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一曲梵音誰與共

愛你變習慣,不再稀罕,我們該冷靜談一談。你說你喜歡一點點浪漫,卻把跟隨我的腳步放慢,沒有你分享分擔,我的快樂悲傷,心情天天紛亂,我一再試探,你一再隱瞞,是誰改變愛情原來的模樣。有一種預感,愛就要離岸,所有回憶卻慢慢碎成片斷,不能盡歡,愛總是苦短,我隻想要你最後的答案。有一種預感,想挽回太難,對你還有無可救藥的期盼,我坐立難安,望眼欲穿,我會永遠守在燈火闌珊的地方。

東方怡看著張鬆下麵膨脹的小弟,無奈地搖了搖頭:“醉成這樣居然也不安分,你好好地在裏麵呆著吧!”

經過半個小時的忙活,東方怡終於將客廳整理好了。雖然噴了大量的空氣清新劑,但屋裏還是殘留著臭味。不過,東方怡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累得腰酸背痛的她隻想把現在還在浴缸裏的那個家夥拽出來,然後再好好地爬到**睡一覺。

東方怡走進浴室打開浴霸,強烈的燈光刺激在張鬆的眼睛。盡管腦袋依然很重,但張鬆還是勉強地睜開了眼睛。一睜眼便看見自己全身隻有一條**,而且還被水打濕了,東方怡則穿著薄薄的睡裙站在門口,雙手交叉在胸前,身子斜靠在門上地看著自己。

“小怡,我怎麽在這裏?”張鬆有氣無力地對東方怡問道,兩手下意識地蒙著下麵。

“這話該我問你吧!你大半夜不好好地睡覺,喝得酩酊大醉地來我這裏幹什麽?剛才居然吐得到處都是,害得我大半夜睡不成覺,收拾你吐出來的髒東西。”東方怡說著,打了一個哈欠,睡意又爬了上來,“算了,我懶得跟你說,我要去睡覺了,你洗完了就快去睡覺吧!出來的時候,記得把燈關了。”

東方怡打著哈欠向臥室走去,隻是沒有走幾步,就聽見一聲巨響從浴室裏傳了出來。回來一看,張鬆居然摔倒在了地上,索性張鬆的骨頭硬,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真不想說你了!有沒有摔倒你?”東方怡走過去扶起張鬆,關心地問道。

“沒什麽事,小怡,我腳上沒有力氣,你拉著我走吧!”張鬆渴求地看著東方怡,這倒不是要占別人的便宜,自己的腳上卻是沒有什麽力氣。

“那你還喝那麽多幹什麽?”東方怡白了張鬆一眼,雙手卻扶著他慢慢地向前走,不時還要提醒一句:“小心!我剛剛拖了一下那裏,那裏的水還沒有幹,當心滑倒了。”

“小怡,你真好!”張鬆隨口說了一聲,聽到東方怡的耳朵裏卻是另一番意味。

“油嘴滑舌!”東方怡白了張鬆一眼,臉上不由得紅了起來,感受到從張鬆身上傳來的男人味道,感覺就像有一千隻小鹿在心裏亂撞,心髒好像就快要被掙開了一樣。

本來不遠的路,兩人卻走了幾分鍾。直到將張鬆甩在**的時候,東方怡才插著腰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看你那麽瘦,沒想到你居然這麽重。再走幾步,恐怕就是你扶我了。好生休息吧,我也要去睡覺了。”

東方怡轉身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櫃子,右腳一不小心撞在了櫃子上。由此而來的疼痛倒是小事,關鍵是東方怡的身體因此而失去了平衡,整個身子朝**倒了過去。

“唔!”東方怡的身體不僅壓在了張鬆的身上,嘴唇更是陰差陽錯地對準了張鬆的嘴巴。兩張嘴巴黏在了一起,就算不是接吻也是接吻了,東方怡的臉頓時紅到了脖子上。

東方怡的體香鑽進張鬆的鼻孔,又有酒精的刺激,張鬆下意識地伸出了長舌,撬開了東方怡的皓齒,與裏麵那條紅蛇纏繞在了一起,任憑兩人的唾液順著嘴角滴落下來。

一陣激烈的濕吻之後,東方怡的眼睛早已變得迷離,兩腿更是不由得夾緊了起來,似乎在做最後也是最無畏的抵抗,任何成熟的男人都知道這是女人情動的開始。

酒精刺激著大腦,張鬆迫不及待地將東方怡壓了下去,雙手開始攀向挺拔的雙峰。

“不可以!”殘存的理智讓東方怡握住了張鬆襲來的雙手,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快感,緊咬著嘴唇對張鬆說道,“我們,不可以,這樣……”

