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孤不小心跨進了禁區,但她可不是想貶低夕夜,小丫頭並不單純的執著於長度,而是更看重這東西的實用性。

“哥哥,放心啦!不孤現在更喜歡你了,因為我們很相配啊!不孤剛才還很害怕呢,我長得又瘦又小,如果哥哥的大了許多,那我該怎麽辦啊?”不孤抱著夕夜的脖子,在額頭上輕吻了兩口。

夕夜額頭上的青筋一陣亂綻,心想這算哪門子安慰啊?而且怎麽會有這麽讓人難堪,而又臉紅心跳的安慰方式啊?

輝夜接到魯峰的電話,稱今晚有要事要商討,便與潔月一起離開了。夕夜大概能猜到出了什麽事,一定是因為送禮賬的問題,魯隆感到害怕了。金逸要一起去幫忙,但被輝夜拒絕了。輝夜認為現狀還在控製之中,希望白道的金家作為奇兵待命了。

輝夜和潔月架著跑車離開,將寶馬X6留給了夕夜。

在兩人離開不久,剛才離去的浮翠又返回,並且這次領來了三位同伴,柳清風、結香和連翹。魯淩誌則因接到父親的電話,臨時回去商討公司的事情了。

柳清風見到金逸,立刻談得很投緣,然後又“調戲”了一下金盈,不過被冷眼相待了。結香見到了夕夜,立馬升起警戒之心,並抱怨自己太不成熟了,竟然忘帶Glock18了。連翹見到兩位闊少,自然歡喜的不得了,可惜現在四周全是美女,還個個都比她有個性,完全將她壓在了底層。

月亮升起來之後,沙灘如鍍銀一般,眾人支起燒烤架,麵對大海開始了晚餐,然後三三兩兩的聊了起來。浮雲也走出別墅,精神變好了許多,主動烤了幾隻肉串,坐到了夕夜身邊。不孤坐在夕夜身邊,正逼他一起吃小香腸,然後嘴對嘴的互喂。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夕夜自然不好意思了,看到浮雲過來解圍,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浮雲將肉串分給兩人,看著夜幕下的大海,道:“夕夜,我想知道你表姐的事啊?”

“啊!”夕夜驚訝的一張嘴,一隻雞心脫落了下來,掉在了並緊的雙腿之中。節儉慣了不孤俯下身來,吐出紅潤的小舌頭舔了幾下,將雞心從夕夜小腹下撿了起來。夕夜尷尬的笑了笑,怕小丫頭再做什麽事,便把她抓進了懷裏喂食了起來。

“我跟輝夜的親緣其實並不近,我們隻是有一個共同的太外祖母而已。在我們很小的時候,給太外祖母過生日時,曾經見過一、兩次麵。不過,那時候我沒什麽記憶。後來,等我考入大學後,得知表姐就住在本市,我們才又熟絡了起來。”夕夜道。

“那中間的十幾年呢?”浮雲道。

“不清楚!在這段時間裏,她一直沒再給太外祖母過生日。”

沉默了一會兒,浮雲終於堅定決心,問道:“那她有沒有性別認識障礙?”

“啊!在性取向上,她好像真有點認識障礙,從沒見她對男人有過感覺,倒是十分在意漂亮的女人。”

“不!不!我是問,她有沒有可能是男人,爾後變性成了女人?”浮雲這話一出口,立馬覺得是個傻問題。輝夜的喜歡的明明是女人,那她怎麽可能會變性為女人啊?再回想輝夜的話語,浮雲更加的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麽一會事啊?

不孤坐在夕夜腿上,吃著流油的肉串,突然提出了一個問題,道:“哥哥,聽你口氣,難道太外祖母還活著?”

“呃!”夕夜愣了一下,親了親小丫頭,道:“你還真會察言觀色,她的確還活得好好的。”

“哇!那老人家得多少歲了?”

“我估計要150多歲了吧!不過這個年紀已經逆天了,她不願說出具體的歲數,說是怕被閻王老子偷聽到。”

不孤“吧噠”了兩下嘴,道:“那得長什麽樣了?”

夕夜看了看左右兩側,道:“不孤是我的妹妹,浮雲是我的好友,我隻告訴你們兩人,可不要隨便外傳。”

兩人感覺到一股壓迫感,連連向夕夜點頭保證。

“我太外祖母的外表年齡,就跟不孤的年紀一般大。”

“咦——”

沿曲折的海岩線而行,一片礁石突兀在黑暗之中。三島就伏在礁石上,用夜視儀觀察著夕夜和不孤。

三島堅信度假的作用果然沒錯,第一天便讓他發現了心儀的目標。其實,在白天的時候,三島正拱伏在灼熱的沙土裏,如一隻耐力持久的土鱉一般,一動不動的觀察著夕夜。不過,那個時候人多眼雜,三島沒有急著動手。

作為專業的殺手,三島深知耐性的重要。等到夜幕降臨之後,他才轉移到一處優良的狙擊點。黃天不負有心人,三島的等待沒有白費。夕夜準確的出現在沙灘上,就像一隻擺在百米外的蘋果,讓三島覺得不打都對不起他。

三島測好了距離和風速,慢慢的伸手去摸袋子裏的狙擊步槍。

忽然,旁邊傳來腳步聲,專業的三島自然覺察,手按住了泳褲裏的無聲手槍,等來者一表現出殺意,他便立刻回身一槍擊斃。

俊男靚女擠在一起,個個顯得賞心悅目,連翹頓時成了灰姑娘。白天的時候也是如此,跟結香站在一起,男人們便會忽略她的存在,就像玫瑰下的螞蚱菜一般。連翹有點兒失落,便獨自沿海岸走,忽然看到一人趴在礁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