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斷然拒絕:“這不可能。”

“哥哥,求你了……”艾米以完全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低姿態哀聲道,“你不知道媽媽幹掉過多少對手,再倔強下去,會死的。”

“死就死……”我剛說出半句,突然記起,自己剛剛答應艾米,不會輕易死掉。

艾米突然去撩自己的套頭衫,一瞬間就露出了纖細的腰肢和形狀美好的肚臍,如果不是我緊急叫停,說不定她會完全脫下來。

“為什麽不讓我脫。”她質問。

“我才要問你為什麽要脫呢。”

“隻要……隻要哥哥現在向媽媽道個歉,口是心非地道個歉……就可以隨便摸我,你可以一邊講電話一邊摸。”

這是何等鬼畜的建議啊,如果我不是艾米的哥哥,倒是非常解氣的,報複艾淑喬的方法啊。

“喂,老妖婆啊,你的女兒現在在我手裏……”

充滿惡意的雙關語,對喜好諷刺的艾淑喬來說,算得上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但是不行啊,做了這種事情的話,我就真的變成“渣葉”了,對母親的仇恨幹嘛要讓無辜的妹妹來償還啊,而且還是那麽糟糕的償還方式。

“這不像你。”我走過去按住艾米的細弱肩膀,安慰她的同時,也可以阻止她再次脫衣服。

“哥哥不會輕易死掉的,你沒必要夾在我和媽媽中間,做出那麽大的犧牲……”

“也不是單純的犧牲。”從肩頭開始,艾米在我的手掌下渾身顫抖起來,卻不像是緊張,而是一種期待報複的快感。

“媽媽處處管著我,連可樂和薯片都不讓我碰,還逼著我學鋼琴、小提琴……我早就厭煩她了。”

“美國的風氣開放得很,許多女生小學就有初體驗了,還在facebook上建立小組交流經驗……隻是媽媽把我看得死死的,根本沒有接觸其他男生的機會……”

“如果真的是想保護我的話,也別要我去登台表演啊,灌什麽唱片,拍什麽寫真照,那些流著口水的蘿莉控,豈不是比普通男生危險一百倍嗎。”

“還說會在時機恰當的時候,替我選擇合適的丈夫……連談情說愛的機會都不給我嗎,明明就是要榨幹我的所有價值,然後再把我賣掉。”

“說不定就是那個,每次來我家做客,都死盯著我的民主黨議員呢。”

提到這個議員,艾米臉上出現了極其憎惡的表情。

“媽媽好像要讚助他參加8年後的總統大選,如果他真的當選了,我……我就要被當做某種交換條件,被送出去了……”

“彭透斯幫我秘密調查過,那個議員是**愛好者啊,你忍心妹妹被人虐待嗎,難道對方當上了美國總統,虐待起我來,就會讓你這個哥哥感到自豪嗎。”

“胡說。”我憤怒道,“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你不讓。”艾米絕美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慘笑,“你隻不過比我大兩歲而已,你有什麽力量阻止這一切發生。”

我頓時語塞,意識到自己的優勢隻是“不怕死”而已,而我又剛剛答應艾米,不會隨便選擇死亡。

“所以哥哥你所能做的,就是在那個議員玷汙我之前,先玷汙我,這樣也算是對媽媽進行了小小的反擊……”

“然後在媽媽的羽翼之下,偷偷壯大自己的勢力,等到你足夠強大的時候,才有可能保護我呢……”

艾米一邊說,一邊使勁推我,似乎是打算把我推倒在床鋪上,但是她的力量太小,我的身子隻是稍微晃了一晃。

幹嘛凡事都要以逆推我為前提啊,雖然從理智上來說,你提出的忍辱負重的計劃,有很強的可行性,但是為什麽其中總是摻雜著咱倆上床的片段,這一段完全不理智啊。

而我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在艾淑喬手下賣命的情況。

做各種踐踏法律道德的事情,以此來換取母後龍顏大悅,請求母後開恩,不要把兒子像狗一樣宰掉,更不要把女兒嫁給喜歡**的變態議員嗎。

難道隻有這樣,我才能積攢出足夠與艾淑喬對抗的力量。

沒能成功把我推倒,艾米反而因為耗費了過多的體力,而開始大口喘氣。

“如果……如果哥哥不這樣做,那咱們隻剩下一個辦法了。”

誒,還有其他的辦法,今天艾米的謀略值突破天際啊,這是經過很長時間的思考得出的結論嗎,或者說常年在艾淑喬身邊學習,沒有積攢下一定的謀略能力,反而很不合理嗎。

“帶我私奔,。”

艾米好像砸門一樣,兩隻小拳頭同時砸在我的胸膛上。

“到一個媽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去,。”

“雖然媽媽手眼通天,很難逃過追捕,但是有彭透斯幫忙的話,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我手頭的可支配資金不是太多,但是如果逃到偏遠的國家,還是夠花很多年的,怎麽樣,要冒這個險嗎。”

