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工夫,阮琳琳也從南陵大學的北門走了出來,跟她在一起的還有一個跟他特別要好的女生,這個時候正在四處張望尋找著張野的身影。 http:

張野眼尖,早看到了阮琳琳,舉起手喊道:這邊這邊

阮琳琳這才看到張野,卻是遲疑著沒有走過來,原來二狗子與手下的小混混,看到張野與人打招呼,也都同時扭頭過去看了一眼。

隻是一眼,就把這兩個小姑娘嚇住了,實在是那幾個混混的造型太過滲人了:黃毛項鏈耳環紋身,就差臉上寫上我是壞人四個字兒了,最嚇人的還是他們手中那明晃晃的厚背大砍刀。

那個跟阮琳琳一起出來的姑娘,掉頭就逃回到了學校裏,拉都拉不住。

琳琳,我們回學校吧,你看他身邊那些人,看著就不像好人呀

阮琳琳也有點遲疑,雖沒有直接回學校,卻也不敢上前,隻是遠遠的向張野道:這些是什麽人啊

張野本來沒把這些小混混當一回事,可現在嚇著阮琳琳,這事兒就大了。

他對著阮琳琳道:這些人我不認識,不過看起來是來找麻煩的,你稍等一會,我這就把他們打發走。

二狗子與一眾小混混,遠遠的看了看了阮琳琳,也沒看出什麽出彩的地方。

耳邊卻聽到了張野的聲音,心裏頓時不爽起來:打發走尼瑪,當我們是叫花子呢

想到這裏,二狗子也沒有說話的心情,手一揮道:兄弟們,給我砍死他。

阮琳琳來了,張野也不想再與這幫在他眼中就跟螻蟻一般的角色浪費時間。

身形一動,也沒見什麽動作,閑庭信步一般在一群人中間繞了一圈,那些人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歪歪扭扭的就倒在了地上。

幾秒鍾的功夫,所有動手的人,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張野已經是手下留情了,隻是用重手法將他們震暈了過去。

二狗子還沒來得及動手,就看到所有手下被放倒在地,他張著嘴好像是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這是人在遇到極端的緊張和難以置信的事情時才會有的反應。

看到張野冷洌的眼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二狗子咽了一口口水,這才恢複說話的能力,伸手給了自己一巴掌,顫聲道:大大大大哥饒命

張野邪邪一笑,朝地上偏了偏頭:自己躺下吧

別說,這二狗子還真有當演員的天賦,二話不說就躺在了地上,頭一擺腳一蹬,就跟斷氣了一樣。

人才呀張野唏噓了一聲,也不理他了,自己朝著阮琳琳走了過去。

經過二狗子身邊的時候,淡淡的道:回去跟你們主子說一聲,不想死的話,不要招惹我,他惹不起。

二狗子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張野知道他已經聽到了,也就不再管他們,徑直走到了阮琳琳的麵前,至於他會不會傳達,對張野的影響不大,還是那句話:這小小的南陵市,還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他們阮琳琳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小混混們。

不用管他們,一群小混混而已。張野輕鬆地說。

阮琳琳的心中本來是極為害怕的,但是看到張野赤手空拳的就將這群小混混全部放倒,心裏麵頓時充滿了安全感,看向張野的眼神也滿是崇拜,點了點頭,不再去看地上的幾個倒黴蛋了。

我們先去吃個飯吧張野道。

恩阮琳琳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也不知道為什麽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起,她就覺得他特別值得信任,而現在更是增添了一種安全感。

在離南陵大學不遠的地方,兩人找了一家不大不小,名叫翠雲軒的飯店。

點完菜之後,張野問道:你報名了嗎那個什麽校花大賽

恩,報過了,貴在參與嗎阮琳琳紅著臉,點頭道。

張野卻是臉一黑,道:那怎麽行我們要參加就要拿第一,要不然大牛豈不是要失望。

阮琳琳不說話了,雖然她也不想哥哥失望,可先天條件在這裏,她也改變不了。

張野看這姑娘低著頭不說話,大約也知道她的心中在想些什麽。

語氣緩和了一點道:你放心吧我有個朋友是很厲害的造型師,我讓她幫你,一定可以拿冠軍。

就算是阮琳琳對於張野有著一種盲目的信任,可是聽到他這麽說,也隻當他是在安慰自己,隻是點了點頭,也並不與他爭辨。

轉而又轉移話題道:剛才在學校門口是怎麽回事

那是小事情。張野將事情的經過給阮琳琳說了一遍,當然沒有提高宇宵是副市長的兒子那一檔子事。

阮琳琳也是聽得津津有味,到最後興奮的問道:我哥哥也和你一樣這麽厲害嗎

你哥哥身手比我還好,每次我和他比武,都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張野恨恨的道,好像不服氣的樣子。

