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不想我嗎?我的婷婷。”

馬濟民習慣性地替她祛下了襯衫。她的身材保持的依然是那麽完美、標致。馬濟民的手,是非常嬌柔的,是非常懂事的。

他習慣性地撫向了潘慧婷的腰部,潘慧婷嬌嗔一聲。然後非常配合地張開了手,**出大片迷人的白嫩。

馬濟民說:“先洗澡,還是先上油?”

潘慧婷看著一扇大衣櫃門,雙手插在腰間,仔細地看著那麵整潔的全身鏡。全身鏡上,飄著淡淡的檸檬味兒洗潔精味道。

“濟民,你總是那樣的討人喜歡。把凡事做的滴水不漏。我出汗少,隻是走得累。你替我揉揉腿。”

潘慧婷當著全身鏡麵前,揭開了肚臍下的西裝紐扣。褲子“唰—”的一下脫了下來,這雙腿很長,穿上褲子了反倒沒有覺察。

整整三十六吋,平攤下來,比陳慧琳還要誘人。馬濟民說:“我的公主,請閉上眼睛。”馬濟民抿嘴一笑,潘慧婷躺在了一張按摩**,迎著淡淡的太陽光,閉上了眼睛。

“馬濟民,我見過很多、很多比你優秀的男人。但是,你是我見過最懂事的男人。你打著醫生的招牌,專門替小姐按摩。你俘獲了好多女人的芳心,跟我走過的小姐都對你讚不絕口。”

馬濟民將滑膩膩的暖精油塗抹到了潘慧婷的小腿上,慢慢地往下搓揉。

他的推拿本領很巧妙,傳統的功底非常紮實。但他的推拿本領,又不止步於傳統,夾雜了幾分泰式的本領。

馬濟民沉默,五指交叉過了潘慧婷的玉趾,沿著腳弓重點了潘慧婷的足底。潘慧婷輕喘了一下,心兒開始**漾。一緊、一鬆,她很享受,他很老練。

馬濟民說:“這是誇獎嗎?人活在世,須有一技之長。我的婷婷。”

潘慧婷說:“我喜歡你這一點。巧舌如簧。你是個有野心的人,濟民。這幾年,你伺候我,伺候得很舒服。”

馬濟民抬頭,指尖開始朝她的小腿揉去,掌心拍打她的小腿肚,鬆弛了繃緊的肌肉。他又增大了精油的量,五指沿著膝蓋,慢慢地朝大腿上滑,又拍打著往下滑。像走滑梯一樣。

馬濟民說:“你說,見過很多比我優秀的男人。我當然知道,很多男人比我優秀。但婷婷,你犯了一個錯誤。你有過很多次沒有誇獎我,你不打算給我機會。

但是,你心裏有我一寸餘地。我想,我的這片餘地,是否已經給新的男人侵占了呢?我的婷婷。”

潘慧婷沉默。她覺得,女人的心思,應該是最縝密的鏈條。尤其,是身居職場高位的女人。但是,馬濟民卻像蜜蜂一樣無孔不入。

馬濟民的掌心,慢慢地撫向她的腿根。她有了反應,心兒開始升溫。馬濟民的臂膀,粗實有力。一來一回,像一個魔術師一樣擺動著她的肌膚,牽動著她的神經。

“婷婷,放鬆。我知道,誰占了你心裏的那片淨土。趙辰,對嗎?”潘慧婷一驚,細滑的肌

膚顯得更加敏感。他的揉搓,像加重了敲打架子鼓的節奏,愈加地霸道和大膽。

“我見到了他。見到了你看他的眼神,像當初在房間門口看見我一樣。他是我的初中同學。”

潘慧婷再次沉默。她閉上雙眼,觸覺上感受的是馬濟民嫻熟的推拿衝擊。心裏,卻是趙辰凶狠、睿智、痞氣的衝擊。

剛才,潘慧婷還來了感覺,心聲在**漾。馬濟民說到了她的軟肋,像是一隻雞崽兒給提著脖子一樣。

他開始霸道地將嘴唇貼過了她的臉上,繞著纖薄轉了一圈,舌尖抵著她的鎖骨狠狠地吸吮。一陣粗重的喘氣聲,叫她心兒又劇烈地跳動起來。

“他沒有認出我。但我,認出了他。他還是那樣優秀,讀初中時就非常優秀。還是那樣張揚。婷婷,我熟知你的身體每一寸,就像我熟知自己的身體一樣。你騙不了我。

“但他,取代不了我。”

馬濟民開始貼上她的嘴唇。但是,潘慧婷的感覺已經消失殆盡。她的眼前,是馬濟民那張完美無瑕的臉。

馬濟民非常會護理,他會護理的本領能比的上很多女人。他的臉,沒有絲絲瑕疵。但潘慧婷此刻,卻感覺特別膩人。喉嚨幹嘔,特別難受。

“夠了!”

