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雖然韓青成功將那風雷宗兩個弟子斬殺,但是,地宮之中的轟鳴聲仍舊是驚動了陵園之中的守衛,原本之前被韓青衝出古仙傲製造出來的轟鳴聲吸引過去的守衛,此時立刻分出一隊,迅速朝皇極昊的地宮靠近。

韓青的神識已經擴散到了地麵上,觀察著陵園守衛的一舉一動,看到守衛已經開始靠近,哪裏還敢猶豫?收回火鳳異象便鑽入了盜洞之中。

也幸虧韓青不是專業倒鬥人士,盜洞挖的雖然難看,但為了方便自己通過,空間倒是非常寬敞,韓青輕而易舉的便從盜洞之中的鑽了出去,恰好此時看到一隊守衛已經近在咫尺,法力一震,便飛入了夜空之中,等到那群守衛靠近的時候,哪裏還能看到韓青的下落?

“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剛才的異響從哪裏傳出來的給我找出來!”一個頭領模樣的男子帶隊衝鋒到皇極昊的陵寢前,吩咐身後的守衛開始搜尋陵寢周圍可疑的情況。

“頭兒!這兒有個洞!”很快,守衛便發現了韓青在地麵上挖出來的盜洞,由於時間倉促,眼看守衛就要發現自己,韓青哪裏還有時間去填平盜洞?留下一個盜洞正好被皇陵守衛發現。

“洞?”那頭領模樣的男子神色一震,急忙走到了墳丘後麵,果然看到了地上的盜洞。

“糟糕!初祖的寢宮被人盜了!”那頭領模樣的人麵色大變,太初初祖的皇陵被人偷盜,這種事一旦上傳上去,必然會掉腦袋,那頭領模樣的男子眼看地上那個黑漆漆的地洞,眼中殺機一閃,立刻吩咐道:“這件事誰也不準說出去,由我親自上報朝廷,如果誰敢將此事聲張出去,休怪老子不客氣!”

頓了頓,那頭領模樣的中年男子又接著說道:“立刻將地洞填上,馬上天就亮了,若是讓人看出地麵有任何異常,你們這些人就提頭來見!”

正所謂瞞上不瞞下,皇陵被盜乃是大事,一旦上報朝廷,被當今陛下知道,無論那頭領模樣的男子有多大的靠山都不可能抱住他,丟官罷職那是輕鬆的,嚴重的話,有可能連小命也保不住,故而,在看到地上那個盜洞的瞬間,這頭領模樣的男子便已經決定,這件事絕對不能聲張出去,隻有內部消化掉,不然的話,皇陵守衛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會有好果子吃。

而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在場的守衛都清楚,對那盜墓者的身份在場守衛沒有絲毫興趣,反正挖開的不是自己祖宗的墳墓,管他是什麽盜的,在場守衛真正關心的,乃是這件事能不能瞞住陛下,若是無法瞞住的話,後果肯定非常嚴重。

想到這裏,在場這些守衛即便沒有那中年男子的吩咐,也會小心仔細的將盜洞填上,不可能讓任何一個人看到地宮有被光顧過的痕跡。

“頭兒,為什麽有人潛入皇陵這裏的禁製會一點反應也沒有?”與此同時,一個守衛小心翼翼的靠近剛才發號施令的男子,謹慎的問道。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說道:“我怎麽知道,現在先把盜洞填上再說,至於禁製的問題,明天再找五大上門的人來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禁製會沒有產生作用。當年五大上門監製修建皇陵的時候曾揚言就算真仙也不可能踏入皇陵一步,今日這番海口卻不知道被哪裏來的小毛賊給破掉了,五大上門的話還真是讓人覺得可笑。”

“頭兒,你猜這件事會不會是咱們的人做的?”那問話的男子眼神閃爍,小聲說道。

“我們的人?”那中年男子一愣,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你說的倒也不錯,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咱們的人做的,若是如此的話,咱們就更不能讓朝廷知道皇陵被盜這件事,不然的話,咱們隻會被此人株連而已。”

“那咱們也不能便宜了這小子不是?初祖的地宮裏寶藏無數,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看著這小子將地宮裏的所有寶藏據為己有?”

中年男子濃眉微皺,國字臉上滿是沉吟,片刻後,附耳在問話男子耳邊,小聲說道:“這件事你悄悄去調查,看看這件事到底是什麽人做的,若是你查出來了,也千萬別不要聲張,隻需要盯死這個人就行了。”

聞言,身材消瘦的男子立刻點頭,說道:“頭兒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絕不會讓頭兒您失望!”

