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血色瑪麗的兩種口味,主要是來源於他的兩個比較流行的版本。

一個認為來自於英國都鐸王朝的暴君瑪麗一世,另一個則認為來自於18世紀匈牙利女殺人狂李•克斯特伯爵。

暴君瑪麗一世成長於歐洲宗教改革的洶湧大潮之中,其時英國也成為天主教和新教進行殊死搏殺的場所。她的母親凱瑟琳是一位篤信天主教的西班牙公主,而她的父親亨利八世為了達到與她母親離婚的目的,不惜背叛天主教,與羅馬教皇決裂,並在國內扶持新教,迫害天主教徒。也許由於上述的成長過程,也許源於她本人古板、固執的性格,她成為了一個死硬的天主教徒,並對新教有著刻骨的仇恨。成年後,她因為拒絕改信新教而幾乎被亨利八世推上叛國的審判台,後來又與當時天主教世界的捍衛者——西班牙國王菲利普二世結婚。登上王位後,她立即宣布恢複天主教,並對新教徒采取了高壓政策,屠殺其中的激進分子,在她統治5年中,有300餘人被燒死在火刑柱上,包括那個敢於宣布她父母的婚姻為無效、她為私生女的克蘭默大主教等,而被迫流亡國外的新教徒則不計其數。她終於以其暴行獲得了英國人民對其“血腥瑪麗”的稱謂。

另一個關於血腥瑪麗的說法是18世紀時那位匈牙利的絕世美女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看看野史對她的描述“黑色長發在空中飄舞,兩顆寶石般的眸蘊涵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火紅色長裙就像流動的烈焰一樣,包裹著她白玉似的修長身軀,整個人宛如一團移動的火之精靈”。她的豔名遠播歐洲,據說有數不清的男人為她決鬥而死,連法國國王也為她傾倒。她的美貌,據說到六十多歲仍保持得很好。但她保持美貌的秘訣卻另人毛骨悚然——少女的鮮血,她一生之中殺死了2800多名少女(這個數字可能被誇張)然後用她們的鮮血洗澡,以次來保持自己的妖異魅力,據說她甚至還喝下少女的鮮血來清洗自己身體內的汙物。後來,她被憤怒的群眾燒死在浴室中,但從此以後她居住的古堡每到月圓之時不斷有鬼哭之聲傳出,後來該古堡被教皇貼上封條,為歐洲四大鬼屋之一。

當然了這些都是一些眾人熟知的曆史典故,嚴格意義上說來和雞尾酒並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因為上個世紀二十年代的時候,一方麵出於宗教上麵的原因,另一方麵也是飲酒的泛濫降低了工人的生產效率,米國政府甚至還專門修改了憲法,通過了一個至今還位置詬病,被人笑話的所謂的禁酒法案。

正所謂窮則思變,既然就不能喝了,那人們就會尋找另外的東西來代替,人們開始打擦邊球,用一些果蔬的汁液和酒混合在一起,調製出一種酒精度含量非常低的飲品,既解了酒癮,又不會觸犯法律,兩全其美。

而這血色瑪麗就是這一時期,一個調酒師無意之中用伏特加、番茄汁、檸檬片、芹菜根混合而製成的,隻不過開始的時候,並不叫做“血色瑪麗”,而是稱為“喝不醉的番茄汁”,頗受酒鬼們的喜歡。

雖然打得是擦邊球,但是也隻是在地下酒吧流行,為了生計,一些調酒師飄揚過來到了歐洲大陸。

他們過去了自然也把這款在米國風行的雞尾酒也帶了過去。

不過,初來乍到的,想要打響這款久,他們勢必要進行一些包裝,提升這款酒的逼格,於是那些腦洞大開的調酒師們,一邊通過千百次的嚐試,改進這款雞尾酒的口感,使之更加適應歐洲人的口味,另一方麵,皓首窮經,從一大堆的曆史文獻中找到上訴兩個故事,然後經過一番的牽強附會之後,就把這款酒改成了“血色瑪麗”。

這一改名,這個逼格頓時上升,再加上那獨特的口味和感受,一下被大眾所喜歡,尤其是深的女人的喜愛。

於是各大酒吧也都紛紛的推出了這款酒。

當然了也因為其複雜的調製手法,很多人調出的“血色瑪麗”僅僅是徒有其表而已,因此在調酒師界判斷你是否是一個真正的調酒大師,其中一個判斷那就是你能否調製兩種口味純正的“血色瑪麗”。

在經過一番眼花繚亂的花式調酒表演之後,兩杯色澤誘人的血色瑪麗擺在了雲悠然的跟前。

“小姐,請品嚐。”

