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堆野貨金昊天問道:“陳哥這些東西怎麽處理。”

“這幾些我帶回去給你嫂子還有你侄子侄女嚐嚐鮮,其他的你拉走吧。”陳雲鵬挑了一頭個頭最小野豬還有兩隻野兔,還有三四隻雉雞,然後對金昊天說道。

“那行,我就不客氣了。我們後廚王班長擅長處理這裏野味,尤其擅長醃製野豬肉。等他弄好了,你派人到我那哪一些回家嚐嚐,那手藝保準你吃了一次還想著下次。”說起自己的廚師的手藝,金昊天自豪的說道。

“這我相信,你那幾個後廚的手藝怎麽沒的說,數這個的。”嚐過炊事班飯菜的陳雲鵬豎起大拇指讚道,然後提醒道:“不過你得注意點,小心被人挖去了。”

“嗬嗬,這我到不擔心,想挖他們得付出一定的代價,籌碼低了可挖不走,能挖走的我也高興,畢竟能讓幾個老班長過上好日子。再說他們也不一定會走。我們這些人能聚在一起都是因為曾經身上穿著的那身軍裝,這種感情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金昊天自信的說道。

說起軍人之間的感情,陳雲鵬深有體會,於是點頭說道:“那倒也是,舒心才是最重要的,我想老弟你給幾位班長的薪水肯定不低,我可是知道你那服務員可是比五星級大酒店的服務員都要高啊。更別說這些關鍵人物了。”

“嗬嗬,這都被你知道了,陳哥你這算不算是刺探我的商業秘密?”金昊天開著玩笑道。

“就你,要知道哥哥我可是分分秒秒幾十萬上下人,你這幾百塊錢這小本生意我才看不上眼。”陳雲鵬學著先前金昊天的口氣說道。

“哈哈哈哈。”兩人逗樂了。

“兄弟,麻煩你找輛車把這些送到青石西路的炊事班,交給那裏的行政總廚,就說是金昊天讓人送的。”金昊天找來一個服務員交代道。

“好的,金先生。”接過消費的服務員眉開眼笑的回答道。

“那就麻煩老弟了。”金昊天客氣的說道。

他們幾個在這裏談笑風生,放映室水雲天水大大少爺還在那邊沉思。

“水哥,要不要找幾個人收拾他們一通?”一個小兄弟還以為水雲天在心疼那些錢,再加上自己也輸了五百萬心氣有些不順,於是出著餿主意道。

“別亂來。”被他的話驚醒的水雲天連忙阻攔道。

“就是淨出餿主意。”其餘的人也責怪道,這些人雖說是富家子弟,平時比較囂張但是心性還是不壞的,再說也都是聰明人,從金昊天那隨隨便便就能百發百中的槍法來看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善茬,再者那個中年人肯定也不是個等閑之人,畢竟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拿出三千萬和人對賭的。

“什麽叫做餿主意。”那個人不服氣的說道,五百萬對他來說已經是傷筋動骨了,這一下讓他立馬回到了解放前了,瀟灑的日子馬上就要一去不複返了,要是被家裏人知道少不了一頓揍,別看他現在都二十好幾了,家裏的老爹說揍就揍,一點麵子都不留,而且還是真揍,揍完之後還哢嚓一下切斷自己的經濟來源,這才是最要命的,對他來說沒有錢就沒有瀟灑的日子,沒有性感的妹妹啊。

“你要是找死我不反對,兄弟們是最對不住了,都是我這張破嘴,要不然也不會害的各位損失這麽多。”水雲天先是熊了一句出出餿主意的人,然後滿是歉意的說道。

“沒事,我們都看走了眼了,沒想到遇到一個牛人啊,這真是一個高手啊。看年紀和我們差不多,這槍法真是神了啊。”徐元感歎的說道。

“是啊,真是有眼無珠啊,古人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真TMD有道理啊,這次真的受教育了,這五百萬不虧,好在這兩人還算大度,否則還真像那個中年說的那樣要禍及家人了,那個年輕人說的對,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這世上誰都可小視啊,哥幾個以後我們都得改改了。”水雲天深有感觸的說道,剛才他一直在深深的思考,要是碰到比他們還囂張,實力還強甚至是通了天的人,那今天可就慘了,就不會是每人五百萬的事了。