中年男子點頭,對男子的保證根本不屑一顧。

而就在那皇陵守衛忙著給韓青擦屁股的時候,在王京城一間鶯鶯樓之中。

那鶯鶯樓乃是王京城裏有名的青樓,而且還是青樓裏非常高檔的場所,出沒在其中的人非富即貴,一般來說,就普通百姓,不管是家裏有多少銀子的土豪,沒有底蘊,連鶯鶯樓的大門都進不去,而但凡能進鶯鶯樓的人,在太初國朝廷上都有一定影響力,幾乎都是權傾朝野的存在,而鶯鶯樓的主流客人也正是這些王公貴族的家族成員。

另外,鶯鶯樓實際上並不對外開放,這不是世麵上那種打開大門做生意的青樓,而是目標明確,客流針對性非常強的青樓,就這樣青樓的性質而言,與華夏大地上那些私人會所如出一轍。

建立這種青樓的目的也隻有一個,那便是避免官方的麻煩,雖然在太初國開設青樓是合法的,但朝廷命官若是逛青樓的話,那便是犯法的,而因為存在這種律法的關係,想要***卻上天無門的朝廷命官便催生成了這種青樓。

在皇陵守衛忙著給韓青擦屁股的時候,在鶯鶯樓後院最裏麵的一件房間裏,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躺在**,老者生了一雙三角眼,嘴唇略薄,一看就是個薄情寡性的人。

此時老者尚未蘇醒,在他左右兩邊各躺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與老者一樣,這兩個女人也尚未蘇醒,這三人全都一絲不掛,兩個女人雙頰緋紅,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疲態,而那老者卻是滿臉紅潤,很是精壯的樣子。

哢哢!”哪知道,平靜異常的房間裏忽然響起了兩道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隨後,便看到兩道淡藍色幽光從屏風後麵飛出,鑽過窗口,便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嗯?”兩道幽光消失的瞬間,原本躺在**正在昏昏大睡的老者忽然睜開雙目,眼底劃過一絲精光,呢喃道:“怎麽回事,雲海、雲濤二人的名牌何以會碎裂?”

老者麵色凝重,正欲起身,看到右手邊女人的白皙大腿壓在自己身上,眼神一冷,便一指朝那女人的咽喉點去,但料想昨夜一番大戰,雲雨幾度,也算是讓體會到了為人之樂的老者,忽然又收回來了手,冷哼一聲,便推開了身邊的女人跳到了地上。

那老者走到屏風後麵,見放在幾案上兩塊雕龍畫鳳的玉牌已經碎開,麵色更加凝重,拿起幾案上的玉牌,法力一震,便融入到了玉牌之中,但此時的玉牌碎片之中已經空空如也,哪裏還有絲毫魂火在其中?

“雲海、雲濤是誰殺的?***,敢動我風雷宗弟子,這人是他媽不想活了嗎?”察覺到那玉牌碎片之中已經沒有一絲一毫魂火的跡象,老者麵色陰沉之中,忽然殺氣騰騰的咆哮起來。

頓了頓,那老者捏出一個指訣,法力湧動,靈光在其指尖綻放,隨後,便看到一隻拇指大小的夜鶯在從其大拇指上飛了出去,眨眼之間便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殺了雲海與雲濤的,隻要讓老子找到,不管是何方神聖,老子都要將你大卸八塊!”那老者怒氣衝衝的咆哮道。

蕭雲海、蕭雲濤,兩個風雷宗被寄予了厚望的弟子,乃是那老者培養了二十年的心血,原本指望這兩人能一飛衝天,進駐到主峰修煉,到時候,自己也能師憑徒貴,進駐到風雷主峰之中參悟大道,誰知道,今日自己這培養了二十年的心血竟然會被人給幹掉!

如此一來,自己還怎麽進駐主峰?!二十年心血付之東流,這一點,豈能讓老者不怒?進駐主峰修煉的希望破滅,這一點,豈能讓老者不暴跳如雷?

“哼,剛來王京城就出了這種事,若不是五大上門召集我等入京,雲海雲濤又豈會出事?五大上門的詔書簡直就是我風雷宗的催命符!”老者呢喃道,臉上滿是怒火。

良久,那老者似乎怒氣消了一點,走出屏風,目光落到**那兩個玉體橫陳的女人身上,恰好此時天色已亮,想起昨夜春風幾度,雖然已經嚐過了個中滋味,但仍舊有些意猶未盡,正好自己現在也醒了,便再嚐嚐這兩具爐鼎的滋味,也權當是平衡一下自己心頭的怒火了。

想到這裏,那老者也不再猶豫,走到床邊,直接便撲在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身上,很快,房間裏便再次響起了纏綿的聲音以及那女人脆生生的***聲,而從房間裏麵傳來的***聲,也給這單調又清寂的清晨平添了幾分春色,讓這鶯鶯樓的後院園子似乎多了幾分姿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