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陽謀

如果說今天有什麽能夠讓整座嶽雲山下層弟子熱血沸騰的,那就不得不推崇今日的戰鬥,外門弟子王大蛇交戰雜役弟子魏淳,幾乎是所有的外門弟子和雜役弟子都是知道這一件事情,完全不用作出其他的懷疑。

甚至是說,本來冷冷清清的七天武鬥場的一些工作人員都來了這裏,想要觀看這麽一番聽起來毫無疑問,卻又是讓人的嘴角不由自主想要神秘莫測一笑的戰鬥。

外門弟子中專門看管七天武鬥場的修士,對著旁邊的弟子疑問得道:“兄弟,今天那個運送棺材,你說還來不來?”

那個弟子嗤笑道:“來什麽,我覺著可能性不大,畢竟這咱們修士自古就是主宰,他是三品以下的靈脈,根本就是不能夠吸收靈氣,單單憑借肉身打掉王二狗那個廢物,當然是有湊巧,還有簡單的成分。”

提問的弟子道:“我覺著他肯定來!”

那個弟子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快點講講。”

提問的弟子道:“師兄你不知道,那個王大蛇在最近幾天,安排一些弟子,故意的封鎖半個山門,那個運棺材的能夠走出去,還真是一件稀罕事。”

那個弟子道:“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早不說,偏偏就是這個時間講?”

提問的弟子道:“那個王二狗不過就是咱們修士當中的廢物,我也就是沒有在意,畢竟咱們可都是他的師兄啊,王大蛇就算是修為不錯,也不敢請我們,當然不得而知。”

在這裏也有一些新來的修士弟子,都遠遠的躲避這兩個人,就算是一些作為外門弟子,待了兩年以上的,都也有一些害怕恐懼。

這兩個弟子都是練氣五層的修為,他們不及,當然就是低人一等,什麽好的話語,還是什麽壞的話語,都是憋在肚子裏麵不敢亂說,十分的不自在,所以才遠離。

七天武鬥場是整個嶽雲宗的重要場合,因為這裏每一次,都會決定兩名弟子的生死榮辱,也關乎到了整個宗門的新鮮血液的流淌,半點也是馬虎不得,所以比較重視。

重視的前提之下,就是要能夠做出來一定的行動,對於自己可以完全的放心,包括讓在這裏決鬥的弟子,都能夠展現出來自己的力量,就需要一個大的投入把這個材料設施建造當做是行動的一行重大舉措,同時也就是我們不得不說花銷之所。

不僅僅是嶽雲宗看不起那些普通人,就算是整個天幻大陸大多數的門派,都是不把非修士當做是一個人,那麽這個七天武鬥場也不是給那些雜役弟子製作的,應對的都是一些修士。

修士修練到達一定程度,可以翻天煮海,攻擊力強大之極,練氣六層都能夠將鋼鐵融化成為鐵汁,好像就是水一般的流淌,被碰到的人不是傷就是死,為了在一定的情況之下,掩蓋虛偽的麵孔。

能夠在道義當中憐憫天下蒼生萬千的小小百姓,可以在人的麵前,說宗門是名門正派,目地不是什麽多麽深奧的別的意思,就是為了犧牲小我維持大我,戰勝邪惡,崇尚光明,這個乃是們他們的動作,讓天下人做出的見證。

這是多麽令人嘲諷的事情。

“哼!什麽名門正派,不過就是一些插標賣首之徒,口口聲聲說要拯救天下,殺盡一切邪魔外道,庇護整個天下,守護你的王朝,不過僅僅就是為了人間的勞動力,為了人間的富貴資源,替這些所謂的門派,一個人孤獨的賣命而已,這個世界,隻有實力,才是真正的基礎,隻有強者,才有話語權。”

張元冷冷的看著周圍,白色的胡須飄搖,如今他已經是四十歲的高齡。

如果魏淳在這兒,恰好的聽到這一句話,肯定會笑的合不攏嘴,整個人興奮的不知所措,好像就是見到了知己一樣。

隻不過在人世間的事情,就好像一場大戲,甚至就是說在某一種程度上麵,比一些藝術作品還要玄幻一些,張元已經接近於五十歲,在外門弟子當中,可以說是最大的,不過,他卻是在雜役弟子當中的天神,就是他們的支柱。

在這個世界上麵的尊卑榮辱到底是如何,在凡人的眼中,就是能否成為修士,在修士的眼中,就是能否更加強大,強者自信如山,大氣磅礴,說話分量十足,可以不顧忌旁人的感受,隨意的欺辱修為弱者;弱者僅僅就是知道自己弱,不敢還手,從內心當中深深地自卑。

