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嘿,掌櫃的又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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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sp;&sp;&sp;蘇黔惴惴不安的擔心了好幾日,發現沒有人上門來鬧,這才放下心來,也不計較自己是不是被人霸王硬上弓或是被人占了便宜。他十一歲著舅舅從老家出來,便到酒樓做幫工,好不容易才混到掌櫃這個位置,說白了,就是酒樓出了問題,找到店小二,店小二先被客人罵,店小二應付不來的客人,大老板肯定是不會出來的,不然請人幫工幹嘛,自然就得推他這個掌櫃出去挨罵,被罵得久了,蘇黔也就習慣了,無論遇到多麽刁鑽無理取鬧的人,心裏再不喜歡,也會一副笑臉,春風化雨般的將人安撫好,有候遇到那種實在刁鑽的客人,蘇黔恨不得狠狠給他兩耳耳刮,然後甩手不幹了,但也隻能在心裏想想,並不敢真這麽做。

&sp;&sp;&sp;&sp;今天蘇黔應了往日好友辜永華的約,到京城中有名的小倌館逐鹿居吃飯,蘇黔一到京城便與辜永華相識,兩人互相鼓勵互相在底層掙紮,但自從五年前辜永華離開,兩人便成了不同世界的人,本不應該有太多的交集,卻在酒樓偶然遇見,兩人便又開始有了聯絡,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為了生活不停奔波的光,有候想想,蘇黔都覺得這一切發生得太不可思議。

&sp;&sp;&sp;&sp;當初辜永華離開,他還傷心難過了好一陣子,這次能夠再見說實在的他還是很高興的,看得出來辜永華現在過得很好,華衣美服走到哪裏身後都著伺候的小廝,出手又闊綽,明顯與每日為生活而奔波的他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兩人接觸久了,蘇黔也聽到一些關於他的傳聞,聽說了個挺有家世的老爺,辜永華不說,蘇黔也樂得找回一個老友。

&sp;&sp;&sp;&sp;今天辜永華陪著他家老爺到逐鹿居辦事,請人吃飯,按理說蘇黔是不會出現在宴會上的,不過辜永華卻有自己的小心思,小候他就很喜歡心思單純性格好又容易相處的蘇黔,總覺得和他在一起特別的舒坦,今天這次宴會來的人都是非富則貴,倘若蘇黔能夠搭上一個,往後前途自然不可限量,他總有年老色衰的候,男人也不會一直寵著他,早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才是,再說蘇黔各方麵並不出彩,也不是那些人會喜歡的類型。蘇黔考慮再三,耐不住辜永華的盛情邀約這才受邀了。

&sp;&sp;&sp;&sp;賬房烏振國說近幾日的賬目有些不大對,蘇黔又陪著他一同將近幾日的賬目重核對了一遍,一通忙碌下來天色早暗,辭別烏振國,急忙忙的趕到逐鹿居的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小廝滿臉堆笑的將他領到包廂。

&sp;&sp;&sp;&sp;“蘇黔,這裏。”辜永華一直注意著門口,看見蘇黔到了便趕忙招呼他在自己身邊坐,桌上的人勸酒的勸酒,和小倌調笑的調笑,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剛進來的蘇黔,辜永華撒嬌的朝身旁的譚章誠靠了靠,“老爺,這便是我常向你提起的好友蘇黔,往日他可沒少照顧過我,老爺往後可得多關照關照他。”

&sp;&sp;&sp;&sp;譚章誠往辜永華的臀部捏了一把,惹得他嬌嗔不已,這才朝蘇黔點了點頭,那些打量著蘇黔的目光也變得柔和,好些人還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sp;&sp;&sp;&sp;聽著辜永華小聲的介紹今天的來客,突然感覺一道犀利的眼神似乎緊緊的盯著自己。感覺到異常的蘇黔順著視線的方向看去,隻見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點不避諱的看著他,目光有些疑惑,有些探究。直覺告訴這男人很危險,他的眼神充滿了放肆的侵略性。男人的臉上雖然掛著微笑,但蘇黔卻仿佛在這個男人紈絝不羈的笑容下,看到了冷漠和危險。

&sp;&sp;&sp;&sp;兩人目光一碰上,蘇黔猛然一愣,頓覺得一股涼氣直竄心底,趕忙移開自己的視線,他實在不喜歡這種感覺,就連坐在身旁的辜永華也似有察覺,震驚的張了張嘴,強製壓下心中的不安,捏著蘇黔手臂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力道,蘇黔忍不住皺了皺眉。

&sp;&sp;&sp;&sp;“這位公子,怎麽從來沒有見過……既然來晚了,怎麽也要自罰三杯才是,:!”空氣中陡然響起陳陌清泠又略帶磁性的聲音,讓喧囂的廂房頓安靜了下來。他是今晚的座上賓,譚章誠請他本是為了在貴州開采金礦上分一杯羹,貴州出金和銀,但這金礦和銀礦的開采全都是落在實力雄厚的世家手裏。按理說,陳陌這樣的世家子弟往往目下無塵,別說同是望族之家的子弟,就是朝中家世稍弱的大員也是不屑於顧的,今天卻一反常態的主動和平凡無奇的蘇黔搭話,實在是詭異得緊,除非是對他有什麽想法,但眼觀這蘇黔並無出彩之處,也不像好那一口的人,丟在人堆裏尋都尋不出,哪裏值得陳陌自貶身價主動攀談?