早上他就聽說雲達的那個胖子因為得罪了一個人被整得跳了樓了,自己家裏並不比這個程胖子強多少,要是碰到那為主,今天不但自己完蛋,甚至家人都要受到殃及啊。

金昊天沒想到自己最後的那一番話點醒了一個迷途中人,是一個囂張的富二代回頭是岸,最後還造就了一個商業奇才,這也算上是功德無量的事了。

一番話說著幾個小兄弟都陷入沉思之中,至於他們能夠領悟多少那就看個人的造化了。

………………

“小天,你長大了,懂事了。這五百萬輸的值。”聽完兒子毫無保留的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自己,水上善欣慰的點著頭說道,從兒子的表述中和他的眼神中善於觀人的水上善明白這個讓自己傷透腦筋,*碎心的兒子終於悔悟了,終於開始開始走上正道啊,這不得不讓他滿心歡喜啊,這是可是自己事業和生命的延續啊,要是他還是像以前那樣自己奮鬥一生才創下的偌大家業,不消幾天肯定會被他敗光,現在看來自己稍稍的帶他一段時間,基本上就可以放手了,可以去養老了。

“爸爸,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不好,放浪形骸讓你*碎了不少心。”水雲天慚愧的說道。

“哈哈哈,誰沒有個年輕的時候,年少輕狂,快樂時光,爸爸能夠理解,現在悔悟過來還不算是太晚。你可得好好感謝那個叫金昊天的年輕人。要不是他,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能夠回頭是岸啊。”水上善笑著說道。

“有機會碰到他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他的。”水雲天真誠的說道。

“這就好。你小子知道那個陳雲鵬是誰嗎?竟敢說他的風涼話,還敢和他打賭。”水上善問道。

“誰?爸爸您認識?”水雲天好奇的問道。

“我是該說你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該說你是個無知的人?連陳雲鵬都不知道。”水上善責怪道。

“他很有名嗎?”水雲天問道。

“知道騰龍集團嗎?”水上善問道。

“知道啊,S市的明星企業,私營企業的龍頭老大。”水雲天答道。

“知道他的掌舵人是誰嗎?”水上善問道。

“不會就是這個陳雲鵬吧?”水雲天驚道。

“哼,你還不笨。現在知道他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了?人家要收拾我們那時易如反掌的事,你呀,可得好好的從這件事中吸取教訓了。”水上善語重心長的說道。

“是。”

“還有這個陳雲鵬三十年前可是梁山輪戰的戰鬥英雄,一個人在貓耳洞呆了一個月,總共斃敵三百餘人,那時從屍山血海中滾過來的人,你小子盡然不是天高地厚和他比槍法,真是不知道死活。”

“啊,這麽牛啊。”水雲天震驚的無地自容。

“你啊,想想這樣一個人物結交的能使等閑之輩,想來這個年輕肯定也不是凡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記住了。就這字就隻五百萬。”

“是,我記住了。”水雲天再次恭敬的說道。從小到大從在父親麵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恭敬,這麽聽話過。

………………

“郝董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晚上六七點鍾,S市內一棟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別墅裏,馬誌強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像自己的老板坐了詳細的匯報。

“哦,把那個視頻放給我看看。”郝晨光聽完馬誌強的講述後若有所思的說道。

“好的。”早有準備的馬誌強把早已刻好的光盤放進播放器裏。

“嗬嗬,原來是這個小子啊。”看見畫麵上熟悉的身影,郝晨光開心的笑著說道。

“郝董,您認識?”馬誌強問道。

“嗯,這小子是我的發小。哎這小子不是當兵去了,怎麽會在S市呢?”郝晨光疑惑的說道。

“有他的聯係方式嗎?”郝晨光問道。

“有。”馬誌強打開隨身攜帶的手提電腦,進入到俱樂部網站的後台找到了金昊天的電話號碼。“就是這個。”

郝晨光拿起手機照著號碼撥了一個過去。

………………

金昊天放下電話,一臉的興奮,快步來到後廚,高聲喊道:“王班長,麻煩你弄幾個拿手好菜,淮海前指。”

“嗬嗬,老板有客人啊。”穿著廚師服的王班長笑著問道。

“不是客人一個久別了的兄弟。”金昊天高興的說道。

“好叻,您就瞧好吧,保證給你弄得妥妥的。”王班長道。

“那就辛苦了。”

“為老板服務。”王班長敬了一個美式軍禮調侃的說道。

“那好我倒前麵迎迎。”金昊天學著巴頓回禮道。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黑色的大奔緩緩的停在炊事班的停車場上。