調酒師十分紳士的做了一個請品嚐的手勢。

“讚。把你的拿手絕活都拿出來吧。”在品嚐過兩杯風格迥異的“血色瑪麗”之後,雲悠然讚了一句,然後又朝著那個調酒師扔出一刀錢,一副姑奶奶我有的是錢的樣子說道。

能夠碰到一個豪爽的客人,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士,調酒師自然是欣喜若狂。

刨除上交的提成之後,這一晚上的賞錢差不多是他一個月的工資了。

於是乎,他使勁了渾身解數,把自己最拿手的絕後都拿了出來。

在雲悠然的帶動之下,其他的不差錢的壕們也開始紛紛砸錢,雖然把那個調酒師累的跟孫子一樣,但是內心裏卻是非常的開心,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在酒精的作用下,雲悠然開始覺得自己有些發飄,眼前的的一切也開始出現了雙影,甚至有時還模糊起來。

雖然雲悠然的酒量不錯,但是也經不住一杯接著一杯猶如牛飲一樣的往下灌啊。

看到雲悠然目光迷離的樣子酒吧裏的一些人開始興奮了起來。

有句話說的好,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

自從雲悠然單身一人來到酒吧買醉的時候,某些人就驚喜的意識到了機會來了。

這之前,也曾有幾個自認為還是非常有魅力的家夥,像蒼蠅聞到了腥味一樣湊了上來,試圖與這個既漂亮又,身材有好還非常有氣質的女人談談人生,聊聊深淺,比比長短,但是了還沒等他們施展他們的三寸不爛子,說些甜言蜜語的時,就被雲悠然毫不客氣的罵了回去。

那些人不軟不硬的碰了個灰頭土臉,隻好悻悻的回去了。

但是當他們看到雲悠然那豪放的左派時他們又不由覺得機會還是有的。

於是他們就在酒吧的某個角落裏密切關注她,試圖等到她醉的不省人事之時,再行出手。

這樣的事情他們可沒少幹。

“再……再來一杯烈一點的。”

喝光了第二十杯之後,雲悠然衝著調酒師大著舌頭說道。

“小姐,你不能再喝了。”看到雲悠然再次要酒,那個調酒師不由關心的勸了一句,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小姐啊你沒有看到旁邊那些人正如狼似虎的看著你,就等著你喝醉人好乘機下手嗎?

當然了這樣的話他是不能,也不敢說出口的,那些人可都不是什麽善茬,要是把他給惹毛了,搞不好明天就成了西湖裏那些魚蝦的飼料了。

“你這人怎麽這麽回事啊,開酒吧的還不讓客人喝酒啊。”醉眼迷離的雲悠然不滿的說道。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了。”那調酒師苦笑一聲,然後不再說話,要是再說下,這老板可就有意見了。

半個小時之後,雲悠然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衝著那調酒師揮揮手,口齒不清的告別。

子啊他站起來的那一刹那,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也隨即站起身來,快步來到雲悠然的身邊,一副非常熟絡的樣子埋怨道:“你怎麽喝成這樣呢?”

說著就要伸手去攙扶。

就在他剛要扶到的時候,一隻胳膊擋在了他的跟前,同時傳來了一道冷冷聲音:“先生,不要在我的酒吧內搞事。”

好事被阻撓那人感到非常的惱火,剛想發火,但是抬頭一看見是一個穿著“醉一場”的內保服裝的大漢,他不由蔫了。

同時也記起了“醉一場”的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你可以在這裏泡妞,聊妹,哪怕是到衛生間裏打一炮都可以,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的你情我願,不能用強,更不能乘人之危,行那苟且之事,尤其還是在他的場子裏。

於是不由悻悻的鬆開了手,而在這時候,雲悠然已經晃晃悠悠的超這門口走去。

“哼!”那男子非常不爽的衝著那個阻止他的內保冷哼一聲,然後也跟著往外走,看來還是不死心。

“強哥,我們要不要跟著去看一下,我看那小子……”這時跟在旁邊的另一個內保提了一個建議,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叫做強哥的內保給打斷了:“小李子我們隻是‘醉一場’的內保,我們的任務是確保客人在我們的場子裏麵不要受到傷害就行了,至於出去了那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當然了你要是想憐香惜玉,你可以去管,但是出了任何的事情這個後果由你自己負責,老板是不會替我們撐腰的。”

聞言,那個叫做小李子的內保,不由訕訕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什麽。要是沒有老板的庇護,那些人可不是他一個小打工的能夠惹得起的。這一點在上崗培訓的時候,負責給他們培訓的那個教官已經講得非常的明確了。

“唉……多好的一朵花啊,就這麽的被糟蹋了。”小李子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惋惜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