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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城市的一角,鍾樓上深沉鬱悶的鍾聲,似乎要撞碎天邊滴血的夕陽。

一聲淒厲的嘶喊爆發在廢棄的工廠中,跪在地上渾身是傷的男子痛苦的抬起頭來哀求道:“大小姐,放過我吧……”

然而坐在一張犀皮紅錦的豪華老板椅上的人卻眼也不眨地盯著地上受重刑的男子。被幾十位身著黑衣的彪形大漢保護在中間的人是一位絕色的少女,她身著緊致的暗紫色蛇皮皮衣,翹著腿,身材高挑又修長,一張潔白無瑕美若天仙的容顏上,血色的重瞳泛著北極寒光,令人身心畏懼,無法直視那完美誘人的容顏。

這就是我,在黑道上被成為是墮落天使的冷血公主,冰淚•;;淺夢殤•;;傾顏•;;聖皇耶爾。

我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麵,紫粉色的光療鑲鑽指甲閃爍著五色的光芒。絕美嬌豔的臉上露出一抹陰狠毒辣的笑容。

“放過你?你算個什麽?不過是我們墮天使公會的一條看門狗,卻吃裏扒外的害我們損失了那麽多條街的地盤,你認為,我冷血公主冰淚會放過你嗎?”我的聲音是那樣的好聽,像隻被鎖在金絲籠裏的夜鶯,唱著溫柔動人的歌。但是在地上跪著的那個人耳中,我的聲音猶如死神般的鬼魅。

那個男人自知自己死期已到,索性不管那麽多,把心裏的毒話全都罵了出來:“冰淚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如果不是你有個世界首富的老爸,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空談。是你自己沒實力守住地盤……”

還沒等到他說完,我手中早已蓄勢待發的千本針飛速的插進他的咽喉。他頓時說不出話來,眸子空洞的望著我,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卻像是暗夜中綻放的罌粟花,妖冶卻帶著致命的芬芳。

我笑盈盈地對他說道:“別擔心,這根針不會要你的命。”我優雅的邁開步子,水晶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冰冷的響聲。我的手裏拿著一把元朝時期出土的匕首,用刀尖抬起他的下巴,他全身被捆著通電的電線,我邪惡的笑著,將手中的刀子沿著他的臉緩慢滑下,割破他的脖子,直到胸膛停了下來,然後,狠狠的插進他的胸膛裏。

看著抽搐倒地的人,我微微蹙眉說道:“把這肮髒的屍體處理掉。”

“是,小姐。”

在我的身旁,一位亞麻色頭發的少年向我伸來了一方手帕,他是我的禦用執事放勳,有著希臘雕刻般的俊美麵容,似愛琴海般的蔚藍色眼睛,但是我們經常相伴在一起,我早已習慣了他的容顏所帶來的光亮。

我拿了手帕擦拭手裏的血跡。我最討厭鮮血了,但是我的手裏卻沾滿了血跡,這也許就是我宿命的悲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