潘慧婷揚起巴掌,扇過了他那張白淨的臉。馬濟民停下了推拿的腳步,靜靜地看著她憤怒的眼睛。

潘慧婷登時起身,道:“自作聰明。”她披上一件浴巾,朝衣櫃裏走去。然後,她取出了一個LV銀包,再取出整整八張百元人民幣。

她說:“當是我今天嫖了你,別再自作聰明!”砰的一聲,她掩上了浴室門。馬濟民的臉上冒出了絲絲的血液,這是給她的美甲劃破的小傷口。

他清點了八張嶄新的壹佰元整,將錢放入了銀包裏。他依然瀟灑,跟潘慧婷的拘謹、敏感截然不同。

他孑然一身的樣子,穿上了整潔的襯衫、西服,“咯噔”的一聲,離開了偌大的客房。幾名服務小姐早在外麵恭候多時,一張春意**然的臉看著馬濟民。

她們興奮道:“小馬,你跟潘經理,剛才有沒有。。。。那個呀?!”

馬濟民的臉上沒有絲絲的愉悅。他每次進入潘慧婷的客房,出來時都像一個勝利者。偏偏今天,卻是謹慎的神情。

馬濟民說:“潘經理,已經移情別戀。對象,是我們娛樂城新來的保安隊長。你看。”

馬濟民豎起纖細的吉他手指指向了一扇四平八正的玻璃。正在服務小姐的後腦勺位置,那是一個崗位欄。從會計出納、一直到經理總裁。

服務小姐的目光,統一地看向了一張輪廓分明的臉,下麵標著職務:保安隊隊長。姓名:趙辰。

服務小姐一驚:“這是趙雪的哥哥?!”

馬濟民撒下一句狠話,來報複心中的怨恨。

“兄妹倆都是出來賣的。一個是出汗,一個是出力。”於是,他孤零零地走了。像一個

流浪的詩人。

服務小姐看著他,他是那麽的英俊。是娛樂城的小姐們心目中教科書一樣的白馬王子。但是,他卻盯上了趙辰。

趙辰在哪兒?保時捷卡宴,飛快地駛向了虎丘村。虎丘村是雄雞市一個盤踞在市中心的城中村。偌大的虎丘人才市場正矗立在路邊,像一顆指引方向的明燈。

停下了車,上了鎖。趙辰帶著端木懿二人,朝裏麵的居民樓走去。外麵拆拆建建的高樓大廈,已經步入了二十一世紀的步伐。但是,虎丘村的居民樓卻還是八十年代的樣子。

“來這幹嘛?”端木懿望向街邊兩側。心含未知,但更多的是一種憧憬。糖葫蘆、燒烤串兒、甜品攤,擺在街上琳琅滿目。

趙辰說:“來找一個朋友。”趙辰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明秀路36號B,找到了位置,連拍了幾下鐵門。

“嘎吱—”一聲,開門的人長著一張熟悉的臉蛋。“趙辰,你來啦?快進來坐。”映入眼簾的人,是保安同事薑誌文。

薑誌文給捅了一刀後,休息了三天三夜。現在傷勢稍微好轉了幾分。趙辰進去,示意端木懿進入房門。

關上了門,屋裏黑漆漆一片,飄來一股灰塵味兒。來到了客廳,薑誌文沏上了一泡普洱,給二人喝。

趙辰問:“誌文,上次我交代的事情。你處理得怎樣了?”

薑誌文說:“辦妥了。多虧你趙辰。我已經叫人,收購了幾條廢舊的鍍鋅鋼管,截成幾節。下次哪個流氓業主再來鬧市,咱們可以應付。

這物業公司的膠棍根本不行,麵對砍刀就焉了。”

趙辰說:“我已經跟你們的經理楊廣武協商過。物業公司,尤其是保安公司,哪怕是臨時保安。當然有權力保護業主的利益,但保安一樣是弱勢群體。這一點,要讓大家明白。”

薑誌文眉頭緊鎖,然後給趙辰遞上一根“紅塔山。”他剛想點,看見一旁的端木懿,又問:“姑娘,介意煙味兒嗎?”

端木懿搖搖頭。看著二人的對話,既老成,又有趣。她對趙辰興趣,真是海綿吸水一樣,愈吸愈濃。

趙辰問:“誌文,你怎麽眉頭緊鎖起來?”薑誌文抽了兩口煙,摸摸小腹上的傷口。他說:“不對。這事情由頭到尾都不對。我懷疑,期間有人使詐。”

趙辰問:“使詐?”薑誌文說:“對。你那天進去的時候,是從正門進去。但雄鐵馨園有整整三扇門,一個正門,兩個側門。從側門出去的車輛更多,但卻懷疑起我這扇正門來了。”

趙辰心忖:很有可能。畢竟,小區地下停車位,包括臨時停車位有上萬輛那麽多。憑何出了問題,單單賴在薑誌文上呢?

突然,正當二人協商,要應對往後的治安問題時候,樓下卻響起了嘈嘈嚷嚷的聲音。

“死八婆,你已經違規擺攤超過一米了!你明白嗎?!”

“這是我的地,這又是人行道!又那麽寬,你憑什麽沒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