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好了,我就不多留了,京都我很久沒去過了,這一次,我想回去看看。”慕容蘇笑了笑,說道。說這話的時候,慕容蘇的神情是輕描淡寫,但是他的眼神,卻是無比灼熱。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當年退下來,慕容蘇怎可能是心甘情願。蟄伏這麽多年,他不就是為了今天麽?

許傑的出現,還有如今的優異表現,已經給了慕容蘇足夠的底氣。

“沒有人可以再阻擋我慕容蘇的腳步。”慕容蘇在心裏想道。

夜晚,病房內很安靜。

慕容蘇走了之後,許傑就從重症監護室內搬了出來。經過這兩天的調養,許傑各項指數,都在逐步上升。

許傑迷迷糊糊翻了個身,這一翻身,許傑感覺身體一陣疼痛。

這兩天,許傑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般。

許傑想睜開眼,不過病房內燈光太過刺眼,讓許傑暫時沒辦法睜開。

“燈……把燈關掉。”許傑張了張嘴,想把這句話表達出來,但是說的含糊不清,就連許傑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這時,一陣香氣飄了過來。

“你醒了?”

許傑有些耳鳴,聽的並不清晰,不過這香氣卻很好聞,是女人獨有的體香。緊接著,一雙柔軟的手,就把許傑攙扶了起來。

“曉曉,是你嗎?”許傑在心裏想道。

很快,許傑就感覺自己的頭,靠在一個柔軟香滑的地方。

“一定是曉曉摟著我。”許傑心裏很甜蜜的想道。

想到這,許傑的手就開始不老實的遊動起來。

許傑先從大腿摸起,輕輕的揉捏,雖然隔著一層褲子,但是手感依舊很棒。

許傑沒有很流氓的摸,而是假裝要支撐身體,然後找支撐物那樣的摸。

而這一摸一捏,許傑感覺曉曉的身子在微微發抖,想到這,許傑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在心裏想道:“曉曉還挺敏感的。”

想到這,許傑打算繼續深入,許傑朝曉曉大腿根部摸去。

此時許傑已經能睜開眼了,但是許傑仍然繼續閉著眼,因為許傑知道,隻要他睜開眼,曉曉一定會把他放開,而且還會很生氣,因為許傑睜眼就意味著他這樣做是故意的。

就在許傑的手,幾乎要摸到淩曉曉那地方的時候,淩曉曉一把把許傑推開。

許傑倒在**,然後吃疼的睜開眼,這一摔確實很疼。

但是睜開眼的瞬間,許傑直接傻眼了。

“我草,怎麽會是你!”許傑像見到鬼一樣,驚聲吼道。

此時的蘇寒,雙頰潮紅,美眸似嗔似怒,瞪著許傑。

“好你個王八羔子,連老娘的豆腐你也敢吃,你活得不耐煩了。”蘇寒怒吼道。

許傑苦笑道:“蘇姐,我以為你是曉曉。”

“我剛才都跟你說話了,我和曉曉的聲音,你還分辨不出來,我看你是存心的。”蘇寒猛拍了許傑腦袋一下,很生氣的說道。

“疼!”許傑呲牙咧嘴。

如果可以,許傑真願意繼續吃下去。

雖然蘇寒的歲數擺在那,但卻勝在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而且她跟柳媛是一種類型,都是那種熟透的美豔少婦。但是她跟柳媛給許傑的感覺,又是完全不同的。

柳媛是那種妖嬈嫵媚的,熟透的身子能讓男人瘋狂,並且對自己心愛的男人百依百順。而蘇寒則是火辣的,尤其是軍人的特殊身份,給人更多的是一種狂野。她絕對不會對心愛的男人百依百順,而是希望心愛的男人對她百依百順。

這種女人,如果要駕馭她,就一定要比她強很多。

“你還知道疼啊,知道疼還占我便宜。”蘇寒沒好氣的說道,說完,蘇寒作勢又要打。

許傑連忙躲閃,抱著腦袋求饒道:“蘇姐,別打了,我真知道錯了。”

“算了,懶得跟你置氣。”蘇寒沒好氣的說道。

說完,蘇寒看著許傑,又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嗲聲說道:“許傑,你覺得是蘇姐的身材好,還是曉曉的身材好,你剛才摸我什麽感覺,有沒有春?心**漾。”

許傑想哭了,你妹的,不怕女人耍流氓,就怕女人是流氓啊。

耍流氓你能耍回去,但她本身就是流氓,你能拿她怎麽辦?

“快說啊,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就再讓你摸一摸,什麽地方都可以哦。”蘇寒撩了撩自己的長發,媚眼如絲的說道。

“噗!”

