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v116娘子,看來你的酒還沒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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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德王府迎來一個神秘的客人,她身姿曼妙,戴著麵紗,遠遠望去恍若天仙下凡。

“流霜拜見義父!”她秀口一吐,溫婉之聲如黃鸝低鳴,清脆悅耳。

“嗯,幾日未見,你出落得更加明豔動人了。”宇文承德負手而立,仔細打量了流霜一番後,不禁發出了讚歎播。

“謝義父誇獎!”老實說,流霜聽這樣的話聽了不下幾千遍,可是對別人她可以裝作,愛答不理,可對宇文承德,她不得不表現得感恩戴德。

畢竟,他是自己的養父。如果沒有他,她說不定早就死在當年那場滿門滅斬之中。可同樣的,如果沒有他,她也不會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無情無義,想愛卻又不敢愛。

“哈哈!果真是我的好女兒!”宇文承德見流霜對自己如此恭敬,忍不住朗聲大笑。

低頭的一瞬,見流霜的手上戴著自己送過去的紫玉鐲,他欣慰一笑:“沒有想到你現在都成了敏月郡主了。”

“多虧了太後娘娘的懿旨。”流霜垂眸,回以淺笑。

可是,她的心裏卻甚是糾結,因為她根本不想當什麽敏月郡主,更何況,她一點兒也不想成為宇文承德謀反過程中的一枚棋子跫。

不過,聰明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早就是棋子,隻是不肯承認罷了。再加上滅門之仇不共戴天,她怎麽可能不依仗著宇文承德的權利?

“嗯,能討得太後的喜愛,你真是義父的驕傲!”宇文承德淡漠一笑,眼底掠過一絲陰險狡詐。

原本他還在惆悵該讓流霜以怎麽樣的身份進入皇室,現在既然太後封了她為敏月郡主,那麽一切就好辦了。

“嗯。”流霜略一頷首,心裏不由得對宇文承德找自己過來的原因很感興趣。

於是,皺眉想了一瞬,她微笑著開了口:“不知義父此次找我有何要事?”

“你過來,我小聲地告訴你!”說著,宇文承德向流霜招了招手,隨即將嘴湊到她的耳畔輕聲說了幾句。

聞言,流霜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於心不忍,可是轉瞬即逝,信誓旦旦道:“義父放心,流霜一定不辱使命!”

“嗯,我相信你!”宇文承德欣慰地點了點頭,緊接著叫流霜趕緊回宇文長及那裏,以免遭到懷疑。

“孩兒告辭!”流霜領命後,衝著宇文承德盈盈一拜,然後轉身離開。

瞅著流霜漸行漸遠的身影,宇文承德的嘴角緩緩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才不會告訴流霜,其實當年的滅門事件是拜他所賜,而她這些年一直在認賊作父。

————

宇文長恭拖著醉醺醺的身子回了東宮,無疑又是給鳳傾狂找了個麻煩。

這人怎麽突然就這樣了?有啥想不開的?我也是醉了……

她不停地心裏抱怨,但還是沒有對宇文長恭不聞不問。

畢竟,他是自己的夫君,無論如何,就算對他一絲感情也沒有,她還是得做出些表麵功夫。

更何況,她對他是有感情的,隻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來人啊,將太子爺扶到歐陽大夫那裏去!”隨即,她扭頭吩咐了站在一旁的傭人。

見他們扶起宇文長恭往前走,她也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歐陽長霆表示自己這一天是忙碌的,先是和裝瘋賣傻的姚珊兒周,旋,後是給雲蘿郡主上藥,現在又要給宇文長恭醒酒。

鳳傾狂低頭,見宇文長恭的臉上紅得厲害,突然想起了一個詞——酒精過敏。

一瞬間,她變得緊張不已,立馬催促著歐陽長霆給他治病。

而她自己則站在一旁,不時關切地詢問:“歐陽,他沒事吧?”

