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群連忙說:“好,那我去看看,羅鄉長中午有空沒。”說著話,他就跑了出去,看樣子對吃請的事還挺熱心。

馬飛看向奚香月:“奚鄉長,你剛才不是說,還有驚喜麽?到底是什麽?”

奚香月眨眨俏眸:“等羅鄉長來了,他會親自告訴你。”

幾分鍾後,羅勇就進來了,一進門就親熱地跟馬飛握手:“哎呀,馬村長,你好你好。”

馬飛也連忙堆起笑臉:“羅鄉長,你好你好。”

羅勇笑道:“奚鄉長跟你說了吧?今天中午的班子會上,要確定一個鄉勞模的名額,林書記專門跟我和奚鄉長商量了一下,確定你去縣裏參加這個勞模報告會。”

馬飛有些懵:“勞模?還報告會?我現在做的還不夠啊!羅鄉長,這事,我恐怕勝任不了。”

奚香月白了他一眼:“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往年這個勞模的名額,好幾個人爭啊!你倒好,林書記和羅鄉長把這個名額給你,你竟然還往外推?!有毛病啊?”

馬飛苦笑:“我知道領導是在栽培我,可是,我真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呀。”

奚香月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等會喝酒的時候,再慢慢說吧,羅鄉長,你中午有空吧?”

羅勇微笑點頭:“馬村長請客,我當然有空,對了,現在應該稱呼馬勞模了!哈哈。”

馬飛駕車載上羅勇等四人,直奔農家飯莊。

坐定之後,在馬飛去找老板定菜的時候,何立群就跟了出來,等馬飛定完了菜,何立群便拉住馬飛,壓低聲音說:“馬村長,這個勞模的名額,可也得來不易呀。在中午班子會開完後,全體黨員會上,你是沒看到啊,羅鄉長宣布今年的勞模名額給你的時候,哎,當時候立章就提出了反對意見。”

“嗯?”馬飛擰起了眉毛,心中暗道:這老小子,還敢對我使壞?

何立群說:“當時候立章說了,要說整個盤龍鄉的納稅大戶,應該是他候立章啊!畢竟他家開著廠子,每年也能納稅百萬以上,這勞模的名額,應該歸他候立章。”

觀察著馬飛的反應,何立群繼續說:

“當時林書記和奚鄉長,都很嚴肅地批評了他!道理很簡單,馬村長是帶領全村人致富,而候立章則是自己辦廠,富了他一家,這是本質的不同!雖然馬村長沒納多少稅,可勞模就需要納稅麽?”

馬飛點點頭:“何主任,我明白了,是林書記和奚鄉長、羅鄉長還有你何主任,都在幫我,我謝謝大家了。”

何立群詭秘地眨眨眼睛,笑著說:“鄉裏的勞模,推薦到縣裏之後,參加報告會,每人都有獎金五萬!還有,成為縣勞模之後,去市裏開勞模報告會,每人獎金十萬!”

馬飛很是配合地眼睛一亮:“哎呀!還有獎金哪!何主任,今天中午,咱們喝茅台!哈哈。”

何立群頓時滿臉是笑:“茅台?馬村長,咱們盤龍鄉可還沒地方賣這種酒哪。”

馬飛得意地說:“我特意從金城那邊買來的,今天大家可勁喝,肯定管夠!”

回到酒桌上,當大家看到馬飛搬過來的竟然是一箱飛天茅台時,全都瞪圓了眼睛。

羅勇有些不安地說:“馬村長,不用喝這麽好的酒吧?大家就是鄉鎮幹部而已,嘴還沒那麽金貴。”

邢廣方也說:“馬村長,咱們就喝一般的酒就行了,這酒太貴了。”

奚香月倒是沒說什麽,隻是玩味地看著馬飛,覺得這小子還算上道。

馬飛正在開啟酒瓶,頭也不抬地說:“大家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大家都幫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既然我請客,當然要讓大家喝點好酒!誰也不用客氣,可勁喝就行!”

羅勇吞了吞口水:“哎呀,還別說,我到現在為止,隻喝過兩次茅台,而且是大家一人一小杯,就那麽嚐嚐就沒了,要說管夠……也就馬村長有這樣的豪氣。”

馬飛請的這頓酒,規格確實是整個盤龍鄉最高的了。

就連奚香月也喝了三兩多的飛天茅台,才換了啤酒。其他人分別喝了半斤多之後,無論馬飛怎麽勸,他們都不喝了!雖然不是他們請客,可全部喝飛天茅台,也是喝的肉疼啊!

於是這一箱茅台酒,隻喝下去四瓶,賓主盡歡,馬飛把四人送回鄉政府。

“馬飛,你過來一下,我還有事跟你說。”奚香月特意把馬飛,叫到了自己辦公室。

進了屋,馬飛就把辦公室的房門關上了,笑嘻嘻地說:“怎麽?又癢了?”

奚香月斜他一眼:“老實點!快幫我沏茶。”

馬飛顛顛地幫她沏好了茶,親手把茶杯送到奚大美女麵前,遞茶杯的時候,馬飛就十分不老實地摸了一下奚香月的手。

奚香月白他一眼:“你給我老實坐下,我真有事。”

馬飛立刻坐直了身子,十分莊重地說:“請奚鄉長吩咐。”

奚香月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少來!”

她端起茶杯,拎著杯蓋,輕輕吹著杯裏的茶葉:“馬飛,你知道嘛,這幾天,穀清麗可是倍受折磨啊。”

馬飛聳聳肩:“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奚香月斜著眼睛看著他:“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把人家灌醉,酒後亂了性,都把人家折磨得快精神崩潰了!你竟說跟你有什麽關係?你這叫吃幹抹淨不留渣,還不認賬了,是吧?”

馬飛頓時惱了,噌一下站起來,站在奚香月麵前,居高臨下,很有壓迫性地看著她,神情無比地嚴肅:“奚香月,我當時在電話裏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確實沒有侵犯她!就算她喝醉了,啥也記不起來,但是,天地良心,我馬飛絕對沒有跟她發生關係,而且我當時是鎖好了房門和大門離開的!”

說完這幾句話,馬飛氣得胸膛起伏不定,雙手互搓,十分不安:“奚香月,我真就不明白了,按照當時的情況,肯定也不會有人趁虛而入,她穀清麗可是一個有經驗的女人哪,連自己有沒有被人插過也不知道?或者她真的在我走後,又被人趁虛而入了?難道我是在替人背黑鍋?”

在馬飛說話的期間,奚香月一直觀察著他的神情,聽完之後,奚香月也疑惑了:“馬飛,其實我也很清楚,你是一個負責任的好男人。可是,穀清麗認定是你弄了她,到如今還整天睡不著覺呢,她還跟我說,她的丈夫,如今正在調查她是否有外遇出軌的問題!這個穀清麗呀,就算在外麵偷吃了,也不能在丈夫麵前表現出異常啊!真是夠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