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商人 (八)(2) 所謂商人 搜狐讀書 挖掘更好看的 搜狐

原來是擔心這些。陸二祿說,這些你都不用操心,我娶你是命中注定的,誰也阻擋不住我。至於離婚,隻是給她點錢罷了。

感覺陳小玉高興了起來。看著她把三金重新裝回盒子然後放到箱子裏,他覺得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也應該更進一步了。

這些天在電話裏他雖然多次說了我愛你,但還隻停留在口頭上,實質的愛,還一步都沒邁出。現在是時候了。他緊挨她坐了。用手攬她時,隻輕輕一攬,她便倚進了他的懷裏。

當他的手伸進她的內衣裏時,她並不堅決地拒絕。他知道一切都可以進行下去了。他一下將她壓倒,將整個身子緊緊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突然有人猛烈地踢門。陸二祿估計是林健。來了也好,今天倒要看看他想幹什麽。今天乘這個機會也把話說清。如果林健再死皮賴臉糾纏,就給他點顏色看看。陸二祿勇敢地剛將門打開一條縫,林健便闖了進來,然後伸手就在陸二祿的臉上捅了一刀。陸二祿叫一聲,本能地抓住了林健持刀的手。林健隻好扔下刀子,掙脫陸二祿跑了出去。

事情來得太突然。陸二祿和陳小玉從驚恐中清醒過來,便捂了臉一起往醫院跑。

腮部被捅穿了。好在刀子隻是個小水果刀,傷口也隻有一厘米左右。醫生給陸二祿做了縫合,然後給陸二祿吊了抗生素滴流。

兩瓶滴流吊完已經是上午八點。陸二祿想了半晚,他已經想好了,這回絕不能被白捅,要乘這件事,一定把林健製伏,讓他服服帖帖讓出陳小玉,以後永遠也再不來騷擾。否則,就一定要讓他蹲幾年監獄。

陳小玉侍候了他大半夜,可以看出她很痛苦,也很疲憊。陸二祿決定立即出院。本想先送陳小玉回宿舍休息,但考慮到她的安全,還是覺得給她在賓館找個住處合適。陳小玉搖頭拒絕後,他又提出帶她回家。那個家不僅有兄弟親人,也還有高牆大院,別說林健,專門越牆爬樓的盜賊,也休想進入半步。另一方麵,將陳小玉領回家,造成既成事實,不僅春枝覺得無望,也讓母親和兄弟們默認這門親事。陳小玉還是不能同意。但陸二祿堅持不讓她回宿舍,認為回去太危險。最後陳小玉隻好同意到賓館去住。

把陳小玉安頓在賓館回到家,陸二祿就把老四叫到客廳,詳細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要老四去找派出所的孫向陽,看孫向陽能不能來一趟,商量一下怎麽處置林健這小子。

孫向陽在派出所當副所長。和孫向陽認識也有七八年了,可以這麽說,公安局給孫向陽發的工資,遠沒有他陸二祿給他發的多。老四去了沒多久,孫向陽就開著警車趕了過來。

陸二祿讓所有的人都出去,才對孫向陽說了事情的原委。

孫向陽壓住心裏的高興,問陸二祿傷得怎麽樣,如果能夠鑒定成輕傷,就能馬上拘留那小子。

陸二祿說,據醫生說傷得倒不重,但可能會留下傷疤。

孫向陽問清是在哪家醫院治療的,然後說,我和老四去醫院看看病曆,如果能鑒定成毀容,我最少也得讓他蹲三年大牢。

陸二祿覺得孫向陽沒理解他的意思。他的目的是製伏林健,而不是讓他坐牢。陸二祿說明自己的想法。孫向陽笑了笑說,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隻要美人不要仇人。這更好辦,君子要成人之美,你的美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不過美人摟在懷裏後,你可不要忘了我這個大恩人。

陸二祿明白孫向陽的意思。這小子,心夠黑的,每次用他,酬勞少一點都不行,這回肯定會獅子大開口。陸二祿說,大恩肯定不會忘,事成了,生了兒子我讓他認你當幹爹。

孫向陽立即**裸地說,幹爹就不用認了,認一根幹金條就夠了。

孫向陽和老四走後,陸二祿又有點擔心。如果把事情鬧大,這件事又如何收場,因為畢竟是件不光彩的事情。

如果林健現在就能給他認個錯,表態不再幹涉他和陳小玉的事,他不僅不會追究他,甚至可以補償他一筆精神損失費。他覺得應該和孫向陽說清這些。打電話再和孫向陽商量,還沒等他說完,孫向陽就說,你囉唆不囉唆,我什麽都清楚,在這方麵,你是專家還是我是專家?告訴你,這種事我見多了,辦法也是現成的。我先把那小子抓進來,告訴他問題的嚴重性,然後要他拿一大筆醫療費。有這兩條,一個小毛孩子,早就嚇尿褲子了,哪還敢再要什麽老婆女人。你放心,你就等著讓他求你給你磕頭道歉吧。

掛了電話,陸二祿覺得很累。傷口的疼痛又讓他心煩意亂。手裏有這麽多的錢,竟然被林健這樣的窮小子打了,竟然和林健這樣的窮小子爭搶一個女人,而且爭搶得如此吃力費勁。真有點掉老板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