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臠寵

沈淩瞬間戒備,手臂橫在中間,阻止玄寒的下一步動作。

睨著眼前巨大銀白的蛇頭,沈淩心底不由得打顫,以前見玄冥不覺得可怕,睨著擱在肩頭的玄寒,慢慢的恐懼從心間溢出。

看著玄寒不對勁的神情,難道是**期?思及這個可能,沈淩心底的顧慮更甚,身為獸醫他比常人更加了解**時蛇類的恐怖。

望著玄寒恐怖的蛇形,沈淩愈發覺得退卻,該死怎麽會這時進入**期,他沒記錯的話鸞鳳,應該同他們一起掉落懸崖,為何不見鸞鳳的蹤跡?

“住手,玄寒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按耐不住,沈淩大吼一聲,慌亂中想要使用能力,可怎麽都不見有反應,玄寒的動作在明顯不過,抵在後臀那處摩擦的東西,分明是尋找入口,打算進攻。

“住手?你覺得可能。”

玄寒輕易躲開沈淩的攻擊,大掌直接落到沈淩的胯間,一把抓住下邊的軟趴物件,上身變為人,冰涼的觸感讓沈淩不由打著寒顫,細滑的蛇尾不斷蹭著沈淩的大腿。

玄寒也沒想到**期會提前,不過他並不打算壓製,想著沈淩蟄伏在玄冥和東皇身下時,動情嫵媚的表情,下邊的玩意更加精神。

惡劣掐住沈淩那處,用力一掐,滿意聽著沈淩痛呼聲,粗暴的手掌肆虐在沈淩身上遊走,帶著惡質的欺壓,滿意摟住沈淩溫暖的身子,心底暗襯,怪不得玄冥總是喜好摟著沈淩,原來這般溫暖。

刮弄這沈淩胸前的梅子,黃眸漸漸變深,琥珀般的眼珠子,有著說不出的豔麗,讓玄寒的欲念愈發不可自拔。

“立起來了,軟軟的,味道不錯。”左邊的梅子被舔的又紅又腫,玄寒趣味十足挑弄著,隨即興致高昂換到右邊。

沈淩半僵著身子,睨著玩弄身體的玄寒,眼底溢著冷冽,黑眸慢慢被**取締,低聲吼道:“玄寒,你tmd放手,聽到沒有,嗯啊!不然——我宰了你!”迷糊感受著身子被肆意玩弄,沈淩忍不住爆發了。

“明明這裏都濕了,沈淩你抗拒不了的,翼蛇**時,會不由自主釋放出蠱惑雌性的氣味,你覺得你真的能夠逃離我嗎?”

玄寒強硬掰開沈淩的雙腿,將自己擠了進去,使得沈淩的雙腿無法合攏,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襲向後邊的甬道穴口。

輕輕摩挲,輕叩那緊閉的甬道,撫平那裏的褶皺,指腹輕輕刮弄,借著河水,‘啵’的一聲伸了進去,“這麽緊,難道最近他們都沒進去?”嘴角勾起邪肆的嘲諷,毫不遲疑直接將手伸了進去。

“痛!”沈淩強忍著蝕骨的痛楚,猛不然深吸一口氣,玄寒的手極冷,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扭動著腰肢,想要將玄寒擠入甬道的手指弄出來。

“出來,你tm拿出來,好痛!”感受著在甬道中肆虐的手指,沈淩氣得渾身發抖,連唇瓣咬出血都沒有在意。

“拿出來,好啊!”

玄寒爽快拿出手指,隨即將大掌落到沈淩的腰肢,下邊的蛇身猛的纏住唐琳,滾燙的東西抵在後臀,腰肢猛的下沉,碩大的物件直接擠了進去,不等沈淩反應過來,就開始緩緩地□,衝擊著那處甬道,蝕骨的鈍痛讓沈淩難耐扭動身軀,渴望能擺脫極致的疼痛,嫣紅的血液順著結合的地方,染紅了周遭的水域。

“啊······”玄寒的物件埋進了沈淩的體內,飛速衝擊這,緊致,溫潤的觸感讓**的玄寒幾近癲狂,猶如野獸般,喪失了理智,陣陣酥麻讓他的動作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呻吟,粗喘不斷破口而出。

“滾出去,我讓你tmd滾出去,聽到沒有?”撕心裂肺的痛,讓沈淩的臉頰趨近扭曲,豆大的冷汗順著額頭滴落,下邊傳來的痛苦,更是讓他苦不堪言,甬道不斷蠕動,包裹著下邊的利刃,玄寒的動作極快,讓他連一秒的停頓都不曾感受到。

“不要。”低頭咬住沈淩的嘴唇,緊貼著不願放開懷中的沈淩,慢慢放緩節奏,等待著沈淩的蘇醒,大掌不斷在沈淩身上敏感地帶徘徊遊移,“裏麵好溫暖,好舒服,你咬的這麽緊,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出來,好色哦——淩,你看,你這裏不是很有感覺嗎?一點都不誠實的壞東西。”

聆聽著沈淩破口而出細碎的呻吟,黃眸倏地綻放著炙熱的光芒,壓抑的**瞬間迸發,緊扣住沈淩的腰,下邊快速□,迅猛的衝刺,帶出嫣紅的**,由著相接的部位溢出,好似嚴冬時節盛開的梅花,妖豔而嫵媚······

“放屁——”

被無恥的玄寒氣得渾身發抖,感受著下邊含住的利刃不斷進出,那不同於東皇他們的粗暴,身子竟隱隱察覺到愉悅,死死抿著嘴角,安奈著想要出口的低吟。

白皙的身子,慢慢綻放著粉嫩的色澤,誘人品抿。

玄寒噙著輕笑,不疾不徐衝刺著,說道:“別急,盛宴才剛剛開始,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享受,淩千萬別急。”輕咬著沈淩的脖子,黃眸盛滿濃而粘稠的**。

鸞鳳睜開酸澀的眼,四肢瞬間湧上蝕骨的痛楚,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睜眼打量著四周,有些迷茫,這是什麽地方?

