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初露端倪
當杜楓跟張敬濤回到郭聰家的別墅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郭聰跟王豔紅早已經準備了一桌子的豐盛的午餐。見杜楓跟張敬濤回來，王豔紅隻是淡淡的打了個招呼似乎也沒對那天晚上的事情耿耿於懷。
“兩位警官回來了，那就趕緊吃飯吧。”郭聰倒是熱情的很，“你們要是不回來樓上的那些警官也不肯吃飯。”郭聰趕緊招呼杜楓跟張敬濤入座，然後就趕緊上樓招呼他們來下樓吃飯。
“你說這郭村長真是熱情的很呀。”張敬濤看著郭聰忙忙碌碌跑上跑下不停地身影說道。
“你以為他那麽傻呀？”杜楓甩著剛洗了的手，“肯定是劉堯又給了他錢他才對我們侍候的這麽周到，這種貪圖勢利的人你覺得沒有好處的話他能主動為我們做這麽多？”杜楓撇了撇嘴：“為我們剛來的時候已經給了他不少了（人民幣），沒想到還是嫌少。真是貪得無厭，這次不知道從劉堯那裏坑了多少多少錢才肯給我們做這麽東西。”
張敬濤好奇的問道：“你說劉堯怎麽這麽肯放血，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鄉鎮派出所的刑警隊長。也就拿著那些死工資，怎麽肯為了這並不是自己的事情這麽出錢出力。”
“看起來你是真笨。”杜楓甩給了張敬濤一個白眼，“你覺得如果這個涉嫌兩個國家榮譽的案子如果破案的人員裏邊也有他的名字，你覺得他還可能隻是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麽？”
張敬濤恍然大悟，杜楓又接著說道：“這些事情你應該多學著點，這社會你不會變聰明撿便宜你絕對不可能混上好的位置。中國不是有句古話麽，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說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離開了這個小鄉鎮去了省裏，好處不還是現在付出的雙倍？”
張敬濤點了點頭，向杜楓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我現在也總算相信一句古話了，薑還是老的辣，小麻雀就是鬥不過老家賊。”
“去你的。”杜楓打了張敬濤的頭一下，“你個小兔崽子說誰是老家賊呢，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是吧。”說著杜楓伸手去撓張敬濤的咯吱窩。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呢？”杜楓撓的張敬濤渾身難受的時候劉林桐跟劉堯柳萌萌走了下來，“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哇偶。”柳萌萌兩眼放光的看著桌子上豐厚的飯菜，“好豐富啊，我都好幾天沒見到過這麽好吃的東西了，我要是再不吃頓好的我懷疑我都快被餓死了。”柳萌萌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一個雞腿就啃了起來。
眾人都被柳萌萌給逗笑了：“真是個小姑娘。”
“對了，劉組長怎麽不把那些兄弟叫下來一塊吃飯呀。”杜楓見就隻有劉林桐自己下來，其餘國安的人卻都沒有下來吃飯，“怎麽，隻顧著自己吃，虐待自己的下屬呀。”杜楓跟劉林桐開著玩笑。
“他們自然會吃飯了，隻是在國安的時候就習慣了一刻也不離開監聽機器。我已經讓郭村長把吃的給他們送上去了。”劉林桐也坐了下來，“他們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怎麽可能虐待他們。”
“我記得以前的劉組長可沒有這麽體諒人，關心人。”杜楓現在跟劉林桐熟悉了之後，也就肆無忌憚的開啟了無傷大雅的玩笑，“以前的劉組長可是那麽的孤傲，還差一點把小弟給整的丟了工作呀。”
劉林桐自然也知道杜楓是在開玩笑：“以前是小弟不懂事了，也多虧了大哥早日將小弟救出了苦海，小弟才有了今天這麽多朋友的日子。”劉林桐說著站起身來雙腿一叉做了一個請安的樣子引得一餐桌的人捧腹大笑。
杜楓看到劉林桐這個樣子是由衷的開心，以前那個高傲蠻橫的劉林桐已經被現在這個開朗和藹的劉林桐給完全替代了。
“組長，組長。”正當一群人像拉家常一樣的在開心歡笑的時候，劉林桐手下的一個警員突然跑了下來，“組長，我們發現情況了。”小警員的話音一出，所有人的心情都激動了起來。
小警員快速的跑到了劉林桐身邊，俯身在劉林桐耳邊耳語了幾分鍾。
劉林桐點了點頭讓小警員離去，不好意思的開口道：“讓你們見笑了，不是不相信你們。而是我們國安的規矩就是這樣，除了直係上司任何信息都不能告訴任何人。”
杜楓跟劉堯點了點頭，他們都知道國安局的保衛係統。要是保衛係統都不嚴格的話，怎麽能擔負起保衛國家的權利。