“小怡,我真的好喜歡你,就讓我們合為一體吧!”張鬆扳開東方怡無力的雙手,向東方怡的內衣伸了進去。

眼角落下一行清淚,不知是高興還是傷心,隻聽見東方怡的殘存理智在張鬆的步步緊逼之下逐漸換成了一聲聲高亢的呻吟,黑暗的臥室逐漸被春光填滿。

“或許這是一個錯誤,但我一輩子也不願意去改正。”東方怡低聲說道。

“不,這不是一個錯誤。要知道,愛一個人永遠都沒有錯!”張鬆回答的。

陽光從窗台上照了進來,透過窗簾灑在**。

張鬆醒了過來。雖然感覺腦袋還是那麽大,但腳上的力氣卻恢複了很多。至少,走路的時候不用人扶也能行動自如,不用擔心腳下發軟會跌跤了。鼻子依然能夠嗅到殘存在被子上的體香,但佳人已經不在身旁了。回想起晚上的**,張鬆不禁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為自己自豪的同時,眉頭也不禁微微地皺了起來。從某種關係講,這種做法讓自己的心裏產生負罪感的同時,又激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東方怡的身影不禁又跑進了張鬆的腦海。

昨夜弄髒了的衣服已經被東方怡洗好放在枕邊了,張鬆伸手將衣服取了過來,衣服不僅洗幹淨了,而且上麵還有一股淡淡的芬芳。張鬆看著衣服,嘴角不禁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張鬆看見客廳的桌上放著一張百元大鈔和一張白紙,想必是東方怡走之前留下的。

“你起來之後,把醒酒藥吃了。昨晚見你身上隻有十幾塊錢,所以給你留了一百塊。昨晚,在夢中,你不停地呼喚她,我就知道你無法忘記她,而我也不可能取代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我真的很羨慕她,甚至是嫉妒,但不管怎麽說,愛一個人都沒有錯。”娟秀的字跡之中透著一股剛性,柔中帶剛。

“愛一個人沒有錯?”張鬆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股無奈的微笑,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紙條折疊好,整齊地放入胸口的兜裏,轉身向衛生間走去。

張鬆想來想去,決定去找東方怡解釋一下。張鬆以為東方怡應該去了學校,便直奔皖北大學而去。隻是,結果卻讓張鬆失望了。張鬆沒有找到東方怡的身影。最後在樓道口碰到陳鶴文,張鬆才從陳鶴文的嘴裏得知她今天根本沒有來學校,手機也是關著的。

無奈之下,張鬆隻得折返回公寓。因為他相信,東方怡不在學校就在公寓。

張鬆走到門前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鑰匙忘在學校宿舍了,無奈隻得敲門。

“小怡,你開門啊!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張鬆在門外好話說盡,卻不見有人來開門。

“難道小怡也不在公寓?”張鬆剛要轉身離開,卻看見一個中年婦女朝自己走了過來。

“你是找這家的小姑娘吧?”中年婦女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鬆,開口向他問道。

“對,對!我是她的男朋友。大姐,你知道她去了哪裏嗎?”張鬆急忙笑著回答道。

“你真的是她的男朋友?那你怎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中年婦女警覺地看了看張鬆。

張鬆一聽有門,急忙應承道:“大姐,她確實是我的女朋友。不過,我們兩個昨天鬧了一點兒小矛盾。大姐,你若不信,可以看看我錢包裏的照片。”

為了讓對方相信,張鬆將錢包裏的相片拿了出來。中年婦女仔細地看了看,發現相片中的女孩兒確實是她今天早上看到過的女孩兒,才將照片還給了張鬆。

“小夥子,看你也不像壞人,我就給你說吧!你要找的小姑娘今天早上已經走了。”中年婦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鬆焦急地打斷道,“走了?那她到底去了哪兒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中年婦女朝張鬆搖了搖頭說道,“我隻看見她提著一個小箱子走了。如果你想知道她去了哪裏,你可以去問問物管,他們說不定可能知道一點兒消息。”

“哦!”張鬆輕輕地點了點頭,轉身和中年婦女說了聲“再見”,失望地下了樓。

從公寓出來,張鬆沒有去詢問物管,而是向學校宿舍走去。因為張鬆想取回自己落在寢室的鑰匙,然後再回到東方怡所租的公寓。

經過一番周折之後,張鬆終於如願以償地打開門走了進去。

昨天晚上淩亂的客廳已經被收拾得幹幹淨淨,重新回到了以前的樣子。不過,張鬆可沒有功夫停留在客廳慢慢欣賞,鞋子也沒有換就徑直跑進東方怡的屋子。

隻可惜希望最終沒有轉化為現實,他的眼前隻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床頭的那兩張照片已經被拿走了,不過,放照片的地方卻留下了一封信。

張鬆看得出信上的字是東方怡的筆記。隻是信很短,隻有一行字。

來過,愛過,活過,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短短的一句話,甚至最後連標點也忘了打,張鬆的心一下子跌倒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