他又是誰?想要伸手輕揉額頭,無奈怎麽都抬不起手,純真的茶眸溢著驚恐,那是對周遭陌生事物的恐懼,嬌小的身子輕輕顫抖,口中慢慢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倏地一條黑影從外麵竄了進來。

粗狂的容顏,溢著點點柔情,高大的身軀焦急走到鸞鳳眼前,輕輕扶起鸞鳳,急道:“鸞鳳,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痛,給我看看。”

拓和焦急抓住鸞鳳,細細打量著鸞鳳,檢查包紮好的傷口是不是裂開了,虎目帶著擔憂之色,將鸞鳳嵌在胸前,溫柔的舉動與他粗狂的長相不符。

鸞鳳怯怯抬頭,害羞攪著手指,打量著眼前溫柔的雄性,茶眸氤氳著點點窘羞之色,說道:“你是誰?這是什麽地方?你認識我嗎?我怎麽會在?”

一連串的問題,讓拓和瞬間怔住,傻眼看著懷中嬌小的鸞鳳,複雜的眼中閃過驚喜之色,還記得當年這雙茶眸溢著憎恨,好似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當年青鸞一事,他被玄冪陷害,當他記過青鸞時,青鸞就已經瀕臨死亡,他本想帶青鸞回部落,讓醫師救治,可青鸞拒絕了,臨死前將鸞鳳托付於他。

他一直記著這個諾言,當他提出要鸞鳳做他的雌性時,麵對的卻是鸞鳳那雙憎恨,仇怨的眼神,他沒有解釋,本以為過些時候,鸞鳳就會明白,可等到最後,他得到的卻是鸞鳳與玄寒在一起的消息。

每隔段時間,他會偷偷去翼蛇部落看看他,確認他是不是過得好,他口頓不知道解釋,也不會辯解,後來他也有了自己的雌性,有了自己的小獸人,一晃二十多年過去,沒想到這次易節,他們會再次相遇。

當在河邊撿到滿身血腥的鸞鳳時,拓和心房猛的揪緊,顫抖將鸞鳳從河中撈起,探到還有一絲鼻息時,停止的呼吸,才慢慢恢複過來。

對上這雙純真無垢的茶眸,拓和死灰二十幾年的心,不由得再次複蘇,看著失去記憶的鸞鳳,眼底慢慢浮現一絲渴求。玄寒冷酷無情的性子,他十分了解,和他在一起鸞鳳不可能有幸福可言。

“鸞鳳,你叫鸞鳳。我是拓和你的雄性,你外出時被野獸驚擾,從懸崖跌落下來,我剛找到你。”

“我叫鸞鳳,你,你是我的雄性·····”

鸞鳳羞怯低垂著頭,並沒拒絕拓和親昵的舉動,拓和給她感覺並不壞,寵溺的深情讓他有種被珍惜的感覺,抓住拓和的手,心底劃過一絲失落,好似有什麽東西錯過了?

“對,我是你的雄性拓和,等你傷口恢複些,我們就回部落,部落中洛兒還等著我們。”輕柔撫摸著鸞鳳的發絲,嘴角溢著點點暖意。

“洛兒是誰?”鸞鳳疑惑抬頭望著拓和,柔軟的小手被拓和掐在掌心,不時掐掐,親密的舉止讓鸞鳳不由得羞紅了臉,礙於身子不適,無法移動,埋著頭不敢直視拓和火熱的眼神,這時,腦海中總會閃過一雙黃眸,冷酷無情,不帶半絲漣漪,卻讓鸞鳳格外熟悉。

“洛兒是我們的小獸人,快成年了,長得很帥氣,到時候回部落你就能見到。”說到自家的小獸人,拓和神氣十足,孩子氣的模樣,讓鸞鳳忍俊不禁。

伸手點了下拓和的鼻翼,輕笑道:“厚臉皮,拓和我餓了,有吃的嗎?”揉著饑腸轆轆的肚子,鸞鳳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埋下頭輕輕說著。

“抱歉,我忘記你昏迷一天了,等下我去拿食物過來。”輕輕放下鸞鳳,朝旁邊走去,那些除了一些烤肉外,還堆放著一些青色的果子,淡淡的水果清香在石洞中飄**。

細心將手中的食物放在鸞鳳麵前,厚實的大手慢慢撕扯著烤肉,然後喂到鸞鳳的嘴巴,憨笑說道:“吃吧,你受傷沒力氣,我喂你方便點。”

“嗯!”對著拓和憨厚粗獷的臉,鸞鳳害羞將頭埋得更深,微微張嘴咬著拓和遞到嘴邊的食物,茶眸氤氳著水霧,小臉盛滿紅暈,看得拓和不住吞咽口水,藏在腿間,獸皮下的東西忍不住抬頭,頂著獸皮,鼓著頂出一大坨。

求花花,求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