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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二獸與宮拔奇負責采購一些碗筷桌椅鍋盆及火鍋及佐料和一隻老母雞,又讓張伯把寄存在他那裏的鑼鼓和抄網拿過來。

黃骨魚苗成功下水。結完賬,錢老板與車夫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首地離開。某人技不驚人死不休,甩起雙手,敲響五音不全的鑼鼓。不到三分鍾的時間,無數的魚兒成群結隊向藍敬之遊來,黑壓壓,如同黑雲壓城的態勢。層層疊疊,上下翻滾,煞是壯觀好看。無論是誰,既便如趙琦或者童總。以她們倆人對某人的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也估摸不到有如此神奇的一麵。比之空間魔術,又是另一番神奇的技能。張伯那次不知道藍老板交給他鑼鼓保管的用意,現在親眼目睹,疑為天人。活了幾十年,哪見過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驚訝得下巴差點掉下來。美女們大跌眼鏡的驚訝,沉默之後集體歡欣鼓舞摩拳擦掌,紛紛要求一試鑼鼓。看看在她們的一對賽雪欺霜的葇荑之下,能否演繹一段經典神奇。

藍敬之挑了二條三、四斤左右的草魚,一條相等的鯉魚,一條斤半左右的鯿魚,五條八兩左右的鯽魚,然後把鑼鼓交給趙琦。

美女們往往與音樂結下不解之緣。家有兒女的都有切身體會,女兒的培養成本比之兒子要高幾倍。原因很簡單,女孩子要上許多培訓班,為了以後能生存得更好,特別是樂器與舞蹈。

琴棋書畫是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必修的功課。

前兩項也是恰恰能增添自身的身段及氣質,所以為人父母特別落力培養。男孩子便沒有許多講究,體育方麵才是他們的重中之重,是在玩耍中成長,參加相關的培訓者寥寥無幾。

趙琦的樂感相當好,保持著四拍的節奏,玩了大半天,水麵啥動靜都沒有。魚兒並沒有如她想象般成群結隊奔向她,形成眾星捧月之勢。一點麵子都不給。某千金甩甩柔柔的長發,沒有氣餒。塘麵相當平靜,剛才的歡呼鵲躍,瞬間變成了一池靜水。試了好幾次的手法,依然無果。某千金是個聰明人,馬上聯想到藍敬之的節奏,模仿了半天,可是依然故我。眾多的魚兒甩都沒甩她。

在別人的哄笑中,隻好易手。

緊接著是蘇寧,努力試驗幾次,均無功而返。

輪到郭嘉玲。悠揚歡快的樂曲隨著她的藕臂的揮動潺潺而下,似天外之音,似山

泉流淌。眾人由嬉鬧慢慢地安靜下來。藍敬之恍然置身在浩瀚無垠的大海中,海風是那麽輕柔地撫過他的臉頰,**滌他的心靈。所有人世間的塵囂刹那間脫殼而去。沐浴在柔和的陽光下,渾身每個細胞似乎如花骨朵般悄然綻放。微開雙眼,四周的青山綠得那麽鮮亮,遠處的炊煙嫋嫋的畫著優美的音符冉冉升起。鼓聲戛然而止,從虛空回到現實。

