收拾著自己的細軟,一臉氣憤。早知道那家夥是個斷袖,她就不親了,哎!也怪她當時太武斷了,明明是軍營,女人又稀少,斷袖什麽的怎麽能忽視呢!看來也就隻有他那幾個兄弟比較靠譜,以後這其他男人,她一定要避而遠之。

收拾好東西後的南小朵,正準備倒頭就睡,可突然眼前又浮現了堯戰那張陰晴不定的俊臉。咬牙握拳,南小朵卷起自己的鋪蓋筒子,拖著自己的包袱,往堯戰的營房挪去。哼!哼!老子今天直接睡你門口,看你還敢不敢說我誤了時辰!

於是一臉傻氣的南小朵,就這麽大包小包的,哼哧哼哧的來到了將軍大人的門口。將鋪蓋卷往地上這麽一鋪,和衣就睡了,可是南小朵一直都沒睡踏實,因為她老是夢見那個戴麵具的斷袖,不斷的來騷擾她,不管她怎麽跑,他都能找到她,然後又是啃又是咬的,並且還忽冷忽熱,還整得她一臉口水,南小朵煩躁的不斷翻身,叫苦連天。

而剛從城外公事回來的堯戰,被自己門口的這一坨東西也是嚇了一跳,險些拔劍給刺了下去。待他走近看到南小朵那顆不斷蠕動的雞窩頭時,臉色微微有些緩和,這小子還算機靈。

堯戰推門而入,正準備關門,又聽見地上蜷成一團的南小朵低嚀了聲:“好冷……”

堯戰皺著眉,隨後下意識的看了看房間,貌似還有張軟榻,還是讓這小子進來睡吧。堯戰伸腳踢了踢地上的南小朵道:“起來!”

南小朵艱難的翻了個身繼續哆嗦道:“嗯!冷……”

堯戰索性抽回自己的腳,反手將門給關了,該死的奴才,難道還要他請你不成!凍死活該!

當然,還在睡夢中的南小朵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經有這麽一個難得可以遠離寒冷的機會,如果人生能讓她重來的話,她發誓,她一定會果斷睜開眼,抱住這位將軍的大腿,高呼我願意!不過可惜,這一切都是後來話了。所以等到早晨雞鳴時,南小朵算是徹底給凍病了。

堯戰瞧著門前這一坨連頭都找不到的山包包,心中略有不安。用劍挑開南小朵的被子,結果竟然看見南小朵一臉青紫抱成一團。堯戰皺眉,昨夜雖起了風,但也不見得這般冷吧?怎麽一夜的功夫就凍死了?隨後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雖然微弱,但好過沒有。

於是這位一世英名,武功蓋世的將軍大人,第一次對南小朵有了慈悲之心,他將南小朵合著她的鋪蓋卷裹了一裹,順手抗上了肩頭,然後單足輕點,騰空而起。在來到軍營的某一處後,徑直踢開了一扇門。房間裏除了桌椅和書籍沒有過多的陳設,堯戰將南小朵往一旁的太師椅上一塞,然後說:“司空傲!出來給本將醫個人。”

司空傲依舊一襲白衣,不過卻不在是華服,而是簡單的中衣,臉上還是帶著那個銀色的麵具,謫仙般的氣質渾然天成:“還有讓你親自帶來我這醫治的人?”

堯戰聞言也是頓了一下,是啊!軍中也有其他軍醫,為何他第一時間便把這小子帶到這來了?但是在一瞧南小朵氣若遊絲的樣子,心中不切時宜的猛抽了一下,同樣絕美異常的臉上滿是嚴厲:“少廢話,本將讓你來邊疆,不是讓你來乘涼的。”

此時司空傲也不想和堯戰多言,反正這小子現在掐著他的死肋,作威作福算他能耐。

司空傲繞過堯戰,待瞧見自己椅子上的正是昨夜裏的南小朵時,身側的拳頭難以遏製的越捏越緊:“你把她怎麽了?”

堯戰單手握劍,一手讓人及其差異的罩在南小朵的額頭上,然後俊美無濤的臉竟然透出幾分擔憂:“好像燒厲害了,你快治吧。”

司空傲靜靜的看著堯戰的動作,可內心裏已經是翻江倒海。該死的!這小丫頭可是他先發現的,怎麽又和這個家夥扯上關係了?

不過南小朵現在確實病得太厲害了,司空傲摸過南小朵的脈,大致知道南小朵的根基,連忙轉身去拿自己行醫的行頭,心中也同時擬定了一個計劃。司空傲用銀針封住了南小朵的幾個大穴,護住她的心脈,然後再給她細細的診斷起來。可是一直立在一旁的堯戰卻讓他很不爽:“你到底讓不讓我救人?”

“你救你的,哪來這麽多廢話!”此刻的堯戰其實是在想,司空傲醫術不凡,好歹也掛了個神醫的名號,肯定一顆丹藥就搞定了,等到這小子醒了,他還要拖去校場的。

司空傲鬆開放在南小朵手腕上的手指,與堯戰迎麵相視:“堯戰,這麽多年了,看來我還得再提醒你一次,要麽出去,要麽帶著她一起出去。”

堯戰與司空傲對視片刻,然後在看了眼歪著顆大頭的南小朵,隨後大步退出了司空傲的房間。算了,今日似有敵軍來犯,就先寄放司空傲這裏好了,這般有趣的人,還是應該讓她在多活些時日。

司空傲這邊,等堯戰一走,是立刻將南小朵抱上了自己的床,三下兩下的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後將南小朵翻了過來,在背脊的好處插上銀針,並用混著艾草香的一個草藥筒子,點燃後,在南小朵起先插著的幾處大穴上來回熏烤。漸漸的,起先還青紫的皮膚,恢複了它原本的白皙,而所有的銀針也逐漸冒出了帶著渾濁青色的汗水。司空傲拔掉南小朵身上的銀針,將南小朵翻過來扯過鋪蓋蓋好,還給她喂了顆丹藥。可是也許是凍了一夜了,南小朵的牙關始終咬得死緊,這藥這麽也喂不進去。

“你這個笨蛋!怎麽受了這麽重的寒氣。”司空傲低咒道,隨後將藥丸含在自己口中,哺給南小朵,一邊還用內力催促著南小朵迅速升高體溫,終於南小朵在覺得沒有這麽冷之後,總算是鬆了口,司空傲又含了口清水,哺在南小朵的唇間,微微抬起她的整個下巴,順利的讓她吞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