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華雖然不是禹杭的頂級公子哥,但是想要找個人那還是非常的輕鬆和方便的。

在他打出電話的半個小時之後,他就找到了那個壞了他好事,打了他,又搶走了獵物的那個孫子的下落了。

不遠,就在離“醉一場”望湖酒店裏。

“望湖酒店?”當接到下麵人的報告之後,吳思華不由冷笑一聲:“嗬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他吳思華也算得上是望湖酒店的一個少東家了。

他老爹手上擁有望湖酒店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望湖酒店的一個股東,雖然所占份額不大,但是手上權柄卻不少,因為他還兼任著望湖酒店行政副總裁一職。

所以,在望湖酒店他吳思華話還是能夠起到幾分作用的。

不過,這也不由的吳思華有點犯難了。

這個望湖酒店可不是隨便一個什麽鍾點房如家之類的快捷酒店,那可是一個位於西湖邊的五星級的大賓館,是江南省政府指定的外事活動以及一些重要的會議招待賓館之一。

逼格相當的高,縱使他老子是這個酒店的股東,是行政副總裁,他要是想帶著一幫人衝到那人的房間裏,叮當五四將那人暴揍一頓,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是一個非常正規的酒店,而且這裏麵還有這省市兩級政府的背景,不是他一個小紈絝能夠為所欲為的。

他要是真這麽幹了,他這個紈絝可也就當到頭了,他老子的那些“敵人們”肯定會因此把他老子搞下台,沒有了那層光環,他吳思華可就狗屁不是了。

那時候他吳思華可就是徹頭徹尾的坑爹的代名詞了。

但是不去報複一下,又難平他心中那口惡氣。

不過很顯然,糾結一幫人去暴揍那孫子一頓,暫時是無法實現了,唯有等到明天再在做道理了。

可是當他一想到在這漫漫長夜,他的那個獵物要在別人的**承歡時,他就有幾分不爽,心中狠狠的想到:“哼,壞老子好事,你狗日也別想好。”

看得到**喝的爛醉如泥的我女兒,雲誌文臉上掛滿了不悅兩字,確切的說是憤怒,極其的憤怒 。

他的這個怒氣一來是衝著**眉頭緊鎖、胡言亂語、酒氣熏天的女兒的。

雖然女兒以前也經常和小夥伴們光顧酒吧夜店等地方,但是那時候她還是非常的有克製的,從來是不會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神誌不清。

今天要不是自己,說不定就被那個混小子給糟蹋了。

當然了,這個怒氣更多的是因為金昊天。

金昊天的感覺沒有錯,下午的時候,就是他在望湖酒店這邊監視他的。

他從望湖酒店這邊開始,一直跟蹤到了保俶山。

其實當金昊天走向保俶山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行蹤很有可能被金昊天給發現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專門往僻靜的地方鑽。

就在他準備也跟過去的時候,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女兒也竟然向著金昊天跟了過去。

“難不成他們兩個認識?”但是雲誌文的心裏就犯了嘀咕,隨即他決定暫時放棄找金昊天算賬的想法,先跟過去看個究竟,於是他就收斂自己的氣息。

他從那個的所謂的恩人那裏學到了一門能夠隱匿自己的氣息的秘法,也正是因為有這個秘法,他才有更大的底氣來找金昊天報仇。

事實也證明他的隱匿自己氣息的秘法非常的慣用,即便是到了裏那人十幾米遠的地方,以那人的修為都沒有發現自己,這不又讓他對自己複仇之旅充滿信心,非常的開心。

但是很快女兒和那兩人之間的對話卻又讓他高興不起來了。

他怎麽也麽有想到,自己的女兒不僅和那人有關係,而且還是負距離的關係。

當他聽到那些話的時候,他頓覺兩眼一黑,差點急火攻心,暈倒過去。

心中對金昊天的仇恨又不由的加深了許多。

“這事造的什麽孽啊,老婆被人給睡不說,連女兒的清白之身也毀在了那人的手上。小子,咱們之間的這仇可就無解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很想跳出去和金昊天大戰三百回合,幹掉這小子,但是當她看到女兒情緒非常激動哭著往山下跑的時候,他又擔心自己的傻女兒會做出什麽傻事來,於是狠狠的瞪了金昊天一眼,心中暗道:“先暫時放你一馬,過些時候再來收拾你。”

然後也加緊腳步,暗中保護著女兒。

女兒在醉一場的表現他全看在眼裏 ,記在心裏。

當他看到女兒拚命買醉的時候,他對金昊天的仇恨又加深了幾分。

“嘔——”

