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吳嫂你也早點休息吧,我送他到門口。”

見司慕川拉黑了臉,白穎疏忽然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打發了吳嫂,拉著司慕川走到了車庫。

“今天爸爸一定刁難你了吧,他隻是關心我,小心開車。”

司慕川俊容依舊沒有恢複正常,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勾起,挺直修長的身形紋絲未動。他就那麽靜靜的站立著,橘色的燈光打在他的頭頂,臉上的膚色恍然變得溫暖起來,美到不像話的五官令人怦然心動。

白穎疏恍然以為這是一副靜止的美男畫卷,她情不自禁的跑上前去,櫻唇貼上了他柔軟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迅速的離開。

回過神來,她才覺得有些難為情。慌慌張張的抬頭看樓上的窗口,不確定某些人睡覺了沒有,會不會剛好在窗戶邊看到,畢竟她長期所受的教育是矜持和極具淑女的。

“穎疏,你這樣子……”司慕川的臉埋在陰影裏,白穎疏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什麽意思,“這樣子什麽?”難道他也覺得自己不矜持,他喜歡害羞一點的她?

司慕川猝不及防的將她抱個滿懷,在她耳邊沙啞的說道:“你這樣子我更不想放你回去,今晚陪我好嗎?”

白穎疏差點被他的熱情所蠱惑,幸虧理智尚在,“慕川,我們就快結婚了,這種事情來日方長……”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穎疏自己都臉紅了,她什麽時候講話也這麽色情了啊啊!

說完,白穎疏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司慕川在原地站了許久,莫名的一股燥熱在體內鬱積,他什麽時候這麽委屈自己了?不一會兒,邁巴赫駛出了白家別墅,兩道敞亮的漸漸遠去。

白穎疏在窗口看著邁巴赫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一股說不出的遺憾在心頭。其實,他們就快結婚了,況且兩人的親密已經存在過。她隻是單純的想要在出嫁之前的時間裏做一個聽話的女兒,對不起,慕川,隻能委屈你了!

躺在**,她根本無心睡眠。

居然是因為太過興奮而睡不著覺,除了司慕川,還有另一樁被她拋之腦後的事情,她忘了問父親,有關於沈之帆的事情,他真的是自己的舅舅嗎?父親為什麽從來都沒有提起母親或者是母親的家裏人?

明天,她決定明天必須得和白景瑞好好談談。

指針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房間裏的燈光是一盞暗黃色的台燈。白穎疏習慣於臨睡前點這盞燈,因為她覺得燈光特別溫暖和溫馨,特別容易入眠,有時候她睡著了也會點到天明。

“咚咚!”

窗戶發出了一陣古怪的聲響,白穎疏徹底清醒過來,難道有小偷?別墅內的保安係統相當的完善,好像不大可能。不過,也不排除某些個身手特別了得的。

她屏住呼吸,聲音仍在持續。隱約可見有一團模糊的黑影,像是有個人。白穎疏戒備著,倒不是特別的擔心。但凡她隻要大喊一聲,隔壁房間的白景瑞就聽到了。

突然,“哐”的一聲,在寂靜的深夜中顯得十分的刺耳。燈光比較暗,白穎疏已經做好了開另一盞大燈的準備,隻見那團模糊的黑影從窗台上身手敏捷的跳了下來,她嗖地從**彈了起來,準備高聲大喊。

“抓——”白穎疏隻喊出了一個字就被來人捂住了嘴巴,發出“唔唔”的悶哼聲,她心想,糟了,剛才幹嘛假裝勇敢鎮定,她怎麽沒在第一時間就喊抓賊。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酒味,絕不是那種臉頰的啤酒味道,聞起來感覺是一種很高檔的,好像是紅酒!

這年頭的賊都這麽有錢!白穎疏頓時又氣又惱,死命的掙紮起來,雙手又是撓,雙腳又是踢的,直到來人的唇貼上她的耳朵,一股熱氣直衝腦門,他道:“別動,是我。”穎疏一刻躁動的心停止了掙紮,這聲音即便是在看不見對方的情況下,她仍然能夠辨認的出來,是司慕川!

