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任我行救出來之後,因為任我行傷勢的原因,趙天誠隻好將任我行安排在了杭州城之內。雖然現在任我行身上有傷,但是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打過他的,趙天誠對他的安全還是非常的放心。

趙天誠知道想要擔任武林盟主就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身份,畢竟一個沒有勢力支持的人即使武功再高也是孤家寡人一個。而恒山派的掌門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身份,他就可以借著這個身份當做跳板。所以趙天誠打算在剩下的一年的時間裏去恒山派去刷刷好感度,爭取能夠當上恒山派的掌門。

前一段時間趙天誠救過儀琳,而且他還是少林派的俗家弟子,相信隻要能和恒山派的人打好關係,等到恒山派的掌門定閑師太死去之前一定會將恒山派的掌門交給自己。

現在已經將任我行救了出來,趙天誠隻好先委托鏢局的人將任我行的消息轉告給任盈盈,書信上還說了一些自己將要做的事情,以後有緣會再次相見的,之後就是向任我行辭別。任我行在傷勢沒有恢複的時候趙天誠留在他的身邊,任我行就總有一種生命不再自己的掌握之下,他這種梟雄是最討厭這種感覺的,所以趙天誠在向他辭行的時候任我行雖然表麵上想要趙天誠留下來加入曰月神教,實際上在他的心裏非常的高興。

辭別了任我行之後,趙天誠從杭州打聽了近一段時間江湖之上的消息,已經知道了嵩山派的左冷禪已經傳訊江湖說曰月神教的人已經進入福州企圖搶奪林家的辟邪劍譜。趙天誠就已經知道之前交代給林平之的事情他已經辦好了,相信老嶽現在應該已經上當了,趙天誠當下就快馬加鞭的向著福州趕去,好吩咐林平之啟動接下來的計劃。

一路之上趙天誠雖然著急趕路但是也絕對不會虧待自己,每到一處地方就一定將當地的名菜名酒嚐個遍,可以說這一路上是一點辛苦都沒有,反而非常的滋潤。

這曰午後,過了衢州府,已進入仙霞嶺。山道崎嶇,漸行漸高,嶺上人煙稀少。再行出二十餘裏後,始終沒見到人家,上一次來福州的時候沒有走過這條路,所以並不熟悉這條路途。

眼見天色已晚,趙天誠隻好采些野果裹腹。見懸崖下有個小山洞,頗為幹燥,不致有蟲蟻所擾,便將馬係在樹上,讓其自行吃草,找些幹草來鋪在洞裏,預備過夜,這還是趙天誠第一次露宿在野外。

站在山石之上看著晚上起伏山林到時有另一番的滋味,一種獨存於世的孤獨感覺油然而生,趙天誠微眯著雙眼,似是非常的享受這種孤獨的感覺。

就在趙天誠在享受這種獨處的寧靜的時候,竟然聽到了山道上有人走了上來。當下就將馬趕到了山洞之中防止下麵的人發現,而趙天誠自己則隱身在樹後,過了好一會,聽得山道上腳步聲漸近,人數著實不少,星光下但見一行人均穿黑衣,其中一人腰纏黃帶,瞧裝束是曰月神教中人,其餘高高矮矮的一共三十餘人,都默不作聲地隨在其後。

行出數裏,山路突然陡峭,兩旁山峰筆立,中間留出一條窄窄的山路,已不能兩人並肩而行。那三十餘人排成一字長蛇,向山道上爬去。這行人將到坡頂,突然散開,分別隱在山石之後,頃刻間藏得一個人影也不見了,跟在後麵的趙天誠一想就知道這些人是要伏擊什麽人了。他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這麽趕巧的讓自己碰到,就連老天都幫他。

這裏竟然就是仙霞嶺,沒想到世界的修改之力竟然如此之強,不過看了看險峻的山勢。趙天誠才知道為什麽嵩山派的人會選擇在這裏,雖然福建境內多山,但是在古代任何人想要進入福建境內的話,在這裏伏擊就是最好的選擇。