“我們安插在國家一個人身上的監聽係統被掩蓋了，不是直接的破壞而是幹擾了信號。如果不是剛剛那個警員是在美國進修過，這樣的幹擾事故根本不會有人懷疑是人為的。”劉林桐神色緊張的說道，“我們初步判斷那個幹擾掉我們監聽係統信號的人就是美國的派來的特工。”
“是誰？”張敬濤神色緊張的問道，這或許是張敬濤現在最關心的一個問題，他想洗刷印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個恥辱，“劉組長你快說吧，你這樣子都快把我急死了。”
“你這這麽著急打斷我我想說也開不了口啊。”劉林桐一臉的無奈，“我們的監聽人員把信號的傳出地鎖定了一下，是一個你們從來沒有懷疑過的人物。
“是誰？”杜楓聽劉林桐這麽說也激動了起來。
“郭玉琳。”劉林桐吐出了三個字。
“怎麽可能？”杜楓吐口而出，“就那個看起來傳統古扮的中年教師？這怎麽可能呢？你告訴我她是美國特工，我寧願相信那個瘋了的郭玉岩是美國特工。”杜楓感覺不可思議，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講郭玉琳都沒有作案的時間跟作案的手法。
“我也感覺不太可能，我們曾經調查過郭家的所有人。”劉林桐說道，“隻有這個郭玉琳是屬於唯一一個心係郭家老人希望跟兄弟姐妹相親相愛的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從未有過汙點的人。”
“蕭九兒有過汙點？”杜楓突然轉移了話題讓劉林桐搞不懂杜楓在想什麽。
“蕭九兒?”劉林桐想了想，“就是那個留學生？郭玉琳的女兒？”
杜楓點了點頭：“就是她，你們有沒有調查過她？她難道曾經有過什麽汙點？”杜楓迫切的想知道關於蕭九兒的事情。
“你是想泡那個妹子麽？”劉林桐玩味的盯著杜楓的眼睛。
杜楓跟劉林桐對視了足足有一分鍾，突然暴走了起來：“泡你妹妹呀，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是一見女人就走不動的流氓麽！我是為了查案你知不知道，我覺得你不應該待在國安局，你應該去寫黃色小說。”杜楓劈裏啪啦的把劉林桐震驚在了那裏。
“她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吸過毒品。”劉林桐幾乎是顫抖著告訴的杜楓，他已經被杜楓的語言功底給震住了，“我們曾經從她的檔案裏得知了她休學了半年，後來根據我們的走訪調查她曾在美國一家高級戒毒所戒過毒。我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得到的這個消息，她那時不叫蕭九兒她叫做艾琳。”
“美國戒毒所，吸過毒，美國特工。”杜楓慢慢的咀嚼著這幾個信息詞，“如果說蕭九兒在美國的時候曾經在戒毒所待過，如果那個戒毒所隻是一個幌子，而真正的目的······”杜楓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連忙搖了搖頭。
“怎麽了？”張敬濤拉了拉杜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還是你知道了什麽線索？”張敬濤很理解杜楓，他知道杜楓隻有在心裏出現矛盾不知道哪邊對哪邊錯的時候才會這個樣子。
“沒事，我隻是在想一些事情。”杜楓搖了搖頭，“有些事情我隻能在心裏推測推測，我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我腦子裏想的是真的是假的。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麽組織語言說出來我現在心裏想到，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大腦怎麽會去引領我想這些。”杜楓這種思考不出問題，想說又說不出來的樣子真的很痛苦。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張敬濤給杜楓端了一杯水，“破案子又不在於著急一時，我們以往哪一次不是經過了生死一線大風大浪才能解決案子。這次我們還什麽危險也沒經曆呢，你就成這個樣子了？”張敬濤也知道這個案子的危險程度甚至都大於那次的雲安論道，這次他們麵臨的是各個國家優秀的特工。
“我知道。”杜楓向張敬濤笑了笑，“但我希望這一次你一定不要再有什麽危險，不然我就算死我也沒有臉再見趙文陽。”杜楓依稀記得上次張敬濤因為自己受傷差點過了鬼門關的事情，那恐怕會在自己的心裏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劉組長，你們有沒有能力恢複監聽係統？”杜楓向劉林桐詢問道。
“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