良久,良久。藍敬之睜開雙目,山還是那座山,塘還是那個塘,隻是心頭有著莫名的歡暢。

幾雙眸子定格在兩隻虛握著木棒的葇荑之上,化腐朽為神奇的纖纖玉手這上。

郭大美人停頓了一會,藉臂來回擺動,一會兒慷慨激昂,一會兒又是小橋流水。

似曾相識,似曾夢回。藍敬之苦思冥想,終於發現她的弦律正是自己胡亂擺弄貽笑大方的所謂“引魚曲”。

“啪,啪,啪。”眾人不約而同的掌聲,又不約而同的一起看向水麵,平靜的水麵,沒有一點漣漪的水麵。

“哈,哈,哈。”又是不約而同的前合後仰。

魚兒無眼,還是老天不睜眼?讓人陶醉的音符並沒有引起魚兒的絲毫興趣,或許它們靜靜地佇立在水底,欣賞難得一聽的美妙。

就算藍敬之瞎敲,她都可以絲毫無漏地記住。記住沒有問題,問題是不符樂譜的節奏到她的小手裏,全成了雄壯的樂曲,或是溫柔的音符,而非。。。。。。

馬總和洋妞相當地不服氣,也都笑嘻嘻地敲打一番。她們和趙琦和郭嘉玲不同,抱著玩兒的心態,對成與敗沒有太多的計較,隻不過是將氣氛推向*。

張伯和他的老伴早已去收拾那幾間小屋,順便摘幾樣青菜,豐富他們的午餐。

大獸都試過了,仍然沒有一個人可以成功,哪怕連一條小小魚都沒吸引過來。

就剩下黑美人童總。

幾對眼睛看著她,希望她也一展身手。出糗一起糗,誰也笑不了誰。後者連忙搖搖小手笑道:“你們別、別、別指望我,敬之的神出鬼沒的手段咱是望塵莫及。咱有自知之明,肯定不行。”

這兒的一堆人中,有幾個未曾領教過藍敬之的神奇?對於黑美人的自知之明,想不出有啥不妥的。趙琦大為興奮。眾人之中,就她與某人的關係最近,讚揚藍敬之比讚揚她更令她開心,“敬之,你再試一

次好不好?”嗲得讓其她幾個美女汗毛直豎,紛紛成傾倒狀,搖搖欲墜。

一通鼓響。幾個內行的美女仔細聆聽,終於明白某人的伎倆。其實不能怪美女們的記憶力有問題,而是某人天生的五音不全。每一次的敲鼓毫無規律可言,不僅是跑調跑到外婆家,而且呈現不規則的動向。以她們對樂器的掌握,如果是符合樂理的東東,自然容易模仿,問題是跑調的能力與某人千差萬別,想要刻意跑調卻是不能,被天生的樂感重新拉回到軌道。

天那!

不出所料,魚兒們又是成群結隊,黑雲壓城的氣勢。不服氣也得服氣,五音不全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優點,想學並不很容易,獨此一家,無有分號。

又試一遍,又是铩羽而歸。

富人戴銅是真金,窮人戴玉也是石。

幾位音樂內行的大美女一頭霧水。對樂曲的敏感是與生俱來的,後天隻不過修煉更上一層樓。不起眼的某人十足的五音不全,卻能鬼使神差的把塘裏的魚兒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一付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風範。不服氣,使盡渾身解數,隻能化作鮮嫩的綠葉,襯托得野花兒更顯嬌媚。某人就是路邊的野花,難登大雅之堂的野花,歪瓜裂棗般的野花。

甭管家花還是野花,能吸引魚兒就是好花。

喧囂了一陣,看敬之的俏眸中又多了幾分色彩。

午餐製作非常簡單,簡單到來廣州打工之後的藍敬之還是第一次。某人將張嬸洗淨的老母雞放入湯鍋煲起,拿起一條草魚削成魚片,又將大鯉魚的背部割開一條小口子,拿起菜刀拍出鯉魚的神經腺,沿著骨刺剔開,切成方塊,添入薑、蔥、鹽絞伴。

無從下手的幾個美女見某人動作瀟灑幹淨利落,紛紛心癢能忍挽起袖管,圍著藍敬之一圈,爭先恐後的打下手。勞動的樂趣,此時最為彰顯,一派祥和的大幹快上的熱火場麵。倆獸和宮拔奇習慣了大老爺們兒的袖手旁觀,卻被大美女們地躍躍欲試所打動,先後加入勞動者的行列。

某人乘隙到外麵轉了一小圈,乘人不備從空間裏拿出一小包酵母、一小包麵粉,將另一條草魚骨肉分離後交給倆獸兄弟搗碎,現場製作魚丸。

“大兄、二兄,這可是技術活。隻要製作的魚丸有一顆沉下水麵,就是不合格。”某人笑嗬嗬的吩咐倆獸,並作了示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