“啟稟太子妃,太子爺沒事,隻是平時喝酒喝的太少,這一次又突然喝這麽多,有點不適應,一會兒喝了我配的藥應該就好了。”歐陽長霆檢查完畢後,恭恭敬敬地回答。

不過,此時此刻,他的心裏嫉妒不已,一點兒也看不慣鳳傾狂對宇文長恭這麽好。有那麽一瞬間,他想在醒酒藥裏加點毒藥,可是轉念一想,選擇了放棄。

畢竟,他又不傻,何嚐不知道此刻下藥定會被懷疑,何況這謀害太子是多大的罪過。

“嗯,那就好。”鳳傾狂一心放在宇文長恭的身上,哪顧得了歐陽長霆的感受?

倘若她早知道這樣秀恩愛引起的後果會那般的嚴重,一定會選擇低調再低調。

不多時,歐陽長霆給宇文長恭配好了藥,簡單地交代了幾句後,便遞給了鳳傾狂,還特意提醒了一句:“以後可不能再讓太子爺蘸酒!”

“嗯,知道了。”鳳傾狂略一頷首,垂睫瞥了一眼滿臉緋紅的宇文長恭,突然覺得他甚是可愛。

不過,當她叫人扶著他回房,自己親自伺候他時,不禁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隻見宇文長恭的手一直緊緊地攥著她的

手,任她怎麽掙開也沒有辦法。

“該死!”她低咒一聲,有些氣急敗壞。

她聽人說過要是喝醉了,力氣會變得很小,可是宇文長恭這種情況完全是違背了這個道理。

適時,漣漪煎好了藥端了上來,見鳳傾狂的手正被宇文長恭死死地拽著,有些不知所措。

楞了許久,才大著膽,開口問道:“娘娘,這個藥怎麽辦?”

“啊?”聞言,鳳傾狂下意識地一驚,旋即一臉無奈地說道:“先放桌子上吧,我一會兒喂他!”

“是!”漣漪點頭,接著把藥放下,便自覺地退出了房間。

此時,鳳傾狂正在用力掙開地宇文長恭,見實在沒有反應,她索性心一橫,低下頭,張大嘴,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誰料,宇文長恭不但沒有將她鬆開,反倒是越拽越緊了。

“馬達!你趕緊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鳳傾狂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可最終結果是,她話剛一落地,便立馬蔫了氣。

誰叫她攤上宇文長恭這麽個無良的主兒呢?

不知過了多久,她竟坐著睡著了。

再睜眼時,映入眼簾的宇文長恭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你看著我幹嘛!”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因為你好看啊!”宇文長恭玩味一笑,臉上滿是**不羈。

“無語!”鳳傾狂一臉嫌棄地說完,便自己從**爬了起來。

腦袋有點微疼,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記不起來。

“來,喝藥!”宇文長恭見狀,立馬端起桌子上的藥準備喂鳳傾狂。

“等等!”突然,鳳傾狂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

愣了好幾秒才想起來該喝藥的人該是宇文長恭,一瞬間,她勃然大怒:“宇文長恭,你大爺的!自己喝了酒居然喊我喝藥!”

隨著話語的戛然而止,宇文長恭手上的動作僵了一下,許久才疑惑不已道:“娘子,你不會是酒還沒醒吧?”

“啊!”頓時,鳳傾狂驚詫不已。她分明記得喝多的人是宇文長恭啊!

可現在他的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故意想作弄她?

她越想就越生氣,索性直接從**蹦了起來,冷冷地瞪著宇文長恭道:“這個藥就留給你喝了!”

宇文長恭見狀,不禁有點擔憂:“娘子別鬧了,乖乖喝藥,喝完了,酒就醒了!”

“你再說一遍!”鳳傾狂陰著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乖乖喝藥!”宇文長恭說著,用手輕輕地撫了一下鳳傾狂的鼻子。

鳳傾狂滿腹疑慮,猛地一下將宇文長恭的手打開,沒好氣道:“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哦,娘子你忘了自己在從外麵回來就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了嗎?”宇文長恭本來不想說,可是見鳳傾狂一直逼問,不得不如實回答。

話音一落,鳳傾狂驚詫極了:“明明是你喝多了好不好!”

“娘子,看來你的酒還沒醒!”宇文長恭生氣地歎了句,見鳳傾狂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鳳傾狂頭疼不已,她想不明白為何醉酒的人最後變成了自己。

“漣漪到底是誰醉了?”抬眸的瞬間,見漣漪在場,她便著急地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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