“我雖然不能夠擁有好像就是兩位前輩一樣,扛鼎的境界,三等六境的巔峰,也會爭取一切利益,用出盡量不違背內心的手段,得到最強大的力量,拯救天下的蒼生萬民,創造一個人人平等恪守規矩的世界。”

魏淳在瀑布邊洗過澡,穿上一身幹淨的便衣著裝,眼睛就好像是星辰,在迷惘當中找到了自我,抬起手臂,慢慢的觀看,手上猙獰的一條金龍,這就是他現在的手段。

每一次魏淳在想通一件事情之後,就會全身上下放鬆無比,好像就是通過一場全方麵的靈氣灌入身體試樣的蒸散拿,而且身體的當中丹田裏麵的靈氣,也就是會更加的純厚一層,好像就是堅固的地板,上麵硬硬的紙殼子。

魏淳現在的實力,他自己是可以確定的就是,在王大蛇的手中,絕對不會被打死,但是,自從見識到了棺材空間的神妙,他也成功的擁有雷靈根,欲加的知道修士的強大,完全不是吹出來的。

如果說魏淳現在的修為,剛好就是王大蛇一般,也有自信可以非常輕鬆的將其給戰勝,而且將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臉上麵的五官,腫狀的就好像是豬頭。

不過現在的他,身上有八八六十四條血線,相當於是練氣四層的肉身,身體的堅硬程度可以刀槍不入,練氣三層以下的攻擊打在身上就好像是撓癢癢,但是麵對的是練氣六層的就有一點兒棘手,並且這一次,魏淳不想要施展自己修士的身份,而是等待這另外一個關鍵的時候。

這樣一看的話,他想要勝利,就隻有在五五之間,不由的想起來了,棺材裏麵的紅衣老祖和昆侖老祖,就趕緊的拿出。

“小友,你是有什麽事情?”

紅衣老祖變成了一塊石頭,那個石頭的樣子,就好像是一隻烏龜,讓人想要控住不住的捧腹大笑,這是一隻縮頭烏龜。

如果就是隻有紅衣老祖一個的話,想來也就是沒有這樣子多的麻煩了,就是因為昆侖老祖,為人不管是從長相上麵,還是從衣冠博帶的著裝上麵,都可以說的上是一等一的人類,完全沒有太多的其他的想法,整個就是精氣神,猶如是想要脫離出去身體當中的鋒利的長槍長劍,上麵散發著一層金屬色澤的芒。

魏淳了看到之後,發現這個昆侖老祖就好像是真正的不摻雜任何雜質的一名徹徹底底的仙人,不沾染半點兒的人間色彩,讓人看到之後,幾乎就是想要頂禮膜拜,幾乎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動作。

不過,他的精神非常強大,遠遠地超過了一些同齡之中的人,已經反應回來,這是功法的一種被動效應。

魏淳從小就背著大約有上百斤重量的棺材,不僅僅是鍛煉了身體的素質,比一般的強大好幾倍的前提之下,更重要的就是鍛煉了他堅韌不拔的意誌,就好像是南山之上的那一棵不老的鬆樹,上麵鱗次櫛比,層層疊疊,密不透風,讓人看不到任何的破綻。

有時想求,魏淳恭敬的說道:“老祖,弟子想要問一下,我如今的身體素質,相當是練氣幾層?”

昆侖老祖雖然生氣魏淳這孩子狡詐,不過也算是慶幸,沒有給旁邊的敵人紅衣老祖帶來什麽好處,再加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當家的戶主魏淳還是有個狠人,所以也就是淡淡的點頭。

看到魏淳如此努力,天分也足夠,不由的想起來了當年他一手創建昆侖仙宗的那些時光,當年他的弟子七劍下天山,不知道七人,還有誰活著?現在如何?

想著想著,昆侖老祖已經是老淚縱橫,雙手顫抖,不由的從內心當中有了幾分愛才之心,指點道:“我知道你小子的目的,想要從我這裏套話,是也不是?”

魏淳被揭穿了把戲,也不生氣,輕輕一笑,兩顆白色門牙漏了出來,好像就是猴子一般的狡黠。

自從突破先天之境,開啟雷靈根之後的日子,魏淳的容貌出現了不小的改變,一開始的那種人畜無害的老實模樣,早就是換了一番,壞心眼隻要是偷偷一看,便是展漏無疑,這也是一件不怎麽好的事情,當然,有利有弊,不可以單純地直接否定。

魏淳活活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這是陽謀,不是陰謀,昆侖老祖寄居在他的身體當中,又傳授了九道神龍決,花費不小的心血,在生死存亡的關頭,絕對不會見死不救,定然施之以援手,不管不行,好似是狗皮膏藥,讓人生起完全弄不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