郝晨光在幾個保鏢的護衛下走下車來,站在原地四下打量一番,這是金昊天從裏麵迎了出來。

看你見郝晨光這排場,不由的笑罵道:“郝老二你丫的排場很大啊,前呼後擁的。”

“耗子,你丫的到了S市這地界也不兄弟我聯係,是不是你狗日的忘了哥們了。”郝晨光也迎了上去,兩人互相錘著對方,相互貶斥道。

“誰知道你小子在這啊。嘖嘖,混得不錯啊,大奔坐著,保鏢護著,穿得人模狗樣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敗,這小子這些年過得很是滋潤啊。”金昊天調侃道。

“怎麽著,到了你的地盤,就讓我站在這裏喝西北風啊。”郝晨光不滿的說道。

“哪能呢,裏邊請,知道你要來,兄弟我可是給你上了拿手好菜,留了最好的包廂。”金昊天領著郝晨光來到炊事班裏麵。

“小李子,帶幾位兄弟到梁山前指用餐,我都安排好了。”金昊天對服務員小李子說道。

幾個保鏢和司機看了郝晨光一眼,郝晨光點頭說道:“去吧,在這裏不用客氣。”

“怎麽樣,郝老二,我這不錯吧。”帶著郝晨光欣賞著是被別致的裝修,金昊天一臉得意的說道。

“是不錯,就是這個私密性差了點。”郝晨光評價道。

“講究的就是這個氣氛。這叫個性。”

“耗子,你這包廂的名字怎麽都是什麽前指啊。還掛副犬牙交錯的地圖,真把這裏當做戰鬥指揮所了。”看著裝修成戰鬥指揮一樣的包廂郝晨光說道。

“嗬嗬,當不了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在這個地方看著地圖過過癮也不錯。來我這的不是現役軍人就是退伍軍人要麽就是軍事愛好者,他們喜歡這個調調。”金昊天解釋道。

“你們這些人的思想還真是怪啊。”郝晨光不理解的說道。

“嘿嘿,軍人的世界你個大資本家是難以理解的。”金昊天笑著說道。、“耗子,不是說你被你老爹一腳踹進部隊去了嘛,怎麽老爺子大發慈悲把你放回來了?”郝晨光好奇的問道。

“哎,不是老爺子把我放回來了,是我犯了點事,被部隊給開了。不說這些事了。咱哥倆可是很久沒有在一起好好的喝過酒了,今天可得好好的喝一杯。”金昊天道。

“誰怕誰啊,今天咱不醉不歸。”郝晨光也是不甘示弱的說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何況是兩個多年未見的哥們,這喝起來更是痛快淋漓了,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著過去的那些醜事,兄弟們的之間的感情並沒有因為時間的久遠而有所疏遠,反而隨著幾杯二鍋頭下肚,越發的濃厚起來了。

“耗子,你家老爺子怎麽就同意你開這麽一個小餐館?”熟悉金昊天老子的脾氣的他有些奇怪問道。

“嗬嗬,現在他不會在像以前那樣處處管製者我了。哥們我自由了,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這也算是這幾年吃苦受累的報酬了吧。”金昊天苦澀說道。

“為自由幹杯。”郝晨光也是差不多的模樣,兩人都有些喝高了。

“幹杯。”兩人一飲而盡杯中之久。

“你還行不行。”看著滿臉通紅的郝晨光金昊天大著舌頭問道。

“你,你才不行了。”郝晨光大著酒嗝大著舌頭說道。

“嗬嗬,你就嘴硬吧,以為老子還是六年前的酒量啊,和部隊出來的人拚酒,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金昊天挖苦道。

“你小子酒杯裏是不是水啊。”說完就要搶金昊天的酒杯。

“嘿,你小子耍賴不是,要不是水你小子把可得連罰三杯啊。”金昊天沒好氣的說道。

“還真不是水啊,嗬嗬,你小子當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待啊。”

“甭廢話,把這三杯罰了再說。”

“喝酒喝,怕你啊。”郝晨光嘴硬的說道,三杯下肚子後整個人也出溜到桌底了。

金昊天站起身來,招呼著幾個保鏢把郝晨光攙扶上車,郝晨光有一個有點那就是喝醉之後就呼呼大睡,沒有一句廢話,也不大酒瘋。

“到家之後,把這燙給他灌下去,要不然明天早上醒來這小子腦袋非得痛死不可。”金昊天把一桶特意熬製的醒酒湯交給郝晨光的保鏢,交代道。

“謝謝,金少。”

“嗬嗬,要謝也是這小子謝。好了走吧,開車慢點。”金昊天不放心的關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