感覺到她不再反抗,停止了動作,司慕川才放開了捂住她唇上的手。

穎疏迫不及待的轉過身去,司慕川光潔的額頭被碎發打的淩亂不堪,五官昏昏欲醉,幽藍的眸子此刻眯成了一條縫,給她一種冰涼的感覺,臉頰上多了一層潮紅。襯衫領大開,露出上麵性感分明的鎖骨,以及精壯的胸膛。襯衫上依稀沾染了些紅色的痕跡,可能是紅酒滴在了上麵。

她想,司慕川一定是喝醉了,否則怎麽能夠容忍襯衫上的汙痕,他一向注意形象的。

“你怎麽來了?”

司慕川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時間,整個人向她撲了上來。白穎疏被他龐大的力量壓倒在了柔軟的單人**,橫衝直撞的唇隨即落了下來。

密密麻麻的吻來勢洶洶,從她柔軟甜膩的唇瓣上再到兩邊的臉頰上再到鼻子,眼睛,額頭,周而複始,不斷地在她的臉上流連。舌尖強勢的攻占她的全部,白穎疏有些無力承受,簡直都快不能呼吸了。司慕川從來沒有向今天晚上這樣熱情霸道和不容抗拒的讓她無力招架。

哪裏允許白穎疏逃走半分,他**完她的唇,又繼續往下,親吻啃噬她的下巴,精致的鎖骨,引起她的一陣陣酥麻和顫動。大掌難耐的重重的在她隻穿著一件吊帶絲綢睡衣的身上摩擦,細嫩的肌膚被狠狠的疼愛著。

“慕川,嗯……你喝醉了,不要這樣……”白穎疏的唇脫離了自由就說道,她可不像因為動作過大而被隔壁房間的白景瑞和白穎婷聽見。如果一開始司慕川決定住下來也就算了,竟然是半夜三更以爬窗戶的方式偷溜進來和她那個,明天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司慕川依舊沒有回答她,“撕拉”一聲,白穎疏身前一涼,她的吊帶絲綢睡衣被他給撕破了!

在司慕川肆意的揉虐和撩撥下,她覺得自己好像動情了。穎疏開始覺得恐懼了,不知不覺竟做到了這一步。理智在一寸寸的**中消失,怎麽辦?被隔壁的父親聽到怎麽辦?

“嗯……不要……”她看著在他的眸子,裏麵哪裏有什麽理智可言,今晚的司慕川好像醉的厲害,無論她怎麽提醒,都毫無作用。

誰知道司慕川低沉暗啞染著情欲的聲音道:“我記得你上次也這麽說。”

上次?穎疏臉頰爆紅,他說的是在野外的小木屋那次?那次他們差點就打完本壘了!提這個幹嘛?今晚的情況不同啊,她的聲音都是在苦苦壓抑著,不敢大聲講話呻吟,在司慕川聽來恰恰是致命的催情劑。

“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他帶著濃濃鼻音說道,穎疏覺得有些不妥,正欲反問,難道你有很多女人嗎?

“啊……你……嗯……”她發出破碎的音節,秀致的眉緊緊的揪在一起,疼得她嗚咽嗚咽的,指尖下意識地拽緊了司慕川背上的肌肉。一種強烈的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蔓延至全身。好了,說什麽都晚了,他們明明是正經的未婚夫妻,卻讓她無端端產生了一種**的刺激。

“你……輕點……啊,會……被聽到。”並非第一次,疼痛感鮮明如初。

司慕川眉一挑,昏黃色的光暈下,她白皙光潔的胴體就那樣在他身下敞開,如墨般的發絲撒在乳白色的床單上,媚眼如絲,情潮湧動,與平素裏的鎮定沉靜和落落大方截然不同,徒生妖豔至極的美麗,果真是一個妖精!

“啊……”好疼啊!

司慕川她的上方出聲:“那麽大聲,被聽到可不是我的錯。”

他是開玩笑的吧,故意戲弄她的嗎?穎疏卻在他的話語中聽出了另一種涼薄的寒意,是她太疼了,以至於連耳膜都產生了奇怪的錯覺?

穎疏咬緊牙齒不讓尖叫和呻吟聲泄出,“嗯……”隻能發出細微的難耐的痛苦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