&sp;&sp;&sp;&sp;蘇黔來得急有些渴,此刻正在飲茶水,聽到此言頓被嗆了個正著,雙頰通紅費力的咳嗽著,好不容易才在辜永華的幫助下恢複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蘇黔,蘇黔有些微的尷尬,這樣的情況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下意識的看向辜永華,辜永華也同樣愣住了,臉上神色複雜的變化著,後用手推了推他,臉色不是很好。

&sp;&sp;&sp;&sp;蘇黔不知,辜永華確是看出來了,這陳公子隻怕是對他有想法。不過這位爺怎麽會看上他,辜永華也很鬱悶。蘇黔雖然不醜也算清秀,但遠遠達不到絕色的程度,不符合這些貴公子一貫的口味,真不知道怎麽就盯上他了。辜永華暗自咬碎了銀牙,憋屈得緊,畢竟蘇黔是他所喜歡的人,早知道就不讓蘇黔過來了,他希望蘇黔的人生是幹幹淨淨的。

&sp;&sp;&sp;&sp;譚章誠是個心明眼亮的,連忙堆笑道:“蘇黔,趕緊敬陳少爺酒啊,陳少爺可是貴客,難得陳少爺抬舉你,你伺候陳少爺多喝點。”說完還推了推辜永華,示意他讓蘇黔識趣點,正愁不知如何辦呢,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啊!他聽辜永華說過蘇黔,無權無勢的普通老百姓,為了一個男寵的朋友得罪陳陌他可是不會做的,再說沒準還能靠他做成這筆買賣呢!

&sp;&sp;&sp;&sp;蘇黔混跡多年,也是有些眼力勁的,“難得陳少爺看得上小人,小人就先幹為敬。”說完端起桌上斟滿的酒盞連飲了三杯。

&sp;&sp;&sp;&sp;桌上的人,一看這架勢,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將蘇黔來回打量了好幾遍,還是看不出他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實在不像陳陌往日喜歡的類型啊,想是這樣想,行動卻不能這麽做的,大家都心眼明著呢,待蘇黔喝完,一個個的圍了上去,使勁的灌他酒。

&sp;&sp;&sp;&sp;蘇黔心裏歎了一口氣,這些達官貴族的子弟,平日裏吃喝玩樂向來沒有個正形,再說他一個普通小老百姓,人家就是一個小拇指都可以捏死他好幾次,虛推幾下,也就來者不拒了。辜永華的心卻一直高高的掛著,有些失落有些憤恨,後化為無可奈何的一聲歎息,他不願意又能如何,別說這些人他惹不起,再說譚章誠隻怕也樂得促成此事,他好獲利,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動了小心思,隻怕怎麽死的也不知道,打了寒顫,可要將自己心愛的人眼睜睜送人,辜永華還是做不到的,隻希望早點結束,待會再派人將蘇黔送回去,想來應該也出不了什麽大亂子。

&sp;&sp;&sp;&sp;陳陌看著那個雙頰泛紅,眼神迷離的人差點捏碎手中的酒杯。他找了幾天的人,差點就以為消失在人海,沒想到卻自投羅網了。可恨的是他居然不認得自己了,虧他還一直惦記了那麽久。轉而又有些厭煩的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怎麽這麽不自愛,和譚章誠的男寵攪合在一起,他能得了什麽好,真是氣死人了!別以為他沒有看到他們那親密的樣子。那天隨隨便便就和自己上了床,難道也這麽隨便的和別人上床?越想越氣憤,越想陳陌就越煩躁,不知道是為了蘇黔太隨便而生氣,還是因為自己惦記那麽久的人居然不認得自己而生氣。

&sp;&sp;&sp;&sp;換著玩女人,換著玩男寵這是有的事,陳陌從來都能很冷漠的抽身,隻是這次卻覺得異常憤怒,陳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大概是他故意認不出自己,讓他很傷自尊,他才如此火大,肯定是這樣的。

&sp;&sp;&sp;&sp;蘇黔本來就沒有吃飯,喝酒前又灌了不少的茶水,沒幾杯酒下肚便有些眩暈了。不管誰敬都喝,臉上帶著那天晚上單純的笑,陳陌卻覺得從來沒見人笑得這麽傻過,怒火又被這笑勾著往上竄了竄,那晚如果遇到的不是他,是不是隨便是誰都著他走?

&sp;&sp;&sp;&sp;想到這裏陳陌眼神不由得危險的眯了眯,腦海裏仿佛看見他被別人撫摸,他在別人的身|下綻放,他的緊致**被別人品嚐,陳陌隻覺得有股火,從頭頂衝向下腹,覺得很是有必要給那個男人一個教訓,讓他記住自己是誰。