艾米急於脫離媽媽掌握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私奔,不是和別人,而是和妹妹私奔。

那樣就要放棄冬山市的一切,和最初艾淑喬威脅我搬家的建議,有什麽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我連自己的妹妹也一起帶走了。

而且還帶上了彭透斯這個基佬啊,不用說他肯定是樂意跟隨的吧,去偏遠混亂的國家,總得有一個保鏢啊。

於是“渣葉”大人成功地在偏遠山區(類似本**的藏身地)開了後宮,佳麗兩名,分別是親妹妹還有基佬彭透斯……

臥槽我不要那樣的人生啊,更何況艾淑喬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會讓美國特種部隊來追殺我們啊,我被殺了以後還要被扣上恐怖分子的帽子,成為當時美國總統(可能就是那個**議員)的政績之一啊。

最後妹妹還是會被搶回去,作為背叛的懲罰,送給某個當權者隨便虐啊,艾淑喬絕對幹得出來,她會毫不留情地榨幹女兒身上最後一點價值,並且給其他背叛者樹立反麵典型的。

至於彭透斯會得到什麽結果,無需多言,雖然彭透斯已經看破生死,死了還可以上天堂和上帝搞基,正遂了心願吧……

“不行。”我否決道,“變數太多了,要放棄的也太多了,你再耐心等一等……”

“哼。”艾米噤著鼻子諷刺道,“是……要放棄的‘後宮’太多了吧,你這個色狼哥哥,有了這麽漂亮的妹妹還不滿足嗎。”

尖牙利齒啊,完美繼承了艾淑喬的刻薄啊,說起後宮什麽的,後宮裏有妹妹的存在,這本身才最不合理吧。

事實上,彭透斯以及艾米的生父約翰,正在對艾淑喬一直以來的犯罪行為取證,還握有艾淑喬毒殺艾米祖父的相關物證,,那碗西紅柿濃湯,,一旦最新的化驗技術被宣布為有效取證手段,就可以以此對艾淑喬發出控告。

不過約翰至今還猶豫是否要動用這個殺手鐧,因為毒藥是經艾米之手進入祖父的早餐當中的,到時候難免讓艾米得知自己親手毒死祖父的事實。

所以相關的進展,我也不方便向艾米說明,這也在一定程度上,更加重了她腦中“媽媽不可戰勝”的固有認知。

一段悅耳的鈴聲響起,應該是艾米的手機來了電話。

“喂,是媽媽啊,我現在不方便講電話,什麽,你問我在忙什麽,,,我正忙著和哥哥做`愛呢。”

臥槽你說啥呢,真是艾淑喬打來的電話嗎,她聽你這麽說會有什麽反應啊。

我靠近些,才聽出電話那一端是個粗厚的男聲,應該是彭透斯把小芹送回家以後,又回來接艾米了。

“小姐,您別開玩笑。”彭透斯不緊不慢地說,“麟可是您的哥哥。”

“你管得著嗎。”艾米沒好氣地罵道,“你這種基佬,還不是很長時間以來,一直被主流社會排斥嗎。”

彭透斯並沒有生氣,“小姐,請聽我說,就算麟不是您哥哥,您也不能和他做那種事。”

“為什麽。”艾米逐漸恢複了平時的大小姐脾氣。

“因為……你們兩個體型懸殊,坦白點講,就是尺寸不合……”

艾米舉著手機,費解地皺起了眉。

“小姐,我以前在貧民窟生活的時候,見過被成年人強`暴的小女孩,很殘忍的,下邊都裂開了……”

“有個新聞,,也門8歲新娘命喪**,死因是子`宮破裂大出血……您不會也想遭到那樣的命運吧。”

艾米冷笑了一聲。

“我才不信呢,這是你在嚇唬我,我又不是8歲,我已經12歲了。”

同時把目光瞄向我的腰部以下。

“你是在幫葉麟吹牛,他的尺寸才沒有那麽誇張呢,想讓我相信的話,現在就把褲子脫掉給我看呐。”

雖然類似的情況在小芹身上發生過一次,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給親妹妹展示核彈菇的風采了,回想起班長也無意中見到過我的家夥,我都覺得自己快成暴露狂了。

“能讓我跟麟講電話嗎。”彭透斯請求。

艾米氣哼哼地把手機遞了過來。

“麟,不管小姐怎麽說,你可不能把持不住,用你的凶器把妹妹殺掉啊,。”

彭透斯以比較嚴厲的口吻叮囑我。

這還用你說嗎,而且別用“凶器”來形容我的某個器官好不好,你自己的才是真正的凶器吧。

幸好你投入了轟轟烈烈的搞基事業,不然真的會有某些女性性命不保啊,聽曹導演說,他們在日本拍A片的時候,安排女`優和黑人做對手,結果出了人命……

“彭透斯,你快上樓來,把艾米帶回去吧,我……”

“誒,,艾米你幹什麽,別趁著我接電話,動手解我的褲腰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