就在他陰沉著臉在想著如何找金昊天算賬,報仇時候,**的女兒,突然翻了一個身,然後不停的嘔吐起來,吐得滿床都是。

見狀,雲誌文,連忙跑過去,把女兒給攙扶起來,免得那些嘔吐物倒嗆進食道和氣管,從而發生什麽意外。

他一邊參扶著女兒,一邊給總台打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然後讓她們派幾個女服務員和醫生過來,同時又給餐飲中心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熬一碗醒酒湯過來。

不得不說這個五星級大酒店的服務態度就是好,很快的幾個女服務生,還有醫生護士什麽都過來了。

兩個服務生扶著雲悠然到衛生間,好好的洗漱一番,剛才那一通吐,不但把床吐得到處都是,身上也沾上了不少的汙穢,所以得清晰一下。

還有幾個服務生在清潔房間,並且更換幹淨的被褥什麽的。

待一切收拾好之後,雲悠然在幾個服務生的服侍之下也清洗完畢了,醫生經過一番檢查之後,然後給雲悠然掛了一針。

就在他們忙碌的時候,房間的門鈴響了。

雲誌文走過去湊到貓眼裏一看,見識送醒酒湯的,於是就把門給打開了。

就在他剛打開門的那一刹那,一群警察撲了進來。

“不準動,把手舉起來?”

當頭的一個警察高喊一聲,手上舉著一把黑黝黝的槍,後麵的幾個警察也是一樣,另外還跟著幾個扛著攝像機的人,想是記者什麽之類的。

“我還真沒有舉手的習慣。”雲誌文冷冷的說了一句。

那些警察在衝進房間的那一刹那,看到這個中年人穿戴整齊,還有房間裏其他忙碌的醫生護士和服務員,馬上就意識到了事情可能大條了,於是一個個的都愣住了。

“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很紅的解釋,要不然……哼哼。”雲誌文淡淡的說了一句,雖然沒有說出要不然後麵的那句話,但是他們都不是笨蛋,自然聽得出來這背後的潛台詞。

那些警察也都不是什麽菜鳥,一看情況就知道他們很有可能被望湖酒店的那個吳少給坑了。

這要是在以前他們還可能會幹一些栽贓的破事來掩飾自己的烏龍事件,但是現在他們可是不敢了。

一來眼前的這個中年人無論從氣質上還是從氣勢上都不是什麽好惹的。

對於這一點眼力他們這些經常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警察還是有的。

在一個,自從新局長上任之後,這要是濫用執法權,甚至幹出違法的事情來,那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栽在這上麵的人也是不少了,一個分局的副局長說拿下就拿下了,何況是他們這些小嘍囉呢。

再者,就算他們有這個膽,現在也沒有幾個機會,要知道後麵還跟著一群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呢。

他們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幹出那令自己勝敗名列的事情吧。

“媽的,想利用老子,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帶頭的警察心中暗暗的罵了一句,然後快速的把手槍給收了起來接著啪的一個敬禮,不卑不亢的道歉道:“這位先生是在不好意思了,剛才我接到報警電話,說這個房間裏有人在吸毒和*活動。”

聞言,再加上看到人群中吳思華的身影,雲誌文馬上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於是他對那個警察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可以到裏麵去搜尋一下,不過我事先聲明,如果找不出什麽,我希望你們找出那個誣陷我的人,並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否則我會告你們濫用職權的。還有這件事情我的律師會全程跟進的。”

“可以。”那個警察遲疑了一下,然後幹脆的說道,死道友不是貧道,這時候要是還替別人包著那他就是腦子進水了。

幾分鍾之後,搞清楚了狀況的那個警察再次對雲誌文敬了一個禮,真誠的道歉道:“雲先生,對於剛才的事情,我們感到非常的抱歉,請您原諒。”

雲誌文非常大方的表示無需掛在心上,並對他們的嚴格執法表示了肯定。

雖然對於這些警察先前的無理的舉動,雲誌文是非常的惱火。但是正所謂冤有頭在有主,這事還真不能怪到這些警察身上,而且就算剛才這些警察鬧出了烏龍事件,但是因為他們事出有因而且在整個過沉重他們做的非常的專業,即便是想要追究責任,也追不到他們的身上去,不管怎麽說人家都是文明辦案,秉公執法。不管到什麽地方都能力於不敗之地。再說他雲誌文也不是那種是非不明的人,因此他沒有對那些警察頤指氣使,怒目而視,反而相當的客氣。

但是客氣歸客氣,這心中的怒意還是要表達清楚的:“不顧我希望你們警方能夠找出誣陷者,讓他接受法律的製裁。”

說完瞪了人群中的那個吳思華一眼。

那吳思華在感受到雲誌文那銳利的目光之後不由心中一驚,嚇出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