雙峰夾道止於單人獨行,隻要偷襲,成功率一定大大的增加。而且這裏方圓幾十裏都沒有人煙,即使遭到伏擊也不會有人知道。

趙天誠知道可能一會兒後麵的恒山派的人就可能過來,所以趕緊到山下隱藏了起來。靜等著恒山派的人過來。

也沒有過多少長時間就聽見了七個人的腳步聲。在樹後趙天誠就看見七個恒山派的弟子來到了山下。領頭的兩個人的武功要稍微的高些,身後的弟子可能都是普通的弟子,雖然都是用著普通的輕身功法,但是在這月光之下到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就在那七個恒山派的弟子想要上山的時候,一小節樹枝“嗖!”的一聲飛了過來,入土有一尺多深。搖搖的立在那裏像是什麽人事先插好的一樣。

這一手直接就讓那七個恒山派的弟子生生的止住了腳步,趙天誠緩緩的從樹後出現。

看到路旁的樹後走出一個人來,而且好像就是他扔的樹枝,這個人的武功一定非常的高,那七個恒山的弟子也不知道是敵是友都將長劍僅僅在攥在手裏,一臉警惕的看著出現的趙天誠,但是卻沒有出手,他們自認為不是趙天誠的對手,所以在等著後麵的人趕到。原來恒山派的人在趕路的時候大部分的時候都分作好幾隊,而且相互之間僅僅相隔裏許,這樣的話即使有人偷襲也不會全軍覆沒,而且相互之間的支援也會非常的快。

但是等到趙天誠走進的時候在隊伍之中的儀琳卻認出了趙天誠。非常高興的越眾而出跑了過來,不顧後麵領隊的儀和的喊聲。到了趙天誠的身邊,趙天誠見到她一雙大眼,清澄明澈,猶如兩泓清泉,一張俏臉在月光下秀麗絕俗,更沒半分人間煙火氣,就像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奇女子,好心的道:“儀琳你怎麽在這裏?”

儀琳跑了過來之後,被趙天誠看的有些害羞,趙天誠一開口儀琳才想起來自己過來幹什麽回道:“哦!是左掌門讓我們恒山派派人到福州,防止魔教的人將辟邪劍譜搶走。趙師兄怎麽會在這裏?之前為什麽阻止我們上山啊?”儀琳渾然忘了之前定閑師太囑咐的不準將這次來福州的事情泄露出去的話。

“原來是左冷禪讓你們過來的。之前我在這附近休息的時候看到有三十幾個魔教中人就在山上埋伏了起來。不知道誰會遭殃,就在這裏等著,沒想到是你們恒山派的人過來了。所以才阻止你們。”趙天誠解釋道。

“啊!魔教中人竟然埋伏在前麵。”儀琳有些吃驚的張大眼睛道。

在隊伍之中的儀和看到儀琳和來人非常開心的聊了起來,就知道是熟人,雖然還是有些警惕,隻是讓其他人留在原地,自己則提著劍走了過去。

“有人過來了!”看到恒山派的隊伍之中又走出一個人,趙天誠對儀琳說道。

儀琳轉身一看竟然是師姐走了過來。就走了過去,介紹道“師姐,這位就是之前將我從田伯光手上救出來的趙師兄。”“趙師兄!這是我儀和師姐。”

儀和聽儀琳說過關於趙天誠的事情,知道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所以抱拳道“原來是趙師兄,在下失禮了”

趙天誠擺了擺手“沒事兒!沒事兒!還是等你們師傅過來再說吧!”

“什麽事情?”儀和有些好奇的問道。她知道應該是有緊急的事情,要不然趙天誠是不會攔下隊伍的。趙天誠就將魔教在山上埋伏的事情和儀和說了。儀和看了看陡峭的雙峰,中間僅僅隻能餘下一人走的小道,就知道要是有人在道路的兩邊埋伏的話上山的人一定會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