這一刻,許傑連忙用手捂住鼻子,他怕噴出鼻血來。

看著許傑的窘樣,蘇寒立刻咯咯嬌笑了起來。

“曉曉昨天在這裏守夜,我看她太累了,就讓她先回去了,你現在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蘇寒看著許傑說道。

“不用了。”許傑連忙說道。

“幹嘛這麽怕我,你怕我把你吃掉啊。”蘇寒瞪著許傑說道。

許傑很想點頭,但是想到蘇寒的流氓程度,許傑還是選擇了搖頭。

“你先躺著,我去叫醫生過來。”蘇寒幫許傑蓋好被子說道。

走出去之後,蘇寒並沒有去醫生辦公室,而是去了一趟廁所,進了廁所之後,蘇寒的俏臉頓時就羞得粉紅,嬌豔欲滴,嫩得似乎能滴出水來。

蘇寒把褲子脫掉,然後撕下一塊紙在下麵擦了擦。

蘇寒撅著嘴呢喃道:“這個臭小子,想不到被他摸幾下,把下麵都摸出水來了。不過這小子的手法確實老道,看來沒少糟蹋姑娘。”

處理好了之後,蘇寒走了出來,然後去了醫生辦公室一趟。醫生檢查之後,囑咐許傑這幾天好好休息,然後多喝點肉湯、鴨湯之類的,好好補補身子。

蘇寒在許傑睡在之後,也就回去了。既然許傑醒了,醫生說沒事,她留在這裏守夜也就沒什麽意義。

而且許傑這些天沒吃什麽東西,蘇寒趕回去煲湯,明早帶過來許傑就能吃了。

第二天,淩曉曉一大早就來了,看到許傑已經清醒了過來,淩曉曉是又笑又哭,許傑安慰了好一陣子,才讓淩曉曉止住了眼淚。

沒過多久,蘇寒拿著雞湯也進了病房。

起初,許傑問蘇寒,這雞湯是誰做的,蘇寒說是她做的。得知是蘇寒做的,許傑死活不敢嚐,他認為

這麽彪悍的女人,做出的湯一定是無比的彪悍。

最後在蘇寒的威脅之下,許傑才喝了第一口,不過喝完第一口,許傑就立刻喝了第二口,因為這湯確實很好喝,可以這麽說,這是許傑喝過最好的雞湯,就算讓許傑自己來做,他也絕對做不出這麽美味的雞湯。

喝完雞湯再吃了一個雞腿,許傑也算填飽了肚子。有淩曉曉和蘇寒陪著,住在醫院的日子並不覺得孤單。

許傑在病房安心養病,此時京都那邊,卻已經翻了天。

香山療養院。

這個療養院,是專門為軍隊係統退休下來的高等幹部,提供醫療還有休閑娛樂等服務的綜合養老機構。

一輛悍馬車停在療養院門口,車上走下一位中年男子。

這男子長得很是英俊,臉龐頗有棱角感,劍眉緊皺顯得英武非凡,雙眸更是明若朗星。高大的身材,寬闊的胸膛,怎麽看怎麽覺得他完美。

他急匆匆的朝療養院裏走去,門口負責守衛的士兵,見到他立刻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他沒有回軍禮,神色匆匆,似乎有很重要的事一樣。

很快,他就來到一個院子前。

這個院子裏,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正坐在輪椅上,他身後是一個年輕的小護士。護士就負責推著他,老者看著院子裏的枯樹,靜靜的發呆,許久沒開口說一句話。

那中年男子看了老者一眼,眼神有些猶豫,但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那中年男子對那護士揮揮手,那護士會意,然後轉身離開。

中年男子蹲在那老者的身前,眼神複雜的看著那個老者。

“爸。”中年男子喊了一聲。

那老者就好像沒聽到一樣,眼眸依舊呆呆的看著那枯樹。

“爸,我知道你什麽都明白,你是在怪我們,但是當年那麽做,我們也是有苦衷的。各方給的壓力都太大,我們慕容家扛不住啊。”那中年男子皺著眉頭,柔聲說道。

“三弟被迫離開京都,我們心裏也很難過。”那中年男子接著說道:“但是我覺得,有些事情是有舍才有得,退一步海闊天空,雖然三弟離開了京都,但是對三弟,對我們家族而言,都是雙贏。而且這些年,我們並沒有虧待三弟,有些事情,我們都盡量給三弟開綠燈,我們已經算做得仁至義盡了。”

老者依舊沒有說話。

看老者沒開口的意思,那中年男子眼中突然閃爍一抹狠厲。

“爸,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是因為你是我爸。”那中年男子沉聲說道:“慕容蘇已經決定進京了,如果你不想讓他死在京都,你就勸勸他吧。”

“為什麽你不勸。”這個時候,老者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在他說這話的瞬間,他原本呆滯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無比銳利,冷冷的看著這中年男子。

看到老者這個眼神,那中年男子的心,猛地一驚。

“為什麽你不勸?”老者又重複了一句。

看老者終於開口說話,那中年男子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看著老者說道:“爸,你問這樣的問題,有意義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