心裏卻是歎道:大牛啊,看在你已經過世的份,哥就讓你占點便宜。

一頓飯吃了個把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張野在聊著部隊裏的事情,把小姑娘阮琳琳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雖然對於張野而言,當初在部隊的事情也已經很遙遠了,但是現在說起來,依然好像在昨天一樣。

直到飯店的老板都忍不住快要趕他們走的時候,張野的電話終於響了。

張野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看來應該是山貓的那個朋友了,他按下了接聽鍵,就聽到話筒中傳出來一個很難分辨出男女的聲音。

喂,您好是張先生嗎我是kristen的朋友jimmy,他讓我跟您聯係的。。

你現在在哪兒

我剛下飛機。

張野抬頭看了看窗外,剛好看到一個叫菲絲國際美容美發沙龍,你打車到長江路的菲絲國際,我在那裏等你。

也該去收拾收拾了。張野摸了摸亂糟糟的胡子,心說。

要說這jimmy來得也挺快,張野剛剛理了個寸頭,刮了個臉,這人就已經來到了菲絲國際的門外,不過跟他一起出現的,還有無數的記者。

張野從懷裏淘出一疊鈔票,對著菲絲國際的幾個理發師道:你們去外邊把記者攔下來,這個人是我請的。

幾個理發師並沒有接錢,而是略有些激動的道:您不用給我們錢,回頭幫我們說說,讓他和我們合個影簽個名就可以了。

看來這人名頭不小啊張野收回鈔票,點頭道:可以,要是攔不住記者的話,恐怕就沒這個機會了哦。

隻要對於時尚界有一點點了解的人,沒有人會不認識jimmy,他是國際公認的華夏時尚界教主。

放心為首的一個發型師,也可能是這家店的老板,帶著幾個發型師,拍著胸脯就出去了。

幾個發型師,看起來挺單薄,不過真拚起命來,倒也有些力量,愣是將眾多吃了興奮劑一樣的記者給攔到了門外。

jimmy進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張野,雖然店裏還有不少別的客人,不過他還是徑直就向著張野就走了過來。

張先生吧你好,我是kristen的朋友,我叫jimmy非常高興見到您。雖然是個男人,可是聲音裏卻透著一股子妖媚的氣息,他向著張野伸出一隻比女孩子還要白嫩細膩的芊芊玉手。

張野微笑著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一下,心裏嘖嘖稱奇,這手感,真不是蓋的:你好,我叫張野。

jimmy伸手招了招,這家美發沙龍的老板就來到了近前:可以給我們安排一個貴賓包廂嗎

可以的,可以的,您請上樓。這老板看他的眼神,分明有著狂熱的崇拜。

張野帶著阮琳琳和jimmy一起,到了樓上的貴賓包廂裏。

jimmy這才道:張先生,您的身上有和kristen一樣的氣質。

張野心說:沒有吧他那麽娘嘴上卻是問道:什麽氣質呢

jimmy想了想道:說不好,那是一種鋒銳的氣質,就像是無形的刀劍一樣

不得不說,不管哪一行哪一業,做到了頂尖之後,其實都有一種殊途同歸的東西,那就是敏銳的嗅覺。

jimmy作為國內頂尖的造型師,對於個人氣質的判別和分析,簡直已經達到了匪疑所思的地步。

隻是一眼,他就看出來,張野和kristen是屬於一類人。

他所感覺到的,其實就是他們身上的殺氣。

張野不知道可否的笑了笑,心中對這個有些娘的男子大為改觀,輕視已經全都消失了。

每一個行業的頂尖人物,除了天賦之外,也都付出了無數的艱辛,他們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張野指著阮琳琳對他道:這個女孩兒,她要參加一個學校舉辦的校花大賽,我想讓他拿第一。

一聽到關於工作上的事情,jimmy馬上進入了工作狀態,兩腳一前一後,左手橫在胸前,右手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阮琳琳。

阮琳琳感覺他的眼睛就好像x光一樣,自己坐在這裏,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看穿了一樣。這感覺非常的不好,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幾秒鍾之後,他打了一個響指:ok,先天條件不錯,光憑這外貌,我再給她做個造型,進入港姐前三都不成問題,不過在大陸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

怎麽張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