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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老頭笑逐顏開，粗糙的大手抹去眼淚，順便擤了一把鼻涕，順便在衣角上擦了擦，要用實際行動感謝他的老板藍敬子，想與後者握手，以表達感激之情。

如果某人沒有親眼目睹張伯的動作，平和的與他握握手是小意思，再說是長者，無關乎所謂的身份。

問題是。。。。。。

某人反應也夠快，以免尷尬，指著那片菜園子道，“張伯，你回去後，看看有什麽新的菜種子，最好是廣州沒有的，買多點回來。甭管合不合適這兒生長。”他上次到農資公司，種子的種類實在太少，無非就是生菜、西洋菜、旱芹、空心菜、黃瓜、西葫蘆，寥寥幾種。這被稱為大路貨，賣不起價錢的東西。

藍敬之經受龍悅鳳庭、銘之坊的啟示，知道從商之路，講究的是東西的檔次，才有附加值，否則勞心勞力，徒浪費精神，利潤低得可憐。

正如一位法國的經濟學家所雲，勤勞的民族都比較窮。以敬之的深刻理解是利潤的追求點，那些歐洲的民族並不勤勞，主要是科學創新及品牌的打造，為他們賺取附加值，所以他們的人均GDP相當高。

日本之所以發達，他們是以勤勞加創新加品牌的成功，所以才有八十年代中期的廣場協議。

張伯夫婦在得到敬之的保證後，狐疑地回了老家。某人如魚得水，放出魚塘水的閑暇，正好用空間湖塘水澆灌十畝的菜園子。這下省力多了，周圍沒有人，某人將空間傾斜，沿著田梗直接放水，稍遠地就用水舀潑灑。

既便如此還是累人的活。

某人腦袋一動，不如將魚塘接管到菜園子，隻要加一個增壓泵便可自動噴灑。魚塘的水經過他的改良，其中一半是空間湖塘水。

魚塘放水很麻煩，得防止那些魚兒自殺式的逃亡，某人挖的引水渠不敢太寬，從魚具店買來兩隻擋網，嵌在引水渠的槽中。

第二天早上，敬之估摸著魚塘的水接近一半，才開始回填，費了老大的力氣終於完工。調整好空間的傾斜角度放水。隨著空間湖塘水的注入，某人驚訝的看到魚塘的千變萬化，水麵泛起許多漩渦氣泡，那些草魚、鯉魚、鯽魚、鯪魚等等分別從各個方向向藍敬之遊來，黑壓壓的一片，蔚為壯觀。

大喜過望，想不到魚塘裏的魚還真不少。空手套白狼，不費一分一毫，就白得這麽多大魚。不知味道如何？某人從空間裏拿出抄網，撈起一條三斤重的草魚放在水桶裏，準備中午加工後試試，或許能加入蘆葦魚湯館的餐桌上。

老遠又有很多魚兒川流不息的遊來，會聚成一幅漁家樂的美景。某人眨眨眼睛，心中一動，如果將來撈魚根本無須請專業的捕撈隊，隻需要注入空間水就成，豈不是省下巨大的一筆成本，而且省心省力，隨量而起？可是？可是蘆葦魚度假村有這麽多工作人員，別人還不得給他的異類行為嚇傻，以為大白天遇鬼？如此，空間的秘密必將不保。怎麽辦呢？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藍敬之停止注水，觀察著魚類的變化。漸漸地，那些魚兒玩耍一會兒，空間湖塘水被稀釋後它們一搖一擺地逐漸散去，消沒不見。

又注入空間湖塘水，那些魚兒又重新聚集，向他遊來。

某人絞盡腦汁，苦苦地思索。有什麽辦法可以代替空間湖塘水誘魚的作用呢？躺在塘壩上，敬之望著蔚藍的天空發呆。

想起來了，終於想起來了。藍敬之想起初中有一段時間特別喜歡養金魚，從同學家弄來十幾條紅鎬頭、水泡眼、紫色珍珠魚，每次從小河裏撈取紅蜢子（紅蟲）喂魚，某人無意間敲敲養魚的扁缸邊，習慣成自然，漸漸地那些金魚一聽到敲擊聲，紛紛搖頭擺尾地遊過來。金魚經過人類的飼養，智商情商略高點，可是那些塘魚能行嗎？

不管行不行，敬之決定試一試。要不不動，要動如脫兔，敬之發動

別克，一路尋找，好不容易在番禺老街找到一家舞藝店，買了一隻麵盆大小的鑼鼓。

回到魚塘邊，某人擊響鑼鼓仔細觀察，三分鍾後注入空間湖塘水。可能第一次的緣故，那些魚兒半天沒有一條如他所願，聽到巨大的動靜，可能躲向更深更遠的水底。注入空間湖塘水後五分鍾左右，才冒出幾條小鯉魚。或許不適應鼓聲的震動，魚兒都小心亦亦地接近空間水。確認沒啥危險之後，其它魚兒才緩緩地遊過來，不多時魚兒成群結隊的遊向藍敬之。

為了不使魚兒受到驚嚇，某人特地將鼓聲從輕微的聲響逐漸過渡到大聲，讓它們慢慢習慣和適應。

淡水魚是比較低智商的生物，要不斷訓練才行。所以，半個小時後，某人停止注水，等魚兒消沒不見，再開始敲鼓注水。

如此反複，某人發現，少部分的魚兒有少少的反應。心中有了分數，他決定乘老頭夫婦放假一周，可以反複培訓，力求讓魚兒聽話。

勞作了半天，某人在空間內將三斤左右的草魚用蘆葦葉清蒸，試了試，味道也算馬馬虎虎，最大的問題是太肥膩，肉質比較鬆軟，口感略差。可能張伯投入的餌料太多，難以抹去人工飼養的味道。好在魚塘在山坡上，不虞有工業汙染，水質較好。

首戰功成，吃過午飯的藍敬之繼續培訓魚兒的大計，依葫蘆畫瓢，一天下來，聽到鼓聲聽話的魚兒越來越多。也是羊群效應，三分鍾後塘麵上成千上萬條魚兒會聚一堂，互相嬉戲，不亦樂乎。

鬧騰了一個下午，某人逐漸將注入的空間湖塘水減少，以免以後聽到鼓聲遊過來的魚兒以後有上當受騙的感覺。

依照張伯留下的聯係電話，藍敬之打電話給那個批發淡水魚魚苗的老板，他起初興奮莫名，一聽用的是黃骨魚，而且二十幾萬條，馬上嗬嗬直樂，“我說藍先生，你是初次承包魚塘吧，聽沒聽說黃骨魚不能放太多，每畝水麵至多五十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